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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晚宴

昏暗的室內,梁悅施依偎在林書澤懷里休息。

明明是氣溫較低的十一月夜晚,兩人身上的汗水卻都不少。

“施施,我們洗了再睡。”

梁悅施雙眼緊閉,即將進入夢鄉,含糊地抗議:“我太累了。”

林書澤無奈,將她打橫抱起進了淋浴間。

翌日,陽光正好。

梁悅施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邊的溫度早已消散,林書澤上班去了。

她看著床下昨天那條包臀裙,一些回憶涌上心頭,即使房間除了她沒別人,她還是害羞得用手捂住了臉。

阿姨早就將早餐準備好,梁悅施簡單對付幾口便又去試衣服,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繼續試衣服。

林書澤送來的量貌似比第一次的多一倍,梁悅施感覺自己試了一個世紀。

最終她選了一條純色的法式長裙,矜貴且不失優雅,比較不容易出錯。

梁悅施徹底解決完這件事耗費了她一整天的時間,坐在沙發上看著窗外的夜景,有一種感覺很忙,但不知道忙了些什么的錯覺。

林書澤今天下班下得很早,他沒讓阿姨做晚飯,說是從外面打包了些吃的。

梁悅施一看,是日料。

“哇塞,看著好好吃。”

林書澤挑了一個鰻魚壽司送到她嘴邊,說:“快嘗嘗,蔣天昂說這個很好吃,我特地找老板提前訂的。”

梁悅施一口全塞進去,魚肉鮮嫩,米飯香糯可口,確實美味。

她沒辦法說清楚話,于是用夸張地點頭和聚齊大拇指表示好吃。

林書澤覺得她這樣很可愛,在她嘴角親了一口,說:“那我也嘗嘗。”

一頓美味的晚餐享用完畢,兩人又像磁鐵一樣粘在了一起。

他們面前放著一部最近新上映的愛情電影,可誰都沒用心看。

梁悅施的手很不安分,就沒見她的手從林書澤的衣服里拿出來過。

坐在一旁的林書澤由此被她承托得異常安分,但只有他本人知道,自己的內心早已掀起狂風驟雨。

電影播放到中間,男女主終于確定了感情,他們無時無刻不在用親吻表示愛意,仿佛這個世界除了他們,沒有別人。

梁悅施突然覺得無聊,覺得劇情狗血,現實生活中怎么可能會這樣。

想著想著,自己的下巴突然被一雙手抬起,緊接而來的是一個濕熱的吻。

不,有可能,因為她也想和林書澤無時無刻不在接吻。

凌晨一點,第三次結束,梁悅施連翻身的力氣也沒有了。

果然男人開了葷,就變成禽獸了,但沒關系,她很享受這個過程。

又是林書澤幫忙洗澡的一晚。

從浴室出來,梁悅施像掛在林書澤身上的一只考拉,一刻也不愿意分開。

臨睡前,她感覺自己額頭有一股微濕的觸感,然后是迷迷糊糊間的一句話,她聽不太清楚,因為她實在是太困太困了。

.

慈善晚宴當天,梁悅施提前打扮了好久,從發型到穿著,從妝容到飾品搭配,她從沒這么認真準備過。

晚上林書澤從公司那邊過來接她,在他今天出門前,梁悅施特地按著自己的風格給他搭配了一番,現在看著,特別相配。

慈善晚宴在一家高檔酒店內,整體裝潢華貴,場地大,酒水更是豐富。

他們來得不算早,在入場時,場內已有不少人在互相交談聊生意。

林書澤牽緊梁悅施的手,先去給認識的長輩們打招呼。

林父林母還是和之前一樣和藹,只可惜場合不合適,他們寒暄沒多久就去聊工作了。

梁悅施努力適應這種交際方式,在林書澤的帶領下,內心沒有過多的抗拒,只有些不習慣。

慈善晚宴的主角不是他們這些小輩,他們可以不用那么拘謹。

林書澤在不遠處看到一抹熟悉的聲影,笑了笑,找侍酒師要了一杯鮮榨果汁,牽著梁悅施往那走。

“別看了,趁這個機會戒了也好。”

許南橋垂頭喪氣,接過林書澤遞來的果汁,說:“不可能,酒這么美好的東西,戒掉多可惜。”

林書澤無奈,確實沒什么事能阻止這位“酒懵子”,最多就是推遲她的喝酒時間,要讓她戒掉,簡直比登天還難。

反正他和他朋友從沒成功過。

而且許南橋天生的酒量好,這么多年,她喝酒就沒出過事,只出過糗,她很懂分寸。

所以林書澤一直都是口頭說說,畢竟他可沒立場強勢讓許南橋戒酒。

“他人呢?”林書澤抬手打斷許南橋望向香檳塔的視線,說。

許南橋努努嘴:“路上。”

林書澤問人在哪兒的目的并不是八卦,而是能寸步不離看著她的人不到場,他作為朋友得幫忙。

可一直在旁邊看他們聊天的梁悅施不知道實情,在她眼中,自己男朋友特意找侍酒師要的果汁不是給她的,而是他的多年好朋友,并且他們還默契地知道對方話語中所指是何物,這些行為讓梁悅施不得不多想。

她默默注視著兩人的互動,被緊握的那只手在想辦法掙脫。

渣男!別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

蔣天昂姍姍來遲,順便還帶了一盒口香糖,不過不是拿來分享的。

他將全新未拆封的口香糖塞到許南橋手里,說:“饞了就嚼這個吧,酒真不能喝。”

得,第二個。

所以是為什么?梁悅施不懂,為什么這兩位男士這么在意許小姐喝不喝酒,恨不得把全場的酒都撤了。

他們倆這么喜歡許南橋嗎?那他倆是怎么平靜相處這么多年的?許小姐本人真不知道這倆的心思嗎?

一時間,無數的疑問涌上心頭,梁悅施腦子里出現不下百種的猜測,以及最壞的一種,林書澤愛而不得,她是他寂寞時候的情感抒發罷了。

越想越煩,為了不在這種場合被人議論為話題中心,她只能強硬地把被林書澤牽著的手抽回,然后裝作若無其事地環視四周,再心虛地喝口酒來掩蓋她情緒。

等著,回去她一定找他算賬!

林書澤在自己手心變空洞的第一時間便察覺到不對勁了,再加上梁悅施的肢體語言,一種愉悅的心情在他心底綻放。

耳邊許南橋和蔣天昂的打鬧還在持續,可林書澤只看得到梁悅施。

玩笑過火就不是玩笑了,林書澤這時候不拿出行動,他就得等死。

于是在梁悅施慢慢挪步遠離他的下一秒,不可拒絕地,林書澤直接扶著她的腰把人拉到懷里。

他低頭在梁悅施頸邊嗅了嗅,說:“梁小姐身上怎么酸酸的?”

被戳破心思的梁悅施挽尊:“沒有。”

這一行為無疑在告訴林書澤,是的,我吃醋了。

所以他偏不讓梁悅施如意:“你吃醋的樣子和許南橋簡直一模一樣。”

平地起驚雷,本來就在生他和許南橋的氣,他還這樣說,梁悅施現在就像被點了火的炮仗,馬上就要爆發。

她偷偷掐林書澤腰間的肉,語氣很兇地說:“你放屁!”

這倆人調情的動靜在許南橋和蔣天昂眼里可不小,于是他們在一旁對這場面開了一個小劇場。

蔣天昂:“他倆也太肆無忌憚了吧。”

許南橋:“就是,木木談戀愛怎么是這樣啊,咦。”說完還用雙手抱住自己,似被冷氣凍住般抖了抖。

這下輪到蔣天昂鳴不平了:“你以為你和老胡比他倆好嗎?”然后直白地朝她翻了個白眼。

許南橋不像在裝不知道的樣子:“沒有嗎?我倆很收斂啊?”

蔣天昂無語,終于懂了那句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該對誰說了。

林書澤不知道他們聊天的話題已經扯到他和梁悅施身上了,專心向梁悅施解釋:“許南橋懷孕了,她之前很喜歡喝酒,現在正眼饞,我只是在替胡俊帆管著他老婆而已。”

他的意思是,他沒有移情別戀。

信息量有點大,梁悅施嘗試消化中。

許南橋懷孕了!而且她還和胡俊帆是夫妻!什么時候的事!

“許小姐和胡總結婚了?”梁悅施滿臉驚訝地說。

“你怎么見誰都叫什么總什么總的?”林書澤的關注點總在關鍵時候偏離正軌。

梁悅施不想跟他開玩笑,她打他,讓他認真點回答。

林書澤彎彎嘴角,摸摸她的頭,回:“是啊,胡俊帆一到年齡,他們就領證了,四五年了都。”

他們結婚日期林書澤記不太清了,按胡俊帆現在的年齡來推,馬上五年了。

梁悅施還是不敢相信,怎么可能呢,她之前完全沒看出來他們是已經結婚很久的一對。

林書澤看她那個表情就知道她還在懷疑:“真的,他們戀愛都談了五六年,早該結了。”

比結婚四五年還讓人驚訝的是婚前他們還談了五六年。

胡俊帆在他們中年齡是最大的一個,一月生的他四舍五入算二十七歲,真想不到他這樣一個人,愛情竟然在他的前半生中占據了快十年光陰。

這和梁悅施對他的第一印象完全不同。

不知道當時是沉浸在階級差別的落差中不可自拔太久,還是自己的不配得感太過于強烈,梁悅施下意識地將林書澤的朋友們羅列為高不可攀的那一類人群,以至于自己會將古早霸總文學的人物刻畫強加在這些人身上,這是對他人的一種不公平。

現在看來,當初是她刻板印象了。

作者努力碼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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