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就是他咬的我
- 重生回高中,系統(tǒng)讓我去離婚?
- 我們出去亡
- 2079字
- 2024-08-24 11:31:04
翌日清晨。
金躍明起了個大晚。
一出房門,就看見小姨坐在餐桌上優(yōu)雅地吃早飯。
由于剛起床的緣故,她蓬松凌亂的頭發(fā)披散著,多了幾分慵懶嫵媚。
劉薇依見金躍明還在家中,抬手看了看時間,驚訝道。
“喲,七點了還沒去上學(xué),是有什么心事嗎?”
“學(xué)太晚了。”
金躍明實話實說。
昨天吃了一塊米老頭牌記憶面包,為了不浪費效果,硬是逼自己看了四小時的學(xué)習(xí)資料。
資料包正經(jīng)的。
看過的資料,所有的細節(jié)都記得一清二楚。
“而且,小姨你不應(yīng)該喊我起床的嗎?”
劉薇依輕輕抿了一口碗沿,粲然一笑:“最近小姨工作壓力大可大了,記憶力直線下滑,忘記我親愛的大外甥了,求原諒~”
“那你吃米老頭吧。”
劉薇依一愣,白了一眼:“又不是嫁不出去,癡迷老頭干嘛?”
金躍明沒說話,出門去學(xué)校了。
……
來到學(xué)校。
首先是迎接王保國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
不過金躍明一點負罪感都沒有,坦然地回到了座位。
在陸晨博揶揄的目光下,金躍明開始了晨讀。
語文書上的古文旁,密密麻麻地寫滿了批注。
“人生代代無窮已,江月年年望相似。”
“以中有足樂者,不知口體之奉不若人也。”
“庭有枇杷樹,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蓋矣。”
……
金躍明如今重讀這些早已忘記的古文,忽然覺得別有一番風(fēng)味。
當(dāng)時忙著趕路,來不及品味古人風(fēng)骨。
語文的本質(zhì)是讓人理解世間風(fēng)情,但是冰冷的分數(shù)把這些風(fēng)情徹底掩蓋。
當(dāng)文字脫離了考試的枷鎖,真正的情感才開始浮現(xiàn)。
金躍明現(xiàn)在重生歸來,完全沒有高考和分數(shù)的煩惱,不是因為不用面對,而是人生的視野更為廣闊,高考只是人生一場場考試中的一部分罷了。
金躍明放下書本,看著一旁陸晨博在書本上的插圖旁畫小人。
“陸晨博,你說,讓你重生回高中,你會做什么?”
陸晨博滿意看著自己的作品:“重生回高中?抽老王的褲帶橡皮筋彈你家玻璃。”
“這世上有你這種人真好。”
金躍明重生回來,本來覺得自己考不上211了,沒想到系統(tǒng)送了記憶面包。
作為理工男出生的技術(shù)型老板,金躍明的解題思維一直在,唯一缺的,就是那點高中基本知識。
只要將知識要點完整記下,小小高考,不在話下。
C9學(xué)校也不是不能挑戰(zhàn)。
重生前的老板生活也不錯。
但是重生后,更加得海闊天空嘛。
現(xiàn)在唯一讓金躍明感到棘手的,還是系統(tǒng)發(fā)布的任務(wù)。
徹底打服盧曉仁,金躍明有一百種方法,但是……
金躍明將目光投向林薇瑤。
“陸晨博,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林薇瑤是喜歡盧曉仁的?”
陸晨博畫小人的手一頓。
“那我覺得林薇瑤喜歡我的可能性更大一些。”陸晨博索性丟下書,“學(xué)不進去了,都賴你。二模考完,相約未來時代嗎?”
金躍明想不起來:“KTV?”
“別裝,去未來時代網(wǎng)吧包夜啊。”陸晨博嘿嘿一笑,“那天剛好是周五,我們五個人直接擼啊擼一晚上,第二天睡一天。”
陸晨博越說越興奮,拿出牛奶蛋糕和餅干:“我早飯都沒來得及吃,餓死了。你吃不?”
怎料金躍明繼續(xù)捧起了書本,認真地看著,嘴里還念叨著:“不要影響我學(xué)習(xí)。”
“啊?”陸晨博呆滯地咬了一口蛋糕,還沒來得咽下,“這真的很好吃。”
“咳咳。”
背后傳來一道熟悉的咳嗽聲。
陸晨博全身像觸電一般顫抖了一下,緩緩扭過頭,看見王保國的表情如同雕塑一般,刻板而莊重,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權(quán)威。
陸晨博用三分不解,三分懷疑,三分痛恨,還有一份自哀的眼神看著金躍明,沒有說話,老老實實地站到教室后面讀書去了。
“金躍明,來年級組辦公室一趟。”
金躍明不知道什么事情,但還是跟在王保國的身后,走出了教室。
不像老實的高中生,金躍明在遇到未知的事情時,總是會盡量地打聽相關(guān)信息,以便做好準(zhǔn)備。
“王老師,遲到是因為我睡過頭了。”
“不是這件事。”
“那是盧曉仁的事情?”
王保國也不隱瞞:“是十七班班主任找你,具體的事情,等到了再說。”
聽到十七班,金躍明就已經(jīng)有八成把握確定是什么事情了。
金躍明來到辦公室。
一進門,就看到梅思考那健碩的身體。
旁邊坐著年級組長杜秋梅,聲音有些尖銳:“這就是瓦老師寶貝的金躍民呀?”
“我這么一看,也不像是會干這種事勤的人。”
短短兩句帶著濃郁口音的話,讓金躍明聽著渾身不舒服。
但金躍明的心態(tài)卻很平靜。
高中生們總覺得告狀是一種自降逼格的行為,大都喜歡自己解決。
而沒有豐富經(jīng)歷的男高中生們,想到解決問題的最佳方式就是武力和拳頭。
如果一個人不行,那就兩個,兩個不行就一群。
但這個年紀(jì),學(xué)生們看了幾本書,聽過幾個故事,就幻想自己是個社會人,下手不知輕重。
金躍明本來思考挨刀子的可能,現(xiàn)在看到梅思考竟然選擇告狀,頓時放松了不少。
只要還在學(xué)校的規(guī)則之內(nèi),金躍明就沒有任何的懼怕。
參透規(guī)則,利用規(guī)則,是一個成功的成年人毋庸置疑的能力。
金躍明順著杜秋梅的話,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
“是呀,我怎么會是干這種事情的人。昨天晚上,就是他。”金躍明指著梅思考,“莫名其妙地攔住我,不讓我回家。”
“我們發(fā)生了一些口角,然后他就打我,老師們,你們看,他還咬了我一口。”金躍明露出左手虎口處的牙印。
雖然不知道杜秋梅具體指哪件事,但倒打一耙總是沒錯的。
杜秋梅聽后,臉上滿是錯愕。
這錯愕也同時傳遞到了梅思考的臉上。
不是!
誰咬你了啊?
金躍明正想繼續(xù)帶節(jié)奏,身后門口處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隨后傳來了一道熟悉且略帶焦急的女聲。
“杜老師,能讓我解釋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