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鏡頭倒過來舊金山這邊。在一片荒野里,有一個十七八歲的孩子,名字叫霍茲·巴爾。他是司克裕夫的親生兒子。
可是,是什么導(dǎo)致這樣的變故,咱先不說。
這個只身一人來到舊金山找親生父親的孩子,有著驚人的毅力與勇氣,他需要找到拋下他與母親的負(fù)心漢。
就目前的情形看,他還有一些話要帶給他的父親,他的母親的身體快不行了,眼看,分開了二十年的兩個人,心中似乎仍有牽掛與愛慕。這時候的巴爾長途跋涉了幾十里路,卻發(fā)覺手中的干糧和水已經(jīng)沒有剩下的了。
此時,距離他要去的地方還有十幾里,他已經(jīng)渾身無力。他恨自己不爭氣,沒能滿足母親的心愿。
興許,他母親只是相思病呢,天曉得她最近兩三天茶飯不思,最終暈乎過去。不過,她也夠不容易的,作為一位單親母親,把孩子照顧得比誰都好。這不是出于愛,又是什么呢?
想到這里,男孩笑了。也許,那位好心人真的向我要找的人捎去口信,我還給出了珍藏多年的照片,名字的話,應(yīng)該爸爸是知道的。我就坐著,等待好消息。
隨后,男孩環(huán)顧四周,發(fā)覺自己身處一塊風(fēng)水寶地。這是淘金的好地方,不過今天假日,所以這里的人不多。那我爸爸現(xiàn)在做什么呢,過去二十年,他們結(jié)了婚,可是,就在……
他還愛著這個家嗎?帶著這個一時間無法求證的問題,男孩睡著了。很顯然,他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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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頭另一邊,“這個又不是,那個又不是,我們,前前后后一共翻看了上百個人,可是沒有找到合適的,你的那位。”司克裕夫聞到聲音,卻不甘心。盡管一個小時里,他們找不著人,可是,兩個小時,三個小時,總得找到吧!于是,他們又往前走了一會。
后來,不知過了多久,馬也走累了,偌大的眼睛因?yàn)檫B夜趕路,已經(jīng)沉重地眨著眼睛。身子也不由得下沉,兩腿彎曲,兩匹馬分別倚靠著同一棵樹閉目養(yǎng)神。
也差不多是這個時候,他們仿佛同時感知到什么,眼睛不由得往相隔他們一百米的地方,看去“哇塞!老兄,您看!您看!這是您要找的那個孩子不?”“錯不了。可是,我——”“我,我什么,支支吾吾的,像不像個男人。”帶著復(fù)雜的心情,兩位成年男人快速的跑向那位孩子。
他們很快發(fā)現(xiàn)孩子睡熟了,馬也累趴了,霍茲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蓋在兒子身上。孩子他爸認(rèn)真端詳著他這二十年沒見的孩子,像極了他小時候,霍茲先生眼里充滿對孩子的憐愛。隨后,他要做的事,當(dāng)然是把孩子帶在身邊,那孩子他媽呢?很顯然,他得找到她,彌補(bǔ)這些年愛的缺失。
林中的鳥和蟬,發(fā)出和諧的和聲,祝福這對“闊別(失散)”多年的父子,終于在一場意外的發(fā)生以后的二十年后,家人相認(rèn)。孩子碧藍(lán)色的瞳孔,寫著渴望,渴望父親的愛。這種愛的重新獲得,讓幾個饑腸轆轆的人,都心滿意足。
可是,我說了,既然不是男主人翁的主意,那是敵人設(shè)計的一系列計劃中的一部分,戰(zhàn)爭的爆發(fā),讓他們夫妻離散,直到現(xiàn)在,他還心有余悸。他們真的能如愿住在一起嗎?
那么,他們需要為此做出什么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