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時間回溯到2004年，我們一起重溫一下事情的前因后果。那時我還在對沖基金工作，可汗學院以及那些已經成為其標志的YouTube視頻還遠在未來。我當時只是一個通過電話進行私人輔導的家庭教師。

從一開始我就感到困擾甚至震驚，因為我意識到盡管我的大多數輔導對象都是積極上進的好學生，但他們很多學科（尤其是數學）的核心知識掌握得非常不牢固。例如，他們知道素數的概念（一個只能被它本身和1整除的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