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世美術館
“聽說美術館入夜里面有走動的盔甲。”
美術館門口。
“怎么這么巧?”天下平看著前來的三個人道。
沒錯就是毛利小五郎,毛利蘭,和江戶川柯南。
毛利小五郎道:“怎么每次都能遇見你啊!”
“你們好啊!”天下平對著他們說道。
毛利蘭道:“你好天下,你也是聽說那個故事來的嗎?”
天下平點了點頭。
江戶川柯南看著跟毛利蘭閑聊的天下平:“喂,喂,有沒有把我這個人放在眼里面。”
美術館中,
“好多好漂亮的畫哎”毛利蘭驚喜道。
天下平說道:“對啊,很好看呢”
江戶川柯南,毛利小五郎都很無語。
毛利蘭道:“來這里真的很好哎”
“你看這里,好漂亮的顏色”
天下平道:“哎,真的耶,真好看”
江戶川柯南“怎么回事?怎么他們倆一唱一和的”
“壞了,我快成替身了!”
突然身后傳來一個聲音道:“你倆很喜歡是嗎?”
毛利蘭轉頭看向那位老人。
那位老人說:“我也很喜歡這幅畫呢!”
“不對應該是這里的作品,我全部都喜歡。”
“就像我的孩子,真是好可愛啊!”
毛利蘭問道:“請問你是?”
那個老人說道:“哦,對不起,失禮了,我是這兒的館長,敝姓落合,你好啊”
毛利蘭道:“嗷,是館長先生,不好意思”
落合館長道:“好了請慢慢的欣賞吧”
聽到動靜,落合館長扭頭看到有人徒手弄掛在墻上的畫。
落合館長大驚道:“洼田,你在干什么啊!”
“處理作品的時候,一定要戴手套,我說過好幾次了。”
“你忘記了是不是啊!”
洼田大驚回過神道:“對不起嘛!”
落合館長道:“你不用做了。”
落合館長對著飯島說:“飯島啊,這兒拜托你了。”
飯島說:“是”
這時進來兩個人。
其中一個人說道:“和往常一樣,人很少嘛!”
落合館長說:“真中老板?”
真中老板道:“再過十天之后,這里就要關閉了,”
“這一陣子就麻煩你們好好照顧,”
“好好的照顧這些生銹的破銅爛鐵”
真中老板對著旁邊的人說:“設計師先生,設計圖呢”
那個人說道:“哦,是”
小蘭聽到對話問道:“這間美術館,即將要消失了嗎?”
落合館長道:“是啊,前任老板由于公司倒閉,只好將美術館賣給了那位真中先生了。”
飯島說:“前任老板,因為真中先生愿意繼續經營美術館,”
“所以才賣給他,結果那個家伙買了之后沒多久就要把這里整修成飯店。”
嘭的一聲。
原來是洼田,挪動盔甲的時候不小心把頭部弄掉了。
真中老板說:“你應該就是洼田”
“你的傳言我已經聽說過了哦”
“你們要快點把錢張羅好啊”
洼田生氣并摔了盔甲頭道:“可惡”
落合館長道:“那么各位慢慢欣賞!”
然后落合館長和飯島離開了。
江戶川柯南:“剛才明明那么生氣?為什么現在不一樣了呢?”
大地展館。
天空展館。
海洋展館。
然后看到一個禁止入內的標示。
毛利蘭道:“奇怪了,禁止進入,好奇怪哦?”
“這前面明明就應該還有一個房間的”
天下平說道:“有沒有可能前面有什么東西在維修,”
“或者有什么重要的東西放在那里。”
毛利小五郎道:“好了,別管那些了,趕快繞一圈吧!”
都將近傍晚了。
江戶川柯南道:“我好累,小蘭姐姐,我們回去吧。”
毛利小五郎道:“我肚子餓了!”
毛利蘭看向江戶川柯南,和毛利小五郎兩人無精打采的樣子。
不過,天下平還是精彩奕奕。
“你們真的很差勁哎,才走幾圈而已就已經受不了了”
天下平道:“我請大家吃飯怎么樣!”
毛利蘭道:“這么好意思嘛”
天下平道:“沒關系,小事一樁”
江戶川柯南,毛利小五郎道:“好哎!”
毛利蘭看向旁邊:“禁止進入的牌子已經不見了。”
“對了,我們既然特別來看嘛,就到最后的房間再去看看啊,之后再去吃飯。”
“要先回去也可以哦,不過晚飯要你們自己煮哦!”
天下平道:“我也想去看看”
天下平跟上毛利蘭。
地獄展館。
毛利蘭道:“這個房間展館好陰暗哦”
江戶川柯南道:“因為是地獄展示間嘛”
毛利蘭驚訝道:“哇,好大的畫”
毛利小五郎道:“真的是地獄圖誒。”
毛利蘭向前看向展示牌道:“這個嘛,標題是,天罰。”
“據說是描繪正義的騎士,將惡魔封鎖住的作品。”
滴答,滴答。
小蘭聽到什么聲音回頭看,大驚:“啊!”
幾人看過去,原來是真中老板被人用鐵劍刺死在墻上。
天下平道:“小蘭,趕快報警!”
毛利蘭有些害怕道:“嗯,嗯”
目暮警官來到案發現場。
目暮警官吐槽道:“怎么老是你們幾個人啊”
毛利小五郎道:“是啊,不過當然沒有任何人去碰過尸體,警官先生。”
暮目警官開始問起話來:“那么,有沒有人看到犯人啊!”
落合館長道:“是已經確認過所有的人,但是好像沒有人看到啊”
天下平喃喃道:“不就是你嗎?而且你圓珠筆都不是原來的那個了!”
江戶川柯南聽著問:“天下平哥哥,你再說什么?”
“沒,沒什么”天下平道。
一位人說“如果沒猜錯的話,防盜攝影機應該拍下來了才對”
“哦,拍下來嘍”暮目警官道。
毛利小五郎道:“犯人真是笨蛋啊,竟然不知道會被攝影機拍下來。”
天下平小聲道:“如果很容易拍下來犯人,那么就不會有這么多偵探來推理了。”
“是老板誒”毛利小五郎道,“讓我把你的臉看清楚。”
然后看到盔甲竟然會動。
眾人大驚。
毛利小五郎道:“哎,等一下,”
江戶川柯南道:“這個構圖在哪里”
天下平道:“那個叫做天罰的作品跟這個一樣。”
“是掛在被害者前面那副畫。”
毛利小五郎道:
“恐怕是為了要模仿那幅畫。”
“才用這種殺人方式的。”
暮目警官道:“但是犯人好像很大膽哦,這身打扮如果被別人看到的話,會引起騷動的。”
毛利蘭道:“所以說,剛才在通往兇殺案房間的通道上,會有禁止進入的告示牌”
毛利小五郎道:“小蘭啊,那應該是四點左右吧。”
毛利蘭道:“嗯,可是五點之后在過去,告示牌就已經不見了!”
天下平道:“據說前幾天夜里有人看見盔甲在美術館里走動。好像是巡邏的保安所說。”
“我想應該是不是真中老板得罪什么人了?”
“命案發生的事件應該在四點半左右。”目暮警官道。
“我想那個告示牌應該是犯人放的。”
毛利小五郎道:“他這樣子將人們隔開以后,穿著盔甲,潛入那個房間里面。”
暮目警官道:“然后,在把被約出來的真中老板給殺害了。”
天下平道:“我記得接觸盔甲的并跟真中老板有怨恨的,分別是落合館長,洼田先生,飯島先生。”
“兇手就是這其中的一個”
江戶川柯南道:“你們看,老板,他在做什么啊?”
毛利小五郎道:“哎,你這個家伙不要誰便把錄音帶倒帶啊”
江戶川柯南指著屏幕說:“你看嘛!”
“剛開始要砍他的那一瞬間,在犯人跳到他面前的時候啊!”
毛利小五郎道:“他的確發現了什么拿著一張紙條。”
目暮警官道:“接下來是桌子上的筆。”
“他寫了些什么呢?”
毛利小五郎道:“把筆丟掉了”
“紙條呢?”目暮警官道。
毛利小五郎道:“抓在手里。”
毛利小五郎看著目暮警官道:“難道那張紙條?”
目暮警官道:“還在真中老板的手里?”
看到紙上的內容“洼田?”
天下平小聲說道:“怎么可能是他?不過是一個把美術館藝術品往外面的一個小偷。”
洼田道:“為啥叫我的名字啊”
毛利小五郎道:“為了避免被防盜攝影機拍到,因此故意穿盔甲,可是被害者卻發現了犯人,所以”
洼田道:“不,不是我啊,不是我啊!”
“那么你倒說說看四點半左右兇案發生的時候你在哪里?”目暮警官道。
洼田說:“當時我一個人在辦公室里面。做館長叫我做的事。”
落合館長道:“是啊,我確實有叫他做事情啊。”
目暮警官道:“那么也就是,根本就沒有人看到你的身影了。”
洼田說:“請,請等一下我沒有殺死老板的動機啊!”
天下平道:“不,你有,我記得當時真中老板說,你的傳言我已經聽說過了哦。”
“我想是你偷賣美術館藝術品的事被他發現,老板要求索要巨額賠償,所以你懷恨在心所以殺了他?”
從洼田先生柜子里發現盔甲
雖然從中發現了盔甲。
但不是他。
江戶川柯南打著上廁所的名義要求落合館長畫出圖來。
江戶川柯南看著陷入驚恐的落合館長道:
“你怎么了伯伯”
“你為什么不畫了呢?”
“伯伯,你在動筆之前,就知道那支原子筆不能寫了,”
“可是好奇怪哦,知道不能寫的原子筆,你為什么還要把它放在身上。”
“畫”
毛利小五郎道:“不能寫的原子筆”
“如果說真中老板所使用的原子筆不能寫的話”
“那么這張有痕跡的紙條”
江戶川柯南點頭:“嗯嗯”
毛利小五郎道:“應該是一張白紙。”
江戶川柯南道:“你看,上面有沒有奇怪的痕跡啊!”
“字的上面有沒有,沒有用墨水的筆?亂涂亂畫的痕跡呢!”
“那個就是把原來寫在上面的文字,”
“想要用寫不出來的原子筆把他劃掉的痕跡。”
毛利小五郎道:“對了,這并不是真中老板所寫的字。”
“而是出自犯人之筆”
“一開始就已經寫好的文字嘛!”
毛利小五郎最后問道:“館長你四點半在干什么!”
落合館長道:“那個時候我正在等候與人會面,是與一個靈魂墮落了的惡魔。”
“我覺得他根本也就是無可救藥了”
“我藏身在盔甲里面”
“然后接下來的事就像您所說的一樣”
毛利小五郎問出心中的疑問:“但是為什么當時的影像很成功的拍攝下來了呢”
落合館長道:“那并不是巧合”
“例如讓真中老板逮到空隙,跳到對面的時機,貼紙條的位置,放原子筆的場所,這些都是計算過的”
天下平道:“所以說,前幾天巡邏的所說應該是在排練吧。”
落合道:“沒錯”
“或許你們會覺得很愚蠢吧”
“這一切,都是要除掉真中真中老板而做的。”
“因為他太自私自利”
“要破壞這個神圣的美術館”
“因此我要除掉那個惡魔”
“他休想從我手中奪走像我親生孩子一樣寶貝的美術品”
“還有隨便販賣作品的洼田”
“惡魔雖然被正義的騎士所殺死了,可是騎士同樣也受到了邪惡血跡的洗禮,這代表著他本身也被惡魔所污染啊”
“可最終也躲不過小巧的正義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