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花綜合病院中
“小蘭,你怎么在這里?”天下平道。
毛利蘭道:“是天下啊,嗯,一位委托人委托我爸爸來調查關于每個月要給他寄包裹的問題。”
天下平道:“我也來幫幫忙”
江戶川柯南看著天下平:“喂喂,怎么每次出來都能遇到他啊,還每次跟小蘭走的那么近。”
毛利蘭道:“沒問題的”
“你好毛利小五郎叔叔又見面了”天下平道。
毛利小五郎道:“是你小子!算了我鼎鼎大名毛利小五郎還能被你頂下去。一起來吧!”
一位護士來到這里說:“小川醫師又有包裹了”
小川雅行道:“哦,今年果然他又寄來了”
毛利小五郎看著護士手里的花說道:“牽牛花,天氣明明這么冷”
小川雅行道:“我看這個花,是特地在溫室里面所栽培的吧!”
毛利小五郎道:“難道這也是?”
小川雅行道:“是,是同一位寄件人,但是花卻一年只有一次”
“而且是今天2月19號”
天下平道:“哎,我記得牽牛花的花語好像是虛幻的戀愛”
“應該有什么關系吧”
毛利小五郎道“按照你所說的,那寄件人會不會是女性呢?”
“你該不會是在兩年前對某位女性做了一件。”
小川雅行急忙擺手道:“絕對沒有這種事情的,不會的”
毛利小五郎道:“那么貴公子的生日呢?”
小川雅行道:“勇太的生日是在十二月啊”
江戶川柯南跑到護士跟前,拿起那朵花。
江戶川柯南對著小川雅行道:“對了小川醫生能不能借看一下病人的病例呢!”
“或許是和2月19號有關系的患者也說不定哦。”
天下平道:“柯南說的對,有可能是這樣。”
毛利小五郎對著小川雅行道:“那能不能借看一下”
小川雅行道:“病例是不能隨便給別人看的。”
毛利小五郎小聲說道:“或許能從中找到什么線索”
小川雅行道:“這么說,也沒辦法了。”
“跟我來吧”
觀看起病例來,天下平順手把看完的病例遞給江戶川柯南。
小川雅行說:“要不要先看看那副話呢!”
天下平道:“也可以”
眾人走了出去只留下江戶川柯南在那里。
毛利蘭走到門前看向里面的柯南。
天下平看向沒有跟上來的毛利蘭道:“走了,小蘭”
江戶川柯南一驚扭頭看向門外。
毛利蘭扭頭看著天下平說:“知道了,馬上過來。”
江戶川柯南裝作什么也沒發生的樣子發呆起來。
看到毛利蘭走開松了一口氣。
不過小蘭擔心柯南,不應該是想知道江戶川柯南真實身份,又返回去了。
“大家,有重大發現跟我來”小蘭道。
天下平心想:“看樣子,江戶川柯南有重大發現嘍”
看到江戶川柯南抱著病例。
江戶川柯南道:“我知道寄件人是誰了,大概是這位荻野智也的親人。”
小川雅行半跪在江戶川柯南面前道:“荻野智也?”
小川雅行接過江戶川柯南手中病例看了起來。
小川雅行道:“這個孩子三年前因為盲腸炎而死亡了”
毛利小五郎驚訝道:“啊,什么,盲腸炎也會死人啊!”
小川雅行道:“是的,如果太晚發現的話也是有可能的”
“我記得,他送到醫院來的時候,已經太遲了,”
“可是那孩子的父親,我怎么說他都不相信啊”
毛利小五郎思索道:“可是,為什么那種人,”
“要送小川醫生禮物,手術如果成功的話,理所當然”
江戶川柯南道:“那不是禮物,也不是中古品”
天下平道:“我猜應該是遺物吧!”
江戶川柯南道:“沒錯就是三年前死去荻野智也的遺物。”
眾人都大驚。
江戶川柯南:“也就是說,寄件人如果不快點找出來的話,勇太恐怕”
江戶川柯南問道:“他就讀的幼兒園在什么地方?”
小川雅行道:“距離這里,并不會太遠。”
江戶川柯南道:“那就還在附近。”
眾人都跟著柯南跑了出去。
跑到橋上的時候,天下平扭頭跳了下去,因為他發現人所在地了。
眾人看見天下平往下跳,也觀察到了。那個人手上拿著刀子。
正好,天下平一個過肩摔,把他摔倒在地。
江戶川柯南的足球就砸到了那個男人的手上。
小蘭回頭看到摔倒的柯南,還有前面打到那個男人的足球。
毛利蘭:“難道剛才的球是柯南踢的”
小川雅行大喊說:“勇太”
小川勇太扭頭看到飛奔而來的爸爸高興的說道:“啊,爸爸”
“荻野智也的父親,我知道你兒子死亡,我感到非常抱歉。”
“但是,當時送到醫院來的時候已經快不行了。”
“醫生也告訴過你,可你卻不相信。”
“而且他那場手術沒有失誤,只是你以為救不活,就是失誤的話”
“那就太多,太多了”
荻野智也的父親道:“閉嘴,我兒子剛滿五歲就被害死了,做父親的心情你會了解嗎?”
“從此之后,我所擁有的就是兒子的遺骨,還有兩千萬元的保險金”
“所以那些錢,是用來買小川雅行孩子的命的嗎?”
“沒錯,就這樣”
不過荻野智也的父親看著小川勇太,恍惚了起來。
看成了荻野智也。
小川勇太說道:“你怎么了,叔叔。”
“是不是爸爸他們說了不好的事?”
荻野智也的父親淚流滿面跪在地上說:
“不是的,小朋友”
“不好的人是叔叔才對啊”
“我一開始就知道,那件事并不是手術的失誤,”
“可是,如果我不把它當成是失誤的話”
“我,我,對不起啊,小朋友,對不起啊”
毛利小五郎對著毛利蘭道:
“小蘭快去通知警察去”
小川雅行說:“請等一下,請你不要去通知警察,拜托你”
毛利小五郎道:“可是,他要殺你兒子耶!”
小川雅行道:“這已經沒有關系了”
毛利小五郎道:“是嗎?”
天下平道:“做父親,體會到死去孩子的痛苦是什么感受。并且他沒有得逞不是嗎?”
小川雅行道:“荻野先生,你的心情我也非常的了解”
“雖然說我是個醫生,我同樣也是個父親。”
毛利蘭道:“真是太好了,并沒有變成嚴重的事件。”
毛利小五郎道:“可是,為什么花了兩年的時間,寄錢,還有玩具?”
江戶川柯南道:“他一定是在等勇太長大到五歲”
“因為,三年前智也死去的時候,也才剛剛滿五歲而已。”
毛利小五郎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
毛利蘭道:“真不愧是名推理家呀,”
江戶川柯南尬笑道:“呃,哈,可是,我只不過是個小孩子,是剛才天下平哥哥給我說的啦”
毛利蘭說:“是嗎?”
阿笠博士家。
阿笠博士正在打電話。
“喂,小蘭好久不見了啊”工藤新一(阿笠博士)說。
毛利蘭驚訝道:“新,新一,真的是你嗎?新一”
工藤新一(阿笠博士):“什么啊,哎,小蘭,你是不是已經忘了我的聲音是不是?”
“真正個無情的家伙”
“喂,小蘭你有沒有在聽啊,小蘭”
毛利蘭道:“我真是笨蛋啊,完全誤會了”
“沒有,沒有什么啦”
“對了,新一,你說起話來怎么好像老先生一樣。”
“啊,是嗎?哈哈”
天下平放下耳機面露笑容道:“等出來可以視頻通話的時候我看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