籏本秋江一直在哭。
籏本夏江上前安慰道:“姐姐。”
籏本秋江道:“都怪你不好,都是你把小武帶進我們籏本家。”
“才會發生這種事情的,這全部都要怪你,都是你不好。”
籏本麻理子道:“說的對呀,自己的先生殺了父親然后再繼承所有的遺產,這就是你的目的,對不對!”
籏本夏江道:“不是這樣的,我從來就沒有想過遺產。”
江戶川柯南道:“其實兇手還不一定就是小武先生。”
江戶川柯南道:“我們到的時候倉庫并沒有鎖啊,對不對。”
毛利小五郎道:“這么說得話,
江戶川柯南道:“倉庫上面的鎖是要從外面才打得開的。”
毛利小五郎道:“對啊,而且門也沒有被打壞呀!是誰替他開門的呢!”
“這里面一定有共犯。”
“讓我好好想想,龍男被殺的時候,你們三位都是一個人獨自在房間里面休息唯一在一起的,就是你們夫妻倆個。”
籏本北郎道:“我因為睡不著,所以到外面散步去了!”
毛利小五郎道:“那么這件命案跟剛才的命案一樣,除了天下和小蘭在一起的夏江之外,大家都沒有不在場的證明。”
籏本秋江道:“你在開什么玩笑啊!”
“我怎么會殺死我自己的丈夫呢!”
“你這什么偵探,居然懷疑到我頭上。”
籏本麻理子道:“哼,龍男去世最高興的人,恐怕就是你吧!”
“你不要以為我們不知道其實你在外頭,早就有了男人了,對不對。”
籏本秋江道:“我知道你為什么要這么做,你這樣是為了轉移注意了,是不是麻理子姑媽最有動機殺叔叔,她是最在意遺產的人了。”
籏本夏江道:“求求你們不要再吵了。”
毛利蘭問籏本一郎道:“你在畫誰啊!這個人看起來好像是夏江小姐。”
籏本秋江道:“就連姑媽的兒子也有殺死爺爺的動機呢!不是嗎!”
“參加繪畫比賽得獎的作品卻被爺爺給撕毀了,試問誰不恨呀!”
籏本麻理子道:“這全怪爺爺不好,他根本就不欣賞這孩子的才能啊!”
籏本秋江道:“你每一次都欺負龍男,所以我知道,一定是你這個陰陽怪氣的家伙。”
籏本一郎道:“我,我沒有殺他,不是我呀!”
籏本秋江道:“還有爺爺一死,北郎叔叔就獲得解脫了,不是嗎,北郎叔叔。”
籏本北郎道:“胡說,你要到什么地方去。”
籏本一郎道:“我去廁所,沒有問題的,我才不像父親是個膽小鬼呢!”
籏本北郎道:“一郎!”
江戶川柯南道:“管家爺爺,北郎先生跟老爺爺之間到底發生什么事啊!”
鈴木賢治悄聲告訴江戶川柯南道:“北郎很早之前就想離開籏本家了。”
“因為他覺得自己不是當大企業老板的料,可是老爺卻反對他離開其實就是老爺不反對,他太太麻理子也不準他這么做,知道了吧!”
籏本北郎道:“毛利先生,我兒子去廁所已經去了二十分鐘了,都還沒有回來。”
籏本麻理子道:“難,難道小武他”
突然餐廳燈一黑。
毛利小五郎道:“鎮定下來,不要亂動,安靜一點。”
籏本北郎道:“怎么一郎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呀。”
籏本麻理子道:“一郎”
毛利小五郎道:“太太,請你不要跑出去呀。”
“小蘭,柯南你們在哪?”
毛利小五郎道:“爸爸!”
江戶川柯南道:“在這里!”
毛利小五郎道:“我去看電源怎么樣了!你們到廁所那邊看一看”
毛利蘭道:“知道了啦,廁所應該是在這邊吧!”
突然聽到一郎的尖叫聲。
燈光亮了起來。
看到籏本一郎痛苦倒在地上。
籏本麻理子道:“振作一點啊,一郎!”
毛利蘭道:“傷勢不重,我馬上幫你處理,一郎。”
籏本夏江道:“我去拿藥箱。”
籏本麻理子道:“到底是誰干的,你說呀,一郎”
籏本一郎道:“我也不知道,剛才突然就停電然后我就莫名其妙的被刺了一刀。”
“好痛哦!”
籏本祥二道:“這個是我的菜刀。”
籏本麻理子道:“這難道是你做的。”
籏本祥二道:“這怎么有可能啊!剛才停電的時候,我和你們都在餐廳里面,難道說你們忘記了嗎!”
籏本麻理子道:“對呀!”
籏本祥二道:“這個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小武先生。”
毛利小五郎道:“還不一定呢!”
“這里的事啊,就交給夏江跟小蘭好了。”
“其他所以的人都跟我到電源室好了。”
毛利小五郎道:“這是一種簡單是定時裝置誰都會做的,簡單,先將斷電器固定好,再綁上重物拉著然后呢,便在繩子的中間用蠟燭燒。”
“等重物落下斷電器就會自動關掉電源。”
“從蠟燭燃燒的情況來看,這玩意兒已經裝架很久了,你們每一個人都有關掉電源的嫌疑。總之呢我會負責把小武先生給找出來,在那之前呢!我希望大家都不要走出餐廳一步。”
開始找遍每一個地方。
江戶川柯南道:“其實還有一個地方沒有找就是籏本家各個房間的里面。”
在籏本祥二的房間里發現了裝刀子的箱子。
江戶川柯南道:“這是不是裝菜刀的箱子?”
打開一看少了兩把刀。
毛利蘭道:“怎么了?”
毛利小五郎道:“一支在一郎被刺的時候找到了,但是還有一支卻不見了。”
毛利蘭道:“這里應該是一郎的房間吧!”
“你看,這里還放著畫呢!”
毛利小五郎道:“所以我們要特別小心點拿著兇器的小武先生,或許躲在哪里呢!”
毛利蘭道:“哇,畫得真的很不錯耶!”
“也許會畫兇案現場發生的狀況也說不定。”
江戶川柯南:“根本就不可能!”
毛利小五郎道:“看看可以,可不要隨便亂摸。”
江戶川柯南看到畫板上的筆。
江戶川柯南道:“這是什么?”
毛利蘭道:“這是木炭筆,是畫畫用的。”
江戶川柯南道:“那這個又是什么?”
毛利蘭道:“那個呢,叫做橡皮擦。”
江戶川柯南道:“橡皮擦!”
江戶川柯南悄悄告訴管家一些事情。
鈴木賢治道:“這種事只有當事人,跟我知道而已呀!”
江戶川柯南:“果然不出我所料,從豪藏老爺被殺的時候,地上掉落的面包屑,還有找不到的兇器,另外龍男被殺的時候,我們聽到的水聲以及笨重的聲音,倉庫的鑰匙被人打開,再加上,黑暗當中刺殺一郎這件事件,好,所有的線索都串在一起了。”
毛利小五郎又變成沉醉的小五郎了。
毛利小五郎道:“在這船上犯下3件兇殺案的人。”
籏本祥二道:“到底是誰呢,請你快說!”
籏本麻理子道:“一定就是小武。”
籏本秋江道:“一定就是他”
毛利小五郎道:“大家不要急嘛!”
“在我說出兇手名字之前請大家先回憶一件事情。”
“首先呢從里面反鎖的房間也就是豪藏先生遇害的房間。”
“在大門的地板上沾滿了血跡,因此豪藏先生是在房間外面被殺,而逃入房內,將門關上。”
“就這樣死在房里,而且大家也看到房間外面掉落的花了。”
籏本秋江道:“對呀,說的沒錯。”
“那個花是小武身上的。”
“所以兇手當然就是他了!”
毛利小五郎道:“但是這就奇怪了,如果豪藏先生是在外面被殺,走廊上卻沒有發現血跡。”
籏本祥二道:“那是兇手為了拖延尸體被發現的時間而將地上擦干凈了。”
毛利小五郎道:“我所謂的奇怪就在這里兇手會擦血跡卻不會將掉落在地上的花撿起來,如果兇手下手后匆忙逃走,而沒有看見花掉落那是可以被理解的。”
“但是呢犯人卻好像是小心翼翼的擦好地才走,花不管是在行兇時掉落,或是擦地板的時候掉落,他都應該會看見,所以我認為犯人是故意將花掉落在地上,想栽贓小武先生。”
“再來呢是再甲板上殺龍男的事,這件事和剛才栽贓花的事件以及用剎車器關燈制造偽證這件事情是不相關的。”
“如果兇手是同一個人的話,第二件事可以說是突發狀況,是兇手原本沒有預料到的。”
“但是,為什么龍男會被殺呢關鍵就在這個箱子里!”
籏本祥二道:“那個,那個是我菜刀箱子啊!”
毛利小五郎道:“大家看一下,少了兩支,一支在第三現場找到了,但是還有一支到哪去了呢!這里便是關鍵。”
“兇手丟掉兇器的時候,不巧被龍男看見了,于是呢,他只好殺人滅口。”
籏本麻理子道:“但是第二件兇殺案發生的時候,為什么小武,也從倉庫中消失了呢!”
籏本秋江道:“對,說的沒錯,最可疑的還是小武。”
毛利小五郎道:“大家不要忘了,那倉庫的鑰匙是從外面鎖上的只能從外面打開。”
“是兇手開的門,因為殺死龍男是件意外也就是,在小武被關的時候發生的。”
“但是好不容易將小武變成嫌犯,這樣不就證明不是他了嗎?”
“所以兇手只好將小武放了。”
“因此兇手就是開門的人。”
“這樣他才能將龍男的事嫁禍給小武。”
籏本麻理子道:“那為什么小武他要逃跑呢?”
籏本秋江道:“就是呀,他到現在都下落不明。”
毛利小五郎道:“我們就請他本人出來說明一下就好了。”
聽到財城武彥所說的事。
籏本祥二道:“那兇手到底是誰啊!”
籏本麻理子道:“到底兇手是誰啊,連一郎也要殺啊!”
毛利小五郎道:“那正是兇手犯下的最大錯誤。”
“因為倉庫的門被人打開了,原本是想讓所以事情都由小武承擔,但是如今門被打開,表示小武有個共犯,這么一來,原本以為安全的真兇開始擔心自己也被懷疑于是慌慌張張的真兇想出了一個讓自己脫離嫌疑的方法,而這個方法就是在黑暗中刺殺一郎。”
“這件事情無疑是真兇自掘墳墓啦!”
“在黑暗中一郎看不見兇手的臉,可是兇手卻可以很準確的知道一郎的位置,并且給他一刀,就是這么回事,而且兇器掉落的地點跟前面兩件都不一樣兇手并沒有把兇器給帶走。”
“那是為什么呢!那是因為腿部受傷無法毀跡的關系。”
“刺殺一郎的正是他本人,殺死豪藏先生,殺死龍男先生都是一郎先生。”
“故意制造出一片漆黑好讓自己說不出誰是兇手,因為如果說是被小武刺傷,萬一以后小武被證明他無罪的時候,那你自己反而有麻煩。”
“證據就是在豪藏先生尸體旁邊發現的面包屑。”
“畫炭筆的時候,常使用面包屑當成橡皮擦,因此很容易沾到身上到處都是。”
“而這些面包屑正是殺死豪藏先生時,所掉落的,這些都沾在豪藏的血上,而且這些面包屑都沾有木炭。”
“所以一定是一郎掉落的沒錯。”
籏本麻理子道:“但是他有什么動機要殺死爸爸呢!”
毛利小五郎道:“這件事我也是到最后才了解的,那是我到一郎房間檢查的時候,無意發現一件東西。”
“那便是一郎殺害豪藏先生的動機所在。”
籏本秋江道:“你說畫里有動機?”
江戶川柯南道:“問題是在畫的內容。”
毛利小五郎道:“其實一郎非常喜歡夏江小姐。”
“我聽管家先生說一郎曾經向豪藏先生表明過對夏江小姐的愛意。”
籏本一郎道:“我原本希望跟夏江小姐結婚的。”
“但是爺爺,卻斷然拒絕我,爺爺說才不會讓心愛的夏江嫁給我這種小鬼,說我沒出息,而且不久之后馬上就宣布了夏江的婚事了。”
“昨天,我在甲板上畫夏江爺爺又對我說,那種不可能辦到的事情,干脆放棄算了,不要再做那些不可能實現的夢了。”
“我覺對不會原諒爺爺,他竟然不準我跟夏江小姐結婚,還有搶走夏江的小武也不可原諒,不可原諒,不可原諒,爺爺我恨你!”
籏本夏江道:“小武你到底愿不愿意告訴我,你跟我們籏本家之間到底有什么!”
財城武彥道:“沒錯,我的確是當年被籏本集團搶走生意自殺身亡的財城勇夫的兒子。”
“當初也是為了報復才接近你爺爺,但是,我沒,沒有想到遇見你之后”
天下平道:“沒有事事如意的事情,希望接下來你們要奮發向上努力。”
江戶川柯南:“無法用言語表達隱藏的想法,一個內向青年的苦惱終究化為悲劇。船不久就要到東京了,一郎先生與籏本家族的悲傷與失望,都融入在這火紅的夕陽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