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顧辰,一名殯儀館的入殮師。工作五年了,見慣了生死,早已練就了一副鋼鐵般的心腸。這里,尸體就是我的工作對象,死亡就是我的日常。很多人覺得我這工作陰森可怖,但對我來說,不過是糊口的飯碗罷了。
那天早上,我和同事張強一起去接一具尸體。據說死者名叫黃志強,五十來歲,死因是心臟病突發。其實像這種意外死亡的事情很常見,我們也習慣了。只是,當我們把他的尸體抬回殯儀館時,我感覺背后有些發涼,好像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顧辰,今天天氣挺好啊,不如我們晚點去喝兩杯?”張強看著我,試圖用這個話題來緩解工作的沉悶氣氛。
我笑了笑,“好啊,不過你別忘了上次是誰喝趴下的,還讓人家酒吧老板把你給扛回來的。”
張強嘿嘿一笑,“別提了,那是我失誤,今天一定喝得你扶墻走。”
我沒再接話,轉而看向那具被推在操作臺上的尸體。黃志強的臉色鐵青,一種不自然的灰白色覆蓋著他的整個面孔。我忍不住心里一沉,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勁。
“這家伙的死法怎么這么奇怪?”我自言自語道。
我搖了搖頭,把這些不安的念頭拋在腦后,開始著手準備入殮儀式。按照慣例,我需要先對尸體進行清洗,然后是整容和化妝。雖然死者已經無法察覺,但這對生者來說,卻是最后一絲慰藉。
正當我低頭認真處理時,突然感覺身邊有一股冷風拂過。我抬頭四顧,發現門窗都緊閉,根本不可能有風進來。
“你有沒有感覺到冷?”我轉頭問張強。
張強打了個哆嗦,“你別嚇我,這大熱天的哪來的冷風?”
我皺起眉頭,繼續低頭工作。可就在這時,我突然看到黃志強的手指微微動了一下。我立刻停下動作,盯著他的手,心跳瞬間加速。
“你看他的手!”我指著尸體的手指,聲音都有些發顫。
張強疑惑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盯著黃志強的手看了幾秒鐘,隨即放聲大笑:“顧辰,你太累了吧?尸體怎么可能動呢?”
我皺著眉頭看著張強,雖然他把這當成一個玩笑,但我知道自己剛才絕對沒有看錯。
“你要不信,晚上我們再來檢查一次,看看尸體會不會自己爬起來找你聊天。”張強繼續打趣道。
我扯了扯嘴角,勉強笑了一下,但內心的那種不安卻越來越強烈。我知道,這不是疲勞,也不是幻覺。
整容、化妝、換上壽衣,所有的程序都進行得很順利。可在我整理黃志強的臉部時,我又一次感覺到他臉上的表情似乎在變化,仿佛在努力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真是邪門。”我低聲說道。
“行了,顧辰,別自己嚇自己了。”張強見我神色不對,安慰道。
我點了點頭,強迫自己不去多想這些細節。可是,這種不安的感覺卻揮之不去。我們把黃志強的尸體推回了停尸間,那種冷風再次襲來,我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走吧,今天工作結束了,去喝一杯怎么樣?”張強的語氣輕松得很,似乎一點都沒有受到這些詭異現象的影響。
“好啊,不過你可別再喝趴下了。”我勉強笑著回應道。
然而,內心那股不安卻讓我對這次的酒局失去了興趣。喝酒能麻痹神經,卻麻痹不了我心中的那種不祥預感。
當晚,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腦海中不斷回放著黃志強的臉,那微微蠕動的手指,和那幾乎可以稱得上是詭異的笑容。這一切都讓我心神不寧。
“也許明天再去看看他,我能找到一些答案。”我心里想著,強迫自己閉上眼睛,試圖讓疲憊的身體得到休息。
然而,剛剛合上眼睛,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我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凌晨兩點。誰會在這個時候打電話?
我拿起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是張強的號碼。我接通電話,心中忽然涌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顧辰,快來殯儀館,有件事你一定得看看!”電話那頭,張強的聲音透著一絲顫抖。
“出什么事了?”我立刻坐了起來,腦袋一下子清醒過來。
“我也說不清楚,你快過來就知道了。”張強語氣急促,仿佛發生了什么無法解釋的事情。
掛了電話,我匆匆穿好衣服,飛快地趕往殯儀館。大半夜的,路上幾乎沒有行人,我心里越發覺得不對勁。
到了殯儀館,我看到張強站在門口,臉色蒼白,眼神中透著驚恐。
“怎么回事?”我沖上前問道。
張強沒有說話,只是指了指殯儀館的方向。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頓時倒吸一口冷氣——
停尸間的燈光閃爍不定,而我們白天入殮的黃志強,正站在停尸間門口,直直地盯著我們。
我腦中一片空白,張強也嚇得呆在原地。就在我們不知所措時,黃志強竟然開始緩緩向我們走來,那詭異的笑容在他臉上越發明顯。
“這……這不可能!”張強哆嗦著說不出話來。
我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鎮定下來。這不可能是幻覺,可一個死去的人怎么會從停尸間里走出來?
“顧辰,我們該怎么辦?”張強的聲音里已經帶上了哭腔。
“別慌,先看看情況。”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但內心卻早已翻江倒海。
然而,黃志強走到我們面前時,突然停止了動作。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嘴角微微上揚。
“你……你到底是什么東西?”我幾乎是顫抖著問出這句話。
黃志強沒有回答,只是繼續用那雙沒有生氣的眼睛盯著我,仿佛在等待什么。
時間仿佛凝固了,整個殯儀館靜得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我和張強站在那里,誰也不敢動彈,生怕下一秒會發生什么無法想象的事情。
然而,黃志強卻突然轉過身,慢慢地朝停尸間走去。當他的背影消失在停尸間門口的瞬間,整個殯儀館的燈光突然恢復了正常。
“顧辰,你剛才看見了嗎?他……他真的站起來了!”張強終于找到自己的聲音,語氣中充滿了驚恐。
“我看見了。”我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但心跳依然無法平復。
“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張強開始在原地來回踱步,顯然已經被嚇得不輕。
我走進停尸間,看到黃志強再次安靜地躺在操作臺上,仿佛剛才發生的一切只是一場夢。但我知道,那絕不是幻覺。
我深吸一口氣,轉身對張強說:“今天的事先不要對任何人說,我們得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
張強點了點頭,但他顯然還沒有從剛才的震驚中恢復過來。
“你說……黃志強真的會找上我們嗎?”張強的聲音里帶著明顯的恐懼。“
我沉默了一會兒,緩緩說道:“如果他真有怨氣,那我們今晚就得想辦法處理。明天一早,我們再去查清楚他生前的背景,看看是不是有什么我們忽略的地方。”
張強滿臉狐疑地看著我,“你確定他不是詐尸?我聽老人說過,死者如果怨氣未散,尸體會出現一些奇怪的反應。”
我搖了搖頭,“這種事我也不敢確定,先試著找找線索再說吧。或許他生前的怨氣真的很重,導致陰魂不散。”
我們決定先從黃志強的背景入手。第二天一早,我和張強去了當地的公安局,希望能查到黃志強的案底或病史。然而,檔案室的資料顯示,黃志強的生活一切正常,除了年輕時有些許違法行為之外,沒有什么特別的記錄。
“這根本解釋不了他昨晚的情況。”張強皺著眉頭,顯得有些焦躁。
“或許他在某些方面經歷過我們不知曉的事情,比如情感糾葛或者家庭矛盾?”我猜測道。
正當我們一籌莫展時,檔案室的管理員突然開口道:“你們查黃志強干嘛?他不過是個普通人,除了性格孤僻點,平時也沒什么特殊愛好。”
“性格孤僻?”我突然捕捉到一絲線索,“他是不是有什么精神問題,或者長時間獨居?”
管理員點了點頭,“他妻子早年因病去世后,他就一個人生活了,有些時候鄰居說他自言自語,但也沒人太在意。”
張強和我對視一眼,這讓我們更加確信黃志強可能存在某種心理問題,而這可能和他的死因有關。
從公安局回來后,我們決定先觀察幾天,如果再有類似的情況發生,就采取進一步的措施。
然而,事情并未像我們預期的那樣平靜下來。當天晚上,我在家中整理資料時,突然聽到門外傳來一陣輕微的敲門聲。我以為是張強,便隨手打開了門。
門外站著的,竟然是黃志強!
他依然穿著我們為他準備的壽衣,臉上掛著那種詭異的笑容。他沒有說話,只是盯著我,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冰冷。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心跳加速。
黃志強依舊不語,只是慢慢抬起了手。我看到他手指上似乎多了些什么,仔細一看,竟然是一根紅線。
紅線順著他的手指一直延伸進了我家門內,仿佛連接著某種不為人知的東西。我心里一驚,迅速轉身去找剪刀,打算把那根線剪斷。
然而,當我再次轉過身時,黃志強卻已經不見了蹤影,仿佛從未出現過。只留下那根紅線,靜靜地躺在地上。
我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剪斷它。然而,當剪刀觸及到紅線的瞬間,一股強烈的電流感傳遍我的全身,瞬間將我震得后退幾步。
“該死的,這是什么玩意兒?”我大口喘著氣,盯著那根紅線,內心的恐懼愈發加深。
就在這時,電話鈴聲突然響起,打破了室內的沉寂。我接起電話,電話那頭傳來張強急促的聲音:“顧辰,你快過來!殯儀館出事了!”
我的心頓時沉了下去,迅速抓起外套,朝殯儀館奔去。
到了殯儀館,我看到張強和另一個同事老李站在門口,臉色蒼白,顯然是被什么嚇到了。
“發生什么事了?”我上氣不接下氣地問道。
“剛才我和老李巡邏的時候,聽到停尸間里有聲音。我們進去一看,黃志強的尸體不見了!”張強聲音顫抖,顯然還未從驚嚇中緩過神來。
“怎么會不見?尸體能自己走了不成?”我強壓下心頭的恐懼,問道。
“我們也不知道,但是……你看這個。”老李遞給我一張紙條,上面用紅色的字跡寫著:“來找我。”
我看著那張紙條,手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這個字跡,竟然和黃志強生前的字跡一模一樣!
“顧辰,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黃志強已經死了,為什么會發生這些事?”張強幾乎快要崩潰。
“我也不知道,但我們必須找到他的尸體,否則事情會越來越糟。”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心中暗暗決定,一定要查明真相。
我們三人帶著手電筒,決定分頭在殯儀館里找找看。殯儀館里的燈光此刻顯得異常微弱,仿佛隨時可能熄滅。隨著我們深入探索,周圍的氣氛也越來越陰森恐怖。
我走在前面,張強緊隨其后,而老李則在我們身后。剛走到停尸間的門口,我突然聽到一陣低沉的笑聲,從四面八方傳來,仿佛整個殯儀館都在嘲笑我們的愚蠢。
“誰在笑?”張強嚇得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
“別慌,可能是風聲。”我低聲安慰道,但內心卻忍不住泛起陣陣寒意。
我們繼續向前走,手電筒的光束在走廊的墻壁上搖曳。突然,我的手電筒照到了一雙眼睛,一雙直勾勾盯著我們的眼睛!
“在那里!”我喊了一聲,迅速跑了過去。
然而,當我們走近時,發現那雙眼睛并不是黃志強的,而是一只黑貓的。這只貓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我們,仿佛在守護什么東西。
“你們看這里。”張強突然指著地面說道。
我們低頭一看,發現地上有一根紅線,和我家中那根一模一樣。紅線一直延伸到停尸間的門口,仿佛在引導我們走進去。
“這條線通向哪里?”老李的聲音有些顫抖。
“不知道,但我們得跟上去看看。”我咬了咬牙,率先踏進了停尸間。
停尸間里冷氣逼人,周圍的溫度驟然下降,讓人不由得打了個寒顫。紅線一直通向房間的深處,最終消失在一個古老的木箱前。
我心里咯噔一下,伸手去拉開木箱的蓋子。隨著蓋子緩緩打開,一股腐臭的氣味撲鼻而來。
里面,竟然是一具不知名的尸體,已經嚴重腐爛,幾乎無法辨認出原本的模樣。但讓我震驚的是,這具尸體的手中,竟然也握著一根紅線!
“這是什么鬼東西?”張強的聲音里充滿了恐懼。
我伸手去觸碰那根紅線,但當我觸及到它的瞬間,腦海中突然閃過一連串的畫面——黃志強生前的生活片段,他的妻子、他的獨居生活,還有他對死亡的恐懼和掙扎。
這些畫面像電流一樣涌入我的腦海,讓我幾乎無法呼吸。我猛地松開手,跌坐在地上,大口喘著氣。
“顧辰,你怎么了?”張強扶起我,滿臉焦急。
我搖了搖頭,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然后對他們說道:“這根紅線可能與黃志強的死亡有著密切關系,我們必須找到它的源頭,才能解開這個謎。”
“你是說……這不是普通的尸體,而是某種詛咒?”老李的臉色更加蒼白。
“或許是的,我們得查清楚黃志強生前究竟發生了什么。”我堅定地說。
就在我們準備離開停尸間時,身后的木箱突然發出一聲巨響,蓋子猛然合上,把我們嚇得紛紛跳開。
“不好,快走!”
我們迅速沖出了停尸間,門后傳來的聲響似乎在催促我們加快腳步。走廊里的燈光忽明忽暗,仿佛整個殯儀館都陷入了一片混沌之中。
“顧辰,這根紅線到底是什么東西?”張強喘著粗氣問道。
“我不清楚,但顯然它和黃志強的死亡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我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努力整理思緒,“或許,它不僅僅是一根普通的線,而是某種連接生者與亡者的紐帶。”
“生者與亡者的紐帶?”老李有些不可置信,“那我們現在該怎么辦?難道要繼續追查這條紅線的來源?”
“我們得盡快搞清楚黃志強到底經歷了什么。”我堅定地說道,“他生前的生活里肯定隱藏著一些我們不知道的秘密。”
我們返回到殯儀館的辦公室,試圖從黃志強的檔案中找到更多線索。檔案記錄顯示,他的妻子去世后,他確實曾因抑郁癥接受過治療,但這些都不構成他如此詭異死亡的原因。
“這沒道理啊,抑郁癥雖然可能導致他自殺,但這和我們看到的現象完全不符。”張強皺著眉頭翻閱檔案。
正當我們陷入困境時,突然有人敲了敲辦公室的門。我和張強互相看了一眼,心里隱約感到不安。
“進來。”我壓低聲音說道。
門緩緩打開,一個穿著灰色風衣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他的面容削瘦,雙眼深陷,顯得有些憔悴。他盯著我們看了一會兒,然后開口道:“你們在查黃志強的事情?”
“你是誰?”我警惕地問道。
“我叫劉成,是黃志強的鄰居。”他坐了下來,臉上帶著一種復雜的表情,“我知道你們想知道些什么,我可以告訴你們。”
我們對視一眼,顯然對這個突然出現的鄰居心存疑慮。但此時我們也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只能選擇傾聽。
“黃志強的妻子死得很突然,”劉成低聲說道,“她在家中摔倒,頭部受傷,沒能救回來。黃志強從那以后就開始變得怪異起來。他常常一個人對著空氣說話,仿佛在跟什么東西交流。”
“跟什么東西交流?”我追問道,“你能確定他是在和誰說話嗎?”
劉成點點頭,目光透出一絲恐懼,“他總說是他妻子的魂魄回來了,他每天晚上都能聽到她的聲音。這種情況持續了很久,直到有一天,他突然變得安靜了,再也不提這件事了。”
“那之后發生了什么?”張強問道。
“黃志強開始頻繁出入一些我們不太了解的場所,”劉成說道,“我偶爾看到他帶著一些奇怪的東西回家,像是……符咒、香燭之類的東西。我懷疑他找了什么術士,希望能和妻子再聯系上。”
聽到這里,我心中頓時有了猜測,“這些東西可能是黃志強通過某種方式引入了不好的東西。你知道他去過哪些地方嗎?”
劉成搖了搖頭,“他從不和別人提起這些事,我也只能從他的一些舉動中猜測。但我可以告訴你們一件事,就在他去世前一天,我看到他和一個穿著道袍的陌生人回了家,那是我最后一次見到他。”
“道袍?”我皺起了眉頭,這個細節引起了我的警覺,“你能描述一下那個陌生人的樣子嗎?”
劉成想了想,然后緩緩說道:“那人留著長發,面色蒼白,眼神很陰冷。我從沒見過他,但他給人的感覺非常不對勁。”
這個描述讓我心里一緊,黃志強可能真的是接觸了某種邪術,導致了這一系列詭異的事情。
“劉成,你知不知道黃志強家里有沒有什么特殊的東西,比如說符咒或者道具?”張強急切地問道。
“有的,”劉成點頭道,“他家里有一間小屋子,平時總是鎖著的。我偶爾聽到里面有奇怪的聲音傳出來,像是低語和哭泣。”
這讓我們更加確信,黃志強的家中藏著他死亡的秘密。我們決定去他的住處一探究竟。
第二天一早,我們和劉成一起去了黃志強的家。房子坐落在一片老舊的小區,顯得陰森冷清。我們走到小屋子前,發現門果然鎖著。
“我們得想辦法進去。”我看著那扇鎖著的門說道。
劉成從口袋里掏出一串鑰匙,“我曾經幫黃志強保管過他家里的鑰匙,這應該能用。”
門鎖輕輕一轉,咔噠一聲,門應聲而開。小屋內昏暗潮濕,彌漫著一股霉味和腐臭的味道。我們點亮手電筒,開始在屋子里搜尋。
屋子的角落堆滿了雜物,墻上貼著一些我們看不懂的符咒。最引人注目的是,屋子的中央擺放著一個供臺,上面放著幾張照片和一束干枯的花。
“這張照片……”我盯著供臺上的照片看了幾秒鐘,突然意識到,照片中的女人正是黃志強的妻子!
“這是她生前的樣子。”劉成在一旁說道,聲音帶著一絲哀傷。
“他真的在嘗試和亡妻溝通……”我喃喃自語道。
就在我們檢查供臺時,突然聽到身后傳來一聲輕響。我猛地轉身,發現地上的雜物堆里,似乎有東西在移動。
我們緩步靠近,扒開那些雜物,發現了一本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日記。翻開日記,我看到里面記錄的內容讓人毛骨悚然——
“今天,她又來了,我能感受到她的存在。”
“她告訴我,她不愿離去,她想留在我身邊。”
“我不能失去她,我愿意做任何事,只要她能回來……”
隨著日記的翻閱,我越來越明白,黃志強的確在試圖通過某種方式將妻子的靈魂召回。然而,他最終喚來的并不是妻子的靈魂,而是某種更為危險的存在。
“我們必須停止這件事。”我合上日記,決心已定,“不然黃志強的遭遇可能會發生在其他人身上。”
張強和劉成都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然而,當我們準備離開小屋時,我突然感到背后一陣寒意。猛地回頭,竟然看到黃志強的影子再次出現在門口!
他依舊穿著那件壽衣,手中握著那根紅線,眼神冰冷如初。
“他……他又來了!”張強聲音顫抖。
黃志強緩緩走進屋子,手中的紅線仿佛有生命一般,開始向我們三人蔓延。我感覺到一種無形的力量正在將我們困住,仿佛那根線將我們的命運也緊緊纏繞在了一起。
“快找東西剪斷它!”我大喊一聲,拼命掙扎,試圖掙脫那根紅線的束縛。
劉成迅速從身邊找了一把剪刀,奮力朝紅線剪去。然而,就在剪刀觸及到紅線的瞬間,黃志強突然發出一聲凄厲的叫聲,整個人瞬間化作一團黑霧,消失在空氣中。
紅線也隨之消散,只剩下空蕩蕩的房間,和我們三人驚魂未定的身影。
“他……他走了?”張強喘著粗氣,顯然還沒有從剛才的驚魂一刻中緩過來。
“暫時走了。”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深吸了一口氣,“但我們必須找個辦法,徹底解除這個詛咒。”
劉成點點頭,目光凝重,“我知道一個人,或許能幫我們。”
“是誰?”我問道。
“他是個老道士,專門處理這些靈異事件的。”劉成回答道,“我們去找他,也許他能幫我們徹底解決這個問題。”
帶著最后一絲希望,我們決定前往老道士的住處。劉成帶領我們穿過一片小鎮,走進了一個隱蔽的山村。這里環境清幽,周圍樹木繁茂,仿佛與世隔絕。我們在一座古老的院落前停下,院子里的房屋看上去古樸而神秘,門前掛著一塊木牌,上面寫著“清心道觀”幾個字。
“就是這里了。”劉成指著那塊木牌,走上前去敲門。
門被推開,一個白發蒼蒼、神態慈祥的老道士站在門口。他穿著傳統的道袍,面帶微笑,但眼中卻透出一股睿智的光芒。
“各位來找我有什么事?”老道士的聲音溫和,卻充滿了威嚴。
“道長,我們有個緊急情況需要幫助。”我上前說道,“黃志強的靈異事件已經讓我們無從應對,求道長解救。”
老道士聽完后,面色凝重,邀請我們進了屋子。屋內布置簡樸,但卻充滿了濃厚的道教氣息。老道士請我們坐下,隨后從房間角落里取出一本泛黃的古籍,翻開來研究了一會兒。
“黃志強的事情,看起來并非簡單。”老道士最終抬起頭來,嚴肅地說道,“這根紅線和他的靈魂糾纏在一起,很可能是因為他在生前做了什么事,導致他的亡魂無法安息。”
“道長,能否幫我們解決這個問題?”我問道。
“這需要一些時間。”老道士嘆了口氣,“首先,我需要知道黃志強具體做了什么事情。你們可以告訴我他生前的詳細情況嗎?”
“我們已經知道他試圖通過某種方式召回他的妻子。”我說,“他使用了一些符咒和道具,甚至和一個道士合作過。”
老道士點了點頭,顯然有所了解。“這樣的話,我們得從他生前的這些行為入手,尋找解決辦法。”
他開始在房間內忙碌起來,準備一些靈符和符咒,并讓我們在屋外等候。經過一段時間,他終于準備好了一切,帶領我們來到一個小道觀的后院,那里擺放著一個簡單的祭壇。
“我們要通過這個祭壇,進行一場驅邪儀式。”老道士解釋道,“這能幫助黃志強的靈魂安息,也可能揭示出他生前的秘密。”
儀式開始了,老道士念誦著古老的咒語,手中揮舞著符咒,整個過程顯得神秘而莊嚴。隨著咒語的響起,祭壇上的香火升起,周圍的空氣似乎也變得異常凝重。
就在這時,空氣中傳來一陣詭異的低語聲,仿佛有人在耳邊竊竊私語。黃志強的身影再次出現,但這次他沒有那個詭異的笑容,而是一臉痛苦的表情。
“你們的做法無法解救我!”黃志強的聲音低沉而悲愴,“我已經被詛咒,無法安息!”
“黃志強,我們只是想幫助你,讓你得到安寧。”我大聲說道,“你所遭遇的詛咒和痛苦,都需要得到解決。請你告訴我們,你在生前究竟做了什么?”
黃志強的影像在空中扭曲了一下,隨后漸漸變得清晰。他用力擠出一句話:“我的妻子……她并未真正離開……是我誤信了邪術,才導致了這一切。”
隨著他的話語,黃志強的影像開始消散,而祭壇上的紅線也被火焰燒盡。老道士最后輕聲念了一句咒語,祭壇的香火也熄滅了。
“現在,黃志強的靈魂應該得到了安息。”老道士抬頭說道,“但你們需要知道,邪術不僅僅是對靈魂的困擾,更是對人心的考驗。”
“道長,謝謝你的幫助。”我深深地鞠了一躬,“我們會牢記你的教誨,盡力避免類似的事情再發生。”
我們離開了道觀,回到殯儀館時,發現一切已經恢復了平靜。黃志強的尸體也已被妥善安置,再沒有出現過任何異常現象。
“這次的經歷真是太驚險了。”張強感嘆道,“我真的希望以后不要再遇到這樣的事。”
“我們都希望如此。”我點了點頭。”
時間過去了幾天,殯儀館恢復了往日的平靜。但我們每個人心里都明白,這次的事件對我們的影響遠未結束。
某天,張強神色匆匆地找到我,“顧辰,你快來看這個新聞!”
我接過他手中的手機,屏幕上是一條令人毛骨悚然的新聞——市郊一座老宅突然倒塌,警察在廢墟中發現了多具尸體,其中一具已經腐爛得無法辨認身份。更奇怪的是,尸體周圍竟然被一圈紅線環繞,正是和我們在黃志強案中見到的一模一樣!
“這紅線……難道我們之前沒完全解決問題?”張強緊張地說道,“會不會是那個‘詛咒’還在繼續?”
我的心一沉,盡管上次的儀式似乎讓黃志強得到了安息,但顯然還有一些我們不知道的東西在繼續作祟。考慮到這次事件和之前的聯系,我決定和張強去案發現場一探究竟。
來到市郊的老宅時,現場已經被警方封鎖了。老宅的倒塌似乎是因為年久失修,但地上的紅線卻讓這一切變得更加詭異。我們裝作是附近的居民,在警戒線外觀察。
“你們來這里干什么?”突然,一個年輕的警察走了過來,目光中充滿了懷疑。
“我們只是好奇,聽說這里出了事,就過來看看。”我隨口說道。
年輕警察沒有多說什么,但他明顯對我們有所警覺。就在我們準備離開時,另一個年長的警察走了過來,看到我們后微微皺眉,但隨后神色放松下來。
“你們是殯儀館的顧辰和張強吧?”年長警察說道,“我聽說過你們處理過一些棘手的案件。”
我和張強對視一眼,這位警察顯然對我們有所了解。為了不引起誤會,我點了點頭。
“你們聽說了這里的事情?”他指了指倒塌的老宅,“我們現在也搞不清楚這些紅線到底是怎么回事。既然你們來過,也許能給我們一些線索?”
我思索片刻,決定如實告知,“事實上,我們之前遇到過類似的情況。那些紅線可能與某種邪術有關,我們之前通過一個道士的幫助,暫時解決了問題,但這次情況似乎更復雜。”
年長警察顯得有些沉重,“這樣的話,我得和你們詳細談談。”
我們被帶到了警察局的一個會議室,年長警察自我介紹叫李隊,是專門負責處理靈異相關案件的老警察。李隊將他所掌握的情況告訴了我們。
“這次的案子和之前你們處理的黃志強案有許多相似之處。”李隊說道,“那些紅線不僅纏繞在尸體周圍,還被發現懸掛在房間的各個角落,形成了某種詭異的圖案。”
“圖案?”張強疑惑道,“是什么樣的圖案?”
“看上去像是某種祭祀符號。”李隊取出一張照片,照片中,紅線似乎按照某種規律纏繞,形成了一個復雜的圖案,“我們查了很多資料,但一直無法確認這是什么符號。”
我仔細觀察了照片,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這個符號可能和某種古老的巫術有關。”
“古老的巫術?”李隊和張強同時看向我。
“是的,”我繼續解釋道,“在一些古老的傳說中,紅線被認為是一種連接生者與死者的媒介,用來進行某種儀式,通常是為了召喚亡魂或是施加詛咒。”
李隊聽后若有所思,“你們上次提到過的道士,他是否還能夠幫忙?”
“我們可以再去找他,”我點了點頭,“但我們還需要更多的線索,這樣才能更好地理解這個符號的意義。”
李隊沉思片刻,“那我們就分頭行動,你們去找那個道士,我會繼續在現場調查。保持聯絡,一有進展立刻通知。”
我和張強離開警局后,立即前往老道士的住所。到達清心道觀時,老道士正坐在院子里喝茶,見我們匆忙趕來,他微微一笑,似乎早有預料。
“看來,你們又遇到了麻煩。”老道士放下茶杯,目光穿透般地看著我們。
“道長,我們在一個倒塌的老宅中發現了紅線和詭異的符號。”我直截了當地說道,“您知道這些符號代表什么嗎?”
老道士的臉色瞬間嚴肅起來,他沉默了片刻,隨后緩緩說道:“這種符號源自一種古老的邪術,名為‘陰魂祭’。施術者通過紅線將亡魂束縛,并引導它們完成某種儀式。這種邪術極為危險,施術者通常會付出慘重的代價。”
“那我們該如何解除這種邪術?”張強緊張地問道。
老道士閉上眼,似乎在思索對策,“要解開這種邪術,必須找到施術者的根源,并在其祭壇上進行反制儀式。但這將非常危險,因為施術者往往會用亡魂來保護自己的祭壇。”
“我們別無選擇。”我堅定地說道,“為了防止更多人受到傷害,我們必須找到并摧毀這個祭壇。”
老道士點點頭,“既然你們已經決定,那我會盡力相助。我們需要準備一些特殊的法器和符咒,這次可能要面臨前所未有的挑戰。”
我們在道觀中忙碌了整整一個下午,準備了一些老道士指定的法器和符咒。每一件法器都散發著神秘的氣息,仿佛蘊含著無窮的力量。準備工作完成后,老道士告訴我們,解開陰魂祭的關鍵在于找到施術者,并在他們的祭壇上進行反制儀式。
“你們要小心,”老道士叮囑道,“這些邪術通常牽扯到極深的怨念,任何疏忽都可能導致災難。”
我們點頭表示理解,帶著法器和符咒離開道觀,返回警局與李隊匯合。
李隊的調查已經有了些許進展,“我們在老宅的廢墟中發現了一些古老的書籍和符咒碎片,這些東西可能與邪術有關。但我們還沒找到祭壇的具體位置。”
“祭壇通常隱藏得很深,很可能不在老宅的地表之上。”我沉思道,“我們需要找到這些書籍中提到的線索,或許能找到祭壇的入口。”
我們把老宅的平面圖鋪在桌上,一點點分析可能的隱藏地點。經過一番討論,我們決定前往老宅的地下室,那是我們唯一尚未徹底檢查過的地方。
當天夜里,我們再次進入了那座倒塌的老宅。在幽暗的燈光下,我們找到了通向地下室的入口。狹窄的樓梯仿佛通向無盡的深淵,每一步都讓人感到極度的不安。
當我們終于到達地下室時,眼前的景象讓我們倒吸了一口涼氣。房間的中心,正擺放著一個古老的祭壇,祭壇上覆蓋著厚厚的灰塵,但依稀能看出被紅線纏繞的痕跡。
“就是這里。”我緊握手中的符咒,向張強和李隊示意,“我們必須盡快進行反制儀式,摧毀這個祭壇。”
老道士的指示清晰地浮現在我腦海中。我和張強迅速布置法器,點燃蠟燭,念誦咒語。隨著咒語的響起,房間里的氣氛變得愈加沉重,仿佛空氣中充滿了某種無形的力量。
突然,祭壇上的紅線開始緩緩移動,仿佛有生命般地向我們逼近。我感覺到一股強大的邪氣正在試圖干擾我們的儀式,但我們已經沒有退路,必須繼續下去。
“快,加快速度!”我對張強喊道,同時用符咒阻止紅線的接近。
就在此時,房間里傳來一陣刺耳的尖叫聲,仿佛有無數怨靈在痛苦地嘶吼。祭壇上的尖叫聲越來越響,仿佛穿透了我們的耳膜,直擊靈魂深處。我心里明白,這是邪術的反撲,那些怨靈正在試圖掙脫封印,妄圖阻止我們進行反制儀式。張強的手微微顫抖,但他沒有停下,一邊堅定地念誦咒語,一邊繼續將符咒貼在祭壇周圍。
“撐住!”我大聲鼓勵道,“我們快要成功了!”
然而,就在這時,祭壇突然劇烈震動起來,紅線像瘋了一樣瘋狂地舞動,形成一個巨大的旋渦。旋渦的中心,一道模糊的黑影漸漸顯現,那是一張扭曲的面孔,怨毒的眼神似乎要將我們吞噬。
“這是……施術者的化身!”老道士的聲音在我腦海中回蕩,“它不會輕易放過你們!”
盡管感到極度恐懼,我還是咬緊牙關,繼續念誦咒語,手中的符咒散發出金色的光芒,直指那道黑影。張強也鼓足勇氣,將最后一張符咒貼在了祭壇的正中央。
“滅!”
隨著我的一聲怒喝,符咒爆發出耀眼的光芒,整個房間瞬間被強烈的白光充斥。黑影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隨即被光芒吞噬,紅線也在光芒中焚毀殆盡。
房間里恢復了平靜,祭壇化為了一堆廢墟,曾經的邪術痕跡消失無蹤。我們癱坐在地上,大口喘息著,剛才的經歷幾乎耗盡了我們的體力和精神。
“終于結束了……”張強喃喃道,臉上滿是疲憊和解脫。
我點點頭,盡管身體已經極度虛弱,但心中卻充滿了勝利的喜悅。這一次,我們徹底摧毀了邪術,解放了被束縛的怨靈。
“李隊,我們成功了。”我用微弱的聲音對著對講機說道。
“太好了!你們做得非常棒!”李隊的聲音里充滿了欣慰和激動,“你們先休息一下,我會馬上派人過來支援。”
不久后,李隊帶著一隊警察趕到了現場。看到祭壇的廢墟和已經化為灰燼的紅線,他對我們的勇氣和毅力表示了高度贊揚。
“你們成功地阻止了一場可能波及整個城市的災難。”李隊感慨道,“這次行動,你們立下了大功。”
盡管得到了李隊的認可,我心里明白,這場勝利并不是一勞永逸的。邪術和怨靈的存在意味著我們今后仍可能面臨更多的挑戰,但至少現在,這座城市已經恢復了暫時的寧靜。
我們被送回了殯儀館,經過短暫的休息后,我決定向老道士匯報我們的成功。
“道長,我們摧毀了祭壇。”我在電話中說道,“邪術被徹底消除了。”
老道士聽后輕輕嘆了口氣,“很好,但你們也要記住,邪術從來都是循環不止的。只要人心中還有怨念和貪欲,這種危險就不會消失。”
“我們會時刻保持警惕。”我堅定地回應道,“無論再遇到什么,我們都會盡全力去對抗。”
掛斷電話后,我站在殯儀館的窗前,凝視著夜空。盡管一切看似平靜,但我心里隱約感覺到,這個世界上還有太多未解的謎團等待我們去探索。
張強走了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顧辰,今天的事情讓我明白了很多。我們入殮師的工作不僅僅是處理尸體,有時候我們也在和這些超自然的力量斗爭。”
“是啊,生命和死亡之間的界限遠比我們想象的復雜。”我轉過身,笑著說道,“但我們是入殮師,這是我們的職責。”
“不過,還是要找個機會放松一下。”張強笑著提議道,“不如我們去喝一杯,慶祝一下今天的勝利?”
我被他的提議逗樂了,“喝酒慶祝?看來你是真想甩掉今天的恐懼感了。”
“當然了!”張強笑道,“總不能每次都被這些邪靈嚇得魂不守舍吧?我們得學會笑對人生。”
“好吧,那就喝一杯。”我笑著答應了,心中也漸漸放松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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