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要不我就便宜了你吧!
- 才煉氣期,飛升逆襲系統(tǒng)來了
- 自閉大熊貓
- 2248字
- 2024-08-29 20:21:00
“趙明珠?”
楚休一發(fā)火球打去,微弱的亮光照亮門外一道孤零零的身影。
來著一襲白衣,樣式寬松,看起來像是睡袍。滿頭青絲隨意披散,遮擋住大半臉頰。
黑暗中只能看見一對被火光映照的亮晶晶的雙眸。
“快請進(jìn)……”
楚休連忙迎上前去,心中卻在琢磨這妮子怎么跑自己這來了。
趙明珠神色懨懨,無精打采的模樣,見到楚休也只是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隨后便回歸愁容。
“我?guī)煾赣趾驼崎T吵架了……”
她又重復(fù)了一遍,好像被抽去渾身骨架一般,綿綿軟軟的來到院中石桌旁坐下,也不再說話,就那樣托著腮發(fā)呆。
看起來既有點驚悚,又有點可憐兮兮的,像是父母吵架,無家可去的小孩一樣。
楚休從屋里取來酒水吃食放在桌上,也在一旁坐下。
“喝一點?”
他沒有多問什么,只是倒了兩杯酒輕聲詢問。知道自己此刻只需要扮演好一個情緒垃圾桶就行。
終究是鄉(xiāng)里鄉(xiāng)親,又是朝陽宗的客人,楚休這點覺悟還是有的。
“好。”
兩人碰了一下,各自仰頭灌入腹中,接著又是一陣沉默。
良久之后,楚休率先打破沉默,“你們掌門已經(jīng)到了?”
這件事楚休并不知情,因為明天才是各宗抵達(dá)朝陽宗的時候,那時候自己還要充當(dāng)接待小姐或者門童之類的角色。
雖然聽起來有點上不得臺面,但有好處啊,那個「瓊花谷」出手向來大方,丹藥人家是成把抓的。
“嗯。”
趙明珠點點頭,“掌門特意提前過來將師傅喊了出去,為的就是我這門親事……”
“我和師傅跑來這里本就讓他臉面無光,他怕明天無極道宗的人也來了,見我們在這里躲著,會徹底得罪無極道宗的人。”
“你說他到底怕什么?明明他和你們宗主是差不多的修為,為什么北海道人就敢替你大師姐擋住,而他就不行呢?”
酒入愁腸愁更愁。
趙明珠一杯酒下肚,滿肚子苦水止不住的往外冒。
神色又是憤怒又是悲哀,看的楚休搖頭不已,不知該說些什么。
他也不明白青鸞峰的掌門在怕什么。
怕死?怕麻煩?還是覺得一個弟子而已,沒必要大動干戈?
難道他就沒想過,今日的軟弱只會助長無極道宗更加囂張的氣焰嗎?
現(xiàn)在只是要一個弟子,以后要是要他女人,那又該如何?
想不明白便不想了,兩人再次碰了一杯。
楚休岔開話題,轉(zhuǎn)移趙明珠的愁緒,“你還知道我大師姐的事情啊?”
“看來這幾天你也沒閑著。”
“哼哼~”
提起這個,趙明珠果然情緒恢復(fù)了一些,她得意冷笑兩聲,目光玩味的看向楚休,
“我知道的事情可多了去了,不僅是你大師姐,還有你的。”
“看不出來啊,你這家伙在老家那是人憎狗厭的,來了這里倒是人模人樣,混了個有口皆碑。”
“說吧,你這么苦心積慮,到底有個居心?”
“冤枉啊,大人!”
楚休故意大聲喊冤,一幅活不下去的模樣,“你這都是刻板印象好吧,我楚休表里如一,即便在老家那也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哪有你說的那般不堪!”
“哼哼,還不肯老實,討打!”
趙明珠嘻嘻一笑,被這一打岔愁顏褪去許多,她本就還只是一個花季少女啊。
一根藤蔓驟然從楚休腳底纏繞而上,很快便蔓延全身。
“龜甲縛?”
楚休大吃一驚,大聲嚷嚷,“好你個臭女人,還好意思說我居心叵測,你這些年就在青鸞峰上學(xué)了這么個玩意?”
“呸!”
趙明珠小臉通紅,“什么龜甲縛,這是畫地為牢,你懂不懂啊就胡說!”
她越是這樣,楚休便越來勁,發(fā)出的聲音也愈發(fā)變味,
“哦~畫地為牢就畫地為牢吧,反正都一樣!來吧,盡情的蹂躪我吧,不要因為我是帥哥就憐惜我……”
“滾啊!”
趙明珠直接撲上前去捂住楚休這張嘴
以前她就氣惱楚休這張破嘴,什么都說,絲毫沒考慮過她是個女孩子啊!
要不是他,自己怎么會知道什么是龜甲縛?
楚休被這一撞,猝不及防直接摔倒在地,連帶著趙明珠為跟著摔在一處。
兩人雖都是有修為的人,在世俗人看來那是了不得的人物,但此刻還是像孩子一樣打鬧在一處。
區(qū)別就是他們的身體已經(jīng)不再是小孩子的了。
香風(fēng)撲面,是楚家的產(chǎn)業(yè)。
這小妮子也是楚家的大客戶!
楚休只感覺一陣柔軟立刻從自己身上彈起,趙明珠慌慌張張的起身整理衣服和頭發(fā)。
角度關(guān)系,楚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卻能感受到今晚的夜色似乎有些詭異的曖昧……
“喂,能不能看一下我啊!”
楚休在地上大喊,卻沒有得到回應(yīng)。
那姑娘像一個只會重復(fù)整理衣服的傀儡一樣,不停機械重復(fù)著。
“好吧,那我自己來吧!”
正想一把火燒了這龜甲縛,忽然眼前出現(xiàn)一雙水靈靈的眼睛。
這是怎樣一雙眼睛啊,既有少女的害羞,也有某種堅定,仿佛是做出了某種決心一般。
趙明珠一把按住正在掙扎的楚休,一字一頓道,
“與其便宜了那個老東西,我還是便宜了你吧,雖然你也不是什么好人,但至少長的還可以……”
她一邊說著,一邊就要解楚休的衣服。
她以前雖然受楚休的顏色段子熏陶,但真要讓她一個姑娘家家上手去解男人的衣服,還真不是那么容易突破心里障礙的。
楚休躺著沒動,目光異常平靜的看著趙明珠,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施為。
或許是楚休的目光太過平靜,亦或許是那杯辛辣的酒水所帶來的燥意慢慢隨著夜風(fēng)褪去。
趙明珠忽然站起身,趴在石桌上失聲痛哭。
她哭的聲嘶力竭,甚至讓相隔挺遠(yuǎn)的其他師弟居所也亮起了燈光。
楚休指尖閃過一絲微弱的紅光,輕輕一抹,那結(jié)結(jié)實實纏在身上的藤蔓瞬間斷裂。
他來到趙明珠的身后還是沒有說話,只是安靜的坐在一旁陪伴。
她太壓抑了,就這么哭上一場也好。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哭聲漸漸弱不可聞,天邊也泛起了一絲魚肚白。
楚休起身,活動一下坐了一夜有些僵硬的身體。
隨后,他再次看向趙明珠,似乎在自言自語,“你來朝陽宗這么久,打聽了那么多事,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叫一遇楚休萬事休?”
隨即輕輕一嘆,
“放心,不會讓你便宜那個老東西的。”
趴在桌上的女人似乎已經(jīng)睡著了,就在楚休的話剛說完,竟然響起微微的鼾聲,好像還在說夢話,嘀嘀咕咕的,也聽不太清。
“楚休……長大一點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