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的影子被燈光拉的歪扭又細長。
幾人搜索著搜索著,來到了之前“王淺芽”的房間前。
沒發現什么特別之處,幾人也就閑來聊天已打發時間。
“永興叔,你那房間怎么著的?”
君騅桪眼中閃過探尋的光芒,看似不經意地朝國永興問道。
總不能是毫無緣由的隨機燃吧?
這實在是太沒道理了。
“這個啊,我這不是閑來無事,燒個吃的嘛。”
“燒吃的?”幻溪亭揉了揉太陽穴,這是她沒有想到的。
“對啊。”
“為什么呢?”幻溪亭還是不理解。
這未免也太雅了吧。
“我職業是什么?”
國永興此時已經差不多將身上的灰塵清理干凈,手里拿著不知從哪來的水果啃著。
哪來的水果?
幾人的疑惑,不解在聽到楚竹的話語后,沒有消散,反而更強烈了。
“這次,可是純天然,無添加。”
就憑你上次的蘋果,無添加,誰還會信啊。
但顯然,國永興看樣子大概是信了的。
“我的職業可是廚師,要是哪天手生了,我這飯店招牌怎么辦?況且以后回去我可還要養家糊口呢。”國永興不在意地啃著水果繼續說道。
“愛卿不會是雞翅刀隔的火吧……”
森?桉卷著剛剛在屋內發現的水電費單,在手上一敲一敲著,腦海中想到那個詭異的畫面,嘴角就不自覺地抽搐起來。
剛才注意到切完眼鏡男一只手的雞翅刀居然是熟的,都焦了。可能因為離的近,居然還能聞到味兒,怪香的。
應該不會有人撿起來吃吧,味道怪誘人的。
咦,一陣惡寒。
森?桉拍了拍自己胡思亂想的腦袋。
“聰明。”國永興一臉孺子可教也的神情,滿意地點了點頭。他下意識地伸出手想要拍拍森?桉這孩子的肩膀,后似想到了什么,動作一頓,不著痕跡地收回了手。
“想吃嗎?我這可有很多,管夠。”
國永興像是遇到一群潛在的顧客一般,使出渾身解勁不停地推銷著自己“精心準備”的食物。尤其是面向楚竹,特意往前湊了湊,將食物都快貼在楚竹臉上了。
國永興盼望著看著他們。
那熱情程度,簡直不忍心拒絕。
但,大可不必。
就光想這雞翅刀砍過什么東西,即使沒吃,胃中也是一陣翻江倒海,泛起強烈的惡心感。
向來各懷心思、鮮少默契的幾人,未做眼神交匯,也無片語交流,步調一致地往后退了一步,動作劃一。
楚竹更是趁國永興不注意,像一只謹慎的貓一般,又再次躡手躡腳地往后迅速移了一大步。
“哎,真沒趣。不就是變得更鋒利了點,最多容易劃腸破肚而出。一個個的,吃不了細糠,這可是國宴啊。”
國永興一臉惋惜地搖了搖頭,仿佛他們錯過了多么珍貴的東西。
好一個不就是。
好一個最多。
森?桉攏了攏身上的“黃袍”,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怎么被燒一下,屬性大爆發了?
這是腦子在某個方面想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