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有病。
眾人自動將其歸忽略了,朝森?桉后面的人說,“識相的,讓開。”
真的很沒禮貌。
我這一樓之君,居然被人忽視了。
“哎,那可真是不巧的很吶~”
幻溪亭邁著輕盈的步子,裊裊婷婷地走到森?桉身旁,與她并肩站齊,手順勢搭在了森?桉的肩上,“我可剛被封了妃呢~”
“更不巧的是,除了黑成碳了的那位是大臣外,剩下倆個可和我一樣的地位呢~”
說到這里,幻溪亭不禁有些咬牙切齒。笑的更燦爛了,只是那笑容未達眼底。
手一搭一搭,不輕不重地拍著森?桉。
森?桉脊背發涼。
這事還沒過去嗎?不帶翻舊賬的啊。
“還真是有些不好意思。”
話是這么說,但君騅桪那囂張的步子可明顯不是這樣覺得。
眾人:……
瘋一個不夠,瘋一群?
“我們上,我們這么多人,還打不過他們幾個……啊……”
那叫聲尤為凄慘刺耳。
森?桉偏了偏頭,捂了下自己的小心臟。
還好永興叔準度夠高,要不然她頂著個腦袋站在前面,著實刺激的很。
對面人群四散開來。
此時,楚竹趁雞翅刀將眼鏡男的手生生切落切掉下來的瞬間,迅速伸出手將男子手腕上的手環取了下來。
然后拿出……
相機。
呃,沒錯,確實是不知道從哪來的相機。
還特意挑了個好看的角度拍了一張。
看來是個完美的構圖,楚竹嘴角微微上揚。后熟練地將相機收了起來,用食指在照片上劃拉幾下。
順著他手指的滑動,畫面展示在眾人面前。
那個帶著黑框眼鏡的男子不安地躲在房間的角落。燈光昏黃,在他臉上投下斑駁的陰影,身形略顯單薄。
在急促又陌生的第一夜里他收到了匿名消息:成為我的人,否則你活不過今晚。
從那夜起,他總是隱于人群之中,暗暗觀察,并適時添油加醋,有意無意地挑起爭端。
由他引起玩家死亡的人數占比總死亡人數倒不少。
這kpi超標啊,真是個好員工。
看樣子,這人的能力大概率是放大他人的惡意。從讓矛盾升級就能看出。一些小分歧,在他三言倆語后,就演變成了激烈對峙。
但,自保能力也確實低。
森?桉看著畫面想著。
楚竹隨意地將手環一扔,像是丟什么垃圾一樣。雙手悠閑地插兜,從人群中退了回來,優雅地鞠了個躬,悠悠開口,“臥底給你們揪出來了,不用謝我。”
“不,這是他的詭計,你們……”眼鏡男撕心裂肺地大吼著。
楚竹眸子閃過一絲狡黠,目光在眾人的臉上一一劃過,故意拖長著語調,一字一頓道:“我建議你們最后趕緊把他處理掉。因為,你們之中還有哦。”
這一句話,像驚雷一般在人群之中炸開。眾人面面相覷,不約而同地保持距離,猜疑的種子在內心瘋狂增長。
森?桉她們沒有繼續呆在原地,而是一個房間一個房間偵查,這幾晚每個房間遺留了什么。
畢竟眼鏡男是一定活不成的。
即使他憑著自己的能力,讓陣營劃分為了兩方。
可這些都徒勞無功,只不過是讓傷亡人數更多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