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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在昏迷之后就陸續(xù)蘇醒,月影和殘年由于討論問題,耽擱了些時間,反而成了最慢的兩個。
“你們隱藏的底牌是……?”顧隨看著醒來的兩人,呼出一口氣,心情有些沉重的詢問。
“你……預(yù)測不到嗎?”月影抬了抬眸,有些疑惑。
“不能,我們無法預(yù)測到關(guān)于神明的一切內(nèi)容……”顧隨面色凝重,“這件事……我們該知道嗎?”
“沒有什么該不該,”月影搖了搖頭,“如果你們想其實(shí)也可以知道,只是……不是我們告訴你們而已。”
“知道這件事的方法……靠猜?!”顧隨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什么,月影要順應(yīng)獸腦的思路,自己需要裝?!
“呵,你本來就沒打算告訴我們吧?你果然還是根本沒有相信我們!”顧隨看著月影,語氣冰冷且堅定,含著些許怒意,但是臉上卻是疑惑的神色,眼神詢問月影是不是這個意思。
月影看著顧隨的表現(xiàn),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但是語氣卻冰冷至極,“顧隨……你不會真覺得你們有那么重要吧?不過是先祖留下來的幾顆棋子罷了。”
“我說過,我珍惜你們的命,但也僅僅是因為你們還有用出,可是你們的弊端大于利處的時候,你們可就沒什么用了……”
“你覺得,比起我自己,你們……有必要嗎?我說過……我不會相信除殘年以外的……任何人!”
“……呵,看著團(tuán)隊分崩離析你很快樂?”顧隨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臉了然,語氣之中滿是嘲諷,“你拿我們當(dāng)棋子,我們又怎會不知道,只是因為……你們是我們的勝算。之所以選擇你們,從來都不是因為你們值得,而是能成功。”
“至于我們……不過是投資商而已,或許也是賭徒,將賭注都壓在了你們身上。”
“不過,現(xiàn)在我們明白了,我們不能完全相信彼此,我收回一點(diǎn)賭注……不過分吧?”
“您也說了,賭注是你自己的。”月影抬了抬眸,眼中滿是笑意,語氣依舊懶散,“您請自便。”
“呵,走吧各位賭徒,”顧隨冷笑一聲,朝著周圍幾人使眼色,“我們可得給自己找活路去了。”
幾人看了很長時間,現(xiàn)在也明白了他們在干什么,乖乖站起身跟顧隨離開。
“月影和殘年……真的這樣嗎?”紀(jì)茹面前嚴(yán)肅,可是語氣卻十分難過,人設(shè)在獸腦面前沒崩,畢竟對面只能聽見。
“態(tài)度都那樣了,還能有假?”顧清歌語氣很臭,搖了搖頭,表示否定。
“回去討論我們的問題吧,讓獸腦知道就不好了。”南湘嘆了口氣,顯得有些無奈,“人都是重利的,我們守好自己這邊就好。”
顧隨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著顧清歌,“回顧家,啟用那間屋子。”
“你在命令我?”顧清歌看著顧隨一臉震驚,劇本不是這樣寫的啊!
“咳咳咳,”顧隨意識到了這一點(diǎn)……自己裝過頭了,有些尷尬,清了清嗓子,再次開口,“不是姑姑,我們是要去那間屋子里討論東西,我通知一下大家,并且征求一下意見。”
“最好是。”顧清歌剜了他一眼,表示無語。
“那是當(dāng)然。”顧隨點(diǎn)了點(diǎn)頭。
……
“他們都這樣了,我們不行動似乎有點(diǎn)說不過去了。”月影看著幾人離去的背影,揚(yáng)起一抹弧度。
“棋子不聽話了,棋手不動,可不太對,我們要的是服從,而不是質(zhì)疑。”月影站起身,冷漠的說道。
“嗯,那是當(dāng)然,”殘年微笑著站在了月影身邊,“我們可不能把主動權(quán)交到他們手上,一群一定會死的棋子而已,不足以為之可惜。”
“他們……可不算什么,這樣的他們也開始為自己謀活路了啊……”殘年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地說著,“所以,我們?nèi)ツ睦铮俊?
“顧家,我們自己建的娛樂室,那里有我們的能量,怎么可能拱手讓人?”月影聳了聳肩,向顧家飛去。
“而且,我們互相利用,這也犯不著什么,利益關(guān)系早已存在了,并且不到最后,都分不清。”月影看著顧家的莊園,面色冷漠而不屑。
“嗯,走吧,互相利用。”殘年揚(yáng)了揚(yáng)嘴角,“加油吧~”
……真的只是互相利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