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因為我不會讓你死的。”
江堯送我去醫(yī)院的時候,順便報了警。
有了一系列害人證據(jù),加名人曝光的情況下。
陳舒雅被關(guān)押了。
她大概是想不明白的。
畢竟我也不會給她去解釋。
到了晚上,我的欲擒故縱有了效果。
我那驚悚的傷口是唬人的,實際上壓根不嚴(yán)重,打了消炎點滴就好了許多。
但是江堯守在病房外,倒久久不愿離開。
我扭頭故意打翻了水杯,他聞聲連忙沖進(jìn)來。“你沒受傷吧,玉惋……想容。”
啊呸,前夫哥裝什么深情呢?
我都整了容,他還拿我當(dāng)謝玉惋?
什么騷操作啊?我是看不懂的。
“我做噩夢了,我好害怕。”
我哭泣的不能控制,淚眼朦朧。
他憐惜了,他給我收拾殘局。
他舉手發(fā)誓,“有我在,我以后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我不能再失去第二次了。”
“什么意思?你把我當(dāng)你前妻的替身嗎?你不是真的喜歡我嗎?”
我問了真心話,他無奈攤牌了。
他說,他就是拿我當(dāng)謝玉惋。
大爺?shù)模俏疫€費盡心思改頭換臉干什么呢?我自己當(dāng)自己的替身?
真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啊。
我尷尬的一笑結(jié)束這個話題,打開手機(jī),看了看推送的熱點話題。
#前江家太太的死因已查明。
#陳舒雅身上背負(fù)好幾條人命。
#江家公關(guān)撤回,和陳舒雅撇清關(guān)系。
不痛不癢。
我就說,以江堯的實力他想想查他早查了。
之所以不想,就是掩耳盜鈴自欺欺人罷了。
我出院后,他就很強(qiáng)勢的讓我住到江家。
并把兩個難纏的小孩交給我。
小孩不服管教,從我來這里開始,就經(jīng)常在背后搞小動作。
不是讓我摔向樓梯間,就是讓我吃了瀉藥。
小兒科,不過我喜歡。
一個周末,那女孩江雪鬼鬼祟祟的喊我進(jìn)房,我一過去,她就用刀架在她的脖子上。
動靜有點大,她哭鬧不止,“救命啊,老爸,謝阿姨要打死我。”
她一出聲,她弟弟江聲也趕緊撞了墻,還擰了自己的胳膊,大腿。
我真不知道,他們兩個是從小就是戲精啊。
江雪小時候就害過我一次,這次,你們就徹底離開江家吧。
江聲怕江堯不信,又把多余的鮮血抹在我手上。
腳步越來越近,江堯急匆匆,“怎么了?想容,你和他們……想容……”
是啊,我果斷在最后兩秒奪來拿把刀,捅了自己,再臨危不亂的放在江雪手上。
救護(hù)車來得很快。
他們也順理成章的做了檢查。
江堯發(fā)現(xiàn)他們不是他的骨肉。
他趕走了他們,由于未成年人保護(hù)法,他們也被送進(jìn)了少兒監(jiān)管所。
很好啊。
一箭雙雕。
就是這代價太大了。
醫(yī)生說,還好我沒有傷到心臟,否則就是華佗在世都解救不了了。
也是,關(guān)鍵是我不會死的。
因為我還有一戰(zhàn)。
“想容,我只有你了。”江堯一到深夜就摟著我。
他接受不了這樣的殘局。
借酒澆愁愁更愁,他說他愛玉惋。
他想和我說話,只是我和玉惋,除了相貌不像,其他地方,都一模一樣……
“倘若我告訴你,我是玉惋呢?”
我解開上衣的紐扣,在他震驚的目光中,我摟住他的脖子,往前使勁一扯。
滾燙的吻痕遍布全身,他再也無法克制。
他大口喘息著,大手游離在我微弱的心口,他說,“那就再好不過了,不管你是誰,你別離開我。”
“過去是我錯了,對不起,我們好好在一起吧,我會彌補(bǔ)你的。”
“玉惋,好不好?我愛你,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