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漢為人漢為魂
- 三國:興漢大業從益州開始
- 青格紙貴
- 2141字
- 2025-03-30 00:07:31
什么鬼?
漢為品牌代言人呂布問他代言是什么言,沈稻穿越了那么久,還是頭一次遇到現代問題。
“將軍你看,代言人原是指代為天子起草詔命或傳達旨意的人。”
“沈公子所言不錯。”呂布點頭,原來此言非彼鹽。
“天子權威神圣不可侵犯,漢為旗下產品雖貴不至此,但也尚需尋得一個代言人,通過其形象和影響力,包裝盈利一番。”
呂布聽完驚詫的看了一眼沈稻,不明白他怎么會找上尚為主簿的自己,不過聽到形象二字時瞬間釋然。
自己身高九尺有余,肩寬背厚,騎上戰馬后的形象更可以稱得上是宛如山岳般屹立不倒,論形象誰能比得他啊!
一切倒是合情合理。
盤點下來,呂布覺得還是值得交易的,畢竟他也不需要付出什么代價。
“那沈公子答應呂布的每月精鹽五十擔,從何年幾月開始交付?”呂布語氣凝重的問道。
“放心吧,明年精鹽將由在下親自為將軍送上。”
沈稻沒敢承諾具體時間,畢竟具體說得太多,就會過猶不及。
遙想分流之前,沈稻寫了數卷長的制鹽方法交給了自己海軍的內外兩大總管,算算時間周泰那邊制鹽現在也應該也已經趕鴨子上架了。
反正交出去的技術是真的,最多也就是在有些地方存在記憶上的錯漏,但問題也不大,隨便在海上捉幾個世家鹽商研究兩下就可以了。
希望漢為集團新招的兩位骨干能有這么高的覺悟吧!
……
東海域的某小島。
“虧你們這些人還煉了幾輩子的鹽,怎么覺悟就這么點?”
周泰神情郁悶,他實在是想不通,本該按圖索驥辦起來相當容易的事情,怎么讓制鹽商上手后就那么慢呢?
鹽商們小心翼翼地將這些過濾后的海水倒入一個個鐵鍋中,鍋下是熊熊燃燒的火焰,柴火成火了最原始而有力的能源。
隨著火焰的舔舐,鐵鍋中的海水逐漸沸騰,水汽升騰而起,化作一道道白色的霧氣,彌漫在整個鹽田上空,如同仙境一般。
而在另一旁,官兵則忙著燒制草木,他們將干枯的樹枝和草葉堆積起來,點燃后任其燃燒,直至化為灰燼。
這些草木灰將被用來再次對粗鹽進行蒸發提純,以提取出更多的鹽分制作精鹽。
鹽田錯落有致地排列著,里面盛滿了過濾后的海水,在太陽的炙烤下蒸發,留下了一層層晶瑩剔透的鹽霜。
鹽商人工提煉與天然曬鹽同時進行。
無數勤勤懇懇的制鹽商在鹽田間穿梭,斑駁的光斑照在他們面無表情的臉上,顯得有些絕望。
“我一個倒賣粗鹽的商人,竟然被這幫水匪劫掠到這鬼地方給他們制鹽,天理何在!”
“兄弟你可別說了,來這的誰還不會制鹽了?再說了水匪也不是讓我們打黑工,包吃包住不說,走之前還給銀兩,你就知足吧!”
“忍忍吧,等你看到插有漢字旗的大船靠過來的時候,咱們就可以拿著銀子回家了。”
周泰高大的身影咳嗽了兩聲,引起所有人注意。
只聽他朗聲道:“我叫周泰,是此間的海軍大內總管,現在開始正式鹽工選拔,排好隊,你們都報一下自己的個人籍貫姓名。”
水賊頭領有令,別管你是官鹽商還是私鹽販子,都要乖乖的站好。
惹怒了這兒的水賊頭領,還想不想回家了?
周泰拿出筆和紙,指著第一個人問道:“說說吧,為什么選擇加入我們,你的加入能給我們帶來什么?你對自己有什么規劃?對例錢有什么期望?”
“啊?”排在第一個的鹽商傻眼了,他上來就被一連串的問題問愣住了,這就是水賊入伙的考題?
可也不對啊,他是被拐來的,神特么的入職水賊啊!
見第一個人半天說不出來話,周泰不耐煩的擺著手:“啊什么啊,面對我的問題就支支吾吾的,以后你被官府抓了,是不是得把大本營底子都說出來了?”
“你被淘汰了,收拾好東西待會回去吧。”
第二個鹽商是某個世家的族人,治鹽已有二十多年,多次偷販私鹽于司隸一帶,多年游走于生死邊緣,是一位對生死相當看淡的青年。
“我名張瑞,奉家族之命送運鹽貨販賣司隸一帶,義士既收下了我張家貨物,何又不放我等歸去?”
張瑞質問的很有深度,畢竟這種事經常能遇見,不過大多都是收完錢貨就放人,包吃包住讓干活的還是頭一次見。
這些水匪倒是瞧起來陌生,但也不甚礙事,隨著他們劫掠的時間長了,每次都給孝敬一些錢貨,像這種有遠見且會自產鹽貨的水匪,熟悉后肯定不會不懂人情事故。
“老鹽商,?喜你被征用了。”
“什么!你說我被征用了?”張瑞瞪大眼睛,沒想到水匪頭子來了這么一句,頓時心里一沉,有些呼吸不過來了。
周泰并沒注意到張瑞幾乎快要昏厥的表情,只是用筆在紙上畫了畫便繼續招新:“下一位!”
……
雒陽王允府中。
“沈公子,實是讓老夫好一番久等,如今一見,公子果真是貴不可言!”王允奪步迎出廳堂,滿臉喜色,像極了翹首以盼的小怨好。
“沈稻沈春才,拜見王司徒。”沈稻微微頷首,略一躬身以顯恭謹,隨后就仔細的窺視王允,按照記載這家伙應該也是一個很牛的人物,可惜掌權之后政治錯誤。
司徒王允用連環計借呂布之手滅了禍亂朝綱的董卓,卻沒能滅了西涼軍殘部,而后本有的一次中興大漢的機會,也在他與西涼軍一眾的較真中葬送。
沈稻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結太久,隨著王允主客相迎的步入了正廳。
大廳中間尚還擺著銅鼎烹肥羊,看來王允剛才是在涮羊肉,一聽到是自己來了便急著跑出來了。
對于這種近乎周公吐哺般的待遇,沈稻已經無話可說了。
沈稻下意識地舔了舔嘴唇,在這個年代一般人可享受不到這種待遇。
大丈夫生不能五鼎食,死亦當五鼎烹,從中便可見鼎烹肥羊的不一般。
諸侯將相吃飯都與人不同,而只要坐到三公的位置上,也就能合乎禮儀的涮羊肉,而王允今日的地位恰好正是如此。
望著王允灼熱友善的目光,沈稻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他次來的目的并不單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