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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一天沒過,少爺就坐不住了

金碧輝煌的別墅外,微風(fēng)輕輕起,大地間屢屢泛開芳草清香。

許落桉想起走時關(guān)蓉說的話:

“離婚目前是不可能的,淮淵非你不娶,必須等他再愛上一個人,你們才能離婚。”

許落桉暗自神傷嘆了口氣,怎么偏就惹上豪門了呢?

害得她年紀(jì)輕輕就喪失擇偶權(quán)。

越想越氣,許落桉跺了下腳,在路邊隨手打了輛車。

坐上車后,她照常給母親發(fā)了一條消息:

媽,我離開江家了,你什么時候回來?我很想你。

車窗半開著,風(fēng)吹起許落桉烏黑的長發(fā),女人眼角帶笑。

這下是真走了。

過了很久,手機里除了新的來電外,信息欄也依舊安靜。

“許落桉!那破管家說你走了!你到底要我怎樣?”江淮淵在電話里吼著,歇斯底里。

“我去!我去民政局還不行嗎?在那里等我!”

“許落桉,別走了。”男人最后一聲里帶了些祈求。

默了默,許落桉放下手機,無奈應(yīng)付道:

“知道了。”

京城民政局。

許落桉到時,江淮淵已經(jīng)等在大廳了。

廳里人很多,不知為什么,她總能一眼看到他。

男人手里拿著一沓合同站在人群最后面,臉上表情淡淡的,在聽電話。

看見她來后,他火速掛掉電話,面色平靜地說:“來的挺快啊。”

許落桉下意識掩蓋心頭的恍惚,懶懶笑道:“能不快么,沒有感情的婚姻,當(dāng)然是能跑多遠(yuǎn)跑多遠(yuǎn)啊。”

江淮淵心里一震,看了她半晌,眼中閃過一絲冷然,偽裝心底的痛楚。

“你很討厭我嗎?為什么?”

許落桉頓了頓。

這些年內(nèi)心深處欲欲迸發(fā)的怒意和不甘,灼人地烘烤著每一根神經(jīng)。

她深吸一口氣,像豁出去了一樣,怒斥:“我討厭你和你的父母一樣企圖掌控我!到你家后,一直以來我都任你們擺布,失去自由,抱歉,我不愿嫁給你,我的接受能力尚且不如白小姐,所以想要跟你離婚,你懂了嗎?”

“許落桉,你就是這么想我的。”江淮淵氣得眉宇緊皺,又想拿什么東西砸向墻面。

可最后他也只是下意識地捏緊手機,因為想再跟她多說一兩句話。

辦理離婚手續(xù)的過程中江淮淵始終不敢抬頭看她,只是淡淡問她一句:“確定好了?”

“……”

許落桉見他始終沒有抬頭的跡象,知道他是真的當(dāng)真了,可自己怎么也說不出后悔兩字,關(guān)蓉的話還言猶在耳,憋了半晌,許落桉才細(xì)聲細(xì)語地叫住他:

“等一下,我逗你玩的。”

正準(zhǔn)備跟工作人員走的江淮淵身形一怔,不可置信地回過頭。

“許落桉,你說什么?再說一遍。”

男人三兩步走到她面前,兩人的距離瞬間拉進(jìn)。

“……不說了。”她聲音低低地,好像有些委屈,不自然地別過頭。

“你反悔了是不是?”

江淮淵板正她的臉,兩眼火熱,不放過她臉上任何一個細(xì)微表情,幼稚的讓許落桉想伸手打開他的臉。

“是不是覺得還是沒我不行?放心吧桉桉,我可以為了你和我媽絕交,她說東我跟你往西,我讓人把她帶走都行,保證你們絕對沒有婆媳關(guān)系。”

“江淮淵。”許落桉瞪他。

“松手。”

“哦,好吧。”他沉默片刻,耳根突然紅了。

“那現(xiàn)在……我們?nèi)ゼt海莊園嗎?”

紅海莊園,是他爸送給他的18歲成人禮。

“滾啊!”

“你是不知道你爸非要你結(jié)婚才肯把家業(yè)繼承給你,離了婚你還怎么當(dāng)總裁啊?我的大少爺。”

示弱不過一秒鐘,許落桉翻了個漂亮的白眼。她微抬下頜,直視江淮淵驀然冷卻的臉,和那幾乎快殺人的眼睛,笑得春風(fēng)滿面。

“我走了。”她說。

轉(zhuǎn)身的動作瀟灑自如。

可惜還未邁出兩步遠(yuǎn),男人低醇磁性的嗓音自身后響起:“許落桉!”

許落桉停下腳步。

江淮淵步步朝她緩慢逼近,那雙深邃迷人的眼睛盯著她的背影,薄唇輕啟。

“想和我隱婚是么?江小姐。”

“是啊。”許落桉揚唇一笑,轉(zhuǎn)過身,在他靠近時伸手給他整理了一下深墨色領(lǐng)帶,再開口,語調(diào)溫柔甜蜜:

“好好照顧自己,記得按時去醫(yī)院,我們好聚好散,江sir。”

江淮淵簡直被她氣笑。

小祖宗。

越來越?jīng)]以前可愛了。

“城郊新開了很多自然風(fēng)景區(qū),那里很好玩,免費開放,去了直接報我的名字。”

江淮淵彎下腰,雙手捧起她白皙精致的臉,兩人的鼻尖即將貼上對方的。

許落桉微微垂眸,看著那張薄紅的唇一張一合,篤定地說著讓她感到害怕的話:

“許落桉,我給你自由,好好玩,但是別忘了,你早晚都是我的人。”

他眼睛里有很深的愛意,許落桉睫毛顫了顫,終究什么也沒說。

他們的關(guān)系一直不清不楚,相遇或許從一開始就是錯的。

離開民政局,江淮淵又被一通電話叫走,許落桉望著他高大結(jié)實的背影,過了很久,終于果斷離開。

位于京城市中心最有名的一家婚慶策劃公司在世紀(jì)大道高聳入云的寫字樓,許落桉到時,陸修白親自來接。

昔日好友見面,許落桉伸手與他相握,目眶笑盈盈地,語氣歡快道:“多謝陸總拋來的橄欖枝,以后就麻煩你多指教啦。”

陸修白失笑:“一定。”

一樓落地窗折下天邊耀眼的光灑落在她身上,女人穿著淡紫色鑲花抹胸長裙,貼身面料包裹她窈窕的身段,她立于陽光下隨意站著,不正式,但足夠氣質(zhì)。

路過的人被她吸引,有詫異,有驚艷。

女孩漂亮的臉上掛著輕輕淺淺的笑意,就足以讓天下的男人為她著迷。

光滑的瓷磚地面上只能聽見肉色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發(fā)出的清脆腳步聲,許落桉拿著剛剛陸修白給她的設(shè)計初稿回到工位上臨摹修改。

這是設(shè)計部新接的一個客戶單子,負(fù)責(zé)人丫丫見許落桉剛進(jìn)來就接大活,頗有些羨慕地來到許落桉的工位前跟她寒暄兩句,邊訴苦道:“現(xiàn)在客人要求越來越高了,結(jié)婚凈往花里胡哨的地方搞,可為難我們了。”

“辛苦啦。”許落桉寬慰一句,抬起頭,不以為意道:“畢竟大部分人的婚姻只有一次,想怎么折騰就怎么折騰唄。”

“可婚姻是束縛女人的枷鎖啊!到時候想逃都逃不了!”丫丫聽后激動地大叫一聲。

“是啊。”許落桉不置可否,筆下沙沙作響,女人盯著手中的稿紙,滿臉認(rèn)真。

丫丫像真被這個話題刺激到了,“顫顫巍巍”喝了口咖啡緩解心神,剛想回工位,突然又像想起什么了似的,轉(zhuǎn)頭問許落桉:“桉桉,你談男朋友了嗎?”

許落桉打開電腦。

“沒有。”

“嗯。”丫丫滿意地點頭離開,腳步歡快,邊往工位上走邊歡呼道:“單身主義萬歲!”

陽光燦爛明媚。

窗臺上的仙人掌豎起萬刺,耀眼奪目,絨絨暖光籠罩在少女身上,許落桉低頭,扶額輕輕地笑了。

午飯時間,陸修白下來找許落桉,他走在她身側(cè),沒有一點總裁架子,溫柔攬著她的肩往電梯口走,毫不費力引起所有人的目光。

無數(shù)高材生在喜桉八卦群里評論:

兩人并肩走在公司,書中所寫的郎才女貌都變得具象化了。

總結(jié):下飯劇已弱爆,總裁有現(xiàn)成的。

快到下班時間,丫丫處理完一天的公事,正高高興興地收拾東西準(zhǔn)備到點就溜,轉(zhuǎn)頭見許落桉還盯著電腦屏幕哐哐改文稿,禁不住訝異:“桉桉,剛來第一天就加班啊。”

許落桉推了下眼鏡,表情淡淡的。

“剛?cè)肼殻瑢芏鄸|西都很陌生。”

“哦,好吧。”丫丫無奈點頭,玩了會兒手機,轉(zhuǎn)頭笑嘻嘻地對她說:“我在工作群里加了你好友哦,美女記得同意一下,我還有事,先走啦~”

許落桉笑著應(yīng)好。

丫丫走后,辦公室里的人也都走得差不多了,很快偌大的辦公室只剩許落桉一人。

晚上陸修白給她發(fā)消息,說有個飯局,需要他親自出面。

“沒關(guān)系,你忙你的。”許落桉低頭聽電話,另一只手寫字。

“好的,早點下班。”陸修白在電話對面笑道。

掛斷電話,許落桉盯著剛寫的道具清單,核對無誤后關(guān)上電腦,在黑暗里靜靜的坐著,沉默著。

腦海里一幕幕,放映過今天的生活。

從民政局出來,衣服都忘了換就到公司上班。

直到現(xiàn)在處理完所有的工作,她淺淺呼吸著,才終于有種活過來的感覺。

真是常年悶在別墅里,差點都與世隔絕了呢。

“啊!——”許落桉松了口氣,身子往椅背上一靠,側(cè)頭望向落地窗外的燈火。

江淮淵高考結(jié)束后就出國留學(xué),這些年,她用江家給的那些積蓄在學(xué)校附近租了套房子,往后除了在學(xué)校就是回那間小房子里,沒日沒夜地拼命學(xué)習(xí)。

放在桌上的手機振動了兩下,許落桉拿起來看。

消息99+

有公主病的江淮淵:動畫表情:(咬手的可憐兔嘰)

有公主病的江淮淵:動畫表情:(咬手的可憐兔嘰)

……

有公主病的江淮淵:你在哪?

有公主病的江淮淵:我想你了。

……

大少爺終究還是坐不住了。

許落桉嘴角勾起冷漠的弧度。

還未等她把人設(shè)置免打擾,手機里就立刻響起刺耳又爽快的聲音。

“支付寶轉(zhuǎn)賬520000元!”

根本不用看,就知道是誰轉(zhuǎn)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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