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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放牛生活

陽光明媚,風和日麗。

在群山之中,一位孩童身穿麻衣麻褲,背靠老槐樹,坐在樹下。左腿向上彎曲,右腿平放在草地上。左手搭在左腿膝蓋上。嘴里叼著一根狗尾巴草。

孩童八九歲大,正是少年劉溜模樣。稚氣的臉龐略顯棱角,一襲烏黑的長發簡單盤起,一根木簪橫向穿過。額庭飽滿,淡淡的眉毛下方是一雙單眼皮桃花眼,左眼下方有一顆小小的黑痣。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張心形的小嘴唇,薄厚均勻,右邊嘴角也有一顆小小的黑痣。

其實劉溜底子很好,小時候也挺帥的,只不過后來隨著他慢慢長大,沾染了很多壞習慣,被酒色財氣所傷,又抽煙熬夜,導致越長越殘。

他重生了!準確來說是重生在了另一個世界!!!

老槐樹樹葉茂盛,樹干粗壯,大約要三四位成年人才能完整環抱。樹干上有密密麻麻淺淺的拳印!

劉溜望著天。抬起右手,用食指和中指夾住狗尾巴草,抽離嘴邊,然后吐出一口氣,再把狗尾巴草送回嘴中叼著。

邊上蹲著一位女娃,身穿粗糙白色布裙,裙上的補丁和泥巴星羅密布。

長滿雀斑的大餅黑臉女娃用她那烏黑的眼眸傻傻的望著劉溜。好奇問道

“小牛哥哥,你在干嘛呀?從我認識你時你就喜歡這樣。”

劉溜不咸不淡的看了她一眼回答道

“我在思考問題!”

說完這句話后劉溜用右手食指和中指把狗尾巴草夾離嘴中又淡淡說道

“這個你就不懂了,你小牛哥哥以前還是大人的時候,總喜歡一邊思考一邊抽煙!”

長滿雀斑的大餅黑臉女娃又問道

“小牛哥哥,煙是什么啊?還有,你為什么以前是大人啊?你現在不是才……”

說到一半這女娃突然伸出雙手掰著手指頭開始數數。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你不是才九歲嗎?我媽說你比我大一歲呢!我今天八歲,你是不是九歲呀?我算沒算對呀小牛哥哥,你以前不應該是八歲嗎?再以前是七歲呀……”

劉溜有些不耐煩了。

“好了好了,黑丫!我跟你說不清楚!講了你也不懂,我想靜靜!”

這位大餅黑臉女娃叫黑丫,劉溜給起的外號。

至于黑丫為什么喊劉溜為小牛哥哥,是因為自從五歲起,劉溜就跟著一頭老青牛相依為命,所以黑丫喊他叫小牛哥哥!

“你想靜靜?”

黑丫天真無邪還帶著雀斑的臉上閃過一絲怒色,眉毛微皺又接著追問道。

“靜靜是誰,是隔壁村的那個漂亮女娃嗎?”

正在不遠處吃草的老牛扭了下牛頭,哞了一聲。似乎在嘲笑黑丫。

劉溜滿臉黑線。

“要不我還是跟你解釋解釋煙是什么玩意吧”

……

“不,你給我解釋靜靜,你這樣以后我不陪你放牛了,哼~”

黑丫一臉的不開心。

劉溜并未搭理她,把狗尾巴草送進嘴中自顧自的思考著什么。

黑丫見狀又一直“哼哼哼……”

“黑丫你湊近點,嗯對,再湊近點,我悄悄給你解釋。”

待到黑丫把頭湊近,劉溜反手一記手刀劈在她粗壯的脖子上,黑丫沉沉的倒地睡去。

這時那頭吃草的老牛又哞了一聲。似乎在控訴小牛不當人子!

劉溜也狠狠朝老牛瞪了一眼。

清靜下來了。他終于可以思考自己的事情了。

這已經是他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九年了。他確實是重生了,但已經不在地球上了。

是第九年,但他只記得最近幾年的事。對他前五年的記憶毫無片段。

聽同村的舒嬸也就是黑丫她老娘說,他是被一個白衣白發的老頭帶進村的,同時還有那頭老牛。在村邊最角落里定了居,蓋了一間破茅草屋和一間大氣的牛棚。由于過于偏僻,離最近的舒嬸家也有2里路程。

在劉溜快滿五歲時老頭突然到訪舒嬸家。說自己壽元將近即將老死,希望舒嬸每隔半月去探望一下。只要看看是否活著就好……

劉溜想起舒嬸說的話,心中疑問四起。

第一處奇怪的地方,就是舒嬸說我是老頭一把屎一把尿給拉扯大的。但舒嬸從未見過老頭開荒墾田,沒有自己種植過糧食,也沒見過他去鎮上買過東西。不知道那老頭怎么把我給喂大的。

我靠……該不會真是一把屎一把尿給喂大的吧!

第二處奇怪的地方是,當時我們進村舒嬸是看到老頭倒坐在老牛上,懷里抱著我再無其他任何東西。當時那頭老青牛看著便已垂垂老矣日落西山。九年過去了,那頭老青牛居然到現在還沒老死。甚至于那白衣白發的老頭為了尋求舒嬸對我的照看。還答應了讓這頭老青牛每年都去給舒嬸家的小母牛配種……

直至今日,這頭老青牛雄風依舊,鞭長莫及。遺憾的是,小母牛并未懷上老青牛的種。

算了,不去想這個了。等這老牛老死之后取它牛鞭泡酒喝。

想到這里,劉溜又瞪了一眼老牛。

老牛正低著牛頭嘎嘎炫草。身上青色的牛毛已經快掉落的差不多了。一對牛角也只剩下右邊那只。鼻子里面套著鼻環,一根麻繩從鼻環內穿過。脖頸處掛著一個金色的鈴鐺,不過并沒有鈴舌,發不出響聲。還有一條長長的尾巴,光禿禿的,垂落在草地上。

“哞~哞哞哞”這老牛好似知曉劉溜心中要拿它牛鞭泡酒的想法,不滿的哞叫著!

劉溜并未理會它。站起身來,右手握拳打向老槐樹,留下了一道淺淺的拳印。樹上稀稀拉拉的掉落著十幾片槐樹葉。

這一拳估摸著有四百斤拳力。劉溜心中暗爽。看來又有長進了。過幾天找個時間把那幾塊荒地給犁了,拿來種菜!。

是劉溜拉著木犁去犁地開荒,不是那頭老牛。自從在破茅屋桌子腿下翻出了這本墊桌腳的書進行修煉之后。破茅屋附近的土地都是劉溜犁的。

劉溜心中暗喜。

那老頭果然不簡單,留了本修煉秘籍給我。

早點去練就好了,說不定一拳下去能到達五百斤力。我現在才九歲。雖說這個世界人們的體魄跟地球上人們的體魄不一樣,但我才九歲就能打出四百斤力,應該也算是佼佼者了。

如果我回到地球,跑去工地搬磚那不得賺大發咯!

也不能怪劉溜最開始不去練,主要是秘籍內容看著極為不靠譜,甚至好笑。

也不知道爸媽和奶奶怎么樣了。唉~聽舒嬸說這是個修仙的世界。不過舒嬸知曉的也很少很少,只是知道這個世界有仙師。在她小時候村子里還來了一位仙師斬殺了一頭食人虎呢。

得找個時間去鎮上問問,還沒了解過這個世界呢。萬一修煉有成一步成仙還能回家啥的呢。

要是成仙了回了地球豈不是美滋滋。別說讓爸媽彎了幾十年的腰給挺直了。我還要讓養老院那些七老八十的老頭們也重振雄風給我挺直咯。

嘿嘿嘿!

第一天,保護地球!

第二天,保護我的地球!

第三天,我不吃牛肉!!!

……

劉溜定了定神,思緒回到當前。又對著老槐樹重拳出擊。一拳接著一拳,槐樹葉不停的向下飄落!

打了不知道多少拳,太陽漸漸降落!

哞~老牛走到劉溜身后叫了一聲。示意該回家了。

劉溜停下拳擊,從懷里掏出黑炭石,在黑丫的臉上胡亂涂畫。然后用手捏著她的鼻子,通過無法呼吸的窒息感讓她醒來。因為劉溜每次用手刀劈黑丫都控制不好力道,所以只能用這個方法刺激她醒來。

對于從未出過村子甚至只認識舒嬸一家的劉溜來說。捉弄黑丫是他唯一的樂趣了。

老牛又哞的一聲,給了劉溜一個鄙視的眼神。

兩三分鐘之后,無法呼吸的黑丫終于醒來。大口大口貪婪的呼吸著空氣。坐起來揉了揉眼睛看向劉溜。

“小牛哥哥我又睡著啦,夢里那女鬼又掐我脖子啦。不過我知道這是夢,我也知道我一醒來小牛哥哥肯定就會在我身邊,所以我一點都不怕呢!”

劉溜看著黑丫的臉憋笑道

“有哥在,沒意外!”

黑丫緩緩站起身對著劉溜憨厚一笑大聲喊道

“小牛哥哥在,黑丫沒意外!”

聲音響徹山間!

老牛晃悠悠的走到他倆面前,俯下牛身趴在地上,示意著騎上去。

比劉溜矮了一頭的黑丫挎著她的小短腿,一屁股騎了上去。

“走咯!回家咯!”

黑丫大聲喊道。

正當劉溜也準備坐上去的時候,正趴在地上的老牛四肢直立,根本不給他任何機會。

被劉溜用黑碳石畫的滿臉黑圈的黑丫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小牛哥哥,你什么時候才能騎上老牛呀。”

劉溜神色堅定道

“我遲早把這頭老牛騎在我的胯下!”

黑丫又說道

“小牛哥哥,這話你都說了好幾年了。”

劉溜并未理會,自顧自的走到老牛前頭,拉著麻繩牽著老牛默不作聲的朝家的方向走去。

少年拉著牛,牛馱著女娃。

夕陽西下,把他們的影子拉的很長很長,然后漸行漸遠……

三十分鐘后,他們走到了一片農田邊,農田里種滿了水稻,稻穗飽滿低頭。農田對面是一片菜地,種滿了各種蔬菜。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這些就是劉溜賴以生存的食物。

他們并未在此停留,而是順著農田小道繼續走著,一間四處漏風的破茅屋映入眼眸。

破了一半的門,漏風的墻,還有著四五個“天窗”的松樹皮屋頂,組成了劉溜的家。

在破茅屋旁,還有著一間大氣寬敞干凈的牛棚,起碼有破茅屋的三個那么大。

“黑丫,我先進屋了。明天見!”

劉溜說罷朝著破茅屋走去。

不過老牛并未停下腳步,也沒有跟著劉溜回家,而是拐進了右邊小路,那是去黑丫家的路。

牛背上的黑丫略帶不舍的回答。

“好吧!小牛哥哥再見。哦對了!五天后我娘要進鎮里置辦東西,到時候給你買點肉帶過來”。

“到時候再說吧”

劉溜說罷便推開了門。半邊門發出吱~呀~~~的聲音。其實不用開門也能進屋,但劉溜要的就是回家開門的儀式感!

屋內空間極小,正中間擺放著一張四只腳高低各異的桌子,中間往前靠墻位置有一個簡單的祭臺,上面有一副沒有刻字的靈牌,是劉溜用來祭奠那位養了他幾年的老頭。左邊一張床,下面用稻草墊著,上面則鋪了一塊獸皮。右邊一座小土灶,灶上一口小黑鍋,用來煮飯炒菜。

劉溜又翻開那本封面寫著修煉秘籍的書,書中只有一行字——每天去后山放牛并拳擊那顆老槐樹,則可強身健體!

劉溜丟下秘籍往床上躺去,思緒不知不覺又飄回以前。

大約五歲那年的某一天,也是從這一天開始他才能夠記事。他就是躺在這張床上醒來。一眼懵逼的看著四周。

屋內的陳設擺放和物品物件和現在一摸一樣。除了那副無字靈牌是劉溜后來雕刻!……

起初他以為這是夢,扇了自己一巴掌,疼~

然后起身環顧四周,陷入無盡的迷茫之中,喃喃自語道。

“我不是死了嗎?怎么又活了。這是哪里?地獄嗎?”

“我的聲音?我……返老還童了?怎么是個小孩子的聲音,說話都說不利索?”

“……”

劉溜躺在床上自言自語小半天,實在想不通到底怎么回事。便跑出屋去,一直往前跑。最后跑到了一條小溪邊,實在口干便趴下喝水止渴。狂喝幾口后看著水中的自己,正是他小時候的模樣,身上沒有任何衣褲……。

劉溜又發了瘋似的跑回那間屋子,爬回床上,心想自己再睡一覺可能就好了。這一定是幻覺或者是夢。

或許是因為跑來跑去耗盡了他的體力,他很快便睡著了。

傍晚時分,屋子木門被頂開,劉溜瞬間驚醒。看向門口,只見一個牛頭伸進屋內。

劉溜心里害怕極了,這是牛頭馬面來索我的命來了嗎?不,我已經死了呀。不是這牛頭嘴里怎么還叼著一個竹籃子啊。

牛頭張開嘴,把竹籃子扔在門內,里面都是一些野果。然后轉身離開,自己進了旁邊的牛棚。劉溜這才透過門口看見它的全身。

原來是一頭牛啊!嚇死老子了!

劉溜把野果咕嚕咕嚕一頓吃,思考著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孩童般的身體根本禁不住長時間的腦力消耗,想破頭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索性就擺爛一直躺在床上,幻想著自己突然一道光亮就會回到從前……

一人一牛就這樣過了十五天,劉溜發現老牛總是在日出時便出牛棚,不知所蹤。日落時返回,然后把果腹的東西用嘴丟給劉溜就轉身進了自己的牛棚。

在第十五天,遠遠的傳來了婦女顫顫巍巍的聲音。

“有人嗎?有人嗎?我受人所托來照看一下孩子……”

婦女就是舒嬸,背上背著一個包袱,里面裝的都是吃的東西。她也是第一次來這里,荒山野嶺的心中害怕不已。但一想到有一個跟自己女兒一般大的孩子無人照看,便鼓著勇氣一路尋到了這里。

劉溜興奮不已,跑出屋去。朝著這位穿著打扮像是古代鄉下人的婦女大聲叫道。

“有人有人,大姐我在這里。”

劉溜還沒接受自己是個孩子的事實,還用著自己前世的年齡喊舒嬸為大姐……

舒嬸大步向劉溜跑去,長吁一口氣,故作生氣模樣。

“你這小娃娃,什么大姐啊,你得叫我嬸!”

說完便取下包袱,里面沈甸甸的裝滿了飯團和燒餅。

劉溜狼吞虎咽,嘴里塞的滿當當的還不忘問道

“大……舒嬸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哦不,很多問題。”

舒嬸摸了摸他的頭輕聲道

“孩子慢慢吃,別噎著了哈。舒嬸從小就是這個村子的人,每個月都會去鎮里一次,也算是熟知本地和見過世面的人了,你想問什么便問吧!”

劉溜心中無語。大姐,我想問這是個什么樣的世界。我跟你談世界,你跟我談鎮子……

最后在舒嬸說城門樓子而劉溜說胯骨軸子的溝通狀態下。劉溜大概了解了一下這個……鎮子。

鎮子叫新浩鎮,有九個村子近萬人。鎮里就住了六七千人,其余村子百人到千人不等。舒嬸和劉溜所在的村子就是這個鎮最小最偏的村落,

林村。不過區區百人。其中舒嬸的家和劉溜所在茅屋的位置處于林村的邊緣處,四面環山,偏上加偏!

鎮里沒有衙門官署,管理者是修士,管理機構叫監民府,監民府內有八品修士和九品修士,修士們和他們的家屬共同管理著小鎮。

這個鎮的每個人到了十歲都會去監民府探氣。探氣可以測試出是否有修煉天賦,有修煉天賦的人便會送去修仙成為修士。沒有修煉天賦的人則是凡人,會被打入民籍。

擁有修煉天賦的人可以說是百里挑一,這個世界絕大部分都是凡人。

民籍的凡人二十五歲以后要給所屬修仙門派服徭役,男性多從事礦場挖礦、修筑宮殿、種植農物等苦力勞動……

由于民籍凡人二十五歲后都要服徭役,所以一般都會在十六歲成人禮后尋求伴侶,結婚生子。婚后可留一人照看子女,大部分為女性。徭役期間每年可回家一個月,服至五十歲可退休安享晚年。

三代內有修士則整個家族脫離民籍,家族凡人可經商或者協助監民府管理凡人。

可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想到這里,劉溜心中不禁一陣冷笑!

不一樣的世界同一樣的牛馬!

牟~老牛的叫聲打破了劉溜的感慨。已經送完黑丫回家的老牛返回了它的豪華牛棚。

這老牛。從劉溜記事起,便是日出而出,日落而歸。

劉溜當時在桌腿下發現了那本修煉秘籍,只覺得很搞笑,并未當回事。

后來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從未出門百般無聊的劉溜也開始跟著老牛一起出門,并試探性的打了幾天老槐樹,能夠明顯的發現力氣越來越大,體能越來越強,從此便一發不可收拾。

老槐樹挨了整整幾年的拳。

后來黑丫他爹去服徭役,家里就剩舒嬸和黑丫倆人。舒嬸每次來看望劉溜都會帶著黑丫,慢慢的倆人也就熟了。

從此之后每天都是老牛日出而出,先去舒嬸家把黑丫駝過來再和劉溜一起去后山。日落便回,劉溜到家之后老牛再送黑丫回家,然后自己回來。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好幾年。

在黑丫心中小牛哥哥就是她唯一的小伙伴。每天形影不離,自己長大后是要嫁給他的。就像爸爸和媽媽一樣,爸媽小時候也是兩家離得近,從小便一起上山撿柴,長大后自然而然就結婚生子了。

劉溜推開半邊門羨慕的看了一眼住在豪華牛棚里的老牛。然后去菜地摘了一些菜,生火做飯。

他曾嘗試雀占鳩巢,霸占牛棚改造成自己的小屋,被老牛一頭給頂飛了出去。

吃完飯劉溜躺在床上開始推測。

我沒有前幾年的記憶,一兩歲嬰兒不記得很正常,但關于自己三四歲的記憶一丁點都沒有。

我這一世記憶的開端是我已經大概五歲時躺在床上醒來的那一刻,應該不是穿越。因為我當天有跑出門,在水中看見了一絲不掛的自己,跟前世的自己小時候一模一樣。

身體是自己的,靈魂也是自己的。還保留著前世的記憶。

嚴格來說,我應該是重生。五歲之前的記憶被封存。

這些年每天都是重復著兩點一線的放牛生活,是時候出去見見世面了解一下這個世界了。

既然給了我重活一世的機會,我一定要好好努力然后娶幾十個漂亮老婆。

黑丫不行,又丑又黑。她跟那老牛倒是蠻搭的!

畢竟按照前世的網文小說來說,像我這么帥的一般都是主角哦!

不,應該是說天選之子,啊哈哈哈哈!

我已準備出山,這個世界……準備好匍匐在我的腳下了嗎?漂亮妹子,準備好迎接你們的老公了嗎?

推測到這里,劉溜按耐不住內心的喜悅。當即做下決定!

五天后隨舒嬸進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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