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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明媚的午后,二人正于那風景宜人的花園中盡情地玩耍著,歡笑聲此起彼伏。
就在他們沉浸在這歡樂的氛圍之中時,不經意間,遇到了特意出來散心的阿初。
只見阿初邁著輕盈的步伐緩緩走來,臉上帶著一抹看似純真無害的微笑,那模樣仿佛春日里最柔和的微風。
隨后,阿初用一種帶著幾分嬌柔做作的語氣,宛如綠茶一般輕聲地對南宮夜說道:“夜哥哥,今晚去我那里吃飯吧,我親自下廚,為你準備一頓豐盛的晚餐喲。”
南宮夜微微一愣,不知為何,也許是出于禮貌,又或許是其他原因,,微笑著說道:“既然是阿初邀請,那夜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而站在一旁的另一人,看到這一幕,心中涌起了一陣擔憂。
因為他知道阿初的心思似乎并不那么單純,內心不由得開始擔心起南宮夜來,害怕阿初會在這看似平常的邀請背后暗藏著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從而傷害到南宮夜。
畢竟,在這看似平靜的表象之下,也許正隱藏著洶涌的暗流和未知的危險。
阿初看了看陳月一眼,勾了勾嘴角離開了。
陳月終于忍不住開口,她拉著夜王的衣袖,眼神中帶著一絲祈求:“夜哥哥,阿月有一個要求,希望你能答應。”
夜王看著她,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
陳月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說道:“夜哥哥,阿月希望你把阿初趕出府去。”她的語氣急切而直接。
夜王一聽,臉色瞬間沉了下來,眉頭緊皺,怒喝道:“你這惡毒的女人,到現在還容不下阿初!”
陳月急忙解釋:“不是的,夜哥哥,你聽阿月說,阿月是怕她再傷害您。”
夜王根本不聽,繼續惡語相向:“你這心思歹毒的蠢貨,就知道嫉妒,阿初善良溫柔,怎會傷害本王?你休要在此胡言亂語!”
陳月只覺那些話像一把把鋒利的刀子,直直地扎進她的心里,疼得她幾乎窒息。
她淚流滿面,聲音顫抖著說:“夜哥哥,阿月說的是真的呀!你為什么不信我?”
夜王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離開后,夜王命人給陳月將一日醉換成半月醉,冷冷地說道:“本王不想再看到你這令人厭惡的面孔。”
陳月望著夜王離去的背影,心如死灰,她癱倒在床上,泣不成聲。
自那以后,陳月在府中的日子愈發艱難。
每次被灌下半月醉,她都要昏睡許久,醒來時總是頭痛欲裂,渾身無力。
她的房間變得冷冷清清,曾經照顧她的丫鬟們也都對她避之不及,生怕惹上麻煩。
陳月的飲食也變得十分簡陋,常常是冷掉的飯菜,有時甚至連水都沒有一口。
她的身體愈發虛弱,面色蒼白如紙,原本就消瘦的身軀如今更是形消骨立。
偶爾清醒的時候,她會坐在窗前,望著窗外的景色發呆,回憶著曾經與夜王為數不多的美好時光,淚水不知不覺地滑落。
在那幽深而龐大的府宅之中,陽光似乎也變得吝嗇,只能稀稀落落地灑下幾縷微弱的光芒。
陳月獨自待在自己那略顯清冷的房間里,心中滿是愁苦與哀怨。
院子里,幾個姬妾如同張牙舞爪的惡獸般,扭著婀娜卻帶著惡意的身姿緩緩走來。
姬妾甲那涂著艷麗蔻丹的手指輕輕掩住嘴角,發出一陣尖銳而刺耳的嘲笑:“喲,瞧瞧那個陳月呀,還真以為自己能一直得寵呢,現在失寵了吧,真是可笑至極。”她那上揚的眉毛和輕蔑的眼神,仿佛一把把利刃,狠狠地扎向陳月。
姬妾乙更是不甘示弱,扭動著纖細的腰肢,陰陽怪氣地附和道:“哼,她以前那得意的模樣,現在看來真是滑稽呀。如今還不是像一只落魄的鳥兒,只能龜縮在這房間里。”她那嬌俏的臉上滿是幸災樂禍的神情。
姬妾丙則滿臉壞笑,提著一桶散發著惡臭的污水,毫不猶豫地走到陳月的門前。
她那狠毒的眼神中沒有一絲憐憫,高高舉起水桶,將那污濁的污水“嘩啦”一聲,全部潑到了陳月的門前。
污水四處飛濺,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氣味,瞬間在門前形成了一灘散發著惡臭的水漬。
陳月聽到外面的動靜,急忙打開房門,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她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她緊咬著嘴唇,眼中滿是憤怒和委屈,雙手也不自覺地緊握成拳。
可是,面對這些囂張跋扈的姬妾們,她深知自己無力反抗。
她知道,在這深宅大院之中,失寵的自己沒有絲毫的倚仗和庇護。
那些姬妾們看到陳月出來,不但沒有絲毫的收斂,反而笑得更加張狂。
她們圍著陳月,指指點點,肆意地嘲諷著她的落魄和無助。
陳月只能默默地忍受著這一切,她低下頭,強忍著淚水,一步一步退回自己的房間,輕輕地關上了房門,將那些惡意和嘲笑隔絕在門外。
然而,她心中的傷痛卻如同那潑在門前的污水,怎么也無法抹去。
府里的人見陳月不得寵,便如同嗅到血腥味的惡狼一般,開始肆無忌憚地欺負她。
那一雙雙冷漠又殘忍的眼睛里,滿是對她的鄙夷與不屑。
他們有的還斷她的手腳,讓陳月受盡折磨。
每一次骨骼斷裂的聲音都如同尖銳的刺,深深扎進她的心里。
她痛苦地蜷縮在角落里,發出微弱的呻吟,可換來的卻是那些人的哄堂大笑。
她的世界仿佛陷入了無盡的黑暗,看不到一絲希望的曙光。
陳月常常在夜里疼得渾身顫抖,那鉆心的疼痛如同無數只螞蟻在啃噬著她的身體。
她卻只能咬著被子默默忍受,不敢發出一絲聲音,生怕引來更多的嘲笑和侮辱。
淚水無聲地滑落,浸濕了枕頭,她的心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助,仿佛自己是被世界拋棄的孤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