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亞瑟的一天
- 霍格沃茨:我哈利沒有神經病
- 亞里士鴿德
- 2520字
- 2024-09-09 10:47:50
接下來的日子過得輕松極了,一切又變得和以前一般無二,是那種平凡中帶著忙碌,讓哈利無比篤定自己未來會懷念的日子。
雪漸漸開始化了,進入了英國常態化的陰雨季節,黑湖的水位都高漲了一大截,哈利在和佩弗利爾玩耍時,也常常能見到湖岸邊的水獺小姐。
馬爾福依舊憋著一股火氣,他一直在各種方面嘗試找機會證明自己有著高貴的“巫師手段”。
可惜,他一直沒找到太多的機會。
因為他發現自己找不到可以挑釁哈利的點,或者一個足以挑釁他的機會。
時間很快來到了三月份半的周末,今天是格蘭芬多魁地奇隊與斯萊特林魁地奇隊伍決戰的日子。
早上在陰雨中,在熱血中看過一場魁地奇球賽后,哈利等孩子下午做完作業和功課,便早早的進入了夢鄉之中。
直到夜半。
寢室中,一個身影緩緩站起身來,輕輕的舒了一口氣,隨后朝著寢室外走去。
“亞瑟?”羅恩的嘀咕聲響起,他似乎對這個情況已經習以為常。
“Yeah,你還算聰明。”一個低沉的聲音似笑非笑的說,似乎很滿意他終于沒有再認錯人了。
“睡覺吧,小子。”亞瑟說。
羅恩翻了個身,便沉沉的再次睡去。
走過寢室的廊道,還未踏下階梯,他便聽見兩個熟悉的聲音。
是弗雷德和喬治,那兩個紅頭發的年輕人。
“我搞不明白,為什么斯內普能當上裁判!”弗雷德忿忿的說:“他有什么資格?”
“我也搞不懂。”喬治搖搖頭。
突然,兩人都注意到了走下寢室的人影。
不過,他們似乎并沒有感到驚訝。
或許這和他們也經常熬夜,亦或者夜游有關?他們對于這個人影的出現早就見怪不怪了。
“聽起來你們似乎還在討論那個該死的球賽。”亞瑟走過去,坐在了長條的沙發上,手中順道拿出來一個牛皮本,本子上面別著一支鋼筆。
“你又要寫日記?”
“我每天都寫。”亞瑟說:“很多年的習慣了。”
喬治嘆了口氣,又繼續上了剛才的話題:“一場兩個小時的球賽,斯內普能給斯萊特林找十二個罰球,這說出去沒人敢信!”
“確實,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誰也不敢相信。”亞瑟說:“讓我想到了圣安地列斯的那些名流權貴,這模樣挺讓人惡心的。”
雖然兩人并不知道圣安地列斯在哪兒,但并不妨礙他們贊同的點點頭。
弗雷德又看向正在寫日記的亞瑟:“羅尼說你曾經直接給鄧布利多說過斯內普是個不公正的偏心鬼,真的嗎?”
“嗯...確實也沒錯。”亞瑟點頭。
弗雷德嘆氣道:“可似乎鄧布利多完全沒有想管。”
“我不知道...”喬治很無奈:“或許鄧布利多教授他...他只是太忙了。”
“是,我知道...鄧布利教授多是一個很好的校長,可是...斯內普的這些行徑他好歹管管吧。
麥格教授呢?她永遠公正——然后結果就是永遠都沒有學院杯。
伍德帶著我們練了多久,結果就敗在這種手段上?”
亞瑟一下將本子合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好了,小子們。”他說:“拋開這些帶著火藥味的討論,那只會讓你們變得不理智,連開槍都打不準人了。”
弗雷德喬治對視一眼,隨后也不由得贊同的點點頭。
“如果不是我爸爸喜歡麻瓜的東西,我都聽不明白你的意思,不過我想你說得沒錯。”
“呼...確實,我們這幾個夜游扣分大戶,也沒那么有臉說這種事情。”喬治嘖嘖嘴,算是肯定亞瑟的話。
“那是你們。”亞瑟說:“我從沒扣過分。”
“這倒是。”弗雷德說,攤開手來:“你指定有事,說吧。”
亞瑟嘴角揚起,拍拍弗雷德的肩膀:“我就知道你們明白我。當然,我也了解你們,所以我得問問——你們知道怎么出去嗎?”
“出去?”
“對,出學校!”亞瑟說。
......
......
霍格沃茨,四樓,走廊的一面巨大的鏡子前,弗雷德與喬治安靜的站在原地。
這里就是他們知道的,前往霍格莫德的密道——之一。
就在剛才,兩人便目睹著那個身影消失在了鏡子之中。
“弗雷德,我有點擔心。”喬治突然沒頭沒腦的說了這么一句。
弗雷德愣在原地,深呼吸了一下,隨后點點頭。
“咱們得看著點,要是出事了...媽媽會殺了我們的。”
“絕對會!”喬治贊同的說,隨后抽出魔杖,在鏡面上輕輕的敲擊著,輕聲開口詢問:“魔鏡啊魔鏡,這個世界上最帥的巫師是誰?”
魔鏡在窗戶透過的月光下,緩慢的浮現出一行字來。
【最帥的,是勇于逃脫樊籠,追尋自由的巫師。】
字幕降下,如同落入湖面的水滴,在鏡面蕩起漣漪。
隨后,一條甬道,逐漸在鏡子中顯化出來。
弗雷德和喬治也邁步,走入了其中。
跟隨著亞瑟的腳步,他們一路快步,很快就看見了亞瑟的背影。
不過他們并沒有打草驚蛇,轉而安靜的跟在他的背后。兩人在擔憂的同時,心頭也好奇,亞瑟能在這個時候,突然想離開學校,到底是為了什么。
十來分鐘后,一明兩暗,走出了甬道,從霍格莫德旁邊一個老舊木屋的壁爐中鉆了出來。
出來后,亞瑟先是看了一眼周圍,隨后戴上兜帽擋住自己的眼睛和傷疤,摘下胸前的“H“校徽。
“真不算方便。”他自顧自的說,隨后想了想,抽出手槍來,對準自己的臉開了一槍。
頓時,他的整個臉皮上像失去了肌肉一般,全部都耷拉了下來,整個臉也成了方方的,看不清原來模樣。
做完這些后,他才朝著霍格莫德走去。
片刻后,在一個不算喧鬧,但是足夠陰暗的酒館門口停下。
“Hog's Head Inn。”他抬頭看了一眼耷拉著的店招,隨后走入其中。
酒吧很狹窄,總體由一個小、骯臟、非常骯臟的房間組成,聞起來有很濃的羊騷味。凸窗上布滿了污垢,少許光源是放在粗糙木桌上的蠟燭。
乍一看,地板似乎很樸實,但當亞瑟踩上它時,它就開始嘎吱的響,吧臺是用很厚的原木一體搭建的,但很老的,滿是裂痕,里面藏滿了污垢。
也就是在亞瑟觀察著周圍的時候,酒吧的老板,也在觀察著他。
‘哪兒來的小矮子?’
“不喜歡就滾出去。”酒吧的老板說。
“呵呵...”亞瑟抬起頭來:“與之相反,我很喜歡。這種老舊的風格讓我升起許多回憶。”
“妖精?”酒吧老板打量著眼前這個家伙,只有這些家伙才喜歡把長久之前的事情以回憶的口吻掛在嘴邊,而這也正好解釋了他為什么這么矮。
不過回答他的,是一雙稚嫩的手。
“打杯啤酒。”亞瑟說。在吧臺的上方掛著一個野豬頭,它被施了魔法,在墻上還哼哧哼哧的叫嚷著。
接過酒吧老板遞過來的啤酒杯,亞瑟靠在吧臺上。
“有沒有人說過你長得很像某個人?”
“我就靠長得像他吃飯。”阿不福思不在意的說,看也不看亞瑟,似乎沒什么談興:“你給我十加隆,我甚至敢以他的身份接受采訪,給你制造謠言,前提是你是一位記者。”
亞瑟笑笑,也不再接話,端著杯子走到一邊。
從剛才進來的時候,他就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
想著,他拉動一張椅子,徑直坐了過去。
“你們在打牌?介意我加一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