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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特殊超凡:苦靈使!

月娘到底還是被拉進了交易所里。

此刻,交易所里有七八個。

兩個站著的,看衣服,是這里工作的。

剩下五個坐著,隱隱的以一個華服中年人為首。

男人坐中間,四個鄉(xiāng)下的婆子嬸子,俱是圍著他。

這幾人,手里拿把瓜子,旁邊就是糖水,邊吃邊聊。

“嚴執(zhí)事,上次不是說過,村里來了一隊唱花鼓戲《鬼島主》的嗎,您還有印象不?”

“記得,記得,你們說那個戲班子,諢名全家桶,說是班主一大家子,都在班里唱戲,他的大兒子,其實是他兄弟,女兒原是他兒子。”

“對對對!就是他家!上次他家不是去李員外家唱戲嘛,有故事的。”

“快說說,什么故事。”

“聽我那當差的三姑嫂子說,那天李員外點的是《鴛鴦錯》,這戲人多,他家一家子便都上了。只是這戲,唱著唱著呀,他們就唱到員外床上去了。

好家伙,婆子漢子,老子兒子一起上。

那李員外并他兒子,把那班主一家子前面后面都玩了個遍,爽的他們父子倆,三天都下不了床!”

“合著,他家全家桶戲班的諢名是這么來的?”

“正是這個道理。”

“我記得你們島主旗下有個賣炸雞的店,叫什么德基,里面有個歡樂全家桶套餐,味道不錯,還經(jīng)濟。

這下,我卻有些難以面對了。”

“執(zhí)事,我這里還有一樁事情,是我親見的。

那日啊,我見到張老漢和他女婿,衣衫不整的,一起鉆進了小樹林子里......”

趙旗手并未在意幾人嘮嗑,她直徑走到一個年長男子面前。

男人正看書看的起勁,不時發(fā)出低俗的笑聲,并未發(fā)現(xiàn)趙旗手。

趙旗手并不敢催他,只站在他面前。

好一會,男子還是無動于衷。

沒奈何,趙旗手才小聲提醒道:

“王執(zhí)事,我?guī)覝蕛合眮淼怯涃I股了。”

男子依舊不理。

醞釀了好一會兒,趙旗手才輕輕碰了碰王執(zhí)事:

“執(zhí)事,我?guī)覝蕛合眮淼怯涃I股了。”

王執(zhí)事這下卻不好裝作沒聽到,他不悅的抬頭,看了一眼趙旗手:

“哦,是趙旗手啊。”

他臉是掛著的,就像誰欠他錢一樣,很不耐煩:

“好像是聽說過,你家承天定了親,但到底什么情況,我且看看,免得你們糊弄我。”

趙旗手知道這王執(zhí)事為人,慣是個好色之徒,臉上不免有些為難。

但王執(zhí)事提的要求,到底也是合理,趙旗手也不好拒絕。

當下,她有些不情愿的讓出半個身子,讓月娘上前了半步。

王執(zhí)事一見月娘,眼中就是一亮。

笑容愈加下作。

“這小娘們兒倒是標致,不比怡紅院里頭的上等貨差。”

王執(zhí)事見色心起,抓向月娘雙手:

“聽說你吳家定的是個村婦,這小娘們兒這般標志,看著不像。

我瞧瞧她手上有沒有繭子,不好叫你們騙了我去。”

不等碰到月娘雙手,趙旗手就攔了下來。

她臉上陰沉的仿佛滴水:

“卻是不敢騙執(zhí)事。”

說著,她讓月娘伸出手。

那里正有滿手的繭子,并大小五六處口子。

真是個做慣活計的手。

王執(zhí)事見趙旗手神色,就知今天是無法過過什么手癮的了。

他便不悅起來:

“看著倒是這么回事兒,不過也不好說,興許你們找人冒充也不一定。

畢竟這天下的村姑多的是,誰知道她是不是你家的兒媳。”

趙旗手看出來了,這王執(zhí)事是存心刁難。

估摸著是想要些孝敬錢。

可惜她家為買股票,借了許多,如今卻是拿不出什么大錢了。

趙旗手據(jù)理力爭:

“左右明天就對外開賣股票,我如何非要欺騙島主,非要今天買?

我若是這么做了,卻讓我在鄉(xiāng)里鄉(xiāng)親面前丟份,哪里還有臉活著?”

王執(zhí)事見趙旗手如此不識抬舉,又被她說的下不來臺,臉上更加不好。

他有心叫趙旗手丟一回臉,便冷哼一聲:

“誰知道你們這些泥腿子是什么想法。”

接著,王執(zhí)事邪笑一下,看向月娘:

“我且問幾個問題,你如實回答,我好看看你是不是那吳兵痞的人。”

也不待月娘回答,他一連串問出了話:

“那姓吳的家伙厲害嗎?

他個小年輕不得我技術(shù)高超,估計沒幾下就泄了。”

“你喜歡什么姿勢?”

“要不,你先與我試試我?”

這話實在不堪,月娘一下子就哭了出來。

趙旗手氣的直發(fā)抖,顧不上什么,喝罵道:

“王執(zhí)事,你好生的沒臉!

就算你不在意自己身份,好歹也顧及一下王祭舍的臉面。

她到底是您親親老姑奶,您這般行事,叫我們不好做人事小,叫她老人家沒了臉,叫楚島主立不住威才事大。”

王執(zhí)事臉上不屑,正想駁個幾句。

但忽的,他的腳背傳來一股壓力,就像是被小兒踩住一樣。

他低下頭,發(fā)現(xiàn)那里什么也沒有。

仿佛剛才被踩只是一個幻覺。

只王執(zhí)事知道,剛才的那一踩,絕對不是什么幻覺,而是真真切切發(fā)生過的事情。

“是鬼孽動的手。

蘇島主這在警告我。”

王執(zhí)事反應(yīng)過來,立刻也不與趙旗手辯了,只揮了揮手:

“好了好了,開個玩笑而已,你還當真了。

果然泥腿子就是泥腿子。

你兒媳的身份沒問題,可以買股了。”

說完,像趕蒼蠅一樣推開二人。

趙旗手卻是不想受這氣,立刻就要與王執(zhí)事理論。

還是月娘拉住了她。

“姨媽,到底他是衙內(nèi),又有一官半職在身,我們?nèi)绾文芘c他斗?

鬧出來,又讓王祭舍如何自處?”

月娘心里委屈至極,哭成了淚人,但還是在寬慰趙旗手:

“說起來,這執(zhí)事也算收斂了。

楚島主把王祭舍當親祖母看的。

他是王祭舍的親親侄孫,雖看不起我等,但也只能嘴上逞強,不敢動手。

若換了其他島上,或者在縣臺治下,他這身份,早就對我們動手了,哪里還會跟我們費口舌?”

趙旗手雖是咽不下這口氣,不過好歹還是被勸住了。

這下,她又開始安慰起月娘。

兩人便一時都哭了起來,好一會才止住。

她們不想與王執(zhí)事多糾纏,逃也似的進了后院。

嚴柏并幾個老嬸子,早在糾紛剛起的時候,就不嘮了。

一個個手抓瓜子,邊嗑邊看戲。

不料事到了潮,卻戛然而止,不免讓幾人有些失望。

“怎么好端端的,就不鬧了呢?

要是打起來,互撕衣服,互拽頭發(fā),那該多好。”

嚴柏不滿的看向了王執(zhí)事,隨后似是想到了什么,又笑開了:

“不過也沒關(guān)系,蘇鶯的眼線而已,左右秋后的螞蚱,蹦跶不了多久了。

我倒要看看,楚島主那么一個和善人,到底會怎么炮制這等叛徒。

到時候,一定很有趣。”

這般想著,忽然一股扭曲、晦澀,充滿絕望與痛苦的靈力波動一閃而逝。

嚴柏一皺:

“這氣息.....

難道是楚島主說的,可能出現(xiàn)的特殊職業(yè),苦靈使?”

立刻,他走向后院,看向發(fā)出靈力波動的人。

正是月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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