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出師未捷身先死?
- 大明:我在定遠一手遮天
- 春分三色
- 2207字
- 2024-08-09 02:22:24
“大哥,人不見了!”
“嗯?才片刻,怎么會消失的如此之快。”
“大哥,你看這里!”
山匪中,有一人朝著朱桓做的痕跡望去,驚呼。
“大哥,他們好像往前跑了。”
“跑如此快,那三人一看就是縣城里的有錢人,馬車里定是還有更多錢財,弟兄們給我追!”
此前朱桓三人將馬車遮擋好,馬匹牽到另一處后,三人躲在一高出,凝視著路上的山匪。
“噗~”
就在三人以為安全時,見才憋不住,噗的一聲,將山匪又叫了回來。
“大哥,你看哪兒!”
“原來幾人躲在這,讓我等以為早就跑了,就說他們怎會跑的如此快。”
“你去將那三人趕下!”
然而此時,朱桓二人恨透了見才,什么時候放不好,偏偏這個時候放,埋怨過后,朱桓見山匪前來,也只好緩慢地從山間下來。
“嘿嘿!諸位許久未見。”
為首的山匪的,他見朱桓文質彬彬,還帶著家仆,更是印證心中猜想,正欲開口,卻被身旁一名脾氣暴躁的手下打斷,見朱桓言語溫和,竟以為軟弱可欺,不待為首山匪發話,便緊握手中的棍棒朝著朱桓擊去。
砰!
朱桓猝不及防,被一棍擊中頭部,頓時頭破血流昏厥倒地,見才和小紅見狀,急忙上前扶住朱桓,怒視山匪。
為首山匪見狀,心中大驚,連忙喝止那人:“你這是做什么?我們只是為了討生活,怎能傷人性命?”
那人也意識到自己闖了大禍,慌亂之中,竟不知所措,其他山匪見狀,眾人皆是貧苦百姓,心中不忍,紛紛勸說為首之人:“大哥,我們快走吧,別再惹事了!”
為首之人無奈,只得帶領眾人慌亂逃竄。
然而,就在眾人想要逃離時,這時見才眼里留著淚水,怒吼道,“今日,你們若是走了,來日我家大人,定會滅你們九族!”
“大人?”本就想快速離去,聽到此話,為首的山匪疑惑道。
“呵!現在知道害怕了吧?我家大人可是定遠縣的知縣朱桓,朱大人!”見才此時帶著哭腔狠狠的怒吼道。
“知縣,朱大人?大哥,現在怎么辦,要不?”只見身后的一人,豎起拇指朝著自己的脖子劃過。
然而,為首的山匪搖了搖頭,生怕再次惹上麻煩,其他山匪不知朱桓之名,他作為首匪,可是聽過,朱桓不僅是定遠知縣,更是皇上的侄子,且朱桓在定遠縣城深受百姓愛戴,這要是他們死在這,且不說皇上,定遠的百姓都不會饒過他們。
在一旁的小紅,見狀,給見才使了一個眼色,兩人此時心里有幾百個心思在轉動。
“若是你們想要化解此事,應是如今快快送我家大人回城醫治,若是大人耽誤了大人醫治,身體有恙,你們皆是死罪。”
為首那人一愣,停下步伐,盯著小紅問道:“你有何計策?”
張猛沉著應對道:“你等皆是迫于生計,無奈落草為寇,方才我家大人聞你等為山林之輩,皆是懊惱至極。”
“現如今,看來你等之意只搶錢財,無害性命,若能歸順朝廷,為定遠的百姓效力,既能保全性命,又能重新過上安穩生活,如何?”
為首之人遲疑道:“我們這些草莽之輩,朱大人豈會接納?”
見才此刻見山匪猶豫之際,立刻說道:“我二人愿為你們作保,屆時請求大人予以招安,只要誠心歸順,且大人本就心存善念,定會寬宥。”
此刻,犯難的卻是那為首之人。
首匪與眾山匪面面相覷,心中猶豫不決,見才見狀,繼續說道:“你們若真心棄惡從善,我二人定在大人前為你們說好話,絕不食言。”
首匪思慮再三,終于下定決心,道:“好!我們便賭這一回!”
“此時,應是將大人快送醫治,耽誤可就不好了。”
于是,山匪合力將昏迷的朱桓抬起,放入馬車里,然而,見才立即駕車前往縣城,小紅則是將衣裳撕了少許布,緊緊纏繞朱桓的額頭。
“你們若是到了定遠,就到朱府,說是負荊請罪的,自會知曉,我等先行一步!”
陽逐漸西沉,晚霞映紅了天空,見才與小紅駕著馬車,在這片寧靜的山水間返回縣城。
“大哥,他們這就走了?”
“是啊,大哥,若是他們欺騙我們,乘機逃跑,叫來官兵,我們該如何?”
其實,首匪此刻的心情依舊摸棱兩可,他們二十人不就是平民百姓,只是被這干旱的天氣逼迫,落草為寇,此時有機會能不干惹人怨的事,何樂而不愁啊,況且還是跟著知縣做事,雖存在懷疑,但決心勝于私心。
“無妨,若被騙了就騙了,我們干的本就是壞事,大不了做回平民百姓,但若是真的,能跟在知縣身邊做事,你們不愿?”
“這...若是能跟著知縣身邊做事,那我們自然是愿的!”
“是啊,大哥!”
“那我們就信那兩人一回,去縣城走一遭。”
“走!走!”
另一邊,見才和小紅已經到達了之前的北鎮村,因天色尚晚,朱桓又受傷,只能先將朱桓送到北鎮上,且偌大的村子,應是會有能夠簡易醫治的人,所以三人只好暫時在此歇息。
房屋里的墻壁由夯土筑成,粗糙卻堅實,墻上掛著各種秋收的作物。
夜晚,在一房間里,一人額頭被布料緊包著,蓋著被子,靜靜躺在床上,
而此外的兩人,則是守在床邊,生怕出現其他意外。
“見才哥,你說少爺什么時候才會醒過來?會不會......”
“呸呸!說什么呢,少爺福大命大著呢!”
“要不我們出去說吧,等會吵到少爺了。”
“走~”
然而,在房屋外,陳明還在房屋外等候著,
“陳大哥,您怎么會在這?”
“陸兄弟如何了?”
“少爺,他一直昏迷著,不過經過諸位的醫治后,氣色好多了。”
“那就好!那就好!”
也許,朱桓此時的痛要他一生來記住,誰讓他如此猖狂,自覺在自己的管轄之處,如此安全,竟只帶兩下人就敢獨闖定遠,就算是皇上都只敢在京城、州府或是縣城才敢微服私巡,在這荒郊野嶺的,誰管你是誰。
尤其是他想的太還好了,直接一針見血,哪有如此簡易之事。
定遠縣城在自己的腳下,都沒能做到夜不懼偷,門戶無需關,更是沒能做到解除宵禁。
僅憑此時勢單力薄的他,竟想撬動整個定遠縣,此時怕是想多了,如若不出意外,他派出的其他七組,十四人的行程都不會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