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陳博輝是有底線、有良知的好青年,這樣不知廉恥的話他不能光明正大地說出口。
只敢在心里偷偷想。
不過在這個瞬間,“死鬼大佬”已然升級成了“好大哥”!
“嘩啦~”
聞到了他身上的酒氣,港生眉頭微皺,把趟攏門一拉:
“又喝多了跟人打架?連衣服都不一樣了,你不是說今天要······”
“@#¥%……&*”
陳博輝嘴里稀里糊涂地撞進房間,港生扶著他在沙發(fā)上坐下,臉上緩緩浮現(xiàn)一絲疑惑。
敢于跟堂弟兩個人就從內(nèi)地督卒來港島,后來更是開槍直接殺死侵犯自己的蛇頭春,港生當(dāng)然不是一般人。
眼光和膽色都是一等一的。
她看著沙發(fā)上的丈夫,雖然樣子沒變,還是那么英俊帥氣,貌比潘安。
可就是感覺哪里怪怪的。
‘可能我對他還不夠了解······’
港生見陳博輝一副爛醉模樣,心里一軟。
盡管對這個丈夫有些不滿,但出于妻子的責(zé)任,也只能先想辦法安頓好:
“唉,要不要去床上睡?”
她小嘴一撅,轉(zhuǎn)身去倒水。
陳博輝癱在后面,目光則在房間里徘徊,試圖找出一些好大哥可能留下的信息。
比如保險盒、日記本之類的。
好大哥看來也不是什么正經(jīng)人,寫日記很正常吧?
然而,計劃趕不上變化。
陳博輝在港生彎腰的時候注意到,她的襯衫下面居然什么也沒穿。
只有一條黑色蕾絲小短褲,后面那根繩可憐到都要看不見了!
‘嗯?大嫂這是······’
陳博輝這下也顧不上什么日記本了,立馬化身曹丞相:
‘真是個令人頭大的女人,好想對她深入虎穴、負責(zé)到底啊······’
“看什么?你還能······”
港生白了陳博輝一眼,把水杯遞了過去。
這時才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扯起了大旗,瞬間臉色發(fā)紅:
“喂,不是你自己說的要少喝酒嗎?
哼,要是半年內(nèi)還懷不上孩子,這個宿舍我看你還能不能住下去~”
陳博輝根本不知道港生在說什么,嘴里嘟囔道:“什么孩子······”
港生小臉一囧,兩手插在胸前,卻沒有任何起伏。
唉,食堂這么小,陳博輝哀嘆自己以后可能要餓肚子了!
港生的臉上不是很好看:
“陳博輝!不是你說這個宿舍是已婚警察宿舍,只有結(jié)婚之后才能住進來,這才認識不到兩個月,就騙著我嫁給你?
還說結(jié)婚一年內(nèi)要生個孩子,不然那個什么‘洛哥’會不信任你。
哼,自己說過的話,你都忘了?”
‘好大哥放的屁,關(guān)我什么事?’
陳博輝在腦海里甩完鍋,面不改色,回憶著港生的信息。
知道她是個“北姑”,在當(dāng)人蛇的時候被蛇頭春陷害,差點就被糟蹋了。
透過薄薄的白襯衫,他發(fā)現(xiàn)港生的背上眼下依然光潔如玉,就明白悲劇目前還沒發(fā)生。
‘好大哥眼光不錯啊,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從何定邦手里把港生截胡過來的?’
不過想想也正常,好大哥能被社團選中當(dāng)“二五仔”,腦子肯定是不差的,何定邦那個榆木腦袋怎么會是他的對手?
而且,彥祖的顏值也不比神仙發(fā)差嘛!
面對港生的目光,陳博輝沒法回話,擺了擺手,又作勢欲吐:“嘔~你又在八婆什么?”
港生翻了個白眼,沒理他:“我去給你放水洗澡。”
陳博輝嚇了一跳。
他不是對自己沒信心,而是對自己的弟弟沒信心!
他自詡不好賭、不愛毒,就是······男人的軟肋,大大滴!
待會兒洗完了澡,港生扶著自己往床上一躺,孤男寡女、天地昏暗的,要是不發(fā)生點什么,合理嗎?
再說了,港生這張臉,好像小倩吶······
作為一個重度顏控,陳博輝怎么可以無動于衷呢?
他甚至都想到了,接下來在港生的悉心照料下,自己雖身有長物,但實在無以喂鮑,最后就只能出賣色相,主動出雞、以身相許的流暢劇情!
《浴后小故事》。
這好嗎?這很好!
但跟他想從港生身上刺探情報的初衷不符啊!
雖然都說是大頭兒子,小頭爸爸。
可陳博輝一直覺得男人一定要胸懷大志,目光長遠,絕不能輕易屈從于簡單的肉欲!
至少今晚不行。
明天要是到了警署,連伙計的人名都叫不出來,那還了得?
穿越第二天,就喜提監(jiān)獄風(fēng)云套餐?
他活出第二世,是想進部當(dāng)大人物,而不是想當(dāng)進獄系!
香精煎魚還是留給練習(xí)時長兩年半的小雞腳吃吧~
想明白這點,他伸手一拉,就把港生扯進了懷里。
女人果然是水做的,一股濃烈的酒氣讓港生想要發(fā)作,可身下的一團高聳讓她聲音立刻軟了下來:
“別···別在這里···”
看著近在咫尺、楚楚可憐的港生,陳博輝臉上笑盈盈,心里卻恨得咬牙切齒,痛罵好大哥。
這么好看的事,居然不早說,還瞞著兄弟?
好死!
腦袋頂?shù)秒y受,陳博輝被迫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及時攔住了港生不是很干凈的小手,聲音悶悶的:
“你知不知道,我最近很煩吶!”
港生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陳博輝聲音怎么跟平時不太一樣?
不過他醉醺醺的,港生自我安慰,大概是喝多了:
“怎么啦,是警署的事嗎?”
港生眼睛里水汪汪,霞飛雙頰,伸出手捧著他的臉,讓陳博輝倒吸了一口涼氣。
港島的涼氣都快被他吸光了!
但沒辦法,港生是個大好人,好人有好鮑,小輝輝好像有點···陷進去了···
感受著身下灼熱的跳動,港生吹彈可破的臉上愈發(fā)紅潤,像是要燒著了:
“我聽定邦說,你最近可是大明星,表現(xiàn)出位,連抓了好幾個大賊,你那個上司‘火麒麟’都很看重你啊!”
‘哦吼?
這個世界太瘋狂,耗子都給貓當(dāng)伴娘!好大哥一個二五仔,平時在外面的形象倒是挺正面的嘛!’
陳博輝一邊手忙腳亂,按住忍不住趴在自己身上、意圖脫甲帶口的港生,一邊繼續(xù)刨根問底:
“可我總覺得最近有人在針對我~”
“不會吧~”
港生的頭埋在陳博輝頸間,長發(fā)散亂,散發(fā)著洗發(fā)水的香氣,身上的男款襯衫反而襯托出她一身的柔媚,讓他倍感莖新洞迫:
“難道是那個李洛夫李Sir?你之前說他跟火麒麟這兩個‘一柴’(高級警員)在爭奪警長的位子,是不是他在針對你?”
‘火麒麟我知道,李洛夫又是哪路的老幫菜?’
陳博輝沒有好大哥的記憶,哪里知道這些事?
一時間他覺得自己的頭更痛了。
這時,陳博輝忽然感覺胸前一涼,有些濕漉漉的柔軟觸感,而身上,鼻息越來越粗重的港生十分癡纏:
“阿輝,去洗澡吧,我好辛苦······”
陳博輝口干舌燥。
壞了,大嫂居然拿這個來考驗干部。
哪個干部經(jīng)得起這樣的考驗?
看來今天不能再榨港生了,否則自己可能要反過來被她榨干!
陳博輝強忍住和想通了的港生取長補短的沖動,把她扶了起來,勉強笑道:
“今天太晚了,明天還要早起去差館報道。你先去床上休息吧,我就在···嘔···我就在沙發(fā)上睡一晚······”
港生被輕輕推開,俏目一瞪,臉上有些氣憤,也有些茫然。
老娘這都要濕可二指了,你現(xiàn)在說不要坐享騎乘?
真是叔可忍嬸不可忍啊!
不過見陳博輝踉踉蹌蹌地起身,逃也似的進了衛(wèi)生間,隨即傳出一陣陣嘔吐的聲音,港生嘴巴微張,也不好說什么。
只是在門關(guān)上的時候,她眉頭下意識蹙了起來。
摸了摸剛剛被頂?shù)秒y受的翹臀:
‘阿輝,怎么好像變得不太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