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吃完飯,晦氣玩意兒就催著出門干活,荷月看著他們拿起鋤頭也明白了去干的什么活。
眼睛一轉,她轉身往里屋走去。
看她轉身,原身爹皺眉,立馬叫住她,“你干什么去?”
“叫耀祖啊。”
原身爹一下就急眼了,“誰讓你叫他的!我們耀祖的手是用來讀書的,怎么能干這種粗活。”
荷月眉毛一挑,“他不能干我就能干?”
“別廢話,你今天這是吃錯什么東西了,從睜眼就不對勁,又想挨收拾了是吧!”
說著,原身爹高高抬起鋤頭向她而來,幸好荷月躲的快,剛站的地上被鑿出一個洞,這要是打在身上...
荷月雙眼微瞇,心中了然,胳和后背上的青紫原來真是被打的,新傷舊傷重疊在一起,這個姑娘看著年紀就不大,這是受了多少罪。
見她敢躲,原身爹更加氣憤,還要沖她來,很快被婦人抱住。
“行了行了,別吵醒兒子...”
原身娘對著老頭耳邊輕聲低語,荷月豎起耳朵仔細聽也沒聽清。
不過倆人的表情她盡收眼底。
心中暗暗升起警惕。
這倆玩意兒好像沒安好心啊。
果然,聽完耳語的原身爹打量了一番荷月,眼里閃過算計。
“行了,趁著天涼快,趕緊去地里,別叫耀祖了,他每天學習到很晚,很辛苦的,以后我們家還是要靠他,你以后也只能依靠自己的親弟弟,他出息了,你才有好的以后,等你嫁人,后背撐腰的也只有他......”
一堆屁話,荷月是半個字都不信,不過她還是順應的點點頭。
看她聽話了,老兩口露出滿意的神情。
走在半路上,荷月一邊打量周圍的環境,一邊探聽這個時代的背景。
很可惜沒打聽到什么,一路上碰到的人神情都很疲憊的往地里趕去,說的話也沒什么用,都是互相打招呼而已。
“張大哥今天又是這么早啊。”
原身爹笑呵呵的回到,“是啊,你們也不晚啊。”
“趁著涼快趕緊多干點。”
“是,哈哈...我家兒子最近學習很認真,我們可得多給他準備點盤纏,留著以后考試的時候用...”
三言兩語不離家里的太子,除此之外并沒有其他的信息,這不免讓荷月有些失落,不過好歹知道原身一家姓甚名誰了。
快到地里時,荷月估計著時間,痛苦的捂著肚子,“不行了不行了,我肚子疼,我要去方便一下。”
老兩口懶得看她,隨意揮揮手,示意她走遠點,別臭著他們。
荷月抱著肚子跑了很遠,確定沒人發現她后,徑直朝著家里跑去。
天空微微亮,家里一片安靜,那位太子果然還沒醒。
荷月偷笑一聲,小心翼翼的來到灶臺處,掀開鍋蓋把里面還熱的米粒撈起來,倒是沒全撈完,留了一點。
米下肚,這才感覺到舒暢,空蕩蕩的胃口也不再轟鳴。
這還不滿足,她又瞄準了玉米餅,沿著周圍一圈著啃,巴掌大的圓餅變成了半個巴掌大的圓餅。
胃口不再空蕩蕩后,她這才擦了擦嘴巴,忙不停的向著地里快步走去,只不過這一次腳步輕快了些。
不管多困難,都要吃飽飯,餓著不好受,雖然不知道現在所處的情況和以后該怎么樣,但是無所謂,隨遇而安順其自然。
剛來到地里,不出意外又遭受到了一番辱罵嘮叨,只不過她不是吃大虧的主,對方罵她三句,她多少都得頂回一句。
周圍人越來越多,大家都沉浸在埋頭干活的氛圍中,荷月自然不會傻干,東干點西干點,看著挺忙,倒也沒干多少。
今天格外疲憊的老兩口擦著額頭的汗水,奇怪的看著忙碌的荷月,明明和之前一樣,怎么今天這么累?
中午好不容易休息,荷月摸著肚子詢問吃什么,不出意外的挨罵了。
地里所有人都有吃著午飯,就他們一家干巴巴的咽口水。
雖然不太餓,不過荷月還是裝作饑餓的摸著肚子,四處溜達,找了個有陰涼的地方躺下,還沒舒服幾秒就聽到有人靠近,警惕的看向來人,卻把對方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