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杰眉頭一挑,沉聲道:“林愛卿,朕知道你們擔心什么,但朕相信,只要我們同心協力,一定能度過難關。”
林欲輯還想爭辯,卻被李杰揮手打斷:“此事就此定下,無需多言。此事你們務必支持,若是阻攔,休怪朕無情?!?
兩人無奈,只得退下。李杰靠在龍椅上,閉目沉思。他知道,這場稅改必將引起軒然大波,但他也清楚,不改革無以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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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的繁華,如同一場盛大的宴席,酒香肉臭,歌舞升平。然而,這宴席的背后,卻是一片暗流在悄悄的涌動。
“聽說了嗎?朝廷真的要征收商稅了,見人就是百分之五,特別是奢飾品稅,高達百分之二十!”茶館里,一個瘦削的中年商人低聲對同伴說道。
“百分之二十?這簡直是搶錢!”同伴瞪大了眼睛,手中的茶杯微微顫抖。
“可不是嘛!我聽說,城東的王大戶,已經準備關門歇業了。”中年商人嘆了口氣,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
“關門歇業?那我們這些小商小販怎么辦?”同伴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恐慌。
“還能怎么辦?只能硬著頭皮上了?!敝心晟倘丝嘈σ宦?,“不過,這稅一征,恐怕京城的繁華就要大打折扣了?!?
茶館里的議論聲此起彼伏,商人們個個面色凝重,仿佛一場風暴即將來臨。
而在皇宮深處,皇帝李杰正坐在龍椅上,眉頭緊鎖。
“陛下,征收商稅,特別是奢飾品稅,是否過于嚴苛?”一旁的首富劉宇亮小心翼翼地問道。
“嚴苛?”李杰冷笑一聲,“國庫空虛,不征稅,難道讓朕去喝西北風嗎?”
“可是,商人們恐怕會有所不滿,采取對抗行動……”劉宇亮的聲音越來越低。
“不滿?”李杰眼中閃過一絲寒光,“誰敢不滿,朕就讓他嘗嘗牢獄之災的滋味!”
劉宇亮心中一凜,不敢再多言。
京城的商界,如同被投入了一顆重磅炸彈,瞬間炸開了鍋。
“百分之二十的奢飾品稅,這簡直是瘋了!”城西的綢緞莊里,掌柜李國成憤怒地拍著桌子。
“掌柜,我們怎么辦?”一旁的伙計小心翼翼地問道。
“怎么辦?”李國成眼中閃過一絲決然,“關門歇業,不干了!”
“關門歇業?那我們這些伙計怎么辦?”伙計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恐慌。
“你們先回家待著,等風頭過了再說?!崩顕蓢@了口氣,“這稅一征,恐怕京城的商界就要大洗牌了?!?
綢緞莊的關門歇業,如同一場無聲的默契,迅速在京城的商界蔓延開來。
“聽說了嗎?城西的綢緞莊關門了!”茶館里,一個胖商人低聲對同伴說道。
“關門了?那我們這些小商販是不是也要關門?”同伴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恐慌。
“還能怎么辦?他關我們也關,如果不行動,只怕以后朝廷的稅更重?!迸稚倘丝嘈σ宦暋?
茶館里的議論聲此起彼伏,商人們個個面色凝重,仿佛一場風暴即將來臨。
皇帝李杰坐在內的御書房里,手中把玩著一枚精致的弧形玉佩,眼神卻透過前方窗欞,望向遠處的天空。
今日的京城,似乎比往常要安靜許多,商販們的叫賣聲少了,街道上的行人也稀稀落落。
“陛下,”駱養性稟報,“據探子回報,京城內不少商鋪今日都關門歇業了?!?
李杰微微一笑,放下玉佩,“哦?是嗎?這些商人,真是越來越有膽識了?!?
駱養性低頭不敢多言,李杰卻自顧自地說道:“去,傳朕的旨意,讓戶部的人來見朕。”
不多時,戶部尚書李待問匆匆趕來,跪拜在地,“陛下,臣奉召前來,不知陛下有何指示?”
李杰擺了擺手,示意他起身,“朕倒要看看,這些商人能撐多久。你去,告訴他們,朕的商稅指令不會更改,看誰耗得過誰。朕不信他們永遠不開門做生意。”
戶部尚書李待問領命而去。
京城的街頭巷尾,商人們聚在一起,竊竊私語。他們之中,有一個名叫王善志的商人,是這次歇業行動的幕后推手之一。
“王掌柜,你說皇帝會怎么應對?”一個年輕的商人問道。
王善志微微一笑,“皇帝再厲害,也不過是個凡人。他總不能讓整個京城的商鋪都關門吧?那樣老百姓還怎么生活?我們只要堅持下去,他遲早會妥協。”
然而,他們并不知道,李杰早已派人暗中調查,很快便鎖定了王善志。
“陛下,王善志此人,在京城商界頗有影響力,這次歇業行動,他與其他幾個大商人有在背后推動?!瘪橉B性稟報道。
李杰點了點頭,“好,那就從他入手。你去,派人暗中監視他,看他有何動靜?!?
王善志并不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已被皇帝的人監視。他還在為自己的計劃沾沾自喜,以為自己能夠逼迫皇帝妥協。
然而,李杰卻早已布下天羅地網。他知道,要想徹底解決這個問題,必須從根源入手。
“陛下,王善志與幾個大商人最近頻繁與一些官員接觸,似乎在密謀什么。”駱養性再次稟報。
李杰冷笑一聲,“好,那就讓他們自己露出馬腳。你去,安排人手,一旦他們有所行動,立刻拿下?!?
過了幾人,李杰遲遲不見妥協,王善志終于按捺不住,開始與同伴們密謀,準備發動更大的行動。然而,他們的一舉一動,早已在李杰的掌控之中。
“陛下,王善志等人今晚將在城外的一處莊園密會,似乎有大動作。”駱養性稟報。
李杰眼中閃過一絲寒光,“好,那就讓他們自投羅網。你去,調集人馬,今晚一舉拿下他們。”
夜幕降臨,京城外的莊園內,王善志與幾個同伴們正在密謀。他們并不知道,李杰早已布下天羅地網,只等他們自投羅網。
“王掌柜,這次我們一定要成功,逼迫皇帝妥協。”一個同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