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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赤血針

“之后的事你自己處理一下,外邊有美人兒等我。”聞言原本葉倩雨想要罵聲沒義氣但房門一開她也看到了一臉冷漠的薛銘美:“老同學,大總裁,他睡你還是你睡了他?”

“雪兒,安排一下。”此一類事冬雪一個電話便能喚來一票小弟薛銘自不會搶這功勞,而霸道女總裁若無能做到寵辱不驚又何能鎮住手底下那些各懷鬼胎的股東及部門領導:“老同學,謝謝,但這是我男人,所以,還是我來吧。”

“都松開,我…沒醉,還能,喝。”此時的凌豐喝沒喝醉還真不好說,但才剛想和薛銘美閑扯幾句的葉倩雨卻很快便發現了不妥之處,如此自得三步并作兩步玩命追趕,不比高跟鞋一年四季的薛銘美葉倩雨可一向都是怎么舒服怎么穿:“誒誒誒,女衛。”

“女…女衛,這光頭好像確實穿了裙子,你…有頭發。”

“唉…”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對凌豐這職場新人葉倩雨大多都滿意唯獨這賊能惹事的嘴卻實在無福消受,奈何無福消受也得受,真要是進錯了廁所丟的可是春風實業的臉,否則薛銘美又豈會別過臉去假裝不認識他這自家養的男人。

而軟塌塌幾乎以蛇行方式進入男廁的凌豐即沒干嘔亦沒亂喊亂叫自男衛出來不但臉色好了很多且走起路來亦是四平八穩:“看什么看,喝了那么多的酒你何曾見我離開過,大多是憋的。”

“…人才,怎么就沒憋死你呢。”

“美兒,你既然沒喝酒,啊…先把你老同學的車開回去唄,我順便在車上多瞇一會。”

酒氣上頭雖令凌豐有那么點暈又暈但他看得出二女之間即便沒有新仇亦有舊怨,對于八卦的憧憬其實男人猶要略勝于女人,薛銘美開車他不但能順便鉆后座裝睡且還能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而裝睡的是他明顯經驗不足的二女又何能分辨真與假:“薛銘美。”

“葉倩雨。”

“喂,你們兩只悶葫蘆,故意的吧,半小時的車程才兩句話。”

“別在背后說領導壞話。”

“后排,背后,很有道理的樣子,領導再見,領導慢走,領導,麻煩幫忙開個門,滋,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人都爬到主駕上汽車卻適時傳來解鎖聲,說二女這不是故意都沒人信,但人家既然要避開他回家說那閨中蜜語凌豐即便有辦法弄開樓下這防盜鎖亦沒那閑情:“雪兒,我渴。”

“尾箱有純凈水。”若非關系特殊凌豐絕對連這福利都沒有,好在凌豐渾身上最厚的便是這臉皮:“雪兒,不要純凈水,只想喝奶。”

雖然很想一個大巴掌拍死眼前這個色瞇瞇的臭男人,奈何這一時的痛快可伴隨著極其嚴重的后果,且凌豐奶沒吃也就隔著衣服過了幾下手癮,然后凌豐車里一鉆又把尚未來得及宣泄怒火的冬雪一把給拽了進去,要不是冬雪身手了得絕對會很受傷:“滋,豬啊你,居然說睡便睡,當我什么呢,枕頭。”

不比穿著露背晚禮服的薛銘美,冬雪可絕對是雷厲風行的女漢子,短發、T恤、牛仔褲、平底舞鞋,且她今兒這牛仔褲還是略微泛白的丐版,天亮了、人醒了,區別是凌豐是睡覺睡到自然醒而冬雪純是意外醒:“…嘩嘩嘩,你睡覺流口水倒也罷了,我褲子。”

“呵呵,尿了。”

“啪。”

“你打我,你居然打我,不但打我且還上手便打臉,擎天一指。”

“流氓!”

“有種你大點聲,鑰匙,女人啊,騙子,不對,一女加一女且還丟下自家男人,莫非美兒她,咕,男女通吃。”

“出來了,有什么事你不會當面問呢,滾去開車,不要活了,真惡心。”

開車一事褲子犯難的冬雪是真不想,而進入豪宅享受生活的薛銘美卻似乎比被丟外邊等待的二人還要頹靡:“什么也別問,呼,跟著導航走。”

坐到副駕系好安全帶閉眼就睡顯是真的很累,所以哪怕導航顯示目的地離此三百多公里且還是在山里凌豐縱有滿滿的好奇亦無人可問,不過似乎也無需問,為求安全穩妥已被死亡數年之久的貴公子又如何敢大隱隱于市,不但路程遠路亦是真的很爛很爛:“唉,簡直比當年那科目三還要難過,冬雪,盯著點,我去買點吃的。”

若說之前上車倒頭便睡是因為太累那現在都還沒醒則顯是不愿面對,壓抑已久的希望就像是隨風起舞的泡泡,絢爛多姿卻隨時都會幻滅無蹤:“雪兒,只有肉包、油條和豆漿,自己照顧自己,我去去就來。”

在這空氣清新綠樹成陰田里花間的醫院確是風光無限,說是醫院其實頂多只能算是規模大點的鄉村診所,但若非有專人前方帶路哪怕凌豐要找到這密室亦需費些心思,認真算來這地下室可直比上邊的醫院還要大上一圈,無處不在的中藥味放眼望去卻是些南成各大醫院位列榜首的西醫,盡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而聞訊早早過來的雖都是名醫卻也講究論資排輩。

不過凌豐可不是那任人忽悠的小白老鼠,一通忽悠凌豐不但輕松進了無菌室則本該在這值守的工作人員盡數成了門外漢,若不如此應約來此的他頂多也就只能算那用以吊命的血瓶,薛銘美所謂的信任說白了不過是病急亂投醫的無奈之舉,而薛銘美的睡遁純就是冷靜之后的另類表態,雖不是那包治百病的老中醫但連早餐都得自己去買依舊全無異于將他柔軟的玻璃心摔碎并狠狠踐踏,人要臉樹要皮丟了的面子得自己憑本事給掙回來:“劉院長,他這是要干嗎?”

無論西醫還是中醫對凌豐正干的這事都不陌生而聞訊趕來的薛銘美因自家老哥的事雖不時上網查詢相關資料卻也僅知道些皮毛,但別說沒讀過醫科的薛銘美直連這些各院各科的業內翹楚亦不清楚凌豐這摸摸那掐掐圖的是啥,如此自令醫學界泰山北斗一級的劉天云略顯高人一等,真也就只是略顯,因為他這國內中西醫專家組第一人對此僅僅看出些許皮毛:“這應該是失傳已久的撫云鬼指索命奪魂針。”

雖直接是完全沒弄懂但這玄之又玄的技藝一向都是名字越長越顯神秘,權威,魅力無窮,老人家不過手一抬現場立時針落可聞,更有好事者不聲不響摸出了手機:“秦醫生,我勸你最好收起來,否則我保證你在南城無立足之地。”

“對不起,薛老板。”

“無需對不起,凡事可一不可再,秦醫生,你被開除了,薛遠,送客。”

王者之氣,不容置疑,莫說那秦醫生直連薛家護衛亦覺室內溫度驟降:“是,二小姐。”

“薛平。”

“在。”

“再有下次,提頭來見。”薛家即是商界巨鱷亦是武道世家,如今武道方面雖已沒落卻終是爛船尚余三斤釘,其中便包括這說來順溜霸氣盡顯的江湖習氣:“是,二小姐。”

一切皆只過眼一切皆如浮云,時間就這么一點一絲漸逝,渴了葡萄糖、餓了葡萄糖、累了也還是葡萄糖:“莫非,這是…赤血針?”

“赤血針?”

“據說赤血針是以施行者的心頭血養針,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但這似乎是以命換命的手段。”

“以命換命!”

“應該是,不信薛總你看他那蒼白如紙的臉。”

能力一夠頭回治療便祭出這壓箱底的殺手锏劉天云弄不清楚狀況薛銘美卻是表面糊涂心里有數,而左搖右晃都不要她扶則更進一步說明問題有多嚴重,所以哪怕薛明鋒的情況開創醫學奇跡亦并未令她臉色轉晴,畢竟薛明鋒的生機再現較之于凌豐這以命換命后者更為觸目驚心:“雪兒,回家。”

話完后排一倒便攤了尸冬雪縱有疑問亦無人可問,所以不明究里的冬雪是即未依令行事亦沒查看傷情而是就著凌豐這直如殺豬一般的呼聲中靜靜的等:“怎么還沒走?”

“沒怎么,怕摔死他,你后座我開車。”

“嗯。”被冬雪這一通喝斥行事向來霸氣的薛銘美不但沒了脾氣且乖巧到直就像是那犯了錯的小丫頭一樣老老實實將凌豐暈暈沉沉的腦袋輕輕放在自己腿上:“慢些開,唉,看樣子我和他之間的緣分已然到頭。”

“說說。”

“有什么好說的,我和那葉倩雨不但是大學同學且還在同一宿舍里度過了五年的歡樂時光,畢業那天我大哥正好開會所以沒去參加我的畢業典禮,那姓葉的說什么要看帥哥搶了我的手機給我哥打了一通電話,一番軟磨硬泡之后我哥連會都沒參加便驅車趕了過去,結果離校門不到百米他車忽然失了控,你說我是該恨她還是該恨那命中注定?”

“牛頭不搭馬嘴。”

“這都不懂,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家里的禍事一出接一出難道我不該怕嗎?”

“沒事了,你公司那副總再過些天便會人間蒸發,以及他那一大家子。”誤會即已解除凌豐不免得上下其手討回利息,可惜凌豐這番操作雖猛如虎黛眉緊簇的薛銘美卻全難進入狀態:“他,可是我二叔。”

“二叔、二嬸、堂哥啊,咱爺、咱爸、咱媽還有你哥兼我大舅哥,若走法律程序就眼下所掌握的證據頂多判五至十年,為人者,有所為有所不為,欠三條命便該還三條命,至于大舅哥的賬便用你二嬸娘家名下所有資產償還,和金家那邊的無心之失不一樣。”

凡事皆有重點:“二叔手里的股權,沒了?”

“腦子若沒坑能干這種事,你公司的財務總監該換人了,這才真是人精,幾乎可說是滴水不漏,不過最可恨的卻是你家花大價錢養的那三名宗師,干不干你一句話,若狠不下心,你哥、你還有你弟,有時或是隨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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