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無理頭
- 我的房客大小姐之穿越又附體
- 南院西墻
- 3230字
- 2024-08-21 22:00:29
先來一句槍口所向后又補上眼下這左瞄瞄右看看,別說女人縱是純到泛白的蕾絲亦能覺查出話里的貓膩,這時候女孩和只差一線便成為女人的女孩有何差異,相較于肖琳兒白皙面龐的轉瞬變色薛銘美不但黑絲美腿毫無保留嘴上亦不含糊:“啃著牛排吹牛皮,直將牛皮給吹上了天。”
而凌豐對薛銘美這另類的宣誓主權是即沒反駁亦沒戳破,他甚至沒因此正眼瞧過這忽冷忽熱的冰美人:“肖小姐,你到底是誰?”
聲音雖低沉卻不容置疑,不過凌豐并不急于知道這問題的答案,全無意識撩撥著吉他弦此時無調勝有調,而隨著凌豐將直如霧里看花水中望月且略帶滄桑的風中魂低聲吟唱琴聲亦瞬間峰回路轉二女只覺一種撥開云霧見青天襲上心頭:“歌神。”
不比深度沉倫的薛銘美原本耷拉著個腦袋的肖琳兒不但抬起了高貴的頭顱聲音中更是一掃之前的怯弱與自卑:“我是個沒有名字沒有過去和未來的孤魂野鬼,若非肖家倒臺舉家外逃我根本沒可能冒名頂替,憑什么明明是一母所出她生來便擁有一切而我卻只能委身于黑暗。”
“唉,我真有夠蠢,居然從沒想過肖家鬼影。”做生意薛銘美在行但若論情報工作天唐境內鬼王軍認第二直都沒人有臉去爭那第一,明面上確是如此,否則凌豐又豈會對之前的損兵折將惴惴不安,而雖是癡迷于武道的生意人薛銘美亦是思維縝密查細入微的絕美人兒:“即是鬼影豈不是有那完美的不在場證據?”
“打牌你會一出手便是王炸,一切只是因為事發忽然人家才被打了個措手不及,走了狗屎運的你就沒事偷著樂吧,但一切皆只是暫時的安逸,若想一勞永逸必須毀了肖家那家主令,孬種。”稍作停頓凌豐扭頭死死盯住亢奮過后再次忸怩的肖琳兒:“我欣賞你的人品,所以你若肯聽命于我。”
“然后呢?”平生薛銘美最討厭的便是凌豐這種說一半留一半的心機男,要不是之前曾發生過情難自禁的坦身相見那必須是一句便令人社死的狠毒話語,但這次她顯然誤會了凌豐:“然后我只有三成把握,少跟我扯什么無自由勿寧死,生死面前人人平等。”
“…我愿意。”
“呵呵,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婚禮現場呢,但先別說什么愿與不愿,你們兩個可曾考慮過后果。”此事凌豐雖有難處但最難的始終還是選擇不多顧慮不少的肖琳兒:“比起那些生不如死的日子我寧愿痛痛快快為自己活那么一次,來吧。”
頭頂一群烏鴉飛過腦子被一群草泥馬無情踐踏,無論凌豐還是薛銘美都在這全不搭邊的話里嗅出了浪味,不過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金蘭蘭薛銘美雖沒那爭的底氣肖琳兒這潛在情敵她可必須扼殺于萌芽之中:“鬼影不愧是鬼影,不動手光這動口便已極具殺傷力,你啊,悠著點,別被人賣了還在替人數那賣身錢。”
“看事不能看表面,看人不能看眼前,這些年我之所以沉迷于股市不是純就為了錢而是享受把玩那不確定性…銘美,麻煩帶她去你屋里好好洗洗,用烈酒別用沐浴露,換下來的衣物及拖鞋一類你千萬別直接接觸,裝袋后去后院找個鐵桶淋點烈酒焚燒,對不起啊,剛才我撒了謊,其實成功率不到一成,執念眼前生不如死,放下所有游戲紅塵…哦,家里只有紅酒沒有白酒,你們先忙我這便買去。”
若非因薛銘美的另類操作而得到冰凍天下及冰心訣凌豐絕沒可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當然也正因為他的另類治療是冰凍天下、冰心訣以及銀針的三合一所以商場雖遠驅車一路狂彪的凌豐依舊在浴室關門一刻趕了回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連衣物都得裝袋焚燒縱然肖琳兒走起路來顫顫悠悠薛銘美縱是心急如夢亦無膽攙扶,全程除了前邊開門基本啥事沒干的薛銘美忙過之后反倒嫌起了一身臭汗的凌豐:“小氣鬼。”
“我哪小氣了,烈酒,不和你聊了,屋里的衛生我得抓緊時間好好搞上一搞,萬一哪個缺心眼的誤入可會后患無窮,就在這老老實實站著罰站。”
今天發生的事過于詭異以至于平日里想來便來想走便走從不后悔的薛銘美難得做了次聽話的乖寶寶,如此自令先嚴重而后輕微一路回來的凌豐亦不免為之分了神:“你,不累?”
“既然知道我累你還不快些弄。”
“唉,讓你別動就一動不動,就不知道繞過地上的腳印去別處休息一下嘛。”
“想得美,有你這色中惡鬼在我必須在這守著。”
“色中惡鬼。”雖倍感委屈但經過一番思想斗爭凌豐最終還是沒有說出那些令人難堪的話:“好了,鐵桶我已放在后院,后邊的事有勞你多擔待著點,不會讓你白忙活。”
“我知道,我答應你,什么都答應你。”美人兒忽然發浪兒投懷送抱之余更還歇斯底里喊了這么幾句莫名其妙的話,當然凌豐亦清楚薛銘美此時的失態尚有那先決條件,懷中美人兒雖極具誘惑但目的性太強令人不免會有那負擔:“再等等,那三塊元髓耗盡時我應該會有九成把握。”
“病人都沒看到就敢放這豪言壯語,真當自己神醫啊。”較之習慣于理性待事凌豐更喜歡實事求是:“在那事之前我對這肖琳兒身上的束縛幾乎毫無辦法,話說回來,你的手刀為何能讓絕世寶劍汗顏?”
不想說不愿說不能說卻亦分對象是誰:“因為…那是你的第一次我的第六次,不是我想橫刀奪愛只恨情難自禁,說到這也不怕你笑話,使用過三次之后對那元髓的感覺極其敏銳。”
真是話沒說到怎么想也只能是無理頭:“所以那些盒子是你的手筆?”
“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那半個月后我期待你的異軍忽起,要不,帶她一個,忽然很好奇肖家鬼影有何過人之處,其實,根本沒必要坦身相見,對不起,我好像對你動了真情。”
“別,隔壁。”
雖很想很想但允諾之事尚未達成之前薛銘美舍不得手里為數不多的籌碼凌豐亦不喜歡強人所難,最難消受雖是美人恩但第一次是被下套第二次是好奇害死貓那么第三次則只會是習慣成自然,且薛銘美為拿下凌豐的人得到凌豐這心還是得空便在網上惡補相關技能:“喝喝,哪個缺心眼的才會這種時候來電話,喂,你好,沒錢、沒車、沒房、沒存款亦無需貸款。”
“你也好,第一天上班就遲到加曠工倒也難怪你沒錢、沒車、沒房、沒存款。”無論人長啥樣這聲音確有夠甜,而帶著疑問再看電話號碼則至少前幾位與春風實業的總機保持高度一致,所以盡管坐床頭的薛銘美早已情到濃時凌豐卻提不起那氣:“您是?”
“春風實業銷售部主管葉倩雨,昨天你沒復我的短信今天你給我曠工,到底還想干不想干!”簡直就是多重人格,前一刻還柔情似水下一刻便能暴跳如雷,要不是有旁的想法凌豐真想帥氣掛了電話:“葉主管,您那短信只說了星期六的酒局,我回了句好的,加一句明天公司見很難嘛,否則無論換誰都只以為那是招之則來揮之則去的一夜情,畢竟要啥沒啥我光是進你們公司那大門都是一場惡戰,敢問這到底是我不專業還是你不夠敬業,且不好意思,現在我正準備參加薛創集團的面試,先不聊,到我了。”
要來便來真的,他手機掛的如此痛快直連薛銘美亦有那么點蒙:“就算你要抱大腳為何非要拉我們薛創下水。”
“因為,呵呵,明知故問,這眼下你個薛創集團的執行CEO不正在對我面試嘛,別吵吵,來感覺了。”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被葉倩雨那么一鬧一切重頭再來時間和體力方面的消耗自是成倍增加,這期間葉倩雨不但電話不停微信那邊亦是閃個沒完沒了:“哎,別鬧了,這魚咬鉤太久鉺沒了魚又豈能不逃,需不需要我給你添把火。”
“行啊,春風實業銷售部葉主管,別太直也別太彎,迂回。”
“沒問題,只要你下次別這樣怎樣都行。”
“滋,我很喜歡,隔壁那位你先找人幫忙盯一下,等我看過蘭蘭那公司的運作情況再作定奪。”
“羨慕,我都吃醋了,明明是我先主動的。”
“這絕對是你想得太多,我八歲那年就被她給撲倒了,小時候她肉呼呼的腿又短賊可愛,她十四歲那年去我那玩結果上廁所沒扣門,剛起床的我睡眼迷茫直接尿到了她身上,其實就算沒之后那事我也早晚會跑,天天嚷嚷著要嫁給我,且不說她夠不夠稱那時候的我沉迷的完全就是過一天賺一天的日子,但現在回想起來那時候的追求雖不干凈卻真的很純粹。”
“呵呵,一群傻比,你們幾個秀兒一直都是我們那圈子里的反面教材,其實你十六歲那年我們薛家做過發展你的規劃,結果你這超級學霸一月不到便選擇了持強斗狠放縱墮落的生活,一直很好奇,為什么?”
“這還能為什么,從小習武的我們是這也不行那也不讓,太多不平之事看到了卻不能管,憋屈,原本便趕上人生低谷且老頭還剛好云游,結果一鬧騰便是兩年多,好想,下次試試…滋。”
“流氓,我喜歡,期待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