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宮的第一時間,女帝就把段墨安排到了寢宮隔壁。
是他上次靜養(yǎng),休息過一夜的大殿。
武玄芙急匆匆趕來,身后只披了一件狐毛大氅御寒,連貼身的銀白色絲緞都來不及換。
她呼吸急促,胸前高聳微微起伏,整個人帶著沐浴后的芬香。
不得不說,大半夜看到這一幕,很養(yǎng)眼,也很刺激。
女帝的身材……比想象中更有料。
“西北方向是個佛門宗派?”
為了不尷尬,剛才段墨幾句帶過了到現(xiàn)在才下山的原因。
隨后他轉(zhuǎn)移話題,問出西北方向駐扎的宗派,得到的答案讓他挑了挑眉。
“此佛門名無量宗,和離水王朝國師空塵的宗門并非同一個。”
“無量宗有一名長老帶隊,弟子五人。”
武玄芙坐在椅上,告知了更詳細的信息。
她似乎沒意識到身后的狐毛大氅微微滑落,貼身絲緞和飽滿形狀已經(jīng)完全暴露在了段墨眼中。
好白……好耀眼……
段墨眼觀鼻鼻觀心,強行控制住目光不往那一片雪白處聚焦,他表情嚴(yán)肅,在盡量讓自己代入女帝說的話中。
“看來我們和佛門挺有緣的,上次是空塵和明心,這次無量宗。”
他沉吟片刻,隨后告訴女帝,明日要有動作,會去找無量宗和佛門的麻煩。
大安晉升皇朝之前的這段時間,他也會一直坐鎮(zhèn)在宮中。
仙門宗派只要有不安分的,都要去逐一鎮(zhèn)壓。
事關(guān)大量氣運之力,段墨很認(rèn)真的和女帝在分析局勢。
他覺得,要是現(xiàn)在不能把這些宗派鎮(zhèn)壓下去,若是被這些人干擾到大安晉升皇朝。
到時就算把所有人殺了泄憤,那說什么也已經(jīng)晚了。
武玄芙聽的美目連連閃爍,眼中全是欣賞。
仙師親傳弟子的性格,比她想象中的…要霸道許多。
這性格,很合她這個女帝的胃口。
“師弟…仙門宗派來的弟子加起來人數(shù)眾多,每個宗派還有元嬰以上境界的長老帶隊,單靠武力并不可取。”
“需要先站住理,以大安鎮(zhèn)國仙師的名義去收拾這些人,那些宗派長老自知理虧,自然不敢輕舉妄動。”
武玄芙第一次喊出了師弟,怕段墨年輕氣盛,在仔細給出策略和辦法,教他應(yīng)該如何行事。
段墨點著頭,一本正經(jīng)聽取著女帝的意見,心里卻有些心不在焉。
眼角的余光,老是被一片雪白晃來晃去。
很好看,也看不夠,換作誰都很難靜下心。
眼看仙門宗派的話題講完,女帝好像有打算離開的意思。
如此良辰美景,段墨自然舍不得就這么結(jié)束談話,他靈光一閃,問起了有關(guān)離水王朝和天災(zāi)之事。
“離水王朝,已經(jīng)滅的差不多了。”
一說離水王朝,武玄芙眼眸中寒光一閃,她平靜的繼續(xù)道:
“天災(zāi)之事確實和他們有關(guān),北方地區(qū)有不少官員和離水王朝私下勾結(jié)。”
“他們在大安北方最大的內(nèi)陸河岸,暗中挖空整個河堤地底,然后砸堤放水。”
“加上今年入冬的連月大雪,南部至東部,十多城鎮(zhèn)百姓死傷慘重,落水者,不被淹死,也會被嚴(yán)寒凍死。”
“慶幸的是…之前師弟你的卦象,讓朕和王朝有了提前準(zhǔn)備的時間。”
“否則這次寒冬洪災(zāi),對大安會是一次致命打擊。”
段墨聽的直皺眉頭。
離水王朝的手段,比想象中的還要狠毒,他嘆道:
“我若能早回來幾月,大安應(yīng)該不至于這么損失慘重。”
武玄芙輕輕搖頭:“天意如此,大安欲晉升皇朝,注定有此一劫。”
“所以朕將全部的怒火都灑在了離水王朝。”
“現(xiàn)在,離水王朝之主已經(jīng)被朝中逼死,大安的軍隊,也快攻入離水都城了。”
講到這,武玄芙稍微有點激動,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她目光望向天際,看著離水王朝的方向:
“朕便用離水王朝疆域,來作為大安晉升皇朝的賀禮。”
段墨微微仰著頭,根本沒在意女帝說了什么。
女帝站起時,狐毛大氅直接滑落,銀白色絲緞緊貼著身軀,勾勒出豐腴曼妙的成熟曲線。
大片白皙如玉的肌膚,在銀白色絲緞的襯托下有如美玉,散發(fā)著晶瑩剔透的光澤。
夜風(fēng)吹過。
銀白色絲緞縫隙的開合處若隱若現(xiàn),那高高聳著的峰巒,不曾有人欣賞過的絕美,被段墨直接看去了大半。
這樣的神仙畫面,配上女帝的霸氣宣言,強烈的反差感帶來了極致的震撼。
這時,許是察覺到什么,武玄芙轉(zhuǎn)過頭,一眼就看到呆滯住的段墨。
她頓時覺得不對,慢慢低下頭。
瞬間,武玄芙絕美臉龐上泛起紅暈,如同染上紅霞一般,她美目一瞪,趕緊將狐毛大氅拿起重新披上。
“咳咳……”段墨尷尬咳嗽。
“那個…時辰不早了,師姐,要不我們明日再接著聊?”
武玄芙?jīng)]作理會,緊了緊身后狐毛大氅,面無表情的邁步離開。
段墨張張嘴,很想解釋點什么,但還來不及開口,就看到女帝已經(jīng)邁出大門,隨后轉(zhuǎn)身消失。
壞了,女帝不會以為他是登徒子吧?
段墨一臉悻悻,這事能怪他嗎?
哎…原本還想向女帝要點王朝氣運的,這回好像更難了。
..........
次日清晨。
段墨便坐上馬車,從宮中往西北方向的無量宗駛?cè)ァ?
半個時辰后,他們來到一處宏偉的古寺面前。
“公子,到了。”
林叔掀開簾子,面上是一如既往的沉穩(wěn)。
段墨下了馬車,讓林叔在附近隨便找個地方歇息等候即可。
“萬國寺。”
段墨抬頭盯著佛寺的牌匾,嘴角冷笑。
女帝說過,徽京中的無主之地可讓仙門宗派駐扎。
現(xiàn)在看,這些宗派顯然沒當(dāng)回事。
不過也是,徽京中那么多現(xiàn)成的古寺廟宇,和佛門宗派同根同源,他們何必耗費靈力去建一處臨時之所。
“這不就多了個找麻煩的理由。”
段墨輕笑,抬腳跨過古寺開著的大門,往發(fā)出誦經(jīng)聲的方向走去。
“站住!什么人?”
幾名僧眾,在遠處大喝出聲。
當(dāng)中,有名年輕僧人的實力是筑基前期,其余者都沒修為,看樣子是古寺中的和尚。
段墨沒回話,一步踏出,直接就出現(xiàn)在他們的面前。
“!!”剛才還一臉倨傲的筑基僧人,頃刻間就變了臉色。
“原來是前來法會觀禮的道門前輩,還請出示請柬,稍后由小僧為前輩帶路。”
段墨眉頭一皺:
“什么法會請柬?”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