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偶遇王釗飛,是意料之外的事情。本想著結束一切,卻又成了新的開始。我現在,在一家室內設計公司當店長。由于老板的業務擴張,決定由我負責太市下級市-次市店的運營,過完年初十就要走,時間很緊任務重,機會僅此一次。如果次市店運營的良好,很有可能提拔到北市總部,這種機會我不可能不抓住。
從進公司起,老板對我很看重,試用期一個月還沒結束時,憑借著自身的優勢,現學現賣的簽天下一筆大單。因此轉正,并且擔任居居之家店面的店長。這是所有新進員工望塵莫及的。期間跟著老板全國各地參加展會。去過海城的外灘,逛過北市的胡同,吃過三城的水果,進過廈城的賭場,從而提升了我溝通與協調能力。靠著自身強大的親和力,從一個傻女人變成了強女人。從業務能力到公關能力。我成為老板最大得力助手。
在一次團隊參展中。老板與一位現場解說美女打的火熱,看著解說美女扭扭捏捏,含春帶笑。我就這知道穩了,這不是兩頭擔子一頭熱的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看來老板今晚的娛樂活動有著落了。
在飯桌上。老板不停的給我使眼色。我即使再不情愿,也得添一把火,再下一劑猛藥,把解說美女哄開心,含沙攝影,委婉勸說表明老板對她的心意。解說美女一直提起自己的男朋友。講起兩人在一起的各種不容易等等,說著說著她自己笑了笑,然后閉嘴了…
不過就是面子上的事情過不去,趁著夜色,撕掉偽裝,趁著酒醉,釋放心魔,解說美女癱軟在我身上,我知道她沒醉,還能走,沒有把所有力量壓到我身上。我扶著她進入老板的房間,接過解說美女后,老板給了我一記眼刀,我識趣的關門離開。
陪在老板身邊久了這種事情見多了,也麻木了,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他們不能說的,他們不方便干的,我去說我來干,經常陪老板出入各種飯局,會所,也會被顧客調戲,嘲笑道,問我身上衣服是不是租來的,骯臟的人搭配骯臟的事兒。
什么都在變,只有夜色不變。
第二天我站在老板房間門口。解說美女出來時抬頭詫異的看著我。我遞上一個厚厚的紅包。什么都沒說,解說美女愣了幾秒,笑了笑,拿起紅包轉身離開。
成年人的游戲,沒有不行,只有不愿。
片刻之后,老板穿戴整齊走出房間門。我若無其事的緊跟其后。開始了今天緊張的行程。也許此次太市之行,去了我就很難再回來。又開始了糾結放不下奶奶。經熟人介紹,雇了個住家保姆。但心里還有一個人。
“我打算去太市的下級市-次市,一時半會兒就不回來了。”
我緊張的說道,三年來,這是第一次打通他的電話。其實他的電話號碼我從來沒有忘記過。形成了肌肉記憶,張嘴就來,抬手就撥,在這三年里,無數個夜晚。悄悄的播著這串熟悉的號碼,聽著耳邊的《加州旅館》期待著他能接起電話。下一秒我又無情的掛掉。就這樣反反復復,換著不同的電話一遍遍打著。
“你說西市這么大,怎么容不下個你!非得要去太市嗎?”王釗飛問道。
“公司的安排。不去也得去。”我說到
“那就出來見個面吧。”王釗飛說出了我想說的話。
約在了一家我們曾經去過的餐廳,熟悉又陌生的環境讓我想起以前的點滴。吃飯間我倆沉默的沒有一句話。看著滿桌我喜歡的菜色。吃到嘴里,喉嚨像有塊兒石頭,怎么都咽不下去,如梗在喉,難以下咽。
“今晚留下來陪我…”王釗飛淡淡的說著:
我低著頭一言不發,良久后回問:
“有酒嗎?”
最后一次,讓我再瘋狂最后一次。這具身體還是想他的,思想也是,只有靈魂在掙扎。我拿起酒一杯一杯的灌著,大口大口的喝著,醉了,斷片了,就什么都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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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了,好聽的,低沉的,嗯~充滿磁性的聲音,
這個聲音很悅耳,是我喜歡的,男性XX聲,我想看看是誰,但是我醒不過來。眼皮太沉了。身子太軟了,想動動不了。
到底是誰,聲音為什么這么耳熟,想不起來。是誰。掙扎中眼睛緩慢睜開。進入眼里的是一道白光。漸漸的浮現了一具男人的身體,赤X著,還有那結實的胸膛。我想伸手撫摸,胳膊抬不起來。就在這時,他抱著我坐了起來。我的頭枕在他的肩膀上。感覺他身上汗津津的,身體向上一聳一聳的,他的皮膚好光滑。我想抱住他,沒有力氣。
我想這個人應該是我喜歡的,想吻他,也想被他吻。他抱著我,我也想抱著他。但是胳膊抬不起來,毫無力氣。我努力的睜大眼睛,抬起頭看他。還是白茫茫的一片,看不到,有點著急,明明是喜歡的。為什么看不到,我著急的哭了。眼淚流著,說不出話,太難受了,為什么會難受。
想著想著我又睡著了。
陽光透過窗戶的縫隙照了進來,房間逐步大亮,
太亮了。我緩慢的睜開眼睛。看來今天的天氣不錯。我呆呆的,坐了起來,看見身旁躺的男人腦子慢慢的回憶著。昨晚,好像,我和王釗飛,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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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上衣服收拾好后,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悄悄的走了。回到家后趁著過年這幾天,把該交代的都交代完。初十就踏上了去太市的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