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真香!
- 穿書之原配CP我來守
- 蝸牛與藤
- 2615字
- 2024-07-12 01:09:53
雖然白小溪是這樣想的,但她的身子骨剛一激就又咳嗽起來。這樣的身體奔赴無望,只能聽柚梓的先養(yǎng)好再說。于是白小溪在家左躺右躺了幾天后終于躺不下去了,她感覺再躺下去自己就化了,白小溪開始對柚梓各種軟磨硬泡。
終于柚梓招架不住松了口,答應陪白小溪一起出去。柚梓想到,孫太醫(yī)也說過小姐需要多活動,保持心情舒暢。而且以前小姐也不愛出門,每次都是三殿下拉著小姐才出去,看來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fā)展。
“唔,雖然大人不在府中,但還是要跟劉管家通報一下。”
白小溪點了點頭,這幾天她也逐漸了解了府中的規(guī)矩。府中最大的是她爹白黎,其次是府中大小姐她自已,但她現(xiàn)在年紀小還生著病,家中的一切便交給了劉管家。劉管家是一個很有精神的年輕大爺,他一聽小姐身體養(yǎng)得差不多了,想要出去走走二話沒說便把府中的令牌給了白小溪,并交代柚梓好好照顧小姐。
白小溪拿到令牌后和柚梓選了一輛馬車便出發(fā)了。跟據(jù)柚梓說的,季千逸嫌在宮里無聊便偷偷以小太監(jiān)的名義在宮外買了別院。季千逸跟白蘭娣的關系還不錯,所以她和柚梓都去過。
雖然白小溪覺的這個“不錯”有點像季千逸單方面的感覺,畢竟在小說里年少頑劣的他并沒有幾個好友。但這個別院還是值得一去的,畢竟她沒有辦法進宮,莫得選擇。碰碰運氣,萬一瞎貓碰上個死耗子呢。
馬車一入市區(qū)就慢了下來。人來人往,熙熙攘攘的,街道兩邊店肆林點,有小攤小販的叫買聲、挑擔子的吆喝聲、小孩子的嬉戲聲…雖雜亂卻并不刺耳。
馬車上白小溪不斷的向外望去,“包子、糖人、餛飩、糕點輔子……這里的東西聞著就香。”
不知道是因為白蘭娣的身體好轉了,還是白小溪的注意力全在食物上的原因,她這一路下來沒有一點不良反應。
還真別說,季千逸這個院子雖是有些偏,但院子周圍安安靜靜的,能聽見風聲鳥鳴,幽靜大氣。院墻里兩邊有高大又年邁的老樟樹,還有香榧和紅豆杉,爭著急著露出些枝葉來,一看就有些年頭了。小說中的玉京是周國的都城,豪華程度堪比現(xiàn)實世界中的國際現(xiàn)代化都市,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季千逸還能找到這般幽靜的房屋還是有些手段的。
美景配佳人,可惜佳人不在。
不過來都來了不能空手回去。白小溪大腿一拍決定調頭,去找剛才路上那些錯過的寶貝。
第一次在古代下館子,想想路上看見的、聽見的吃的,玩的就有些小激動。
可惜白小溪忘了她不是一個人。柚梓!作為一個付責任的守護者是要保證小姐的飲食健康,決不能吃孫太醫(yī)食單上以外的東西。
正當白小溪還在抱怨柚梓,這和府里吃有什么區(qū)別時,柚梓帶白小溪進了品仙居。
品仙居是玉京第一大膳堂,它有很多分店,大多為皇家、官員提供。柚梓帶白小溪來的這一家以藥膳為主。
一進門便能聞見空氣中淡淡的甜夾著澀澀的中藥味。設計的簡單大氣不失格調,人也不多,不像平常吃飯的地方那樣吵鬧,反倒讓身心舒展了不少。
這種好地方就算是在現(xiàn)代白小溪也沒見過。面對墻上琳瑯滿目的菜品中柚白小溪沒忍住來了句:“真香。”
前堂坐鎮(zhèn)的是個頭發(fā)灰白的老中醫(yī),他先是為白小溪把了脈,又將癥狀寫在紙上,白小溪將紙交給一個年輕的伙計,伙計跟據(jù)紙上的癥狀為白小溪推薦合適的藥膳和不忌諱的小菜,選好后只須在房間等候就行了。
白小溪她們要了樓上的一雅間。二樓的雅間基本上都是靠窗的,采光好較為敞亮,整潔干凈很是舒適。
終于她白小溪也能打卡一下小說中常常描寫的古人必坐神位了。
“的解不錯,這視野、這格調,爽!”還沒等白小溪體驗完,菜就上來了。當歸燉豬蹄、栗子黃悶雞、蓮藕排骨湯和主食。
香!太香了!“果然無論在哪,外面的飯就是比家里的香。”白小溪不禁感嘆到。
正當白小溪吃的盡興時,下面的街道上突然熱鬧了起來。
“都閃開!都閃開!誰碰到小爺是要賠錢的!”
白小溪向下看去,“唔!”好刺眼!這是金子成精了?
只見人群中一個頭戴金玉冠,身穿黃布金絲衣,腳踩燙金刺繡長靴,的小金人在正午的陽光移動著,好不耀眼。
他后面拉著一個比他矮一點的木車,木車里裝的是個臟兮兮的人。
“這不擾民嗎?沒人抓他?”
“小姐那是三皇子。”
“身為皇孑被人裝在車里真窩囊!”
“…”
“拉車的是。”
“哦。”
季千逸正拉著他換來的小跟班在街上走,突然他聽見上面有人叫他。他抬頭一看,哇!太陽好刺眼。再一看,哇!見鬼了!那個一年多沒見,傳聞都快不行了的前小跟班,還帶個眼熟的女人正在天上跟自己揮手。
“喂,季千逸一年多沒見想我沒?”
“不…不敢想。”
“不上來談談?”白小溪指了指品仙居。
恢復神智的季千逸還貼心的讓人把車一起抬上去,引來吃飯的人不滿,可誰敢惹他?
等其他人一走季千逸急忙解釋道:“你昏迷那事真不關我事。那天咱們是一起去的瞭星樓,我自己一點事沒有,反倒是你,剛走沒多就暈倒了,我都嚇死了。父皇知道了罰了我一年的月例并讓我禁足四個月……”
白小溪看季千逸這般著急的樣子和他剛才的反應,心里就明白他知道的跟自己一樣多。
“行了行了,先不說我的事。”白小溪小手往桌子一拍,手指向旁別被關在車里的人,好不刻意的轉移了話題“你為什么拉著一個受傷的人在街上亂跑?”車里的人如果不細看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身上密密麻麻的傷痕。
季千逸一時沒反應過來,接道:“我新跟班。”
“什么!跟班!”白小溪驚訝道。這人莫非對跟班有什么不一樣的癖好?
在白小溪的驚訝下季千逸終于明白了,原來是吃醋了。
遙想當年,他和白蘭娣形影不離,差點以兄弟相稱。他叫她“小娣”,她叫他“逸哥哥”,兩人在夕陽夕下奔…啊!如今物是人非,他身邊已有了新的小弟,而她也醒了過來。真是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
白小溪被季千逸突如其來的傷感氛圍弄的起雞皮疙瘩,嚴肅道:“跟你說話呢!”
季千逸收起外露的情緒,義正言辭道:“小娣,有所不知。”
“!”誰小娣?
“你知道咱倆人緣分一般,更合況你一昏迷就一年多,我實在無聊,又沒錢找樂子。于是我去了錢場,后來我發(fā)現(xiàn)我這腦子就是好使,在錢場才幾個月就賺回了我半年的月例。前一陣花完了就又去了,結果有個人輸了沒錢,就用這個人來抵。我沒人玩——不是,我心底善良就同意讓他跟著我。但你放心他替代不了你。”說完還拍了拍白小溪的肩。
白小溪聽完發(fā)現(xiàn)自己一身正義無用武之地,有些心虛,不死心道“嘖,那你為什么把他關在車里?”
“他的腿被那人打斷了,我又不能背著他,只好向錢場借了個便宜的車。中午街上人多又不好走,喊兩下開路呀。”
白小溪徹底沒話說了,只能狠狠吃自己面前的菜。
季千逸則在旁邊看著白小溪。
“怎么了,我臉上有東西?”白小溪抬起頭,用手摸了一下臉問道。
季千逸撐著桌子將身子向白小溪那伸了伸,新奇道:“我發(fā)現(xiàn)你病了一場怎么還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