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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易守辭和秦依梨過命的交情

秦依梨一路顛簸,顛得晚飯都快出來了,白天又受了涼,此刻直接受不了,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黑衣人的腳步有一瞬間的遲疑,隨后一手捏了布團,直接塞入秦依梨的口中。

上班本來就煩,還被吐了一身,這誰能忍?

黑衣人一路狂奔到京外。

京外,老遠地秦依梨就看到了馬上的白璧寒。

我敲你奶奶的腿!秦依梨開始罵娘了。

果然,白璧寒這個野蠻人怎么可能講道理嘛。

藥方他要,秦依梨他也要,來軟的不行,就直接生搶!

白璧寒眼中得意無比,現(xiàn)在秦依梨手腳被困,可不能催動母蠱,威脅不了他。

大不了綁回去之后一直將人捆著唄,總比留在棠國要好。

他看向窮追不舍,好不容易落地卻被黑衣人纏住的無夜,朗聲說道:“無夜,我與你的恩怨,一筆勾銷!”

他心情大好,策馬掉頭離開。

秦依梨嗚咽扭動著身體,心中老絕望了。

她才穿過來,就要進入蠻族副本了嗎?

不要啊!

突然,最前面的白璧寒忽然勒馬停止,看清眼前人之后目光變得森寒。

“易守辭!”白璧寒喝道。

秦依梨抬頭,看向前方的易守辭,感動得眼淚都出來了。

媽呀,救世主,她決定了,這事過后一定把易守辭供起來,每天三炷香。

易守辭握緊一桿長槍,殺氣凜凜地攔在前面。

他眼神冰冷,視線在看到秦依梨之后變得柔和不已。

秦依梨慚愧低下頭。

天吶,她就是個墻頭草,這個時候竟然覺得易守辭好深情。

她不配這深情嗚嗚嗚。。。。

易守辭沒有一句多余的話,拎著長槍便沖了過去。

這邊陷入了一對多的混戰(zhàn)中,那邊的無夜也慢慢趕來。

無夜被糾纏多時,圍著他的黑衣人一波接著一波,形勢比易守辭這邊要嚴(yán)峻得多。

易守辭武藝高強,一桿長槍在手中用的出神入化,就連白璧寒也近身不得。

扛著秦依梨的黑衣人見狀,便將秦依梨直接綁在馬匹上,飛身進入混戰(zhàn)中。

而易守辭眼神極好,見狀虛晃了白璧寒一下,下一秒銀槍斜插入泥地中,飛身而起,銀槍一晃,鋒利的槍頭橫掃撲上來的人。

易守辭飛身到馬上,扯住韁繩一拍馬屁股,配合銀槍橫掃而去,兩人便順利地離開包圍圈。

關(guān)鍵時刻,白璧寒掏出槍,對著馬屁股就射擊起來。

也不知中沒中,只見兩人已經(jīng)跑遠。

白璧寒看著遠去的兩人,氣得罵娘,回頭看見無夜還在和黑衣人纏斗,便氣憤地說道:“殺了他!”

突然一個部下走過來,“陛下,不太對勁,我們的人好像沒有這么多。”

白璧寒定睛看去,“確實,那還有誰?有人想借我們的手殺死無夜。”

部下點頭。

白璧寒冷冷一笑:“那我能讓他如愿嗎?住手!”

那邊的黑衣人聞言都停了手,白璧寒走過去。

無夜被糾纏許久,此刻已經(jīng)有些疲憊不已,并且負傷多處。

白璧寒冷冷一笑,“你可知是你的夫人要殺你,但是不想落一個苛待下人的惡毒名聲,這才借我的手來除掉你。”

他的謊話張口就來,全然不顧事實如何。

無夜蹙眉:“夫人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

白璧寒冷笑一聲,環(huán)視一圈,嘴角浮起一個殘忍的笑容,隨后用蠻語說道:“所有人,立刻蹲下。”

于是所有蠻族人都蹲了下來,沒蹲下來的幾個黑衣人見狀立刻明白怎么回事。

他們剛剛想跑,就聽白璧寒一聲怒喝:“殺!”

蠻族黑衣人立刻反應(yīng)過來,紛紛抽刀。

無夜愣住,他也立刻明白過來這是怎么回事。

“我放你離開,若是想好了,就去蠻地找我,我永遠歡迎你。”

說完這話,白璧寒就帶著手下離開。

他要殺無夜不過是想出一口惡氣,如今竟然有人想將他當(dāng)?shù)妒埂?

他可不是一個乖乖就范的人。

所以寧愿忍下那口氣,也不會讓背后之人如愿。

無夜在原地只愣了一秒鐘,立刻朝秦依梨的方向追去。

馬在荒郊野外上狂奔,易守辭一手馭馬,一手解開秦依梨的束縛,單手一拎,就將她調(diào)整好體位。

“易守辭,無夜.......”秦依梨著急地說道。

“阿梨,別動!”易守辭的聲音有些虛弱,他單手摟住秦依梨的腰身,一手控制著韁繩。

“你,你怎么了?”秦依梨這才察覺出不對勁。

她聞到了風(fēng)中極淡的血腥味。

“你受傷了?!”秦依梨著急。

“沒關(guān)系。”終于看到城門,易守辭緩緩松了一口氣,一夾馬肚,身下的馬就狂奔而去。

就在進入城門的時候,馬的腳步一下子變虛,疾馳的身影一下子跌倒下去,馬背上的秦依梨和易守辭則被甩飛出去。

“易守辭!”秦依梨顧不上身上的傷,連忙爬起來扶起易守辭。

不遠處傳來打斗聲,秦依梨轉(zhuǎn)頭看去,只見無夜被黑衣人一邊追殺一邊逃竄過來。

易守辭似乎也聽到了,他摟起秦依梨的腰身,飛身而去。

直到落在梨落閣的地板上,秦依梨這才松了一口氣,身邊的易守辭也一下子癱軟下去。

聽到動靜的顧晚也跑了出來,“怎么了?”

秦依梨連忙將人扶起,“晚晚,他受傷了,快救救他。”

顧晚沒有一句廢話,聯(lián)合秦依梨將人扶到屋里。

好在小綠小黃都沒有什么事情,秦依梨現(xiàn)在擔(dān)心的便是易守辭和無夜。

易守辭被子彈射中,需要將子彈取出。

而顧晚直接從系統(tǒng)里面拉出一個現(xiàn)代化手術(shù)室,開始準(zhǔn)備手術(shù)。

直到將他衣服褪去的那一刻,顧晚和秦依梨面面相覷。

因為易守辭的身上,幾乎沒一塊好肉,每一塊肌膚都分布著不一樣的恐怖傷口。

而他身前的刀傷已經(jīng)化膿,看起來慘不忍睹。

“你看,這,嘖,當(dāng)醫(yī)生的真怕遇到這種患者,什么都明白了,就是不好好愛自己,盡瞎折騰自己。”顧晚一邊消毒一邊嘆氣。

秦依梨沒說話,她能明白易守辭這么折磨自己的原因。

可不知為什么,心口開始一陣一陣地疼。

她好像舍不得易守辭受傷,舍不得易守辭這么折磨自己。

潛意識的最深處,她是心疼易守辭的。

顧晚側(cè)頭看了一眼,“你怎么哭了。”

只見秦依梨的淚珠子一滴接著一滴地跌落下來,她哽咽道:“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覺得心疼他。”

“這......男女主的宿命糾纏?”顧晚嘆了一句,“你也去消消毒,給我當(dāng)助手。”

秦依梨連忙收拾情緒,專心協(xié)助顧晚。

另一邊

無夜不知道這是第幾波攻擊了,他殺光了所有黑衣人,終于得以喘息。

他跌跌撞撞地走在巷子里面,不知道繞到了哪里,最后看準(zhǔn)一個墻頭直接翻了進去。

準(zhǔn)備睡覺的王錦弗被驚到,出來看到無夜明顯吃了一驚。

可看到他那么多傷,還是叫劉媽媽叫了郎中。

“記住,就說我頭又痛了。”王錦弗叮囑道。

“夫人放心。”

一夜過去,顧晚累得腰酸背痛,終于在天亮的時候完成了手術(shù)。

她收拾好手術(shù)現(xiàn)場,直接癱在搖椅上睡了。

秦依梨也累,慢慢地走到床邊,靜靜地看著易守辭蒼白的臉色。

她靠在床邊想了很久。

易守辭對她是可以付出生命的那種感情。

可秦依梨只覺得,她無法承受這樣的感情。

算了,和他說清楚吧,告訴易守辭,她不是原來的秦依梨了。

她不想易守辭再這樣盲目的付出了。

在搖椅上睡了一會,沒多久就被外面的聲音吵醒。

“將軍,夫人還沒有醒。”是曉紅的聲音。

寢室外面曉紅大膽地攔在了司馬麟身前。

“昨晚你說她染了風(fēng)寒早睡了,現(xiàn)在還沒醒嗎?嚴(yán)重的話得叫郎中。”司馬麟蹙眉說道。

“夫人自小嬌生慣養(yǎng),白日卻落水受了涼,自然要病上幾日的。”

“我去看看。”司馬麟越過曉紅。

秦依梨意識瞬間回籠,她看向床上的易守辭。

易守辭還在昏睡當(dāng)中。

秦依梨連忙起身,將身上帶血的衣服脫去,留了一身白色里衣。

屋外司馬麟的腳步越來越近,秦依梨甩了鞋子,光腳小跑過去,猛地打開門。

司馬麟抬起的手懸在空中,驚訝地看著臉色蒼白的秦依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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