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年世蘭10
書名: 綜影視之當大道之女下凡作者名: 君嬌柔本章字數(shù): 6030字更新時間: 2024-07-17 15:28:41
說回當下,宜修當然也不會放棄對世蘭下手,畢竟世蘭是真的很囂張,數(shù)次讓宜修顏面掃地、威信大降,不過她也知道,世蘭并不是以前那些沒有根基的格格侍妾,出事后可以隨便找個人背黑鍋、搪塞過去的。
于是這次,宜修又拿出了當時伺候柔則身孕時的小心和耐心,一切動作都是徐徐圖之,力求不管成功還是失敗都不回和她沾上一點關(guān)系。
不過很快,宜修就發(fā)現(xiàn)了問題,那她經(jīng)過多次實踐總結(jié)提煉出的一全套絕育行動指南通通碰了壁,并不是這計劃有了什么問題,問題是這些計劃對上世蘭,她通通不適用啊!
首先,孔陽院的管理之嚴格超出了宜修的想象,這還是剪秋偷偷去聯(lián)系她們當時埋下的暗樁,結(jié)果被坑了兩次后才發(fā)現(xiàn)的,當時不信邪的宜修又讓剪秋去收買孔陽院其他下人,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這些人銀子好處照單全收,到了要辦事兒的時候就直接一推二五六,翻臉不認人了。
宜修也曾發(fā)了狠,派人去想要拿捏住那幾個不識抬舉的奴才的家人,讓她們敬酒不吃吃罰酒!結(jié)果這一查才發(fā)現(xiàn),好嘛,原來整個孔陽院的奴才,家里人早都被年氏拿捏住了。
至于那些小太監(jiān),倒是有那無父無母的,但這些人大都是周寧海帶過來的班底,經(jīng)過多次篩選也被拿捏的死死的,再說了,無父無母往往也就更現(xiàn)實些,更加謹慎不愿涉嫌,若說收買,宜修用來收買人心的經(jīng)費,孔陽院里世蘭從指頭縫里撒下的幾次賞賜就能輕易達到。
如今王府里都知道年側(cè)福晉脾氣最大最難伺候,可孔陽院還是最熱門、所有奴才最想進的院子,為什么?還不是主子著實大方,除了按例的月銀,每個月還有孔陽院單獨走賬的“獎金”,聽說到了每季度和年底還會翻番呢!更不用提那些衣裳鞋子炭火吃食上的補貼了,就這樣,誰會愿意為了宜修那三瓜倆棗去背主啊,一頓飽和頓頓飽的道理,大部分人心里還是有數(shù)的。
這個調(diào)查結(jié)果讓養(yǎng)氣功夫越發(fā)好的宜修又一次忍不住摔了茶碗,這其中除了行動失敗、疑似被世蘭當猴耍的尷尬和惱羞成怒外,還有那么一絲絲不可言說的羨慕嫉妒,瞧瞧人家的父親兄長!這就是有個得力母家的好處了,能省下多少算計和背叛啊。
她們?yōu)趵抢险f是德妃與雍親王嫡福晉母族,可還要反過來靠她們這些女人拉扯!要是在娘家時也曾受寵舒心也就罷了,可她從小就活在嫡額娘的打壓和嫡姐柔則的光環(huán)籠罩下,她的生母因為生下了她,一直都是嫡額娘的重點磋磨對象,年紀輕輕就去了,她的阿瑪眼里心里從來都只有優(yōu)秀耀眼的柔則,從來沒有正眼看過她一眼。
這樣的落差叫宜修怎么能不嫉恨,明明她才是出身滿洲正黃旗的八大姓貴女,明明她才是雍親王的嫡福晉,可是憑什么處處被年世蘭壓在了頭頂!
于是多種針對世蘭的負面情緒交織后集中爆發(fā)的宜修斗志暴漲、越挫越勇,很快就想出了新的點子,即然孔陽院的奴才一時半會兒找不出空子,那她就換一條路鉆空子,就不信她年世蘭通通都能防住!
事實證明,世蘭她還真能。
想通之后的宜修很快就從自己的老套路里又挑了一計出來,并且信心滿滿的開始著手實施,不過很快就又一次碰了壁。
其實倒不是說世蘭天天盯著宜修見招拆招,恰恰相反,世蘭根本就沒將宜修這個無寵無子又家道中落的嫡福晉放在眼里,每日里在孔陽院里尋歡作樂、享受人生好不快活。
她有錢有人手有娘家,足不出戶,天下各處的奇珍異寶、華服美食、新鮮物什都能源源不斷的送到她的院子里,在王府待得憋悶了還能叫胤禛陪著出去轉(zhuǎn)悠,或者干脆帶上下人和侍衛(wèi)去郊外自己的陪嫁莊子上跑馬打球,這都是胤禛為表寵愛特許了的,雖然他也隱晦的表達過不要太高調(diào)太頻繁的意思,但是世蘭根本不在乎,萬事只隨她心意,興之所至,想去就去,隨時出發(fā)。
扯遠了,當下,世蘭即然沒有派人一直盯著宜修的動作,那為何宜修卻屢次碰壁呢?只能說這就是一些美好的巧合了,或者說是世蘭奢侈生活帶來的福報吧。
收買奴才安插暗樁行動失敗后,宜修選擇自己用的最多的另一項手段——吃食,通過王府膳房控制王府女人的身體狀況、月事情況、甚至是心理狀況,并且達成避孕、墮胎等一系列行為,可以說是宜修的拿手好戲了。
這一招雖然老套,但確實是夠隱晦也夠高效。要不是胤禛是個疑心重的人,登基后將怕被老八一黨暗害所以將御膳房牢牢控制在了手里,宜修后來也不需要用到那么多迂回麻煩的手段了。
這幾年宜修也一直用著這種手段為王府中的女人們避孕,長期吃著這樣的避孕菜,就算是僥幸有孕,胎象也不會太穩(wěn)固,到時候宜修做起手腳來也更輕松,就算孩子不明不白的流了人們也只會下意識的覺得是母親不康健、此胎本就懷得艱難,而不會懷疑到宜修這個嫡福晉身上去。
于是,宜修信心滿滿的打算故技重施,而且這一次她下手更狠,她不止要世蘭避孕,還打算給她吃一些相克的飯菜,讓她的身體天長日久的慢慢衰弱下去,最好是能夠臥病在床,飽受病痛折磨后早逝。
想法很好,計劃也很詳實,具體實施的時候卻傻眼了,宜修這才想起來,年氏她入府的時候帶了幾乎一整個廚師團隊!
王府里,身為嫡福晉的宜修和兩位側(cè)福晉院子里都有小廚房,但其實所謂的小廚房頂多也就是燒個熱水、煲個湯下個面、做個小點心什么的,每日里的正經(jīng)飯食還是要去王府廚房提的,不只是雍親王府這樣,時下的權(quán)貴人家的小廚房都是如此,宮里也不例外。
世蘭的小廚房可完全不是這樣,本來孔陽院的小廚房也沒那么大,可當初抬嫁妝時因為地方不夠,不是又給她撥了一個小院子么,世蘭就索性拿了銀子在那邊院子里改建了一個大廚房,這事兒世蘭只隨口和胤禛提了一嘴,都沒有經(jīng)過宜修。
雖然膳房那邊的飯食,孔陽院每天還是按頓提著的,也是因著世蘭身為親王側(cè)福晉,她的份例都是內(nèi)務府按品級下發(fā)的,就算世蘭不用,也是被膳房那幫奴才留下了,既如此還不如給孔陽院的奴才加餐,給他們貼補些油水。
于是等到宜修信心滿滿的列了一張為世蘭“精心”設計的菜單,打算居于幕后笑看世蘭中計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那些菜竟然都進了孔陽院下人的肚子!一想到自己身為嫡福晉竟然變相的給一幫奴才擬了每日菜單,宜修差點慪到發(fā)狂。而且那些菜好多都要配在一起用才會有效果,可孔陽院的奴才都是分一分,一波人隨機分幾碟,到最后她不止給奴才擬了菜單還連一星半點的水花都沒有濺起來。
至于世蘭本人,有她從娘家?guī)淼乃娨獾膸状蟛讼档拇髲N,還有專門做點心的,擅長美容養(yǎng)身湯羹的,擅長做小吃的,以及他們各自帶著的徒弟、小工等,幾十個人組成的團隊只為她一人服務,就連胤禛,雖然心里有時會覺得奢侈,但身體卻很誠實的十分中意孔陽院的伙食,雖然世蘭從不會遷就他的口味,他想吃什么還得蘇培盛親自去安排交代另做。
至于用到的食材呢也是從世蘭自己的陪嫁莊子上每日現(xiàn)送,一些京城附近沒有的難得的珍貴的食材,更是有專門的奴才負責從外地采購送回京城,這些不論哪一個流程,都不是宜修插得上手的。
宜修倒是想借此在胤禛面前上上眼藥,可惜胤禛依然不接茬,說到底人家用的都是自己嫁妝上的產(chǎn)出,你要說奢侈吧,人家自幼就是這么過過來的,難道嫁入高門后還要降低生活水平不成。
又一次無功而返的宜修無能狂怒,跋扈之人大多無腦,本以為年氏也是個沒什么成算的,又是初來乍到、毫無根基,以她多年陰人害人的經(jīng)驗定然也是手到擒來,誰知道結(jié)果竟然如此打臉。
這叫宜修狂怒的同時,內(nèi)心對于世蘭的忌憚也越發(fā)的重了,越發(fā)執(zhí)拗的一定要對世蘭下手,為此宜修甚至進宮去向德妃求了人手,可惜如今宜妃盯德妃盯得極緊,牽一發(fā)而動全身,德妃也不敢調(diào)動人手去幫宜修,同時,內(nèi)心里也不免對宜修這個沒有大局觀的侄女升起些不滿。
德妃處碰了一鼻子灰的宜修非但沒有退縮,反而又升起了一種被全世界背棄的恐慌與恨意,又想起當年所有人都選了柔則,理所當然放棄自己的場景。
于是接下來的宜修屢敗屢戰(zhàn)、屢戰(zhàn)屢敗。
她想在香料上動手腳暗害世蘭,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世蘭慣常用的香料多達數(shù)十種,不同的天氣、不同的心情、不同的場合干不同的事時用的都是不同的香料,平時還有一個擅長合香的丫頭沒事就根據(jù)古方香譜復原或創(chuàng)新一些壓根沒多少人聽過的香料。
而相同的只有一點,那就是這些香料的造價都極為不菲,要不然是原材料極為昂貴難得,要不然就是制作工序極為復雜漫長,稍有不慎便得重頭來過,而這樣的香料制作出來后還不一定會為世蘭喜愛,于是往往用上幾次便被棄置一旁,或者送去她的陪嫁鋪子里售賣。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內(nèi)務府送來的那些香料根本就入不得這位主兒的眼,而想要在世蘭愛用的那幾樣香料上動手腳,且不說如何保證不被發(fā)現(xiàn),最基本的,宜修就承擔不起這份昂貴的開銷,她也許能勉強配出個一份兩份來,但就世蘭那豪橫的用法,連在院子里納涼時旁邊或大或小的都要點上一爐香,這宜修哪里受得住,說來說去,還是沒錢給鬧的。
這一回,就算是世蘭根本不知道這事兒,但是一想到自己又又一次在銀錢上敗北,想到她一個嫡福晉還配不起側(cè)福晉的一副香料,宜修就覺得尷尬又丟人,每每自己一個人坐在書桌前精心練字時這事兒就總是不受控制的躍入腦海,叫宜修覺得雙頰火辣辣的。
后來宜修還試圖通過鮮花、衣服、甚至家具來動手腳,結(jié)果無一例外,通通因為世蘭的富有以及自己的貧窮而失敗,歸根結(jié)底,基本上所有的害人手段都是通過衣食住行下手,而世蘭的衣食住行成本通通高得嚇人,想要從這些方面入手暗害的門檻也被拉高到了宜修的家底承受不住的高度。
不過當失敗成為一種習慣之后,倒是也很好的打磨了宜修的心態(tài),讓她飛速的朝著更高階的版本進化而去,如今,連剪秋也越來愈少在自家主子臉上看到強烈的情緒波動了。
當然,請安時被世蘭騎臉輸出挑釁的時候除外,在這方面,宜修恐怕還要幾年時間來適應和成長。
那邊,宜修內(nèi)心發(fā)瘋調(diào)教的制定著對付世蘭的無數(shù)種計劃,這邊世蘭卻是每天過得逍遙快活。
劇情中的原身在王府時雖然在寵愛上也是一家獨大,但是因為劇情里的年家沒有如今的強大,原身的嫁妝也沒有這輩子的多,最重要的是,原身是真心心悅著胤禛那個渣男,所以在許多地方都會遷就退讓。
世蘭就不一樣了,所謂心中無男人,拔刀自然神,不同于在家時,面對真心疼愛自己的家人還要收斂聽話,在這個舉目皆敵的雍親王府那可真是虎入羊群、如魚得水。
胤禛那邊倒是對世蘭有著大大小小的意見,可他也看出來了,自己這個側(cè)福晉除了自己的快活,對于別人的死活和感受根本就不在乎,沒錯,這個別人也包括他這個丈夫,愛新覺羅胤禛在內(nèi)。
雖然憋屈,可怎么說呢,憋屈著憋屈著可能也就習慣了吧,畢竟這是位說翻臉就翻臉的主兒,一言不合,對著他這個王爺也敢掀桌子的主兒,礙著年家的存在,胤禛別說厭棄了,連冷著都不能。
若是真的鬧得難看了,胤禛看的明白,自己這個側(cè)福晉有娘家有嫁妝,日子根本不會受影響,更不會來找他低頭認錯什么,而迫于年家的存在,他最后終究還是會先低頭緩和局面,與其到時候還得自己給自己找臺階下,胤禛還是決定一開始就不要丟這個人的好。
這邊有了胤禛的默許和退讓,那邊骨子里就流淌著得寸進尺的世蘭的人生字典里更是從來就沒有見好就收這個說法,在雍親王府里簡直是橫行霸道、氣焰滔天,具體表現(xiàn)為:挑釁并諷刺宜修正妻地位。
世蘭:“聽聞福晉當年是側(cè)福晉扶正呢,這也是我大清開國來開先河的首例了,想來王爺“當年”一定極為“愛重”福晉吧?“
世蘭:“可惜妹妹生的晚,無緣得見福晉年輕時與王爺鶼鰈情深之景。“
諷刺李氏母子蠢笨。
世蘭:“李姐姐也不要整日將三阿哥拘在你的院子里,像是誰敢強搶咱們王府的皇孫小阿哥似的。“
世蘭:“要我說啊,這孩子還是要跑跑跳跳的才能更加活潑皮實,老話也說,淘氣的孩子聰明。“
世蘭:“咱們的三阿哥就是太“老實”了一些,王爺總說是隨了姐姐呢———太過赤誠。“
挖苦齊月賓沒有存在感。
世蘭:“依我說齊妹妹也該主動些,多往王爺面前跑一跑才是啊。“
世蘭:“前日與王爺用膳時,提及府中最善解人意者,王爺評了一圈竟是差點漏了妹妹呢。“
世蘭:“俗話說見面三分情,雖說王爺對齊妹妹一向淡淡的,但這見的多了,總歸不一樣不是。“
世蘭:“聽聞妹妹素善琵琶,要不這樣,改日王爺休沐若有閑情逸致,在姐姐院子里時,姐姐派人去請妹妹來給咱們演奏一曲如何?“
嘲笑呂盈風。
世蘭:“雖說咱們北方女子素來大方豪爽些,姐姐也知道妹妹是個口齒伶俐的,但不是姐姐我說,呂妹妹也該收斂一二。“
世蘭:“王爺每日忙于朝政,也都記得妹妹是個“快言快語”的性子,只是…王爺也常說,前朝忙碌一天,回到府里后只想安靜舒心些,少受些聒噪。“
世蘭:“左右如今王爺去妹妹房里也去的少了,妹妹不妨也修修那閉口禪,不定哪一日就又得了王爺?shù)臍g心了呢。“
對于一心巴結(jié)著自己的費云煙倒是沒那么陰陽怪氣,但卻也沒有放過。
世蘭:“到底是誰告訴你黃綠色的衣裳和艷粉色的頭花組合在一起會好看的?“
世蘭:“你這張臉蛋兒難不成是要靠著從你嘴里冒出的無休止的蠢話來維持不成?“
待遇最好的怕就是耿佳氏了,主要是這位的存在感實在太低,原身的報復清單里壓根兒就沒有這位一星半點影子,而且世蘭也能清晰的感知到,耿佳氏內(nèi)心除了羨慕外當真是對她沒一點負面情緒,那次拿了世蘭的“賞銀”后甚至還低調(diào)的送了自己做的抹額到孔陽院,實在是一位大氣又豁達的女子。
世蘭:“耿佳妹妹就是太好說話了,如今好歹也是咱們王府里正兒八經(jīng)的一位主子,雖說王爺不怎么去你房里,福晉又總是“疏忽”,但怎么也不能叫廚房那幫子狗奴才見天兒的怠慢吧。“
世蘭:“福晉姐姐,您說呢?“
世蘭:“哦,妹妹不是說您,畢竟這諾大的王府,能力不足或者精力不濟,有些疏漏總是難免的。“
世蘭一番不顧眾人死活的密集輸出,宜修暗恨、李氏狂怒、齊氏尷尬、呂氏臉上青一塊白一塊卻敢怒不敢言、費氏表情訕訕,耿佳氏表情最自然,眼里甚至還有些淺淺的笑意。
但世蘭才不在乎呢,輸出完后神清氣爽的的宣布退場,獨留下更加憋屈的一幫人面面相覷,如李氏呂氏等人,想要說一說世蘭的壞話宣泄一二,卻又害怕自己的話被傳出去,到時候要面對的絕對是更加狂暴的風雨。
于是這口氣哽在喉嚨,咽不下去吐不出來,兩人更加難受了,一時間連表情也懨懨的,也沒心情再待下去了,與其在這里坐著憋氣,還不如回自己屋里砸?guī)讉€杯子發(fā)泄發(fā)泄呢,所以等宜修叫了散后就都火速離去了。
同樣沉浸在自己情緒里的宜修沒有意識到,即便因為世蘭的無差別攻擊,導致她幾乎成了如今王府里的公敵,但是宜修身為嫡福晉的威信也切切實實的消退了許多,放在之前,李氏等人絕對是會小心翼翼地關(guān)注著宜修的臉色行事,而不是如今這般全都自然而然的沉浸在了自己的憤怒情緒里,甚至將想要告退的不耐都表現(xiàn)在了臉上。
另一邊心情明媚的世蘭回到孔陽院,叫人在后院的小花園里鋪上地毯,抬了張烏木的羅漢塌出來,后面擺上一扇巨大的蜀繡背屏,踏前方一尊景泰藍掐絲三足鼎燃著淡淡的香料以驅(qū)蚊蟲,手邊的高足桌幾上擺著各色的鮮果,悠然自得的享受著今日的好天氣。
換了身豆青色繡葡萄紋的家常衣裳,世蘭歪在塌上,漫無目的胡思亂想著,新婚那一夜她就給胤禛喂下了孕女丹,她打算讓弘晝和弘歷都變成女兒,按照自己這輩子更加張揚的作風,來日有孕,那對兒母子一定會故伎重演,雖然自己一定會安全生下那孩子,但胤禛這輩子還是不要有太多兒子的好,全部給她換成女兒,最好是每個人都生十七八個女兒,反正劇情里的胤禛瞧著也沒有多重視子嗣的樣子。
兒子越少,日后世蘭的話語權(quán)才會越大,胤禛也才會越發(fā)的投鼠忌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