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看一眼就會爆炸
- 修仙:我有一座邪神祭壇
- 上學忘了帶餐具
- 2141字
- 2024-07-08 08:59:08
李二狗踏門而入,指著凌澤的鼻子就大聲說道:“娘娘,凌澤狗急跳墻,假借您的名義,向村民索要油膏,妄圖在觀中縱火,趁亂逃跑。”
平時一臉憨厚的李二狗,現在就像是換了一個人,模樣兇神惡煞。
話音剛落,凌澤身后的那個村民應聲附和:
“沒錯,沒錯,他昨天確實有向老奴討要一桶油膏,說是用來孝敬您的,老奴沒多想,就給他了。”
凌澤抬頭怒視李二狗,咬牙切齒道:
“好啊二狗子,我平時待你不薄吧,你居然敢出賣我!”
“虧我還答應了和你一起逃跑,你朋比為奸,不當人子,我和你拼了!”
說著,凌澤就要迎頭撞向李二狗。
身后的眾人發力,把凌澤向后拖去,強行把他按壓,使之雙膝跪地。
“凌澤,你還有什么話說嗎?”床上的女魔頭冷聲道。
凌澤再次看向女魔頭,這個女魔頭全身肥胖到變形。
滿臉都涂滿了白色的粉末,卻還是無法掩蓋一層層的褶子堆疊在一起,其厚到感覺能夾死一只蒼蠅。
兩只又粗又黑的手臂腫脹到可以和象腿媲美。
至于她的頸部以下的地方,則是被被子覆蓋,但是從那天她露出的觸手看來,也大致能猜到是什么樣子。
此刻的凌澤不再顧慮什么,桀桀笑道:“女魔頭,還想和我上床,你也不瞧瞧自己是一副什么惡心樣子。”
“你和一頭豬做,豬都會嫌棄你,哈哈哈。”
“放肆!”女魔頭暴呵道。
凌澤頓覺一股無形的力量打在自己的肚子上,苦水都被震得吐了出來,原本緊繃的全身一下子失去力量,瞬間癱軟下來。
“娘娘,留他一命,他還有用處!”李二狗突然喊道。
“怎么?你要護著他。”女魔頭瞪眼瞧向李二狗。
李二狗噗通跪下,不敢直視這個女魔頭:“不是,只是在下想到明晚娘娘還需要爐鼎修煉。”
“如果他現在就死了,那么損失的還是娘娘,請娘娘多考慮考慮。”
“你覺得他死了就會輪到你?”
女魔頭自覺看穿了這個凡人的心思,嗤笑道:
“哼,收起你的那點小聰明吧,本宮大功將成,只要煉化最后一座爐鼎便可突破天關,屆時你也將受益無窮。”
“你們都通通退下吧。”女魔頭朝凌澤身后的村民吩咐。
接著她又從身下掏出一團粘稠的黑色東西,輕輕一抖,把這團東西拋出門外。
村民頓時就像一群餓狗一樣,發了瘋地奪門而,只為搶奪這一塊碧水娘娘大發慈悲賞賜的“靈藥”。
“娘娘,此人不僅想放火燒毀道觀,還準備了一件法器對付您。”
“哦?呈上來給我瞧瞧。”女魔頭很是好奇,區區一個凡人,在這窮鄉僻壤里怎么弄得一件法器來對付自己。
雖說好奇,但更多的是對其的不以為意和不屑。
李二狗走到凌澤身邊,二話不說就從他的懷里取出那面靶鏡。
“不,你不能拿走,這是我的。”癱軟在地的凌澤有氣無力地喊道。
李二狗深深吸了一口氣,把鏡子送到女魔頭的面前,女魔頭作勢要拿。
此刻,他卻后退一步,用力把鏡面霧膜擦去,銅鏡寒光乍現,他反手把鏡面對準女魔頭。
“啊啊啊,魔頭去死吧!”
隨著李二狗的這一嗓子吼完,房間突然莫名其妙的黯淡下來。
所有蠟燭的光線好似被某種物質阻隔,無法向外發散。
天穹之上,蒼白的月亮從云層中露出一角,把清冷月光從門外的庭院沿著門檻,一直灑落在房間內。
時有時無的夜蟲鳴聲在此刻悄然停止。
女魔頭目光呆滯地盯著那面鏡子,沒人知道她在鏡子看到了什么,仿佛魂都被抽走了。
李二狗始終不敢睜開眼睛,喉結上下滾動,握住鏡柄的雙手在微微顫抖;
凌澤則是躺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而就在兩人覺得無事發生之際。
噼啪!
一聲清脆的鏡碎聲炸響。
房間內的亮度瞬間恢復了正常,女魔頭也在此時凄厲的慘叫聲。
緊接著她的頭顱就在這樣的慘叫聲中炸裂,紅色白色的液體直接把整張床都給染上了色。
盡管失去了頭顱,女魔頭的身體還在不停地抽動。
“快!”凌澤朝著滿臉的血污的李二狗大聲喊道。
回過神來的李二狗,沖出門外,提了一桶油膏回來,直接潑在那團狂亂舞動的觸手肉球上,然后點上一把火,扶起倒在地上的凌澤,頭也不回的沖出房門,沖出道觀。
火勢很快沖天而起,把整個夜幕都染成了紅色。
“澤哥,沒想到那面鏡子那么厲害,那女魔頭看一眼就死翹翹了。”死里逃生的李二狗異常的興奮,全然沒有了剛才的恐懼與緊張。
果然凌澤的猜想沒有錯誤,不知名的偉大存在即使看一眼都會萬劫不復。
想當初,凌澤僅僅是看到祂的背影就險些命都沒了,如今那個女魔頭居然敢通過靶鏡直視祂,腦袋爆炸都算是便宜她了。
望著漫天的火勢,凌澤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二狗,沒想到你還有演戲的天賦,不去拿座奧斯卡可惜了。”
除了那面靶鏡,計劃的關鍵還有李二狗和他的配合演出。
要不然單憑自己去把靶鏡獻給女魔頭,偏偏卻又卡在自己快要成為爐鼎的這個節骨眼上。
女魔頭肯定會覺得自己這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什么卡?”
“我說我肚子疼,想停下來歇會。”
凌澤他們已經差不多已經來到山腳了,暫時是不會出現什么威脅了。
李二狗在一棵榕樹底停下,不緊不慢地擦去臉上的血污。
他看著捂著肚子的凌澤,腹誹道:“誰叫你演得那么賣力,激怒了那個女魔頭。”
凌澤只是訕笑,沒有回應。
他那時候確實上頭了,不過能把心里積壓的那些憤恨當著她的面給罵出來,而不是面對一具尸體在那自言自語,這種感覺倒是挺爽的。
這一下子沒有白挨。
忽然,李二狗指向草叢:“澤哥,你快看,好像有什么東西在那里。”
借著幽幽的月光,凌澤看見一件粗布麻衣和一件短褲放在路邊的草地上,衣服周圍盡是些黑色的粘稠液體。
這些衣服看著有幾分眼熟。
“難道這些是剛剛先前離開的那伙村民?”
凌澤暫時不敢確定,于是說道:“我們去先村子里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