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6.準備
- 我的岳父是朱棣
- 五與六
- 2310字
- 2024-07-12 00:10:18
“我現在只差一些火藥。”
“要多少,多了.....俺可沒有。”
“我只要三四斤。”
朱棣點頭,表示會讓李讓送來。
最早的地雷記載:建文二年,白河溝之戰時藏火器于地中,人馬遇之,輒爛。
現在的地雷比較簡單。
石頭殼,內裝火藥,插入引信埋于地下,并加以偽裝。
敵近,引信發火,引爆地雷。
真正的鐵殼地雷,于嘉靖二十五年到二十八年,當時的兵部侍郎在總督陜西三邊時組織軍務人員制造大量鐵殼地雷。
唐山海要做的叫霹靂火球。
用竹西三節,徑寸半無罐裂者,存節勿透。
用薄瓷如鐵線三十片,和火藥三四斤,裹竹為球,兩頭留竹寸許.....使用時燒紅的烙鐵因然后,扔向敵人,球開,聲音如霹雷。
靠著爆炸時的碎瓷片使敵人受傷,同時煙熏火灼。
半夜,屋中點著燭火。
唐山海準備好霹靂火球需要的材料。
坐等自己的“大舅子”送火藥來。
.........
同一片天空下。
燕王府。
夏風如水,涼夜無限,宮燈的光線透過桂花樹影。
永平郡主,永安郡主喝茶言歡賞月。
數名侍女提著燈籠,在游廊四周垂手靜立。
桂樹不遠處的秋千架上,身著鵝黃色衣袍的妙齡女子,雙手抓著秋千,在桂樹下心不在焉的蕩著,王府特制的衣裙和繡鞋在月色中,隨著秋千在月色里劃出弧線,秋千發出微弱的呼聲。
兩個姐姐已為人婦,頗具風韻,和未出嫁的妙齡女子比,又少了清純。
夜風徐來,安成郡主衣袂輕飄,紅唇杏眸盡顯少女味兒。
真是是個非常誘人的姑娘啊,冰肌玉骨,臀如磨盤,渾然天成,
連自己看了都動心。
怎么就被那個唐山海走狗屎運了。
李讓站在樹影下,從風姿綽約的臉頰移開眼神,向永平郡主過去。
“郡主,我要去麗正門一趟。”
永平郡主點點頭:“夫君早去早回。”
李讓點點頭,恭敬道:“是。”
“二姐夫。”
聲音頗為輕靈,口氣帶著疏離,卻又天生帶著柔美。
秋千慢慢停下來,安成郡主走下秋千,柔聲詢問:“是要去麗正門附近。”
“三郡主,父王命我給唐山海送些火藥。”
李讓知道自己這個三姨子想干什么,道:“父王不許三郡主去。”
“二姐,你就讓二姐夫帶我去嘛,悄悄的。”
李讓看著那雙可憐巴巴又嬌滴滴的眼神,硬下心道:“不行的。”
旁邊響起朱月貴的聲音:“嘖嘖,郡馬真是個不懂風情的男人,小姑娘家想見哥哥,你帶著又怎么了?”
李讓自然不敢忤逆朱月貴的話,道:“是。”
.......
寬大的馬車上。
李讓和安成郡主面對面而坐,時不時打量幾眼,移開眼睛。
雖一身男裝包裹,卻半點都遮掩不住女子味道,更顯出胸前的渾圓飽滿。
看她眼神純潔的跟自己打聽唐山海的事。
李讓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沒話找話。
“三郡主帶夜宵做什么。”
“給山海哥哥吃。”
上次唐山海說自己每天需要練武打拳,對體質喊重視,要多吃肉食蛋類。
“三郡主,有些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二姐夫講就是。”
“唐山海說他不想娶郡主。”
馬車里的空氣突然凝滯下來。
“不會的。”
“他真的這么說了。”
“姐夫聽錯了。”
“父王也聽到這個了。。”
“他不會的,他沒有。”
李讓安靜下來。
顯然是被安成郡主這么護犢子給驚呆了。
來到唐山海家,看到大門開著。
安成郡主道:“二姐夫,小心。”
“我都來幾次了。”
說李讓完直接走進去。
話音未落,頭頂的門框直接出現一張網,李讓下意識的想要躲避。
可是他怎么可能有機關快。
結結實實的被兜起來。
這還沒完,隨著他的掙扎扭動,屋梁上的罐子又結實砸中李讓。
李讓伸出舌頭舔了舔,頓時覺得尿騷味充滿口腔,液體在臉上脖子流灌。
安成郡主身上也濺到不少。
唐山海聽到門口有聲音,來不及反應,就看到自己“大舅子”被網住,被尿潑的樣子。
李讓瞪著唐山海,眼中都是怒氣。
他從來沒有像今晚這么丟臉過。
“那個....晚上布有機關的。”唐山海道:“小心點沒有壞處,我要防止謝貴發現我。”
安成郡主道:“我...來不及提醒。”
李讓看到兩個人不顧自己死活聊天,怒道:“放我下來!”
唐山海慢悠悠的在門后取下一塊木頭。
李讓連著漁網重重摔在地上。
“你設置這些奇怪東西干什么。”
“我住在北平府,謝貴是都指揮使,當然要小心。”
“有地方嗎,我洗洗。”
唐山海道:“先讓她洗。”
李讓自然不會跟郡主爭,忍著臭味點點頭。
.........
她的束發已經散了,長發披著,臉蛋氣的紅彤彤的,一副很不屈的烈女樣子。
“你哥闖我家好不好,又不是我拿尿潑他。”
唐山海拿過干凈的棉布毛巾遞給她:“月容,你淋的比你哥少。”
安成郡主杏眼瞪圓:“你!”
還敢說自己淋的少,但是話到嘴邊,又覺得沒法說,總不能說你的怎樣。
這種話,她說不出來。
晚風拂過,剛沐浴過的朱月容微微有些發抖。
唐山海道:“把我的衣服穿上。”
朱月容大驚:“不要,男女授受不親。”
“穿上!”唐山海不理睬,伸手在她肩頭上空掠過,另一只手把衣領接過。
沒有任何挨挨抱抱的過分動作,輕松就給她披上。
朱月容已經做好被他碰都到的準備,但是唐山海的表現讓她有些意外。
這家伙,其實還挺守禮的。
心里對于李讓路上說的話,還有剛才的窘迫之氣,都消了些。
唐山海將沾著液體的包袱丟掉。
打開層層油紙包裹的罐子,開始分取火藥。
朱月容安靜的坐在椅子上,出神的看著房內的布置。
她這是第二次來。
平日里都是讓丫鬟給他送銀子,送信。
屋子比上次多了許多東西。
普通的木屋,但是椅子,柱子都刨的仔細,圓潤光潔。
幾乎可以想象出他做這些東西的用心。
窗臺還有幾盆花,淡淡的清香。
東西擺的很整齊。
床上的被子折疊的特別方正,床鋪的整整齊齊。
誰說男子都邋遢,她家哥哥怎么做的這么好。
墻上貼的是畫,很多房子和四個輪子的車子,還有像火炮的東西。
好像是用姑娘家描眉的筆畫出來的,有些惟妙惟肖。
雖不符合大明的水墨丹青,但是畫風特別的新穎。
旁邊寫著第一年,五月十八日。
下面的桌子上放著幾個惟妙惟肖的面具。
看唐山海填充火藥,朱月容倒也沒打擾。
她知道火藥的危險。
自己安靜拿過食盒,打開蓋子,將里面的鮮桃取出來。
都是她來之前親自洗干凈的,丫鬟要幫忙,她都沒讓。
唐山海沒時間吃,她自己拿出一個小口小口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