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語棠在回到家后,心里的激動都還沒緩過來,連忙給自家老哥打了個電話過去,說著今天吃飯時的發(fā)現(xiàn),她語氣激動道:“哥,沒想到我們都想錯了,漂亮的女人果然都是危險的。”
寬敞的總裁辦公室里,褚紹蘇坐在總裁椅上,聽到妹妹說的,眼中閃過一絲詫異,旋即又覺得果然是這樣,在他看見許卿梓的第一眼,就被她獨特的氣質(zhì)吸引住了,他還沒想明白是什么原因,因為接近他的女人很多,單純的,火辣的,什么類型都有,但他都不感興趣,甚至覺得厭煩,他家里人都有懷疑過他是否是喜好龍陽,給他安排過,但是也同樣沒興趣,直到遇到了許卿梓,褚紹蘇感受到了一種吸引,這種感覺很奇妙,直到他查了一下,許家二小姐,執(zhí)著于寫作,19歲前幾乎淡出人們的視線,談到許家基本第一想到的都是許家大公子許卿言,談許家二小姐就一句話概括,像只兔子,直到19歲那一年,狠辣的手段讓那些看不起她的人都震驚不已,沒人知道她怎么做到的,只知道那天的京城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那天之后很多家族突然宣布退出京城,自那以后沒人再看不起許家二小姐,這哪是兔子這明明是披著兔皮的老虎。
在總結(jié)妹妹所說的,褚紹蘇知道為什么吸引了,強者之間的磁場吸引,想著那天在茶館許卿梓那撩撥自己的話語,有意思。
第二天,許卿梓在機場接到了顧莞莞,看著眼前這個瘦得只剩骨架的人,許卿梓心痛得不行,連忙帶著顧莞莞上車,去她昨天下午買的房子里,一路上,顧莞莞都在小聲的抽泣,許卿梓不得不踩油門加速,本來半個小時的路程愣是二十分鐘就到了。
到的時候,不知道是坐飛機累著了還是哭累了,顧莞莞睡著了,眼睫毛上還掛著淚珠,看的人好不心疼,許卿梓彎腰將顧莞莞小心的從車里抱出來,關(guān)上車門,顧莞莞只是腦袋不安的動了動,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繼續(xù)睡了,哎小祖宗一個,許卿梓雖然心里這么想,但還是任勞任怨把顧莞莞抱到客房床上,脫掉鞋襪,蓋好被子,許卿梓走出客房關(guān)上了門,從冰箱里拿出一瓶果汁,看了眼手機,下午三點,拿出另一個特殊手機打開電話,撥通。
“Good evening, my friend Z.(晚上好,我的朋友Z。)”Hogan看著來電,非常的高興,Z很少聯(lián)系他們,至今都沒人知道Z是誰,因為他每次聯(lián)系他們要么是短信,要么電話,電話似乎做過處理,機械音,根本聽不出是男是女。
“Good evening Hogan.I'm sorry to bother you now.Do you have a minute? Help me find someone.(晚上好Hogan,我很抱歉現(xiàn)在打擾你,有空嗎,幫我找個人。)”許卿梓拿著手上的資料,知道徐人渣現(xiàn)在在K國,剛好霍根跟陳姐在那,那么就可以開始她的計劃了。
“What's his name? Find him. What's next?(他叫什么名字,找到他下一步做什么?)”Hogan沒有多問,因為他知道Z的性子,不過他很好奇到底是誰惹到Z了,居然讓Z主動打電話找他幫忙。“After finding it, contact Ms. Chen and ask her to send a person from Group A to his side.(找到他,聯(lián)系陳女士讓他安排a組的一個人去他身邊。)”許卿梓說完,又說了一句謝謝便掛了電話。
陳女士,K國玫瑰組織的一把手,而許卿梓是二把手,玫瑰組織分為三組,a組是間諜,b組是傭兵團,c組是情報團。a組一般都執(zhí)行暗殺任務(wù)和傳遞消息,至于許卿梓出動a組,并不是想要徐成的命,間諜為了達成任務(wù),什么招數(shù)都可以使用,而許卿梓正是看上這一點,不是喜歡玩弄感情嗎,那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且不僅是感情,許卿梓要收回他因為是顧莞莞男朋友這個身份所享有的一切。
下午六點,顧莞莞悠悠轉(zhuǎn)醒,看了看身上的被子,又看了看床邊米奇拖鞋,心中一陣暖流。房門被推開,許卿梓見著顧莞莞醒了,倚靠在門上,問:“怎么樣我的大小姐,滿意不?”
顧莞莞先開始沒反應(yīng)過來許卿梓問的是什么,前者一直看著后者,后者一臉懵,后來穿上拖鞋,才頓時知道許卿梓說的是房間布置,掃視一圈,粉白色的墻,公主床,藍色的梳妝臺,還自帶個小陽臺,簡直不要太合心意。
“滿意,太滿意了,寶貝真好!”顧莞莞一把摟住許卿梓的手臂,晃來晃去,那樣子,簡直不要太滿意。
“那么請問,是我對你好還是你那個前男友對你好?”許卿梓的語氣乍一聽是個疑問句,但眼神盯著顧莞莞,仿佛要是答案不滿意,她就會讓她知道什么叫社會的險惡。
一提到那個人,顧莞莞一下收起來開心的模樣,眼神暗淡下來,許卿梓見著這模樣,也沒有立即上前安慰,而是靜靜的看著她,感情上的事兒,還得需要她自己看破才行,誰幫也沒用。
顧莞莞在和徐成分手那天晚上哭得要死要活的,結(jié)果到現(xiàn)在覺得又不是非他不可了,真是好奇怪,腦子里迅速過了一遍她和徐成在一起的點點滴滴,突然發(fā)現(xiàn)他對她也沒有那么好,自己居然為了那么個男人放棄自尊,真是掉價。
見顧莞莞臉色緩和,最后還是一副不可置信的嫌棄神情,許卿梓知道,這是想通一半了,“果然呀,有些人就是要撞了南墻才知道放手。”聽著許卿梓明顯嘲諷自己的話語,顧莞莞反諷道:“也不知道是誰,撞了南墻,甚至南墻都裝塌了也沒回頭的。”
許卿梓聽出來了,說的就是自己放著好好的家業(yè)不繼承,非當作家不可,為此離家出走去了大漠,待了好久,許家的人以為她出什么事兒了,她以為自己就要一輩子留在大漠,誰都不肯低頭,那時候確實也是虎,要不是顧莞莞的表哥在大漠拍戲剛好碰到了暈倒在沙子里的許卿梓,不然可就不敢想了,都以為她會就此向家里妥協(xié),結(jié)果自己不聲不響又獨自跑到四川的外祖家,耗了一年,一個月賺的錢勉強夠她花,也就節(jié)儉貧苦了一年,后來家里出事兒,又匆匆跑回去主持大局,都以為她就此打消了成為作家的念頭,結(jié)果待她哥傷痊愈又跑回四川寫作去了。結(jié)果顯而易見,許卿梓贏了。
“我好歹贏了,總比你強,是吧戀愛腦。”許卿梓一點也不怒,心頭也稍微松了口氣,顧莞莞能這么跟她說話,看來也不會像之前那樣自殘了。
“切,不跟你說了,我餓了,要吃飯。”顧莞莞見說不過了,邊耍起橫來,許卿梓像是早就猜到了,一桌子的菜,全是她愛吃的。
待顧莞莞吃飽之后,許卿梓邊收拾碗筷邊說:“我會讓他嘗一遍你所受痛的十倍。”
顧莞莞聞言抬起頭,不可思議道:“你出手了?”許卿梓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將她的計劃說了一遍。“能成嗎,他可是渣男。”顧莞莞覺得不太可能。“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只是美人的手段不夠罷了。”
許卿梓不想將一些骯臟的東西說出來,顧莞莞一直以來都被保護得很好,不能讓這些腌臜事兒臟了她的耳朵。“那你的人打算什么時候動手?”“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