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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不要命了?

  • 甚予
  • 隨遇意
  • 2942字
  • 2024-07-02 09:48:33

第二天。

已經是黎明,東方已透出最初的曙光。

甚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只是他睜開眼看到了白予。

“小朋友,你怎么…來了?”甚忱啞聲道。

“嗯,來了,你知不知道你發燒了?”

“不知道,我只知道我難受,我沒去找你,你自己倒是送上門了?”

“嗯,要是我不來,你就燒死在這里了”。

“嗯,不會的”。

甚忱見白予沒說話,又繼續嚷嚷道:“小朋友,我感覺我好像在哪里見到過你,我們認識嗎……”

頓時又恢復了一片寂靜。

甚忱也不知不覺的昏了過去。

心里有點堵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藝暮就開始給甚忱量體溫,然后又量降溫,最后打針,輸液。

藝暮坐在床邊,看著甚忱的臉龐,張了張嘴,最終沒能說出話,嘆了一口氣。

良久,他也感到身心疲憊,也就趴在床邊睡了過去。

夜色漸漸深沉,不知何時,天際的寒星掙破鉛灰的天幕,露出數點冷光。

甚忱率先醒來,他努力的睜開眼,感到口渴。

手從藝暮的手掌心離開,撐起身子,這一系列動作,卻吵醒了熟睡的藝暮。

藝暮抬起頭看到甚忱馬上就要扯掉針管,連忙制止。

“不要命了?”藝暮溫怒道。

甚忱看了看藝暮,又看了看自己,他又重新靠在了床板上。

“我想喝水”。

甚忱聲音比之前好了點,但是還是有點啞。

藝暮站起身,去給甚忱倒了一杯溫水。

“慢點吧”。

甚忱點了點頭,緩緩喝了下去。

將杯子給了藝暮,“你怎么來了?”

藝暮瞥了他一眼,沒有立馬回答,摸了摸甚忱額頭。

“我要是不來,你就死在這了。”藝暮沒好氣的說道。

“真不知道你到底怎么照顧自己的,難受也不知道打個電話”。

甚忱垂眸,說:“放心,不會的,你信我,發燒對我來說不是問題”。

“然后就這么放任不管了是吧,還好我今天沒事,然后想著給你換藥,不然你怎么死都不知道”。

甚忱也沒說話了,打開手機一看,檢犯院給他打了電話。

他回撥過去,面容嚴肅。

“人怎么樣?”。

“抓到了,也逼著他們招供了,挺精彩的”。

“嗯,那就好,我等會就過去”。說完就掛了電話。

藝暮看著他問:“這么急嗎?還沒好就要去辦公”。

甚忱點點頭,沒有任何表情,“沒事,我已經好了,沒什么大礙了,不用擔心我”。

說著,扯掉了針管,欲要下床。

“是因為你口中的那個小朋友嗎?”藝暮沉聲道。

甚櫬下了床,一邊穿衣服一邊問道:“什么小朋友?”

藝暮看著他,這是甚忱第一次認錯他,以前他從來沒有認錯過。

而那個所謂的“小朋友”卻可以讓他記住,甚至在潛意識里也存在了。

他學醫不止學了一個方向,還有心理學之類的。

早在以前他就發現甚忱有點心理問題,或許是他以前的經歷導致變成了如今模樣。

甚櫬跟常人不一樣,他有感情冷淡癥。

這么多年了他自身都察覺不到,藝暮曾經問過他,但甚忱好像絲毫不在意。

“沒事,你小心點吧,我也該回去了”。藝暮低著頭收拾自己的東西,看不到他的情緒。

“要不我叫人送你?”甚忱穿好衣服看著藝暮問道。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

藝暮收拾好了東西,匆匆忙忙離開了。

甚忱也不知道藝暮為什么跑那么快,而且他有點奇怪。

不想那么多了,眼下解決這件事最重要。

甚忱急忙開車來到檢犯院,這個地方是甚忱一手建造的。

就是為了懲治那些犯下逆天大罪,又是那種畜牲不如的人。

堪比監獄。

不對,比監獄還痛苦,凡是從這里出來的人基本上都乖乖的,要么就是瘋了。

大多數都是瘋的,瘋了也沒人在意,因為他們覺得這種人就活該。

每個人都想要這種正義,哪怕手段很殘忍,但是他們沒有一個人敢說,也覺得這樣很對。

他們都是跟隨著大眾的意見去評價去附和,去辱罵去網暴。

因此有很多無辜的人死在了他們的手中,也害了一個家庭。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他們只會聽著別人口說無憑的話,還有看著不是真實的消息。

去評價一個人。

他們不是受害人永遠體會不到痛苦,只會在一旁扇火點火。

直到死了他們覺得自己干了一件很偉大的事件。

到了最后答案出來了,他們意識到了自己冤枉了那個人。

可是人死不能復生了。

他們也覺得沒什么大不了的,他們只覺得這跟他們沒關系,他們只是說了幾句話而已。

甚至覺得死了就是死了,也沒辦法,一條人命而已。

于是所有人就推卸責任,沒有一個人敢承擔,敢站出來說。

這些話這些人是多么讓人絕望。

如今,這個世界人心險惡,大多數人心懷鬼胎,有很多人覺得活著不如死了解脫好。

真諷刺。

甚忱看多了這人心,覺得這些人都不可憐,況且他好像對那些人的經歷沒有感情。

他的開創,是為了讓那些有金錢也沒用做了傷天害理的事的人受到生不如死的懲罰。

這個世界錢能買了一個人命,法院被收買人心。

判決是多么虛偽,下一秒那些人又笑嘻嘻的出來。

既然法院不行,那就檢犯院來,反正也是得到了國家的批準。

甚忱乘坐電梯來到負五樓,來到審訊室。

他看著那個帶頭的人,陷入了沉思,那個人坐在椅子上面無表情盯著前方。

“你來了,他什么都說了,相信我,你看到這些后會覺得很精彩的。”一個懶散的聲音說道,把手里的文件遞到甚忱面前。

甚忱接過文件翻開,僅僅只是看了前面。

甚忱就看不下去了,關上后,對著旁邊的木欽詞道:“這件事你去辦,給我斬草除根,弄干凈點,不要有漏的。”

木欽詞點點頭,抱臂將頭靠近了甚忱的一點,悄聲道:“這年頭真是男女通吃,他們這個泗啟組織有點廣大。”

“還記得三年前嗎?你也抓了這個組織的人,本以為除干凈了,沒想到,今天出現在面前”。

甚忱鄭重的點了點頭,“對,看來這個組織背后實力強大,必須查出幕后黑手,不然是不會消停的”。

木欽詞笑著點了點頭:“知道咯,老大,我會利用好他的”。

甚忱手搭在木欽詞肩膀上拍了幾下,“我會犒勞犒勞你的”。

說完就轉身離開了,木欽詞看著審訊室里的人,不禁的搖搖頭。

隔著玻璃對著那個人說道:“你惹誰不好,偏偏卻惹上了他,嘖嘖嘖,可憐。”

甚忱出來后,看了看價值非凡的手表。

他該去公司了,這兩天沒去,怕是亂得很了。

于是他又坐上奔馳,朝著自己的公司馳去。

數月后,泗啟組織這件事才告一段落,甚忱身心疲憊的躺在床上。

他覺得這些天太累了,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么累,也許是因為這些天自己沒有好好的休息。

為了那個組織奔波,還要潛入內部,真不容易。

想到這,他眼皮愈來愈重,他就沒睡過好覺,這一次必須睡個夠,隨后就重重的睡了過去。

甚至連衣服都沒來得及脫就睡了過去。

此刻,白予百無聊賴的望著透明的落地窗,窗外是個萬籟俱寂的世界,夜鴿在夜空低旋俯沖,灰色的浮云蛟龍一般慢慢蠕動過蒼穹。

他有點睡不著,他一直在想著那天的事,因為他到現在還沒有看到關于那件事任何消息。

他收集的證據也在甚櫬那,白予不知道甚櫬現在怎么樣了,他一直在想他是不是出事了。

想到這里,白予惱火的抓了抓頭。

不會吧?他難道把他害了嗎,早知道就跟著去了,至少還能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一直到后半夜,白予想著想著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他去學校的路上,突然有個跟他穿著一樣的校服的人跑到他面前。

那個人激動的在白予身邊說:“哇塞,哇塞!天大好消息!”

白予沒有睡好,心情煩躁,根本不想聽他說什么話,眉間透露著不耐煩。

那人見白予沒說話,他看著白予黑著臉,不禁笑了一聲,“你這是怎么了?臉黑的跟個煤炭一樣”。

白予不想過多解釋,只是簡單吐出“心情不好”四個字來。

白予說著加快了腳步,后面那人緊跟上來。

“誒,我告訴你一個天大的消息,你聽不聽?”

白予不想說話,他也對什么所謂的好消息也不感興趣。

“聽不聽?聽不聽?聽不聽……”

“你說。”白予被煩的頭痛,打斷了粟如的叨嘮。

粟如也憨笑了一下,“就是那個檢犯院你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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