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笙歌的病基本是沒有什么大問題了,當務之急是走出畫中破解陣法。”
“當初笙歌問你,你不是說你也沒辦法嗎?”祁安不解的問道。
無憂悠然自得理所當然地回答道:“那日是沒有辦法啊!此陣講究的是天時地利人和,那日天不時,地不利,人不和的,怎么可能有辦法破解。”
“依你所言,現在是可以破解了?”
無憂胸有成地說:“生命有裂縫,陽光才能照亮;路上有坎坷,人才變得更強。所以此陣的陣眼在人心,身在陣中,自己便是陣眼。”
聽了此話,眾人皆欣喜若狂,心情如同陽光般燦爛。
只見眾人走出畫中,站在陣中,緊閉雙眼,用心感受自己心中的陣眼。
經過眾人的不懈努力,破解了陣法。
笙歌歡喜鼓舞,心情舒暢地說:“你說如果我們不進入這個陣法中,你是不是一輩子都不可能出來了。在這畫中度過一生。”
只見無憂心平氣和面部改色地說道:“如果說你們沒有闖入到這里,我出不出的來暫且不論,你會死是真的。換句話說,要不是因為你們,我也不至于輪落到如此地步。”
笙歌站在那里,臉上的表情像是一座石像,凝固在了一個極度尷尬的微笑之中。
“罷了,不說了,不知道各位現下欲去何處。”無憂滿臉好奇地說道。
洛瑤看向天空,意志堅定,目不轉睛:“我們要前往神界,參加五百年一屆的四海大會。”
“四海大會嗎?所以說你們要去神界。”再聽猶如物是人非,山長水闊。
祁安頓時也滿懷期待地說:“對,你可能不知道四海大會。這是……”
無憂突然打斷祁安的話說道:“我知道,四海大會在結海樓舉行,由神族主持。五百年舉行一次,將人界、妖界、冥界、神界、仙界和魔界的人才聚集在一起,通過比武與比文分別排名。比武是同等級而比文卻不分等級。我說的可對?”
“不錯,無憂姐,你是想不想要參加四海大會?”洛璃問道。
無憂面露難色,似乎是在回憶什么東西,良久說道:“我嗎?”
景云見狀,也溫文而雅地說道:“無憂其實,即將沒有靈力,也沒關系的,你可以參加比文的。尺有所短,寸有所長,每一個人都有她閃光的一面。”
笙歌看見此情景,頓時上前說道:“你學識淵博,才華橫溢。想來必定有不小的成就。”
“呵呵,我看,我還是算了吧。如果我沒有記錯,凡是文榜前一百可以在彼此之間隨時隨地挑戰。若挑戰成功則可以取代對方的排名。”無憂漫不經心地說道。
“對啊。怎么了?不過這一屆比較特殊。”洛璃一臉不解地說道。
“沒怎么,就是隨囗一說而己。怎么個特殊法?”無憂若有所思地說道。
洛璃激動地說:“這一屆四海大會,六界統領之首要重新易主,并且神界也要重新選拔統治者。”
無憂略帶驚訝和幾分玩味地說道:“哦,是嗎?”
景云問道:“所以無憂你打算去哪里?”
無憂仰望天空說道:“和你們一樣去神界。”
祁安樂不可支地說道:“好啊,正好可以跟我們一道同行,路上可以相互有個照應。”
“對了,記得不記得之前我說過的,救笙歌時我說的報酬。我說的報酬就將我安全送往神界。”
“僅僅只有這個嗎?”景云難以置信地問道。
“事物就是如此的簡單,如同白紙,沒有復雜的層次。難不成我還要你們真的上刀山下火海?”
景云頓時恍然大悟,隨即不緊不慢的說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等必定信守承諾。”
“所以說,我沒有靈力,不知各位怎樣帶我前往神界?”無憂心平氣和地說道。
“確實哈,這倒是個問是。”祁安滿臉憂愁地說道。
正在眾人冥思苦想之際時,無憂慢條斯理地開了囗:“算了,不為難你們了。讓你們想,怕不是會等到猴年馬月,我進入畫中,各位只需隨時攜帶即可。”
洛瑤隨即便說道:“等等,那你怕不會又被困在陣法中吧。”
無憂語氣悠閑地道:“那道不至于,此陣若三人及三人以上同時以心為陣眼,此陣將自行破解,不復存在。”
“原來如此,那無憂姐姐,笙歌與洛瑤可不可以與你一同進入畫中啊?讓景云與祁安攜畫前往神界。”笙歌滿懷期待地發問。
無憂心情愉快地說道:“有何不可,反正我一個人在畫中也挺冷清的。但前提是景云與祁安同意。”
祁安興高采烈地說道:“我肯定沒問題,如此一來笙歌就可以有更多的時間休養生息了,我還擔心路途顛簸,會讓她舊病復發呢。”
景云也隨即說道:“還是有所不妥,要不我們實行輪流制吧。笙歌與祁安一組,我與洛瑤一組。不知大家意下如何?”
洛瑤頓時贊口不絕滿臉喜愉的說道:“我贊同你的說法,這樣我們的修行與行程兩不耽誤。寫畫中靈力充足,可是修行的最佳風水寶地呀!”
隨即眾人也異口同聲的說道:“我贊同。”
說罷,眾人便開始啟程。先是由景云與洛瑤御劍飛行前往目的地。
兩人在空中御劍飛行,一眼望去云海翻涌,天際無盡,仿佛天地間的一切都盡在掌握之中,美景盡收眼底。一切的一切都是顯得那么的美好。
畫中的無憂,通過現天鏡看到經歷了一千年后的四海八荒,不經感嘆到:雄鷹展翅,翱翔于天際,萬里無云的天空下,美景盡收眼底,令人可還真是心胸開闊啊,可憐時光荏苒,物是人非,記憶中的四海八荒早已不在,唯有時間永恒。
祁安突如其來的話打斷無憂的感嘆:“行啊,你,無憂,你居然還有這寶貝,這居然可以觀察到外界的情況。可真是令我嘆為觀止呀。”
笙歌這次也走了進來:“無憂姐姐,你這寶物好神奇呀!這風景也是沒得說了,晴空萬里的天空,蔚藍如海,陽光明媚,讓人心曠神怡。在高空中俯瞰,四海八荒的景色如同詩畫般美麗。連綿不絕的山巒,青翠欲滴的樹林,一望無際的海洋,構成了一幅幅絕美的畫卷。讓人不禁感嘆天與地之間的神奇與美麗。”
“確實好看但風景依舊,可物是人非啊!”無憂感慨到。
祁安問道:“你曾經來過此處?”
“對啊。”無憂理所當然的回答道。
“我還以為你是自出生以來就被困在畫中呢?照你這么說,你以前也在空中行走,所以說你以前是有靈力的……”祁安好奇的問,問得越發刨根見底,似乎我問到真相勢不罷休。
“差不多吧。”無憂無耐的回答道。
笙歌見狀便急忙拉住祁安,對著無憂擔心地道說:“人生在世總有不稱意,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才能給當下一個答案;過去的事,就要自行了斷,才能讓傷疤慢慢愈合。”
祁安此時也意識過來,連忙補充道:“世間萬物,瞬息萬變,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別再留戀,別再回頭。畢竟柳暗花明又一村嘛。”
“確實啊!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舊人不知我近況,新人不知我過往,近況不該舊人知,過往不與新人講,悲喜自渡,他人難悟。”無憂不禁感嘆道。
此時笙歌意識到,輪到該換班的時間了。便叫上了祁安,兩人匆匆忙忙的與景云與洛瑤換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