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風似乎吹不散八月的熱氣。天色微亮,隱隱約約看見藍藍的天空上飄著棉花似的云朵。漸漸地東邊的云朵慢慢的暈染成橙色。直到云層中射出一縷縷的金光直射在窗戶上,抬頭望去,自然反射的用手遮著眼前,不敢直視。陸寒酥懶洋洋的撐著懶腰,向窗前走來。
突然,門外傳來一陣催促聲“寒酥,趕快整理好,走了,要不然待會兒該趕不到班車了。”
陸寒酥打著哈欠說“老爸,天色還早著呢!著什么急呀?”
陸小彬(老爸)又問到“錄取通知書上說書學費是多少呢?我忘記了。”
陸寒酥,翻了翻書包,從里面拿出一張錄取通知書上,寫著,學費420元,費400元,住宿費120元。
陸小彬,喃喃自語的算著。過了一會兒才慢悠悠的開口說道“那算起來,總共是940塊吧!還好我前段時間干活的1000多還在,算上路費也還夠。”說完便收拾了一下行李了。
陸寒酥臉上也露出了期待的神情,轉身去找了個裝被子的口袋裝了些床上用品。另外,還用一個麻袋裝了些生活用品。便一蹦一跳的出去洗漱了。一邊哼哼唱唱的期待著這天能發生什么事情。
畫面一轉,只見兩人提著大大小小的麻袋上了班車。上了車以后,陸寒酥就發現一位小女孩拉著一個熊貓圖案的密碼箱,同時又發現小女孩用手不停的在密碼箱上摳著。陸寒酥雖然很疑惑,也不敢出聲。再抬頭看看周圍才發現大家都是拉著密碼。在眾多的密碼箱襯托之下,顯得自己的麻袋格格不入。
陸寒酥正打量著周圍時,一位五六十歲左右,身材略顯魁梧的老漢提著幾個包子和一杯豆漿,腳穿著解放鞋重重的踏了上來。只見他坐在小女孩身邊,把上包子和豆漿遞給小女孩。小女孩一言不發的吃著包子和豆漿。
這時司機搭訕道“老叔,你又帶孫女進城上學了。”
老漢笑了笑說“是了,我這孫女在我們這里是無法的。聽說要城里才有殘疾學校呢!”
司機又說到“這種情況也只能送往城里了,我們這里哪有這條件呀?好在你們經濟還算是寬裕。要是放在我們大多數人的身上,估計就不送去上學了。”
聽他們這樣說,陸寒酥又仔細的打量了小女孩一會兒,并沒有發現什么殘疾呀!看上去和正常人無異。特別是那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看起來水靈靈的,長長的睫毛像扇子一樣,長像也美得直擊人的靈魂。腦袋里迅速的運轉得出的結論是“她應該是個啞巴,因為從頭到尾沒聽到她說過一句話。”
哪老漢接著說“她爹媽工作還算穩定,談不上大富大貴,家里的開支還是能勉強維持的。我呢,也只好陪著她上學照顧她的生活起居。”
售票的售貨員插嘴說道“她爹媽忙著上班,作為爺爺當然得負責照顧她咯!要不然哪里來的錢上學和你們的生活保障喲?”
老漢連忙點點頭說道“是的是的。”
司機熟練的拿出一支煙慢悠悠地點上,便說道“這個問題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畢竟是看不見。”
聽到司機這樣說,陸寒酥一臉不可思議,放大瞳孔瞪大了眼睛。在仔細的打量著她的眼睛,才發現她的眼珠子不會動。
司機掐了煙頭,開始啟動車子。陸寒酥還是忍不住的看向小女孩,內心不由得感嘆道“如此漂亮的小女孩,可惜她永遠看不見自己長得如此漂亮。”
經歷了山路十八彎,又何止十八彎。終于兩個小時后,班車緩緩駛入汽車站。車子停穩后,乘客們陸陸續續的拿著行李下了車。看著小女孩和她爺爺漸行漸遠的身影,陸寒酥五味雜陳的目送他們,直到他們消失在人群中。父女倆提著行李走出汽車站,來到公交車站詢問去學校的路線。上了公交車陸小彬還又特意詢問了司機。
司機估計也看出了兩人第一次乘坐公交車,于是說道“你們就坐到我身邊,到了你們所說的站,我會提醒你們下車。”
陸小彬激動的說道“那太感謝您了。”隨著公交車停了一站又一站,每次公交車停了一站,陸小彬心里又多了一分焦慮。畢竟自己不識字,怕錯過了站了。每經過一站,心里都在想“是不是到站了?”
在陸小彬的忐忑不安中經歷了十多個站,在公交車停穩后,司機交代道說“過了這一站,下一站你們就下車,你們可以提前把行李拿好,避免忘了拿。”隨著車子又緩慢的前行,不一會兒就到站了。等車子停穩,車上的人幾乎全在這一站下車了。
看著大家都拿著行李,陸寒酥心想“說不定現在看到的人,也許是以后的同學也說不定。”于是就跟著人群踏上了熟悉的人行道,因為巧合的事是中考的時候自己也是來這個學校考的。看著熟悉的環境,也就沒那么焦慮了。隨著映入眼簾的是“某某第幾中學”。不由得感嘆道“這幾個字不知道自己寫了多少遍,考慮了好久,才填上志愿的。也許對別人來說,這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可對于自己來說。。。。。。
感覺天要亮了,迷迷糊糊中摸了摸自己那連表帶也沒有的手表。經常一個不注意,它就掉在了床的縫隙里。這塊標志性的手表已經陪自己走過了兩個春夏秋冬。記得還是自己的表妹夏若初看自己也沒個手表,也不知道時間多少,她有一塊新的后,這塊就給自己了。這款手表看著不咋滴,令人意外的是,他竟然還有鬧鐘呢!只是發出的滴滴聲,如果有東西掩蓋就不大聽得見。在看了看時間,已經六點半了,迅速起身的第一件事是把水壺里的水燒開,拿著語文古詩詞小抄或英語單詞去上廁所。回來水也溫了,洗了臉,梳了頭,水也差不多開了。煮點白湯面加點鹽和辣椒,有時會加一小勺豬油,真是美味極了。在看了看時間,還早才七點。在看了看外面,只見學生稀稀疏疏的來了。陸寒酥索性就爬上屋子上再背一會兒古詩或者單詞。過了一會兒,再低頭看了看手表,已經7:40了,就下了樓梯,背著書包向學校奔馳而去。
來到教室時,大多數人也就到齊了,各科科代表也開始帶著同學們開始了20分鐘的早讀,有的同學還在急急忙忙的趕作業。因為大家都是農村的孩子,晚上放學后還要幫忙干農活,做完農活后已經筋疲力盡了,吃完了晚飯以后倒頭就睡了。大多數都在第二天早晨早讀的時候趕作業。突然陸小彬的一聲呵斥,才把陸寒酥思緒拉了回來。
吞吞吐吐的問道“爸,你說……啥子吶!”
“我看你在發呆,想什么呢?你都站了好半天了,腳都沒挪動半步了。”
陸寒酥低下了頭,默默的扛著行李跟著陸小彬走進了學校。陸寒酥東張西望的打量了一番,心想“沒有想象中的那么不堪,當初可是聽說這個學校連大門都沒有呢!”地上的確是有些污泥,因為學校是新建成的,有些地方還正在搞綠化。避免不了這些污泥掉在地上。
陸小彬說道“這學校還挺多的,竟然有這么多棟房子,一邊有四棟,一共就有八棟了。”
陸寒酥嘴角微微上揚,說道“爸最上面那兩棟上面的字是學生宿舍。”
陸小彬感嘆的說道“這不就是自己不識字,所以把你送到這里來多學兩年。我們就是吃了不識字的苦,輕松點的活做不成,連個路標都不認識上面的字我,只能賣勞力了。有些時候有勞力還無處可賣呢!”
陸寒酥嘴里附和著說“知道了,從我記事起,你這話就說了無數遍,經常掛在嘴邊上。”
陸小彬擺了擺手說道“唉,算了算了,不說了。”抬頭卻看見一對長長的隊伍正在那里排著隊呢!陸小彬走上前去,輕聲詢問道“你們這是干嘛呢?”
一個年紀和陸小彬年紀相仿的人說道“我們是在這里排隊繳費報名的呢!看你這樣子,也是來給孩子報名的吧!”
陸小彬點了點頭,那人熱情的說,那你先把行李放在屋檐下,就排在我的后面吧!
陸小彬轉頭對陸寒酥說“你先在這里排著隊,我先過去一下。”看著父親佝僂的身體,一拐一拐的把行李放到屋檐下。此刻陸寒酥胸口傳來一陣絞痛,眼前也像隔了玻璃似的有點模糊,她連忙抬起頭,眨了眨眼睛,生怕父親發現了異樣。努力的控制著情緒,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淚水,暗自下決心,一定要好好學習。
此時,陸小彬也笑嘻嘻的走了過來站在陸寒酥的后面。剛才那人又打招呼說道“這位小姑娘,估計就是你姑娘了吧?”
是的!(陸小彬)
那人又說道“長的還挺水靈的,看你們的樣子,應該是鄉下來的吧?”
陸小兵尷尬的笑著說“是的,我們窮人家的娃子,沒城里的有禮貌和干凈。”
那人擺手說道“大哥,你別誤會我的意思,我想表達的意思是你們的孩子能吃苦耐勞,又懂事。你看看你小姑娘知道和你拿行李,我家那位呀!直接甩著兩只火腿跟著我們走,大大小小的事都是我和他媽在操心。就連喝口水都需要我們大人操心,以后把他送到這里,希望他在這里能夠獨立,多磨練磨練他要不然一點好歹都不知道。”
說完就看見一對母子手牽手的拿著三瓶水正從梯子上走下來。只見女的穿著黑色的高跟鞋,身著一件橘色的長裙,裙邊隨著步伐搖曳著。婀娜多姿的身姿若隱若現。臉蛋上畫著精致的妝容,走起路來,大波浪板栗色的頭發一顛一顛的,仿佛像那彈簧似的。看起來大約三十來歲。她牽著的男孩身材高挑,白色的T恤搭著一條工裝褲,白色的運動鞋,走起路來一蹦一跳的。仔細一看,皮膚白皙,高高的鼻梁,深邃的眼眸,濃濃的眉毛,好似一把鋒利的劍。兩人走到那男人面前,男孩率先開口說道“爸,你怎么沒向前走多少呀?這個速度實在太慢了,我都有點餓了。”說著便拉著他父親的手撒起嬌來。
那男人安撫男孩說道“不要著急,應該要不了一會兒就排到我們這里了,你看現在進度不是挺快的嘛!”
那女人說道“要不你先在這里忙著,我們去學校門口看看有啥吃的,先吃點墊墊。可別餓著我的寶貝兒子。”
那男人有些無奈的說“你看看,就是你慣的,這里要不了多久的,餓一下又不傷大雅。”
那女人又說道“我的兒子當然我心疼啦!你看看這里的環境這么差。我都說要不找點關系,把他送去好一點的學校,你非要送他來這里來吃苦。”
男人說道“你懂什么?就是平時你太溺愛他了,所以正好讓他來鍛煉鍛煉。”
女人跺了跺腳,轉頭對兒子說“走,讓你爹在這里,他喜歡就讓他在這里好了,我們先出去找點吃的。”
男孩依偎在媽媽的懷里離去,撒嬌的說道“還是媽媽對我最好了,媽,我渴了。”女人連忙跟他擰開瓶蓋。又看了看懷里的三瓶水,拿一瓶水遞給男孩說“剛才只顧著說話了,忘記給你爸水了,你給他送過去吧!”
“我才不去呢,要去你自己去好了。”聽到這話,女人又無奈的踩著高跟鞋走了過來,把水送到男人手里。又快速的踩著高跟鞋跟上兒子的節奏。
這一切陸寒酥都盡收眼底,其實她挺羨慕那個男孩的,因為他有母親的寵愛。自己在很小的時候,母親就離家出走了,從來沒有感受過有人這樣寵著。陸小彬詢問男人說道“你老婆多少歲了?看起來可年輕了。”
男人自豪的說道“已經快40歲了,我倆也只有這個孩子,所以平時都被他媽和老人們寵壞了。”是我一個人堅持才送這里來的,家里的老人們還不知道呢,知道了,估計可心疼壞了。但是我感覺已經不能任由他了,一定要讓他出來鍛煉鍛煉,要不然將來在社會上沒有立足之地。”
陸小彬也表示贊同男人的看法,轉眼已經十一點過了,太陽也已經火辣辣的升到空中,直射人的腦瓜子疼,人也越來越少了。那對母子已經回來了,男人叫他們坐到屋檐下乘涼。只見那男人與報名的老師們談著勾著腰在簽字。簽完字,看著他們一家三口互相牽著手說說笑笑的離開了。
隨后就到陸寒酥他們了,陸小彬小聲地對陸寒酥說“待會兒簽字的地方,你就自己簽吧!”
陸寒酥點了點頭說“老師說簽家長的名字,我就簽你的簽學生的就簽我自己的。”
陸小彬躊躇的捏了捏自己的荷包,心想“嗯,我的錢還在,要是丟了,可咋整呢?”雖然錄取通知書上說要九百二十塊,還是不放心的向老師詢問道“不曉得報名費一共是多少?”
報名的老師坐在課桌上一邊核對資料,一邊漫不經心的說道“一共需要一千八百塊。”
陸小彬再次捏了捏自己的荷包說道“那錄取通知書上不是寫著九百二十塊嗎?”
老師說道“那九百二十塊只是書費和學費還有住宿費。另外還有體檢費,保險費,學雜費,資料費。”
陸小彬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咋還有這多費用呢?我也只帶了千把塊,一時半會兒,我去哪里找啊?”
這時老師才抬起頭來看了看陸小彬說“沒事兒,報名有三天,今天才第一天,要不你去看你這附近有沒有親戚先給他們借點,你再來報名?”
陸寒酥聽到了這話不免有些失落。后面的人催促道“這是出什么問題了?怎么這么慢?”
陸小彬,聽到這話把陸寒酥拉到一旁說“你們先,我先再看看。”
于是兩人走到行李邊,拿著行李準備扛著走了。就是剛才報名的老師也看到他們了,就對他們說道“我看你們的行李挺沉的,要不你們先把行李放到右邊的女生宿舍那里,你給宿管阿姨說是我們老師讓你先寄放在那里的,再去想經濟的事情。”
陸小彬跟老師說了聲“謝謝”
這時有人小聲的說道“看這父女的穿著就知道是鄉下來的,而且條件還不怎么好。都什么年代了,來報名兩千塊錢都沒有。”
報名的老師也無奈的搖了搖頭,喃喃自語的說道“希望這丫頭能上學。”兩人來到了學校門口,突然陸寒酥肚子咕咕咕的作響。
陸小彬說“寒酥的肚子是不是餓了?我也感覺我有點餓了。”
“嗯,是有一點點餓了。”
“先不想了,我們倆管他三七二十一還是弄點吃的,再想去哪里借錢的事了。”
于是就走進一家粉店,老板熱情的問道“兩位是吃什么粉?是大碗還是小碗?”
陸小彬問道“大碗多少錢一碗,小碗又多少錢一碗?”
老板笑嘻嘻的說“大碗八塊,小碗七塊。”
“那就一大一小吧!”老板就笑呵呵的去煮粉去了。
在等粉的過程中陸小彬突然說“你表哥家好像就在離這里不遠的,當初我們還一起干過活呢!要不吃完粉,我們上他家去看看,可以的話就給他借一點咯!”
陸寒酥好奇的問道“都這么多年了,你還知道他們住在哪里嗎?萬一他們已經住到別的地方去了呢?”
陸小彬肯定的說“好像他們一直還住在那里的。”
兩人走到公路旁,陸小彬說,“我們還是先坐公交車,我記得是做三個站,然后再上去一點。”
陸寒酥有些不確定的問道“爸,你確定你還記得嗎?已經過去了這么多年了。”
陸小彬說“本來坐公交車來的時候,我還說這里怎么有點眼熟呢!我以前也在這里住過一段時間的,只是時間長了還是有點變化的,加上記性又不好。”說完陸小彬還拍了拍自己的頭。
陸寒酥拉住父親的手說道“對不起,是我讓你操心了。我說假如,假如我們借不了錢,我們就回去吧!”
陸小彬有些生氣的怒吼道“我會讓你去上學的,我已經吃過沒讀書的苦,不能讓你再走一遍,我走過的老路。”
一直朝著人行道走,越走越有些偏僻,陸寒酥說道“爸,你確定你沒走錯?”
陸小彬說“不要著急,馬上就到了,就在前面一點。”
從小路拐進去,映入眼簾的是一間廢品收購站。陸小彬抬頭看了看說“就是這里了。”
此時陸寒酥的腦袋里冒出幾個大字(廢品收購站)心想“看來我這表哥還挺厲害的,他竟然能弄個收購站。”
只見整條路旁都堆滿了廢品。陸小彬從廢品收購站下來100米左右的路口走進一間外觀有黑乎乎的小屋子里。陸寒酥有些拘束的跟著父親進去,只見屋子里有幾個小孩子在嬉戲打鬧。
陸小彬輕聲的詢問道“李富貴是你們的什么人呀?”
一位約七八歲的小女孩說道“哦,是我爸他出去了。”說完又自顧自的和其他小朋友又嬉戲了起來。陸小彬隨手指了指屋里的凳子說道“我們先坐一會兒,應該中午他們要回來的。”
陸寒酥有些忐忑又無聊的摳著手指甲。突然聽到門外有腳步聲,定睛一看,只見一位穿著樸素的婦女提著一些菜走了進來。看見陸小彬父女倆甚是有些吃驚的說道“喲!這不是大舅舅嗎?還是難得的稀客呢!你們先坐著,我先做飯,李富貴,要不了多久就回來了。”
陸小彬低聲的對陸寒酥說“這就是你表嫂了,你應該有印象的。”
陸寒酥恍然大悟的說“我想起來了。”
不一會兒,外面傳來嘈雜的三輪車的聲音。聲音越來越近,感覺下一秒就要沖進屋子里來,就在這時,突然感覺車子停了下來。只見一個人高馬大長得有些英俊的中年男人下了車。
有些驚訝的說道“呦!舅舅,今天有空來我家玩呀!”
陸小彬靦腆的說“這不是寒兒來你們這邊讀書嗎?今天我們來報名,結果錄取通知書上只說要九百多,報名的時候這樣費那樣費就得差不多兩千塊。我思去想來也只能想到你了。”
表嫂笑呵呵的說“能在這里上學挺好的,錢不是問題,剛好早上李富貴剛賣了一車廢品。三千兩千只要你開口。”
陸小彬說“我帶來有一千的,再借一千就夠了,等我有錢了我讓寒兒帶來給你們。”
這時李富貴又說道“什么時候還不打緊的?你家才這一個,才兩千塊,我家三四個,一開學就得六七千。還好這幾年大錢是沒掙到,但是也勉強夠家里的花銷。”
約過了半個鐘頭,表嫂也弄好了飯菜。陸小彬說“我們剛剛在學校那里吃過了。”
表嫂說“人家都說過一個坎,吃一頓,你們都不知過了多少個坎了,多多少少吃一點,剛才你們就不應該在學校門口吃的。”
李富貴又接過話“是呀,你們早點通知我,我都去稱點肉來了,你看全是些素菜,就拿這些來招待你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陸小彬臉頰紅紅的說道“這些已經夠好了。”
吃完了飯陸小彬說“這回借著錢,我得回學校去報名,我還要回去呢!”
表嫂依舊是笑呵呵的說“你是忙個啥子?在這里住幾天再回去嘛!”
陸小彬不好意思的說“只要娃在這里讀書,以后機會多著呢!”說完,便朝著門口走去。
臨別時,嫂子依依不舍的拉著陸寒酥的手說道“等星期六星期不回家時,你就來我家這里,衣服些背來這里洗。”
陸寒酥禮貌性的隨口說道“好的。”
等他們來到學校的時候,報名的人已經稀稀拉拉的,沒有幾個人了。剛才報名的老師看著他們回來說道“你們借到錢了,你們還真速度,我便你們的資料,回去以后星期一來軍訓。等軍訓的時候再分寢室,報完名,你們的行李就不要拿了,讓它放在這里學校就行了,那些宿管阿姨會給你們保管好的,你們大可放心。”
于是兩人趁早又折回車站,剛好趕上班車,再晚一點估計就走不成了。回去的路上陸寒酥幻想了以后讀書的場景,不知不覺慢慢的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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