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萬大軍就這樣前行,京城內(nèi),大家都在等待著,想看看咱們的大英雄,春園二樓,秋月被黃雀帶著到了二樓的雅間,這,桌子上備好了酒菜,這里是進入京城的必經(jīng)之路,只要往外一看就能看到外面街上的全貌。
還是昨天那群人,當(dāng)朝皇帝的弟弟顧征安王,郭閣士小兒子,郭聰。劉將軍的小孫子,劉愈。皇商首富的二兒子宋欽。還有一人,很是面生,坐在安王一側(cè),眾人見到秋月姑娘的到來,都起身讓座,尤其是安王,慌張的都不知道手忙腳亂的感謝什么,秋月微微附身,坐在了安王身側(cè),安王一下子就坐直了,眾人都在憋笑。“安王殿下,怎么一見到秋月姑娘你就跟一塊木頭一樣!”安王立馬將折扇做打人姿勢道:“你們今天都老實點兒,秋月姑娘在,你們這群紈绔子弟!”大家都憋著笑,郭聰?shù)溃骸鞍ィ@位兄臺很是面生啊,剛才我就看到他了,安王殿下,這位是?”那人不等安王介紹,就起身舉起酒杯道:“奧,我是安王母家的表兄,也想來看看傳說中的英雄少年將軍。”郭聰摸摸下巴,道:“確實長得很像啊。”郭聰舉起酒杯道:“表兄,以后多出來玩兒玩兒啊。”“哈哈哈,哎我也想同我皇,不是表弟一樣四處游玩啊,可惜家中頂事的就我一人,這不看完了還得回家理賬呢。”“哎,表兄也是辛苦,以后有空了哥幾個帶著你四處玩兒玩兒。”“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哈哈哈。”安王聽的心驚膽戰(zhàn)的,郭聰那小子也是好起來了,如果知道這位就是當(dāng)今皇上,看他還敢不敢跟他稱兄道弟的。“安王殿下,吃點兒菜吧。”安王看到碗中秋月夾的菜,心都快化了,買噶秋月姑娘好體貼。“多,多謝秋月姑娘。”秋月笑了笑,眼睛都彎成了月牙,媚態(tài)中帶著稚氣的可愛,看得人心都化了。
“我說樓上的那些紈绔子弟吃著美酒,擁著美人,我們這群實干的在著大太陽底下苦哈哈的”此時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坐在一個小商販的鋪子里,一旁一個瘦子躬身給他扇扇子,雖說是晚春,但是也能感受夏日的熱,那胖子滿臉的汗水,“你懂什么,接見將軍那是我的榮耀,怎么捷報使還沒來報啊!”
說完,一人騎馬而來“報,報,報,大軍已到達城門外十里地,漠北護衛(wèi)軍大將軍程霜攜軍功將士在城門外待圣上傳喚”那胖子立馬扶正了自己的帽子,拿出圣旨,念了一大長串的圣旨,講了大概有三四分鐘,可謂是聲情并茂。都是表面上贊美將士的話,最后“詔漠北護衛(wèi)軍大將軍程霜,副將程陳,風(fēng)凈白極其眾漠北邊塞護衛(wèi)軍進城面圣,其余將士前往京邊牧場休整。”樓上眾人聽到動靜都出了雅間,街道上的人們被士兵們攔在兩側(cè),人聲鼎沸。
城門外的程陳坐在馬背上,內(nèi)心激動得不能自已,一想到自己馬上要接受百姓們的歡呼就爽的尾椎骨發(fā)麻,風(fēng)凈白更是如此,心跳狂跳不止,郭琦也是頭回見這么大的陣仗。各人都有自己的小九九,只有程霜夫婦安定自若,畢竟上次的陣仗更大,已經(jīng)習(xí)慣了,程父不僅沒感覺,還有些不耐煩道:“還沒好啊,我說顧青那小子事情忒多了,我都餓了,夫人我們今天晚上到飯館里吃吧。”“行了你能有點兒出息嘛?就知道吃!還有別議論當(dāng)今圣上!”
此時捷報使到城門外道:“程副將和程將軍,圣上宣旨入京”一聽到捷報使說完,風(fēng)凈白爽得一下子夾了下馬肚子,只看到一道殘影,嚇得周圍的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程陳也是緩了幾秒,不對剛剛什么沖出去了,緩過勁兒來才發(fā)現(xiàn)是風(fēng)凈白。大家都習(xí)以為常了,捷報使嚇得不輕,道:“這這,沒問題嗎?”程大將軍道:“沒事兒,她會控馬,那我們也進去吧。”程陳臉上沒有表現(xiàn)出不爽,只是心里恨恨咬牙,這個顯眼包!夾了夾馬肚子,朝里走去。
此時京城內(nèi)等著看熱鬧的人們,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一個小小的插曲,只聽到馬蹄聲嗒嗒嗒,由遠及近。大家都伸著脖子,想看看是誰。此時春園而樓上的人走得更出去了些。風(fēng)凈白在自己的馬沖去的時候已經(jīng)立馬拉住韁繩了,可能自己的馬也有點兒激動吧,馬腿一跨眼看著就要到那位胖官眼前了,風(fēng)凈白,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沖這邊打馬而來,高束的馬尾,在風(fēng)中肆意飛舞,一身銀色戎裝稱的風(fēng)凈白更灑脫,真的就是別人口中的少年將軍模樣。前來看少年將軍的女孩子們都在瘋狂尖叫,看來是被風(fēng)凈白帥了一臉。
在快要沖向人群的那一剎,剎住了馬,只是聽到馬兒嘶叫,一眾人還沒從驚嚇中緩過勁兒來,就有女子看清了風(fēng)凈白帥氣控馬,又開始了尖叫,此時完美,風(fēng)凈白心里想著,自己完美控制好了自己的馬兒。待風(fēng)凈白安撫好馬兒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快要到了,后邊兒的程陳眼神幽怨,前面的人眼神熾熱,真是冰火兩重天,風(fēng)凈白頂著兩方目光向前打馬前行,兩邊的女子都向風(fēng)凈白扔著香包,風(fēng)凈白錯愕的穩(wěn)穩(wěn)接住一個女孩子扔過來的香包,笑著道“謝謝,謝謝!回頭請你吃飯,哎,姑娘你叫什么?”那女子看著風(fēng)凈白笑,臉?biāo)⒕图t了。
這些都被春園二樓的一眾人都看在眼里,“哈哈哈這個少年將軍還挺受歡迎的。你瞧瞧這些香包比當(dāng)年程霜將軍的都還多。”秋月也望了過去,心想這就是程小將軍嗎?
“那不是程小將軍”此時安王的表兄道,“表兄你是怎么知道的”“安王說的”安王汗顏,好好好突然甩鍋!“啊,兒時見過”郭聰不屑道“這都多少年了你怎么知道”突然人群中有人叫到“快看,來了來了,軍隊進京了!”
一眾人朝著風(fēng)凈白身后的軍隊看去,最前是一個身著一襲黑紅戎裝的人,與先前的人著裝一致,只是頭發(fā)是挽起來的用一根簪子簪住,面龐輪廓柔和,俊秀。身后暗紅色的披風(fēng)迎著軍隊的前行,飛舞著,從身量上來看要比最先到達的風(fēng)凈白略高一些,小麥膚色。一雙相較于鳳眼略微大一些的雙眸,裝滿雙眸的是堅定,果敢和一股野性,臉上細(xì)細(xì)密密的小傷口和曬傷之后的印記是程陳這些年來的勛章,整個人渾身如漠北的風(fēng)狂野,如漠北湍流不息的莫干神河里的水,讓人發(fā)自內(nèi)心的信服和想要依托。讓在京城中的姑娘們看直了眼睛,她們從未見過如此的少年郎,跟京城中的世家公子是兩種風(fēng)格。有些大膽一些的女孩兒,就朝著程陳扔香包,程陳忙不迭的抓住,露出程陳自認(rèn)為和善的笑容朝著那些女孩兒們笑。
直將身后的程父親看著一臉苦瓜相,轉(zhuǎn)身朝馬車內(nèi)的程夫人道:“夫人,怎么沒有男子朝我家閨女扔香包的啊!咱家閨女這可是再走彎路啊!”“要我說啊,是你太迂腐了,好好趕車。”
樓上秋月只是淡淡看了一眼程陳,繼而又轉(zhuǎn)向風(fēng)凈白那邊。安王也發(fā)現(xiàn)了秋月一直望著風(fēng)凈白,心里暗下決心以后也要去學(xué)騎馬!
安王表兄看著一臉平靜的程陳,心想到“幾年不見,這小丫頭又變的更加臭屁了,心里爽翻了吧。”
風(fēng)凈白最先到達,此時那個肥頭大耳的人笑瞇瞇湊過來道:“臣乃軍機處林大,受皇上之命在此等待程大將軍以及漠北英勇的將士門。”
風(fēng)凈白立即下馬,道:“林大人,我乃漠北護衛(wèi)軍副將風(fēng)凈白,程大將軍他們還在身后。”
“哎呀是屬下失職,辛苦風(fēng)副將了”程陳不緊不慢的打馬上前雖然沒有左右看,但是眼神出賣了她,東飄西看的,偷感十足。
“哎哎,來了來了,快看那是我哥!”說著郭聰就招手,道:“哥!哥!”還沒喊完,就被顧安王捂住了嘴,“你想讓你哥,烏紗帽不保嗎?”對啊此時自己站在那兒呢就亂叫。郭琦被叫得一哆嗦,脖子一動不敢動,程陳看得出來那人喊的哥就是郭琦,她正好也想看看這個叫春園的樓,是否真如母親說的那般宏偉瑰麗,隨即對郭琦道:“郭隨軍你弟弟嗎?”說著不經(jīng)意間看了一眼,就這一眼,她看到了樓上的秋月,看呆了眼,就連馬沒上前都沒發(fā)現(xiàn)。好美的女子,靈動的眼神,猶如一汪春水滋潤心脾。這就是母親說的京城最水靈的姑娘嗎?
樓上的秋月被程陳熱切的眼神看到發(fā)毛,熾熱美好,她第一次從一個人的眼神中看到,以至于她都不確信是在看她。挺了一會兒,還是郭琦道:“將軍,走吧林大人還在等著我們。”程陳才被拉回思緒。又回頭望了一眼,母親誠不欺我!
程陳打馬前行,“哎,剛剛那個是程陳將軍嗎?他剛剛是不是在看我們呢?可惜啊我是正常男子,若是唉...”劉愈道,不時還撩了撩頭發(fā)。“美得你,一看就知道是在看咱們的秋月姑娘,你沒看那人眼睛都直了。”安王一聽就不樂意了,木著臉,此時安王表兄道:“在下還有要務(wù)在身,我就先行告退了,以后若是有空再來與諸位相聚。”“行,表兄那就不送了。”“不送,不送啊諸位留步。”告別了眾人,安王表兄到了春園外的墻角脫下外衫,穿上了黑袍朝著一架馬車走去。“皇上,您怎么才出來,走吧,還有好多奏折沒批呢。”
“快快快,回宮回宮,我得早早做完這些明日必定得好好帶她暢游!”
一輛馬車朝皇宮駛?c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