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太好看了，我配不上。”
“你倆長得都好。這樣，外面大太陽，你帶妍妍出去轉轉。”
江章東也不好拒絕，跟喬妍妍出了門。
“這山全是臺階，又累又累的，不如我們到酒店大堂喝咖啡。”
“好。”
兩人進了門，他讓喬妍妍先坐，自己去了點單臺前，敲了敲臺面，里面正在擦臺子的喬允娜回過身，江章東眼眸一愣。
她將齊耳的短發扎了起來，戴著圍裙，剛才他真的沒認出來。
“你在這兒干嘛？”
“店員請假，我來幫忙。”
“奧…”
他猶豫著要走，喬允娜看見了坐在那邊望著他的人，再看向他，好像猜到了什么。
拍了下身上的圍裙，笑著道：“喝什么？”
—
因為是周六，蔣斯京也休班。
他醉酒醒過來后就來找慕蓢，兩個人上了山。
“我了解他，他在等你心態平和，然后打打感情牌，等你對這件事的感覺淡了一些后，他再卷土重來糾纏你。”
“或者是也或者不是。”
“一定是，看他的舉動就知道。你怎么考慮？”
“我不會受影響。”
“那就好。”
兩人拐到觀景臺，“五年前，我在土耳其的深洞里潛水，暈厥了，是萬昀臣救了我。”
“他是你的救命恩人？”
“嗯。但那天一激動，我將他的隱私說了出來。白眼狼啊，說的就是我。”
“你都是為了我。”
“不管為了誰，我都不應該干那種事情。我要找機會跟他好好道個歉。”
慕蓢從包里拿出水杯，回身靠著欄桿喝了一口，“我也要跟你道歉。我為了幫喬叔叔，答應你父親開出的條件，讓你誤以為我喜歡你。對不起！”
“你喜不喜歡我，我能不知道嗎？好了，休息夠了，繼續爬山。”
他回身。
想起他們初次見面，萬昀臣帶她來醫院做心理治療，他出門迎接，見一個女孩子自己站在走廊上，他望著她走神了好一會兒，才回收回意識上去跟她打招呼。
那時候跟現在一樣。
她的心都在萬昀臣那里。
午餐，蔣斯京用登山包里的裝備，做了一頓豐盛的泡面，下午三點兩人回了房間，她換下登山裝去了辦公室工作，一直播到十點。
她打開微信，蔣斯京說醫院有事回去了，允娜說她幫著新來的客人辦理入住，晚點兒回，她一一回完，看到萬希平朋友圈有更新，她點開，是他們在套房外的平臺吃飯的照片，上面的餐食，擺設，都是米五級別。
她盯著照片看著，孟羽過來拍了拍她。
“回去休息吧！”
“嗯，你們先走，我關燈。”
他們都走了，她收拾了收拾桌面，她拿著外套出門，許晚露站在臺階上，慕蓢頓了下，邁步走過去。
“萬昀臣找你。”
她腳步一頓。
“他讓你車里等他，有話跟你說。”
“他怎么會找你過來說？”
許晚露不回答，往下面走。
慕蓢以為她是因為她們不和而不說話，穿上大衣跟著去了街上。
那里停著一輛房車，許晚露過去敲了敲門，看見里面有醫院用的儀器，她轉身要走，許晚露堵在她面前，搶了她的手機，接著兩個穿著白大褂的人左右拽住了她的胳膊。
“你們干什么？”
“別喊，就是查查你有沒有懷孕。”
“我沒有懷。”
“查了才知道。”
她硬生生被她們拖了上去。
—
喬允娜送下客人往下走，遇見萬昀臣從她們房間出來。
“浪浪睡了？”
“她不在。”
“那可能還在辦公室。”
男人點著頭往下面去，忽然腳步一停，“慕蓢有沒有跟你說什么？”
“你是問今天你們一家團圓她吃不吃醋？”
“我求神拜佛的事情。”
“奧，那件事啊！”
她心想反正他已經答應讓慕蓢走了，說真話也無所謂。
“浪浪她認為她父親的死，跟你沒有關系。她的生氣是裝的，想讓你沒辦法靠近她。”
“她真是這么跟你說的？”
“嗯。說真的，我沒想到她會毫不猶豫。”她嘆口氣，“她比你想象的，更愛你。”
萬昀臣轉目。
快步朝下走著，俞瓀和萬千山迎面回來了，他打了招呼，俞瓀喊住了他，“山下那輛車是干什么的？”
“什么車？”
“一輛房車，門快關上的時候，看見慕蓢在里面，還有女醫生。”
男人和喬允娜對視了一眼，快步往下跑。
到了車前，能聽見里面有一點細碎的聲音，萬昀臣敲門，里面立刻安靜下來。
“慕蓢…開門，開門……”
門還是不開，萬昀臣回身拿起路邊兒裝修剩余的磚頭沖著門砸了上去，連續砸了幾次門都變形了也不開，他扭頭準備砸玻璃，剛揚起來，門吱嘎著開了，女醫生緊張道：“萬先生你稍等，慕蓢接著出來。”
男人推開她沖了進去，迎頭是醫院的標識，邱院長醫院的車？他心里想著拉開一道藍色的簾子，慕蓢被捆在床上，一個年長的女醫生拿著儀器放在她的肚子上面。
男人磚頭對著女醫生，“滾。”
女醫生嚇死，趕緊放好儀器去了一遍。
喬允娜跟進來，“你們這是干什么啊？”
兩個女醫生見事不妙，回身準備跑，被喬允娜堵了門。
“說清楚。”
“邱院長吩咐我們過來幫這位慕小姐做下檢查，看看她有沒有懷孕。”
萬昀臣撕開慕蓢手上的綁帶，摸了摸她哭花的臉，拿起手機給邱仁杰打過去。
那邊很快接了。
“昀臣啊！”
“邱叔叔這是怎么回事？”
邱仁杰翻了下微信，看到女醫生剛發了一條，未孕。
他淡定道：“沒有任何想傷害她的意思，只是幫慕小姐做個檢查。”
“受誰之托？”
“這個叔叔不方便說。”
“您不說，那我就自己查。”
他放下電話，慕蓢收拾好了，萬昀臣抱著她在她額頭吻了一下，三人一起下了車。
“去喝杯咖啡緩緩吧！”
“我跟她有點事情。”
他牽著慕蓢往上走，走了一會兒，萬昀臣停下腳步，回身抱住她，“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讓你受了太多太多的委屈。”
“沒事。”
“我有事。”
他牽著她去了兩家人住的大套房。
里面打牌的打牌，看電視的看電視，很熱鬧，她們一進去，眾人都安靜了下來。
“我宣布一件事情，我要跟奚同退婚，娶慕蓢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