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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悲痛訣別

  • 江湖
  • 靜河
  • 7738字
  • 2014-12-03 14:45:33

“何時動手?”在小村外的一座無名小山上,幾名黑衣人聚在一起,仔細點可以發現,這些黑衣人身上全無雨水,護體真氣擋住這落下的雨滴,使其全然落不到身上,這些人分明已經是一流高手了,達到了內力外放的地步。

“五號,稍安勿躁,這里雖然偏僻,卻在九華之下,萬一動起手來,驚動了他們,恐怕功虧一簣!”

“二號,那?”原來每一位黑衣人都沒有自己的名字,全部以編號示人,分明是一個組織,可是此地黑衣人竟然多達六名,還全部蒙面,多少讓人感覺到這組織的強大的實力。

“八號,你也不用急,這老東西是死是活還是個未知數,而且這梅花夫人也不容易對付,萬一這老東西還有一口氣在,那可就萬劫不復了,主人交代,務必成功,難道你忘了么?”其中編號為2號的黑衣人環視其他幾位黑衣人,繼續壓低聲音說到:“一定要確保萬無一失,此次我與三號帶隊,我負責執行,三號負責策劃,我不希望主人對我們不滿意,你們也都知道這失敗的后果!”

“不錯,主人派我和二號出來監督這次行動,還望大家精誠合作。關于何時動手,不急,大家看這地圖”,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張羊皮地圖,展開后,攤在在手中,用右手劃出一條直線,“各位請看,九華乃地處東南,距離神女宮恐怕有數月的行程,那個小東西一點武功不會,肯定走不快,這一路上荒野高山四處都見,我們大可不必在這九華冒險,而這里便是我們行事的最佳地點?!闭f著用手狠狠按住地圖上的一點,這群黑衣人紛紛露出恍然大悟的樣子,紛紛點頭表示贊同。

“大伙都聽從三號的安排,按照預先的計劃,各自行事去吧!切記不可打草驚蛇!”二號開口對眾人說道,說完他和三號率先化作一道黑影消失不見,而其他人也紛紛選擇好了預定的方向,離開了這里,一切好象沒有發生一般,只剩下這雨還在淅淅瀝瀝的不斷落下。

竹林內,蜜兒一陣六神無主,面色蒼白的梅花夫人在悠悠轉醒轉醒之后,拉著暈倒的江絕就進了竹屋之內,只剩下蜜兒一個人在屋外守候,望著這漫天的大雨,蜜兒焦急的在門口踱來踱去,只不住的祈求著老天一定保佑江絕平安無事。

屋內,江絕慢慢恢復了神志,睜開眼的他看著一旁的梅花夫人正拿著毛巾給老叟擦拭著臉頰,還一邊嘟嚷著當年的往事,一時間聲音多少有些哽咽。江絕想喊師父,可是話到嘴邊,卻發現自己連講話的聲音都如此微弱無力,梅花夫人擦了擦眼角的淚水,這才轉身看向江絕,“我大哥,你師父他已然西去了!”

江絕內心悲戚萬分,慘白的雙手無助的握著拳頭,雙目早已經熱淚盈眶,他癡呆著看著梅花夫人和師父的遺體,心中總有一萬個聲音在那呼喊,攪得他心亂如麻,天旋地轉的他只覺得天地為之傾覆,急火攻心之下,又一次暈了過去,再次醒來,已然悠悠到了傍晚,此時雨仍舊下個不停。渾身無力的江絕掙扎著下了床,卻發現竹屋內一個人也沒有,他踉踉蹌蹌走了出去,扶住房門,只見梅花夫人和蜜兒正揮舞這鋤頭,正在填土,而那土坑之中躺著的赫然便是老叟。江絕再也忍耐不住,使出全身的力氣,向老叟奔去,嘴里呼喊著師父,卻步子一滑摔倒在土坑前,他顧不得身上的泥土和灰塵,仔細端詳著這個如同父親般的老人,梅花夫人和蜜兒都停止了動作,看著伏在土堆之上的江絕。

“逝者已矣,活者更當勉勵,你如此狀態,你師傅九泉之下如何安息?”梅花夫人看著一蹶不振恍若失去三魂七魄的江絕,多少有些痛心,經此之事,江絕心脈已傷,若不及時從陰影中走出,將傷及五臟六腑,屆時即使能夠練習內力,也難以有所作為。

“師父死了,師父說了,男兒有淚不輕彈,我不哭,我不哭!”江絕一邊想著,一邊用早已經臟兮兮的袖子抹去淚水,一旁的蜜兒看著一陣心痛,梅花夫人沒有說話,陷入悲傷心境的江絕只能依靠自己,走的出來那此子必然一飛沖天,走不出來注定碌碌無為。

抹去眼淚的江絕,依舊盯著土坑中安詳的老者,俄而也起身從屋內拿出一把鋤頭,緩緩走到坑前,一聲不吭的開始揮舞起鋤頭來,梅花夫人見此多少有些欣慰,至少江絕已經走出了第一步,親人陰陽兩隔論誰也無法輕易看破,一個11歲的男孩能夠這般,已經算是相當不錯了。

三個人一起努力之下,這土坑不一會兒便填了完全,老叟的身姿全然看不到半點,一切終于歸于塵土,江絕跪在師父墳前,墓碑上一片空白,他用力寫下“恩師之墓”四個大字,使勁磕了幾個響頭。

墓碑上沒有姓名,多少有些寒酸,而一生在江湖留下無數故事的老叟連名字也沒有給后人留下,梅花夫人多少有些難以接受,“江絕,你可知你師父姓甚名誰,為何在此隱居?”江絕搖了搖頭,卻沒有看梅花夫人一眼,只癡癡呆呆的看著墓碑,心中一片空洞。

梅花夫人微微搖了搖頭,微微運氣,聲音里略帶真氣,“想你師父名王一凌,乃當年神劍派不世之材,卻最終叛出,自創邪劍派,江湖人稱邪劍仙??上?0年前那場正邪大戰,邪劍派上下被正道人士屠戮一空,而你師父也因為受人圍攻而隱居此地,一直身有頑疾,難道你便繼續沉淪,任你師父九泉之下死不瞑目,莫非你不想為你師父報著滅門之仇,江絕你還不速速醒來!”

這一字一句敲打在江絕的心中,每一個字都蘊含了神女宮內功心法,這神女宮在誘惑心智上得天獨厚,梅花夫人說完,江絕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黑血,臉色看上去十分恐怖,蜜兒焦急的上前扶住了江絕,倒是梅花夫人一點兒也不緊張,卻是長舒了一口氣,對蜜兒說到:“他應該沒事了,淤血終于被我逼了出來,身體調養幾日自然沒有大礙,一旦這天氣放晴,我們便啟程前往神女宮,我已經飛鴿傳書回去,等到了鄞州,會有人來接應我們的。蜜兒,你付他下去休息吧,稍后我去屋內找找,你給他煎一劑藥,今日便早些休息吧,為師也累了,唉!”

“是,師父!蜜兒攙扶著江絕,正要回房,只見梅花夫人依然盯著那墓碑,突然間將權杖向那墓碑擊去,瞬間便將墓碑粉碎,而后將權杖狠狠插入一塊巨石之下,微喝一聲“起!”,大石應聲拔地而起,只見梅花夫人欺身上前,以掌為刀,數次猛烈的劈在石頭上,然后一躍而起,用內力吸住巨石,猛地往下一插,巨石頓時四分五裂,還佇立在那的,赫然成為一道無名石碑。梅花夫人眼中含淚,用權杖頂端的蛇頭在石碑上龍飛鳳舞,這石碑上石屑飛濺,頃刻間石碑上露出數個大字——“一代劍神王一凌之墓”。做完這一切,梅花夫人這才罷手,徑直坐在墓前,運氣調息起來。

這一幕讓兩個小家伙看的目瞪口呆,蜜兒被師父這出神入化的功夫給深深震撼,而江絕卻看著那石碑上的文字,狠狠的咬緊了牙,只是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入夜了,雨似乎還沒有任何停歇的念頭,老天仍然在哭泣,只是不知道這淚水是為誰所流。

“何時動手?”在小村外的一座無名小山上,幾名黑衣人聚在一起,仔細點可以發現,這些黑衣人身上全無雨水,護體真氣擋住這落下的雨滴,使其全然落不到身上,這些人分明已經是一流高手了,達到了內力外放的地步。

“五號,稍安勿躁,這里雖然偏僻,卻在九華之下,萬一動起手來,驚動了他們,恐怕功虧一簣!”

“二號,那?”原來每一位黑衣人都沒有自己的名字,全部以編號示人,分明是一個組織,可是此地黑衣人竟然多達六名,還全部蒙面,多少讓人感覺到這組織的強大的實力。

“八號,你也不用急,這老東西是死是活還是個未知數,而且這梅花夫人也不容易對付,萬一這老東西還有一口氣在,那可就萬劫不復了,主人交代,務必成功,難道你忘了么?”其中編號為2號的黑衣人環視其他幾位黑衣人,繼續壓低聲音說到:“一定要確保萬無一失,此次我與三號帶隊,我負責執行,三號負責策劃,我不希望主人對我們不滿意,你們也都知道這失敗的后果!”

“不錯,主人派我和二號出來監督這次行動,還望大家精誠合作。關于何時動手,不急,大家看這地圖”,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張羊皮地圖,展開后,攤在在手中,用右手劃出一條直線,“各位請看,九華乃地處東南,距離神女宮恐怕有數月的行程,那個小東西一點武功不會,肯定走不快,這一路上荒野高山四處都見,我們大可不必在這九華冒險,而這里便是我們行事的最佳地點?!闭f著用手狠狠按住地圖上的一點,這群黑衣人紛紛露出恍然大悟的樣子,紛紛點頭表示贊同。

“大伙都聽從三號的安排,按照預先的計劃,各自行事去吧!切記不可打草驚蛇!”二號開口對眾人說道,說完他和三號率先化作一道黑影消失不見,而其他人也紛紛選擇好了預定的方向,離開了這里,一切好象沒有發生一般,只剩下這雨還在淅淅瀝瀝的不斷落下。

竹林內,蜜兒一陣六神無主,面色蒼白的梅花夫人在悠悠轉醒轉醒之后,拉著暈倒的江絕就進了竹屋之內,只剩下蜜兒一個人在屋外守候,望著這漫天的大雨,蜜兒焦急的在門口踱來踱去,只不住的祈求著老天一定保佑江絕平安無事。

屋內,江絕慢慢恢復了神志,睜開眼的他看著一旁的梅花夫人正拿著毛巾給老叟擦拭著臉頰,還一邊嘟嚷著當年的往事,一時間聲音多少有些哽咽。江絕想喊師父,可是話到嘴邊,卻發現自己連講話的聲音都如此微弱無力,梅花夫人擦了擦眼角的淚水,這才轉身看向江絕,“我大哥,你師父他已然西去了!”

江絕內心悲戚萬分,慘白的雙手無助的握著拳頭,雙目早已經熱淚盈眶,他癡呆著看著梅花夫人和師父的遺體,心中總有一萬個聲音在那呼喊,攪得他心亂如麻,天旋地轉的他只覺得天地為之傾覆,急火攻心之下,又一次暈了過去,再次醒來,已然悠悠到了傍晚,此時雨也早就停息了。渾身無力的江絕掙扎著下了床,卻發現竹屋內一個人也沒有,他踉踉蹌蹌走了出去,扶住房門,只見梅花夫人和蜜兒正揮舞這鋤頭,正在填土,而那土坑之中躺著的赫然便是老叟。江絕再也忍耐不住,使出全身的力氣,向老叟奔去,嘴里呼喊著師父,卻步子一滑摔倒在土坑前,他顧不得身上的泥土和灰塵,仔細端詳著這個如同父親般的老人,梅花夫人和蜜兒都停止了動作,看著伏在土堆之上的江絕。

“逝者已矣,活者更當勉勵,你如此狀態,你師傅九泉之下如何安息?”梅花夫人看著一蹶不振恍若失去三魂七魄的江絕,多少有些痛心,經此之事,江絕心脈已傷,若不及時從陰影中走出,將傷及五臟六腑,屆時即使能夠練習內力,也難以有所作為。

“師父死了,師父說了,男兒有淚不輕彈,我不哭,我不哭!”江絕一邊想著,一邊用早已經臟兮兮的袖子抹去淚水,一旁的蜜兒看著一陣心痛,梅花夫人沒有說話,陷入悲傷心境的江絕只能依靠自己,走的出來那此子必然一飛沖天,走不出來注定碌碌無為。

抹去眼淚的江絕,依舊盯著土坑中安詳的老者,俄而也起身從屋內拿出一把鋤頭,緩緩走到坑前,一聲不吭的開始揮舞起鋤頭來,梅花夫人見此多少有些欣慰,至少江絕已經走出了第一步,親人陰陽兩隔論誰也無法輕易看破,一個11歲的男孩能夠這般,已經算是相當不錯了。

三個人一起努力之下,這土坑不一會兒便填了完全,老叟的身姿全然看不到半點,一切終于歸于塵土,江絕跪在師父墳前,墓碑上一片空白,他用力寫下“恩師之墓”四個大字,使勁磕了幾個響頭。

墓碑上沒有姓名,多少有些寒酸,而一生在江湖留下無數故事的老叟連名字也沒有給后人留下,梅花夫人多少有些難以接受,“江絕,你可知你師父姓甚名誰,為何在此隱居?”江絕搖了搖頭,卻沒有看梅花夫人一眼,只癡癡呆呆的看著墓碑,心中一片空洞。

梅花夫人微微搖了搖頭,微微運氣,聲音里略帶真氣,“想你師父名王一凌,乃當年神劍派不世之材,卻最終叛出,自創邪劍派,江湖人稱邪劍仙??上?0年前那場正邪大戰,邪劍派上下被正道人士屠戮一空,而你師父也因為受人圍攻而隱居此地,一直身有頑疾,難道你便繼續沉淪,任你師父九泉之下死不瞑目,莫非你不想為你師父報著滅門之仇,江絕你還不速速醒來!”

這一字一句敲打在江絕的心中,每一個字都蘊含了神女宮內功心法,這神女宮內功心法在誘惑人心智上得天獨厚,梅花夫人剛剛說完,江絕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黑血,臉色看上去十分恐怖,蜜兒焦急的上前扶住了江絕,倒是梅花夫人一點兒也不緊張,卻是長舒了一口氣,對蜜兒說到:“他應該沒事了,淤血終于被我逼了出來,身體調養幾日自然沒有大礙,一旦這天氣放晴,我們便啟程前往神女宮,我已經飛鴿傳書回去,等到了鄞州,會有人來接應我們的。蜜兒,你扶他下去休息吧,稍后我去屋內找找,你給他煎一劑藥,今日便早些休息吧,為師也累了,唉!”

“是,師父!蜜兒攙扶著江絕,正要回房,只見梅花夫人依然盯著那墓碑,突然間將權杖向那墓碑擊去,瞬間便將墓碑粉碎,而后將權杖狠狠插入一塊巨石之下,微喝一聲“起!”,大石應聲拔地而起,只見梅花夫人欺身上前,以掌為刀,數次猛烈的劈在石頭上,然后一躍而起,用內力吸住巨石,猛地往下一插,巨石頓時四分五裂,還佇立在那的,赫然成為一道無名石碑。梅花夫人眼中含淚,用權杖頂端的蛇頭在石碑上龍飛鳳舞,這石碑上石屑飛濺,頃刻間石碑上露出數個大字——“一代劍神王一凌之墓”。做完這一切,梅花夫人這才罷手,徑直坐在墓前,運氣調息起來。

這一幕讓兩個小家伙看的目瞪口呆,蜜兒被師父這出神入化的功夫給深深震撼,而江絕卻看著那石碑上的文字,狠狠的咬緊了牙,只是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入夜了,雨似乎還沒有任何停歇的念頭,老天仍然在哭泣,只是不知道這淚水是為誰所流。

是夜,蜜兒早已沉沉睡去,這幾天對她的折騰實在不小,累極了的蜜兒如同八爪魚一般將被子纏得死死,而另外一床的江絕卻怎么也睡不著,想起師父的離世,他心中不由得一陣陣痛,卻是可憐的身下的被子,被江絕狠狠地抓著,心中久久不能平靜的江絕突然間坐了起來,目光堅毅地望著窗外,猶豫了一會兒,披上衣服,從竹屋內走了出來。

屋外,那雨終于還是小了許多,飄飄灑灑的雨兒透過這竹林的葉子漏了下來,從石碑上劃過,碑上大數個大字依然清晰可見,梅花夫人就盤坐在一旁,感覺到江絕的腳步,她緩緩睜開眼睛,“怎么不睡覺?”

江絕再也忍受不住內心的煎熬,快步上前,一把跪在梅花夫人面前,在地上狠狠磕了三個響頭,“二師父,請教我武功吧,我一定為師父報仇!”江絕一動不動的跪在地上,梅花夫人多少有些欣慰,心中暗忖道:“王兄啊,你倒是收到了一個好徒弟啊,也罷,也罷!”

梅花夫人站起身來,欲扶起江絕,倒是這江絕倔強的很,怎么也拉不起來,“你倒是和你大師傅一般無二,倔強的要命,須知這江湖險惡,一味強硬不懂變通恐怕也能以為繼??!”

“二師父不答應江絕,江絕絕不起身,就跪死在這!”

“起來吧,你本來身子骨弱,加上這幾日疲憊不堪,我并非不答應你,你掀起來吧!”梅花夫人暗自在手中加了一把內勁給江絕渡了過去,手上微微發力,將江絕拉了起來,“聽著,絕兒,入我神女宮必須按我門規行事,不得仗勢欺人,不得殺害無辜,不得背信棄義,此三點你無比謹記,雖然江湖對我神女宮風聞并無任何好評,但我神女宮武功傳自《素女心經》,可惜只是殘卷,這百年來你是神女宮唯一的男弟子,行事務必謹慎小心,你可記住了?”

“二師父,您答應教我武功了?”梅花夫人含笑點了點頭,只見江絕心情激動,又要下跪磕頭,連忙扶住了江絕,“男兒膝下有黃金,別動不動就下跪,你師傅當年可是鐵錚錚的硬漢,算了,不提也罷,這本書,你拿著,此去一路上估摸著還有數月的行程,你便好好參詳吧,不懂得地方便來問我,去睡覺吧!”

江絕接了過來,只見書早已經破舊不堪,書上只有四個大字——正是《素女心經》,江絕連忙將書放入懷中,心中卻是波瀾起伏,等了整整數年,終于可以練習內功,將來能夠為師父報仇雪恨,這讓他如何不激動呢?

“二師父,絕兒睡不著,能,說說我大師傅的事情么?”對于大師傅,江絕僅僅知道他姓王,武功極高,其他的一概不知,多少有些好奇,平日里大師父從來不談及他的過去,江絕也無從而知。

“你大師傅?我也不便多說,你大師傅號稱劍神,雖然便成為邪劍仙,卻是一身正氣,比那些所謂的正道人士要強得多,他們不過是嫉妒王兄,這才落井下石,可惜王兄天縱之才!其他的我也不便多說,他日你在江湖自然有些聽聞,不管江湖對你大師傅評價如何,你必須知道他始終是你大師傅,有些事情,并非和傳聞一般,到底什么是真假,還需要你自己去辨別。不過千萬不要提及你大師傅的名號,免得引來仇家,當年正邪一戰,不知多少人死于王兄劍下,一旦你表露身份,不知道多少人會置你于死地,這一點你必須牢記。

“是,江絕一定牢記于心,大師傅也交代過我,只是師父的仇人到底是誰?”江絕微微有些迷惑,難道整個江湖都是師父的仇人,那如何能夠報的了仇呢。

“你師傅的仇人,他到底是誰,我也無從得知,只是知道和20年前那場大戰有關,日后到了江湖之中,你再慢慢調查吧,20年過去,該來的還是會來,這場風雨終究還是會席卷江湖,屆時你大師傅的仇人自然浮出水面,在此之前,你定要勤練武功,連你大師傅如此功力也未能幸免,沒有決然的實力如何能為你大師傅報仇?”梅花夫人望著江絕,多少有些希翼,“唉,王兄說此子將來必然成材,且江湖紛爭將止于此子之手,我且拭目以待吧!”

聽著梅花夫人的講述,江絕雖然不知仇人是誰,但是心中卻明了于心,不禁對著梅花夫人拍了拍胸脯,“二師父,我一定為師父報仇!”

梅花夫人不禁莞爾一笑,“為師等著這一天,去休息吧,不然元氣耗損,如何能習武有成,明日雨停,我們便要啟程了!”說著揮了揮袖子,讓江絕回屋,而自己獨自走到一旁,繼續打坐起來,拿了武功秘籍的江絕心中稍稍安定,不一會兒和密兒一般沉沉的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這雨早已經停歇,江絕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發現蜜兒就坐在床邊,一直盯著自己,不覺心中有些羞澀,有些不好意思的側過頭去,“你,你在這做什么?”

蜜兒也不由得臉色一紅,咳嗽了兩聲,“師父讓我等你醒來,東西都已經整理好了,師傅說你醒了,就準備上路了,誰稀罕在這,連師姐都不叫,哼!”

江絕慢慢爬了起來,睡了快一整天的他身體多少有些僵硬,這時梅花夫人走了進來,“還算不錯,蜜兒,扶著你師弟,我們這就上路了!”

“嗯!”蜜兒不情不愿的應了一聲,心中卻暗自嘀咕著:“好個江絕,居然還得讓本師姐來服侍你,哼,等到了神女宮,看我怎么對付你!”心中雖然這樣想著,卻依然沒有辦法,只得過去攙扶著江絕,江絕也沒有拒絕,只是對蜜兒說到:“多謝小師姐了!”不過蜜兒倒是渾然沒有理睬,只是看到師父在一邊,才沒有計較。

片刻,一輛馬車駛出了竹林,梅花夫人盤坐在車內,昨夜她已經參詳這《陰陽神功》,一時間頓時覺得驚奇,僅僅一夜的功夫,身體里竟然流出了那么一絲陽氣,多少讓梅花夫人有些興奮。而蜜兒和江絕坐在梅花夫人對面,誰也沒說什么,江絕回頭怔怔的看著竹林,多少有些懷念,蜜兒也暗地里盤算著什么,馬車走的很快,不一會兒便已經離開了小村的范圍。

“他們走了,走!”竹林外,幾道陰影閃了進去。

“哈哈,這老鬼,果然死了,待我確認一下!”說著,一名黑衣人便要揮掌向石碑打去,卻被身邊另外一位黑衣人給攔了下來,“二號,你這是為何?這老頭恐怕是詐死,且讓我看看又有何妨?”

“唉,何必呢?”攔住那位黑衣人正是這次行動的領頭人之一——二號,只見他收回了手,微微嘆道:“邪劍仙,王一凌也算是江湖一代傳奇,縱橫江湖二十余年,從未用過任何陰謀詭計,否則當年也不會叛離而去。此人當年受傷之下,依然力挫四大高手,武功之高,舉世罕見,便讓他安息吧!我不愿褻瀆此人尸體,還望各位賣個面子!”說著二號微微抬起手來,向身邊幾人抱拳致意。

“二號說的是,四號,算了吧,這也是一代豪杰,多少留個體面!”另外一位黑衣人出言相勸,四號這才作罷,只微微哼了一聲,退到了一邊。只見二號立在墓前,微微俯身,在墓前拜了一拜,“走,按計劃行事!”拜完后,二號閃身離去,眾人也紛紛離開,竹林內又一次恢復了寧靜,只是不知從哪傳來了一陣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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