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臟東西
- 斷案,從錦衣衛(wèi)上班開始
- 柒十一樓
- 2144字
- 2024-07-08 19:21:32
慶言對白清弈道了一聲謝,找到剛才的那名獄卒,遞上五兩銀子。
“這錢給兄弟幾個分一分,買些好酒好菜犒勞一下大家,她們也是苦命人,兄弟們也別太為難她們了。”
看到慶言這么會來事,那獄卒也是笑著滿口答應。
白清弈看著慶言,為了兩位素不相識的宮女求情,讓他心中都有些觸動。
剛出地牢,慶言之前的那副闊達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肉痛的表情。
慶言看向欒玉錄道:“欒老大,這算公差花銷,上面給不給報銷啊?”
一枚丹藥一百兩,加上送出去的七兩銀子,整整一百零七兩,這不是要他的命嗎?
欒玉錄搖了搖頭表示,你小子在想屁吃。
欒玉錄在心中感嘆,這小子兇狠張狂的一面,也有嘲弄別人的一面,還有極具人格魅力的一面,簡直讓人又愛又恨。
“接下來去哪?去現(xiàn)場嗎?”周柱提議道。
慶言搖了搖頭,否決了這個想法。
兩人不解,看向慶言。
“我們今天得到的線索已經(jīng)不少了,貪多嚼不爛的道理你們也懂。”
這個理由并不能說服兩人,再次說出自己的想法。
“三法司和東廠今日一定會把勘察的重心放在現(xiàn)場,我們現(xiàn)在去查,不一定會得得到過多的信息,反而會因為人員太過于嘈雜,反而影響我們查案。”
“那我們現(xiàn)在去哪?”
欒玉錄心中有諸多疑問,想要了解真相。
“這里人多眼雜,先回鎮(zhèn)撫司吧,到時候大家都看看卷宗集思廣益一下,我們現(xiàn)在還需要中司房的幫忙。”
“中司房?他們是負責情報的,這案子也能用的上他們嗎?”周柱滿心疑惑道。
“我想從兩位貴妃的身世下手,看他們其中否有什么隱秘,說不定是一個突破口。”
兩人不知可否,一行人朝著宮外走去。
就在他們離開的時候,有幾束目光盯著眾人離去的背影。
一個尖細的聲音響起,“無趣,本以為會有好戲看的,結果他們居然慫了。”
在他們眼中,慶言幾人代表的就是錦衣衛(wèi)。
上次錦衣衛(wèi)就因為案子,和三法司結下了梁子。
這次他們查案就像可以避開三法司,在東廠的人看來,錦衣衛(wèi)的人就是慫了,所以選擇避開三法司的人。
鎮(zhèn)撫司。
瞅著時辰,也快到了散職的時間,慶言的心思已經(jīng)不在案子之上。
到現(xiàn)在為止,加入錦衣衛(wèi)這么久,月俸都還沒發(fā)過。
慶言現(xiàn)在屬于是分幣不掙,自己還搭進去不少,這讓他頓時有些想擺爛了。
明天如果收不到指揮使承諾的東西,他可能就選擇告病在家休息了,這案子誰愛查誰查。
何炎和朱清兩人,坐在堂室內如坐針氈,其中何炎心中最為尷尬。
他如果他沒有穿鞋子的話,何炎已經(jīng)尷尬的用角質,挖出了一套四室一廳了。
畢竟,他沒辦法解釋這件事,也不能解釋。
何炎心想。
造孽啊,不知道什么時候起,他們這支小隊的畫風,已經(jīng)徹底扭曲,甚至有些抽象。
就在這時,慶言三人回到堂室內。
慶言鼓了鼓掌,吸引了眾人都注意力,“大家集思廣益,發(fā)表一下自己對這個案子的看法。”
何炎眼皮抬了抬,用一種幽怨的眼神看向慶言。
“發(fā)表什么,我們連重在參與都算不上。”
他們今天什么都沒做,他今天還丟了大人,還會讓人對他的性取向有所懷疑。
“何炎,你明天和中司房的人配合一下,一起查一下兩位貴妃的身世,以及他們之間是否有利益交叉點。”
慶言看著他那副小媳婦受了氣的樣子,選擇給何炎一個臺階下。
他只是想跟何炎開個玩笑,玩笑總有個限度,畢竟還指著薅他羊毛呢,羊跑了那就弄巧成拙了。
面對慶言給的臺階,何炎也就就坡下驢了,應了聲是。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密集的腳步聲。
武者耳聰目明,把目光都投向門口。
只見,穆瀾領著一行人,走入堂室內。
“慶言,這里面都是中司房內的翹楚,你只管挑便是。”
說著,穆瀾還遞來一份名單,其中還包括一份隱藏在京都中的暗哨,這些人都是中司房獲取江湖情報的中堅力量。
看到名單,慶言頓時樂了,其中兩人的名字,讓他很感興趣。
這些人當中,居然混進來一個臟東西。
那人,就是他們的老熟人,王千書。
另外一個人,慶言則是對他的名字比較感興趣。
慶言更想問的是他們的父母,是在一種什么樣的精神狀態(tài)下,給他取了一個叫馬戶的名字。
碰到一個不太會寫字的,分分鐘把他的名字寫成驢字。
慶言眼神掃過眾人,刻意避開王千書,絲毫不理睬他的擠眉弄眼。
慶言還是那副看不見的模樣,打量著眾人。
看到慶言不搭理自己,王千書故意咳嗽起來,以此來吸引慶言的注意力。
慶言皺了皺眉,“這帶病老頭怎么還帶過來了,這是來給我們幫忙的嗎?”
“你!”
王千書剛準備口吐芬芳,慶言的嘴角卻翹起陰謀得逞的笑容。
最終王千書選擇,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忍了!
慶言翹了翹嘴角,老東西,還算有點腦子。
其實,名單上早已標紅,雖然不是一定要慶言選下他們。
但是,特意給他們標紅,他們肯定也有過人之處。
“王千書留下,另外那個叫驢的也留下,其他人就回去吧。”
只見這時,尖嘴猴腮,眼袋浮腫的青年人走了出來。
看他的樣子,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我叫馬戶,你在胡說八道什么呢?”
站在馬戶身旁的暗哨趕忙走了出來,用手捂住他的嘴道:“他白天剛喝了不少酒,酒還沒醒呢,大人不要當真。”
慶言皺了皺眉,這種真的是錦衣衛(wèi)的暗哨嗎?真的不會酒后吐真言嗎?
“你少胡說,我叫馬戶,不叫驢。”
一旁的暗哨臉上更尷尬了,“他最不喜歡別人拿他的名字開玩笑了,所以我們都稱他為老馬。”
慶言揮了揮手,“下去吧,明天讓他醒酒了來見我。”
看了看水漏,剛好到了散職的時候,慶言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著,就朝著門外走去,把眾人晾在一邊。
“不是說集思廣益討論案情嗎?”欒玉錄對著慶言的背影說道。
“明日再說吧,散職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吧。”
說著,頭也不回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