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羽林衛(wèi)副統(tǒng)領
- 斷案,從錦衣衛(wèi)上班開始
- 柒十一樓
- 2026字
- 2024-07-08 19:21:04
做完這一切,白清弈并沒有繼續(xù)和慶言交談,而是選擇閉目養(yǎng)神,不再搭理。
慶言看著兩位宮女,此時她們的囚服早已破爛不堪,身上也全是血痕,讓他看的有些不忍。
慶言對一名獄卒道:“拿兩件新囚服過來給我?”
說著,慶言拿出一兩銀子遞給那名獄卒。
本來那名獄卒剛準備開口拒絕,看到銀子之后,臉色便緩和了,“等著吧,我去給你拿。”
白清弈眼皮抬了抬,并未出聲。
慶言咬了咬牙,“舍不得媳婦,套不著狼。”
他又從懷中拿出一個瓷瓶,那是林狄贈予他丹藥的瓶子。
他先是從丹藥中倒出兩枚,隨后把一枚重新放了回去,把另一枚丹藥掰成兩半,分給兩人,一副肉疼到無法呼吸的表情。
這丹藥他打聽過,是上好的療傷丹藥,價值超過百兩,他相當于在割他的肉了。
那名還保持著清醒的宮女,以為是什么毒藥,不敢接過。
慶言翻了翻白眼,“你們現(xiàn)在還不能死,我可不敢毒害你們,吃吧。”
聽慶言此話,那宮女把目光看向身后的白清弈,白清弈不知道什么時候睜開了眼。
朝著宮女微微點了點頭,那宮女才敢大著膽子拿起半枚丹藥,吞了下去。
很快,她感覺整個身體如同沐浴在陽光之下,原本疼痛的傷口也不疼了,血流不止的傷口也很快結(jié)痂凝固。
確定藥沒有問題后,她把另外半枚丹藥給那心神恍惚的宮女服下。
等兩人情緒穩(wěn)定下來之后,慶言提出問題。
“你是上官貴妃身邊的宮女,你為何要離開,而不是守在貴妃的身旁呢。”
那名宮女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道:“當時我被鑼鼓聲驚醒,貴妃當時也被驚擾,聽到外面有人在喊走水了,貴妃娘娘就讓我出去查看一下情況。”
“那你在離開之前,是否聽到什么異常動靜。”
宮女再舔了舔嘴唇,“沒有,一切都和往常一般。”
慶言見此一幕,讓周柱去拿了一壺茶水過來。
他就眼睜睜的看著兩人對著壺嘴,把一整壺茶水炫完。
“你去了多久才回去?你去的時候,貴妃娘娘是否還活著。”
宮女點了點頭,“我去了半個時辰,我看到火勢徹底控制住了我才回來的,因為娘娘的宮院離走水的地方很近,我當時也在幫忙滅火。”
“可是等我回來的時候,娘娘就死在宮中了。”
說著,宮女哭了起來,為自己的小命而擔憂。
聽到哭聲,一旁的另一名宮女嘴中囁嚅了幾句。
“頭掉在地上,血噴的老高了,還有蛇,金色的蛇,飛走了……”
那宮女嘴中不停的念叨著這幾句話,慶言眉頭一皺,這幾句話是什么意思,是否和本案有所關聯(lián)。
“她一直都在重復這些話嗎?”
上官貴妃的宮女點了點頭,“從我們被抓進地牢之日起,她就一直重復著這些話。”
慶言點了點頭,把目光挪向一旁的白清弈。
“不知兄臺怎么稱呼,為何被關押在此。”慶言表露善意,和白清弈搭話。
“白清弈,皇城羽林衛(wèi)副統(tǒng)領。”
慶言心中暗道,莫非他就是那天晚上,負責宮中安全的羽林衛(wèi)頭領。
“兄臺可是那夜負責值守的主官?”慶言小聲說道。
“你想說什么?”
白清弈受牽連入獄,他本就心情煩躁,還被慶言一直聒噪叨擾,他的耐心快消磨完了。
慶言是何等人精,最擅長的便是察言觀色。
“兄臺,可想查明此案,洗刷冤屈?”
聽聞此言,白清弈耐著性子的說道。
“你怎敢斷定你能破此案?”
“你可聽聞錦衣衛(wèi)慶言這號人物?”慶言眉頭一挑,面露得意。
“聽聞過此人,據(jù)說斷案如神,入職錦衣衛(wèi)不久,卻闖出偌大名聲。”
白清弈是何等孤傲之人,也不免開口夸獎慶言,他也是真的佩服慶言的斷案能力。
“兄臺過譽了,小弟便是慶言。”
白清弈瞥了瞥他,翻了翻白眼。
“眼前的這少年,不過十八九歲,哪有一點神探的樣子。”
在他心中,那慶言至少也得三十而立之年。
探案能力需要經(jīng)驗的累積,以及豐富的閱歷,眼前這個油頭粉面的小子,很明顯不是。
看著他的反應,慶言苦笑。“我何故用這種謊話騙你,你看這是什么。”
說著掏出皇恩令和金曜令亮了亮。
沒有什么比這個,更能證明身份。
畢竟上次的貢品被劫案,就指定慶言當主辦官,此案的主辦官慶言也當仁不讓了。
“現(xiàn)在,我們能談一談嗎?”
白清弈沒有開口,而是點了點頭。
“那日,后宮巡視有多少人,被分為多少組。”
“八組,分別負責外圍巡視,以及后宮內(nèi)部巡視。”
慶言摸了摸下巴說道,“那有沒有可能提前被人知曉巡視路線,被人鉆了空子。”
白清弈搖了搖頭,“不可能,每天晚上的巡視路線都是臨時決定,巡視的路線有十五條,不可能被人提前知曉。”
“刺客有沒有可能混在羽林衛(wèi)當中,然后脫離隊伍,前去行刺。”
“不會,每八人小隊中對有一位隊長,兩支小隊碰面時,也會查看另外一支隊伍的人數(shù),不可能有人脫離隊伍。”
慶言忍不住感嘆,這白清弈思路只清晰,在這里當羽林衛(wèi)實在有些屈才了。
這次,慶言把話語權(quán)交給他,“你對這個案子有何看法?”
白清弈低頭思索片刻道:“這兇手的實力很強,甚至不在我之下,因為貴妃尸首的傷口,尋常武者,無法做到,只五品以上的武者才能做到,才能做到這一切。”
五品武者!
“你對這刺客,除了劍術極為高超之外,還有什么看法。”
“他應該對后宮情況非常熟悉,也很清楚后宮布局。”
慶言聞言,沉思起來,對后宮很熟悉,那肯定是經(jīng)常在后宮中活動的人。
而真正能長期在后宮中活動的人莫過于三種人,后宮妃嬪、太監(jiān)、宮女。
但是,這三種人和五品的武者擺在一起在一起,則顯得很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