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超額完成任務
- 震懾武林后,你卻讓我接手王位?
- 他不愛吃魚
- 2100字
- 2024-06-18 12:02:00
福伯見王丙七好奇,便用手掌比劃著:“就這么一點。”
王丙七依舊不愿相信。
福伯將雙手伸出,比了一個與肩同寬的距離。
“真的就一點點銀子而已!”
“既然是少爺的差事,你不愿多說我也不問了。”
王丙七說完之后,又提醒道:“那賭坊的東家,也是擺在明面上的傀儡而已。”
“有說法?”
“嗯,”王丙七看了一眼緊閉的大門,這才湊近福伯,低聲說道:“但凡來錢快的生意都是有背景的。”
“你說的那家賭坊,我們也懷疑過是不是有家商號一樣,天下各地都有分店。”
“很多人在賭坊里贏多了之后,便在一個月后消失得無影無蹤。”
“當然,我說的這些人都是走狗屎運的平民。”
福伯找出了王丙七話語中的關鍵點,疑問道:“你們是怎么發現這個事情的?”
“也是個意外發現,之前有幾個賭客,只要走運贏了銀子之后,就愛到我這里揮霍一空。”
“可是那些人,從我這里走了之后,就再也沒有見過。”
“外地游客也就罷了,家在本地的賭客,怎么會突然金盆洗手,連人都不見了。”
“后來……”
福伯收起了懶散,沉思一番。
王丙七出于職業的敏感,對大筆消費的客人給予關注,是正常的商業行為。
但是王丙七還兼任著一縣之地的情報中轉,所以對任何怪異的事情多留一份心眼,從而知道了賭坊暗地的手段。
不過,
即便那賭坊背后有人又如何,他們的背景能比得過自家的老爺?
至于背地的手段,更是不足為懼。
陰謀手段,終究是實力不足的時候,才作出的另外一種選擇。
福伯已經快要到武師的問心境。
他修煉的亦是上乘功法,若是同境界一對一廝殺,他敢說不懼任何人。
只是少爺那里……
想到這里,福伯立馬對王丙七問道:“這邊能調用的人,有多少人,境界如何?”
“武師第一境連我在內兩人,武者有十五人,其中第三境五人。”
武者有三境:
一為皮毛、二為血肉、三為筋骨。
武師有倆境:
一為御氣,二為問心。
浮煙縣因為地理優勢,所以在這里的情報小組,人員的質量和數量都要比其他地方高出不少。
事情既然牽扯到了少爺身上,福伯也不客氣,拿出自己的手令,行使臨時指揮職責。
“王丙七,少爺安危為最高等級事務,我現在接手浮煙縣一干人等。”
“我王丙七代表浮煙縣小組,接受調遣,服從一切安排。”
“第一:選武師一人,所有筋骨武者,全部圍在少爺附近,暗中保護他的安全。”
“第二:其他所有空閑下來的人員,全部給我盯著賭坊的動向。”
“一旦有異常動向,有威脅我方苗頭,即刻鎮壓,切記掃清出手痕跡。”
王丙七神情肅穆的回道:“得令!”
……
……
客棧中。
張安聽著歸來的福伯,講述自己大殺四方的事跡。
“行了行了,福伯。”
張安毫不留情的拆穿福伯拙劣的表演。
“你不會編故事就不要編了,聽得我難受。”
“被少爺看出來了,可惜我老了,不然怎么也能將少爺胡編亂造的本事學得一二。”
張安佯裝生氣道:“福伯,你就這么當著我的面編排我?”
“小人才會背后說人不是,少爺你說過敢于直言進諫者當為君子……”
“收!”張安握拳讓福伯噤聲。
“牛皮都吹起來了,你就說我給你的任務你完成了多少?”
福伯不慌不忙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慢悠悠的說道:“超額完成!”
“福伯,讓我知道你說謊,我就不給你介紹老伴了。”
“以我未來的老伴發誓!”
張安頓時薅住福伯的衣襟,急切的追問道:“你沒出賣自己的身體吧?”
“少爺,這個坎咱們過不去了嗎?”
“今日我憑本事贏了賭坊十八萬兩。”
這個老光棍,把他厲害的!
張安打量著福伯,不禁疑惑,難道真有情場失意,賭場得意的說法?
“你是踩上一坨就去了賭坊?”
“我真的是憑本事贏的。”
“信你個鬼!”張安把手伸到福伯面前。
福伯將張安的手挪到原來的位置,隨即說道:“少爺,錢還在賭坊呢!”
玩呢?鬧呢?
張安偏頭,不想看到這個糟老頭子了。
福伯連忙解釋:“少爺,我絕無虛言。”
“我連輸幾把之后,便動了真本事,押中一次大雙之后,一千兩便滾到了三千兩。”
“然后我再用這三千兩又中了一次,得了九千兩。”
“后來莊家面色不好,我便壓了賠率最大的全色,九千兩翻了二十倍。”
“數目太大了,他們一時不會拿不出來,我也怕人眼紅,老胳膊老腿的經不起折騰,所以先溜了。”
張安敷衍道:“哦,福伯你真厲害!”
“你年紀在這,怕這怕那是對的,但是不到手上的錢,終究不是自己的啊。”
福伯朝著張安拱手保證道:“少爺放心,我明日便再去賭坊,拿回我贏得的銀子。”
張安被逗樂了。
“走出大門,錢貨兩訖!”
“我都知道的道理,你老人家會不清楚?”
“少爺,我明日便去和人家講道理!”
為了讓張安放心,福伯盡量客觀的復述了一遍從他進賭坊到出賭坊的過程。
當聽到賭坊有個衣著清涼的女子之后,張安第一時間就想到了福伯。
可是當他聽到孫三娘這個名字之后,又立刻熄滅了心思。
這孫家的二娘是開黑店的,想必叫三娘的也不是個和善的角色。
“以前爹娘常年在外,你老陪我的時間最多,我是把你當長輩的。”
“我不希望你是走進去,然后是被人丟出來的。”
張安重活一世,把情誼看得貴重些。
像福伯這樣的至誠之人,他內心是感激的,哪怕福伯以下人自居,但不妨礙他有給福伯養老送終的打算。
錢財,終究是身外之物!
張安本來就不是一個只會挨打不會還手的性格,何況現在又有了系統加持,假以時日,收拾個賭坊,不是信手拈來。
如今完全沒有必要多擔些風險。
“多謝少爺關心,”
福伯聽到張安的話,感動萬分,拱手道:“我知道該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