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神秘的廟祝
- 重生09:我是大文豪
- 20多歲的老大爺
- 2150字
- 2024-06-12 07:09:03
『……自今以往,棄“衰時客”之名,更自名曰“少年龍國之少年”!』
洋洋灑灑三千多字,卻是耗費了接近五個小時!
鍵盤打字果然和手寫不可同日而語。
等會!!為什么我會把整篇文言散文全部記下來的?這不科學(xué)!!
難道說,我有金手指?
張誠懷著激動的心情趕緊開始回憶《滕王閣序》:豫章故郡,洪都新府。星分翼軫,地接衡廬。襟三江而帶五湖,控蠻荊而引……而引……
算了!
我果然是廢物……
……
砰~砰~砰!
“誠娃,起床了!咱們?nèi)グ菀幌挛牟兴_!”
張誠的家坐落在文童山的半山腰,聽說兩百多年前,在這座山上出了一名九歲的秀才,便因此而得了文童之名!
可不要不拿秀才不當(dāng)干糧,魯迅大家都知道吧,那可是大文學(xué)家,他年輕的時候也去考過秀才,五百多人,進了一百四十多名,然而秀才只取前八十名,所以不出意外的話,魯迅落榜了……
文童山頂上有一座文童廟,主祭的也就是張爸口中的文昌菩薩。
雖然名為菩薩,他卻和佛門所供奉的文殊菩薩不同,文昌菩薩又名文昌帝君,手持筆墨紙硯文房四寶,是正宗的道教文化守護神,至于所謂的文曲星君,那是后來儒家添進去的!
眾所周知,龍國不養(yǎng)閑神,自龍國成立以來,人民的生活水平也愈發(fā)富足,以至于在文童廟里,玉帝的雕像被擠進了廚房,關(guān)圣帝君也放在了側(cè)殿,三清更是影子都沒有……
主祭自然是文昌菩薩,而副祭則變成了龍虎玄壇真君,也就是財神爺……
一路的泥濘與汗水之中,父子兩人終于到達(dá)了山頂。
文童廟的廟祝是一位七十多歲的老人,身上穿著一件張誠在幾十年來沒有看到過第二次的長袍。
他仿佛知道兩人要踏足這里一般,如同一顆勁松,聳立在廟宇門口,一臉微笑地看著父子二人!
當(dāng)然,也有可能是,他知道每年的勞動節(jié),高三學(xué)子都要放假,所以早早地擺好了自己的‘迫斯’,等待‘肥羊’的上門……
廟祝俗家也姓張,甚至在這座山上,輩分還是最高的那一輩,哪怕是張誠他爺爺見了這廟祝,都要叫上一聲叔爺。
只不過出家之人,也不講究這些,年齡大一點的叫他張祝,年齡小一點的叫他張祖以示尊敬。
在張誠的印象中,好像是明年,這位廟祝便消失了,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有人說,不遠(yuǎn)處的勘查隊打擾了他的清修,也有人說,是國家把他調(diào)走了。
總之一句話,自那以后,張誠再也沒有聽過他的消息!
“遠(yuǎn)山啊,帶兒子來祈福啊!”
“嘿嘿,可不是嘛張祖,我家這娃兒,還有一個多月就要高考了,今天來拜一下文昌菩薩,讓祂保佑誠娃能考一個好大學(xué)!”
“嗯,曉得流程嘛?”
“曉得曉得!”
“那你去后面拿香嘛,我跟誠娃聊兩句。”
“好!”
看著父親離去的背影,張誠總感覺有些不對勁,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對勁。
“誠娃!”
“誒,張祖我在。”
聽到聲音的張誠趕緊回過頭來,一副側(cè)耳傾聽的模樣,先不說對方靈不靈,就張祖這年齡和輩分,就容不得他有半點不敬。
“好久回來的?”
“張祖,我昨晚上回來的!”
“不對不對,你是前天上午回來的!”
“啊?我前天還在學(xué)校里考試……”
話還沒說完,張誠突然僵住了,前天上午,是在考語文,而那個時候他剛好重生回來,應(yīng)該……不至于吧?
“哈哈哈,看你的表情,應(yīng)該是了,回來好哇,回來好哇!”
張祖對于張誠的否認(rèn)也只是輕輕一笑,接著抬頭望向天空,一臉感慨。
“誠娃是有鴻運在身的,只是不曉得,到底是福是禍啊,但你此次歸家,再出之時,必將名動天下啊!”
“張…張祖,我不明白您說的什么意思…”
“哈哈哈,你明白的,哈哈哈!!”
這……這…!!
一時之間張誠只覺得自己手腳冰涼,一股寒意直沖大腦,自己重生的事情被人知道了?還是說老人家只是單純地祝福自己高考順利?
“張祖,誠娃,你們在聊啥呢,笑得這么開心?”
“哈哈哈,遠(yuǎn)山啊,你屋誠娃向我保證,他一定會考上一個好大學(xué)!”
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
接下來的時間,敬香,祭拜,撫頂,張誠如同一個提線木偶一般,‘任人擺弄’…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完流程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山的,滿腦子都是張祖和重生之事,卻怎么也聯(lián)系不到一塊兒去!
直到經(jīng)過自家田里,看著爺爺奶奶在收割油菜的時候,才如夢初醒。
無論怎么樣,都是張家人,應(yīng)該不會害自己才對,再一次回頭看向山頂,甩掉心中的雜念,就往田里走去。
“回去看書去,馬上就要考試了,哪個要你來做活路哦!”
“嘿嘿,放的勞動節(jié),就要勞動嘛,再說了,天天看書,人都要看昏了!”
說著話,張誠將兩株油菜割下,隨手倒掛在枝椏上,割下來的油菜是不會直接運回家里的,還需要在田里進行晾曬。
只等菜籽殼晾曬到一定程度,就會拿出用藤條自制的‘神器’鏈枷,在田里鋪上棚布,進行擊打脫殼。
有說有笑之中,擁有著 37歲靈魂的張誠再次融入了這個家里。
……
“國外還在打仗喔!”
“是啊,國家不夠強大,走到哪里都要受欺負(fù)的!”
晚飯過后,爺孫兩人坐在電視機跟前,對著國際新聞一陣評頭論足。
“誠娃!”
“欸!”
“以后,哪怕你考上了很好的大學(xué),也不要想到出國留學(xué),曉得不?出去了,就不好回來咯……”
這番話聽得張誠嘴角直抽,我的爺爺誒,你是有多看得起我哦…
“當(dāng)年子,我還是能念得書的,可是你祖爺手頭里沒得錢了,那個時候啊,我只有拿著通知書,牽起牛,一個人坐在田坎上哭……”
“現(xiàn)在,國家強大了,生活富足了,義務(wù)教育也開始普及了,真好……”
或許只有從那個年代走過來的人,對于這個國家的感情才是最真摯樸實的吧!
對了,上一世真正在年輕人心里建立起名族自信是在哪一刻來著?
是奧運,是世博,還是當(dāng)威龍第一次劃過天際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