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白淵:你說要我帶上你家人?
- 我大愛帝尊,手中持的便是道理
- 布之白
- 2483字
- 2024-06-08 00:34:24
“敖伶,送這群聒噪的蒼蠅上路。”
白淵的聲音不大,并且極其平淡,不含絲毫情緒,其在執法神殿中回蕩,傳入所有人耳中。
眾人皆是一愣,似乎大腦并未反應過來,白淵所說話語的意思,正處于宕機狀態。
執法神殿內一時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敖伶也是一模一樣的表情,她小嘴微微張開,看著白淵的目光中,盡是錯愕與呆滯。
只覺自己剛才出現了幻聽。
剛才正在賣力辱罵白淵和白榆的眾人,臉色微微發白,整個人僵在原地,再也沒了剛才的囂張氣焰。
白榆卻是抬頭望著師尊,她偏著腦袋,大眼中滿是純真,露出一副呆萌的樣子。
她第一次聽見師尊罵人,心底有些震驚,但更多是還是疑惑,不懂師尊為何突然要送他們上路。
更不懂為何師尊如此平靜的一句話,會讓天地死寂,明明剛才還囂張無比,不把師尊當回事的眾人嚇得臉色蒼白。
“尊主,是我理解的上路嗎?”敖伶猶豫片刻,沒敢立馬對他們動手,試探性問道。
白榆狐疑道:“金龍姐姐,送他們上路,不就是送他們離開嗎?難道還有其他意思?”
敖伶沒理會白榆,只是靜靜注視著身前少年的背影,等待著他確定的答復。
執法神殿內的眾人也被敖伶的話語驚醒,他大氣都不敢喘,默默等待著白淵的回答。
想確定他是否真的變了。
曾經大愛世人,推行人人平等、妖妖平等、人妖平等的大愛帝尊,是否真會在沒觸犯律法的情況下殺人!
白淵不語,他沒理會敖伶,只是在白榆疑惑的目光中,抬手捂住了她的雙眼。
他這小徒弟被教得傻乎乎的不說,身在修仙世界,都已達到半圣修為,可她硬是沒殺過生。
“師尊,您這是要對我干什么啊?”白榆很是好奇,但出于對白淵的信任,沒有絲毫反抗。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少兒不宜。”白淵溫柔的笑著。
“啊?”
白榆清純卻卻又嫵媚的唯美俏臉,刷的一下宛若染上了抹晚霞,她也抬手蓋在白淵手上:“師尊你要干什么?這里人那么多。”
白淵嘴角輕輕勾起,卻沒有任何聲音發出,可在場除白榆之外的所有人,都明白他的意思。
之前誣告白榆的眾人,原本就被嚇得有些蒼白的臉龐,在真正確定后,立馬白得跟血液不再流動的死人一般。
敖伶目光轉向了眾人,她沒一瞬將他們殺死,她在等,看看白淵會不會突然反悔。
畢竟曾經那般有原則的大愛帝尊,突然變得如今殺伐果斷的模樣,讓敖伶極不適應。
她可不想等會兒剛殺完人,白淵突然后悔,直接給她來個敖伶入土不解釋。
恐怖龍威再次于執法神殿中彌漫。
別說直面龍威的四名弟子,即便是坐在高臺上的宗主、執法殿主等等最少神王境強者。
此時此刻都在龍威下身體發抖,緊緊拽住的手心出著汗,額頭也隱約可見的溢出水珠。
大愛帝尊今天是吃錯藥了嗎?
怎么說殺人就殺?
他們都快以為現在的自己還在做夢。
畢竟大愛仙尊除了在證據確鑿外,才會動手殺人,其余情況下他從未有過殺人的傳言。
那可是整整一千多年!
如今的世人即便相信自己老婆出軌了,相信男人能生育,都不會信大愛仙尊會變得如此殺伐果斷。
外面的眾多弟子也都震驚得目瞪口呆。
大愛仙尊來過很多次天陽神宗,他們當中很大一部分也都見過,幾乎所有人也都是聽著,白淵的事跡長大。
甚至里面還有很多膽大的人都罵過白淵。
畢竟辱罵大帝可謂是酷到極點的事。
尤其是每當有新人入宗,總有愛裝的弟子,會在他們面前裝X,而哪有什么裝X的事,比辱罵當代大帝更裝?
這種事也因此越傳越廣,乃至在白淵來天陽神宗看望白榆時,都有膽大的敢辱罵他。
要知道如此近的距離誦念其名,別說大帝,即便是真神境都會有所感言,可白淵卻是沒有半點反應。
所以幾乎天陽神宗沒人將白淵當回事。
俗話說,泥人尚有三分火氣,可大愛仙尊是真大愛,一點火氣都沒有,真正達到心如止水,世人辱罵與我何關的地步。
然而世人不知,沒有火氣的人,如同失去了利爪和牙齒,被挑斷了四肢的猛虎。
任何人都能來你頭頂拉屎。
可現如今白淵卻如此殺伐果斷。
這讓當初為了裝X,而辱罵過白淵的人膽寒,渾身止不住的顫抖,更有甚者已然雙腿發軟,渾身打哆嗦,摔倒在地。
擔心白淵秋后算賬。
執法神殿內。被敖伶直視的四人,“砰”的一聲便已雙腿一顫,跪倒在地,一個接一個,不要命的磕起了響頭。
“帝尊饒命,帝尊饒命,我們知錯了,我們再也不敢了,求求您饒了我們這一次。”
他們的磕頭的聲音很響,為了活命,他們宛拼命地磕著頭,若非執法神殿的地磚特殊,恐怕早已被他們磕破。
敖伶回眸望向白淵,想等待他的回應。
白榆此刻終于明白師尊要干什么了。
“師尊,能不能饒了他們?我聽他們磕頭磕得很用力,這已經證明了他們是誠心改錯。”
白淵暗暗嘆息。
果然圣母教出來的弟子,只會是更大的圣母,他沒覺醒前世記憶時,即便再怎么圣母,面對違反律法者,依舊是殺無赦!
可白榆都明知道對方證據是造假,對方是在誣陷自己,都還甘愿束手就擒。
若非白淵這一世為大帝,能提前開啟系統,否則白榆不知道要被他坑得多慘。
這徒弟果然如系統所言被帶上了歪路。
必須好好調教!
白淵下定決心道:“小榆,道歉有用的話,我這一身修為是拿來干什么的?”
白榆一呆。
敖伶也不再猶豫。
原本跪地不停磕頭,淚流滿面的四人中,卻有一人站了起來:“白淵,你就是個小人,是個偽君子!”
“說著什么人人平等,修士與凡人平等,所行所做與之截然相反,你就是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其余三人聞言,也惡向膽邊生。
反正都已經要死了,不如罵白淵一頓。
說不定罵了,他為了名聲,還不會殺人!
“你個無恥小人,平日里說得那般冠冕堂皇,但所作所為與小人何異?不對,你連個真小人都不如,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偽君子!”
“我去你踏馬個偽君子,你個假仁假義道德敗壞的東西,口口聲聲仁義道德的惡心玩意兒,所作所為卻連豬狗不如。”
“豬狗不如?在我看來這就是在污蔑豬狗,他就是跟狗屎一樣的惡心東西,不對,是他是比屎都還惡心的東西!”
他們瘋狂的罵著白淵。
白淵卻是始終平淡,未因他們羞辱的話語,未有一絲一毫的表情變化。
“你們……”白榆氣得想掙脫師尊捂住她眼睛的手,可被封印修為的她,卻被白淵連小嘴一同堵住。
“敖伶,他們剛才說的什么?”白淵一臉好奇地問道。
敖伶不懂白淵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她猶豫了下道:“回尊主,他們剛才是在罵……”
沒等龍女最后的您字落下,白淵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哦~~,他們原來是在說。”
“自己死后家里人無依無靠,想請我送他們一同上路,好讓他們到地府里去盡孝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