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竹一行人坐馬車到了合花樓,
合花樓,南朝最大,最華麗的青樓,牌匾使用金絲鐫刻,斗拱,檐口,朱紅色柱子等部位精致雕刻,用的是琉璃瓦,可謂是奢華至極,其下更是美人無數,遠近聞名,
沈竹一行人下了馬車,到了合花樓門口,
沈竹一下馬車就看到一個約莫30來歲身著華服,頭戴金銀飾品,身材豐滿,面容姣好但略帶風霜,身后跟著很多姑娘的女人,
沈竹心想:看樣子,這便是古時候青樓的老鴇了吧,跟以前看的書里那個嘴角有顆痣,帶著紅色方巾,佝僂著腰,拿著手帕形象不同啊,雖然還是拿著個手帕,但是風韻猶存啊,就知道小說是騙小孩的,也算是漲見識了,
“哎呀,林官人怎么有空來小店,快快快,叫小綠小紅小白來伺候官人進去?!迸诉汉戎?
沈竹一臉黑線,“合著你說的合花樓是青樓啊?!?,
林澤湊近擺出一副無辜的樣子說:“嗯,將軍你不是知道嗎”
“額.....,那…是自然”
眼瞅看氣氛有點尷尬,沈竹用手肘戳了戳林澤,賊兮兮的說“這么熟,常來吧?!?
林澤對沈竹笑道:“哪有?不敢當,我是暗探,暗探肯定要謹慎的,這地方人多口雜…”,
沈竹一臉不信
不過沈竹也想去看看青樓是什么樣,作為現代人穿越這么久了還未曾看過青樓長什么樣,
聽說古代的青樓有美酒美人,沈竹不免也好奇了起來,
說罷,“沈將軍,請?!绷譂蓴[出來請字的手勢,
沈竹跨步走向前,又想到了什么,回頭對林澤和南越說:“林澤,南越在外別叫我沈將軍,叫我沈公子就好?!?
“好勒,沈公子?!蹦显叫χ铰晳偷?,
女人邀著三位進了合花樓,一進門沈竹就驚呆了,合花樓分三層,一樓有一個大臺子,名妓舞女在臺上獻藝,歌喉婉轉猶如天籟,舞姿輕盈如燕,紅紗柳腰,燭火通明,建筑精致,可謂富麗堂皇,
沈竹不由的驚住了,雖想過古代青樓會很豪華,但沒想到竟如此富麗,
“鴇母可知清風在何處,勞煩可否見見?!鄙蛑駵厝嵝χ鴨柮媲暗呐?,
沈竹本就長相清秀,一雙桃花眼,神采奕奕,黑發高束起,再著一襲青衣長袍,腰間系著白色腰帶,懸著一把玄色古劍,妥妥的風姿卓越的少年郎模樣,
老鴇看了眼沈竹,面含羞色道:“公子,清風可是我們店的頭牌啊,要這個數?!?
老鴇伸手比劃了一下,
沈竹不在意的說“南越付錢!”
南越湊到沈竹旁邊附耳輕聲說道:”將軍我們沒帶這么多錢”。
沈竹突然發愁,規劃著該怎么打探清風所在的位置,然后在悄悄的溜進去,
這時林澤看到沈竹因發愁苦著的臉,意識到了什么,大手一揮“我替那位公子付了?!?
林澤將銀兩放在老鴇手中,
沈竹看到心想:這小子,可以滴嘛,那之前我疑惑合花樓,他還搞得神神秘秘的好像看不懂我的疑惑似的,這不是挺會察言觀色的,
額。。。就知道這小子在故意耍我,我擦,氣死老娘了!
不是這小子竟然這么有錢,他不是個掌柜嗎?現在干飯店這么掙錢!,
林澤好似感受到了沈竹投來探究和略帶憤怒的目光,回頭對著沈竹露出標準的微笑,
沈竹翻了個白眼,
林澤像是沒看到般繼續對著老鴇說:“勞煩您帶我們過去吧?!?
老鴇驚喜看著手中大筆銀兩,忙說道:“公子請隨我來!清風在三樓!”
林澤回頭看了一眼沈竹,笑了一下就跟著老鴇過去了,
沈竹還在后面瞇著眼觀察林澤,
南越察覺到沈竹異常問:“將軍,怎么不跟過去?”
“某狐貍的尾巴藏挺深啊?!鄙蛑窨粗譂杀秤罢f道。
“狐貍?將軍,哪有狐貍???”南越左看右看,
沈竹扶額,拍拍南越肩膀:“走,我們過去吧?!?,
“哦”
三人來到了二樓正準備上三樓的時候,
老鴇攔住了林澤和南越說到:“只準一人前往。”
沈竹挑眉道:“怎么?銀兩不夠?”
“夠了夠了的呀”,老鴇諂媚道,
“公子啊有所不知,這清風是我們頭牌,每日只見一人,這是我們青樓的規矩,另外二位公子可隨我去看看別的美人,個頂個的好看。”
“原來是想搞饑餓銷售這一套?!鄙蛑褫p聲說到,
林澤聽到湊了過來問道“沈小將軍饑餓消瘦為何?小將軍餓了?”,
沈竹扶額笑道“無事?!?,心中暗喜,嘿嘿,叫你之前故弄玄虛,不知道了吧
南越走到林澤身旁,對著林澤傲嬌的說:“我們家將軍可聰明啊,經常冒出新詞,新點子,林公子習慣就好。”
沈竹回頭對著老鴇說:“那勞煩您帶我上去?!?
“沒問題,公子這就隨我來。”隨后老鴇將沈竹帶到第三層最后一個房間,老鴇和沈竹到了房間門口,
老鴇打開房門對著沈竹做了“請”的手勢后離開,
沈竹進門看見一名男子坐在梳妝臺前,
沈竹走向那名男子問道:“請問清風姑娘呢?”
男子轉過頭,長發如瀑隨意披在肩頭,綠色薄紗襯得腰纖細,半露香肩,口若櫻桃,眼尾上挑,肌膚似雪,沈竹暗暗感嘆天下第一青樓果然不一般連個下人都這般有姿色,
男子開口道:“在這兒。”
沈竹只覺這聲音如同清冽的泉水般動人心魄,
“哪了?”沈竹四處張望著,走來走去
男子見狀問“公子在找什么?”
“哦,我在找清風”
“我就是啊”男子疑惑的看著沈竹
“什么!你你你,是清風,是那個花魁!?”沈竹震驚住了,嘴巴不由得張大,
“正是在下,公子沒見過男花魁?。”清風輕挑著好看的鳳眼,勾了勾花瓣唇,帶著挑逗的意味
沈竹震驚的退后一步忙問:“那你賣藝還是賣身啊?”
清風一臉無語,像在詢問你禮貌嗎,
沈竹也覺得冒犯了,慌張的轉移話題找補說:“那......那什么,問你個事,你知道李牧嗎?”
清風神色不變,挑眉道,問:“公子認識李牧?”
沈竹故作平常道:“哦,李牧啊,我是他大哥,他失蹤了,他哥哥擔心,我聽說我們相熟我來這兒找找?!?
清風輕笑了一下拿起桌上茶杯,慢悠悠的喝了一口緩緩道:“據我所知,這李牧無家人,是吧?姑娘?”
“你…怎么知道我是女子?”
“公子,小人可是花魁啊,是男是女都分不清?”
沈竹想了想,有道理
突然之間氣氛有些尷尬和“怪異”,沈竹心里暗自埋怨
林澤這廝說也不說全,探查的什么玩意啊,差評!
此刻樓下林澤
“啊切!”,
南越關切道:“林公子怎的打了個噴嚏,要不要來碗姜湯?!?
林澤拱手:“不必了,謝謝南兄的關心?!?
南越也不再多說什么,
林澤,怎么感覺有人在罵我。
三樓,
清風開口打破尷尬的局面問道:“可否告知我公子是何人?”
沈竹像是抓住救命稻草忙接話答道:“沈竹?!?
天吶,這種尷尬的氣氛愿我不再經歷,阿們
清風聽后神色一變問道:“可是鎮北將軍,沈竹。”
“沒錯!”
清風聽后突然下跪在沈竹面前,雙手拜道:“清風,多謝將軍當年救命之恩!”
沈竹嚇得猝不及防,心想:折壽啊,
連忙一把將清風扶起來,把腦子記憶都回想了一遍但是還是沒想起來,
問道“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抱歉,我沒想起來?!?,
“將軍,不記得也正常,是當年將軍放過一批逃犯,我就在其中。”
沈竹仔細回憶了一下好像確實有這回事,
清風又“撲通”一聲的跪倒在地
“將軍之恩,我無以回報,愿一生相許,將軍春宵一刻值千金,就讓我來伺候將軍吧.......?!?
清風說罷便開始脫衣服,
“誒誒誒,你等等,.....穿上!”沈竹忙遮住眼睛,急忙說道“本將軍,命令你穿上!”
清風只得不情愿的穿上了衣服,緩緩站了起來問:
“那將軍找李牧何事?”
“他偷了東西,對了,你和他什么關系??!鄙蛑駟柕?,
“就見過幾面?!鼻屣L回道,
“哦。”沈竹若有所思
突然清風舉起三根手指朝天“將軍,我發誓,我跟他沒什么,就見過幾面”清風揚言舉天發誓道,
“我有沒說什么,”沈竹搖頭扶額,這一驚一乍的,沈竹感嘆幸好小爺我啊,心臟沒問題
“那你知道李牧現在在哪里嗎?”
“李牧是這里的一個龜公,我這就帶將軍前去他的住處。”
說罷清風就和沈竹下了樓,
南越看道沈竹出來后迎來上來問道:“公子,我們這是要去和處?”
沈竹對南越說道:“清風知道李牧在哪,要帶我們去。叫上林澤?!?
南越隨即去找了林澤過來,對沈竹說道:“將軍,林澤來了?!?
沈竹回頭對清風說:“走吧。”
于是,四人行,清風在前面帶路,
南越從后面走到沈竹身邊輕聲問道:“將軍,前面那個是花魁?。吭趺词莻€男的?”’
“對吧,南越我剛開始也震驚了?!鄙蛑裣袷且幌伦诱业搅斯缠Q,
還好,還好,沈竹想,不止我一個人感到奇怪,差點以為有代溝,尋思都穿過了倆年了,感覺跟古代除了朝代不同,大致也沒差啊,不過男花魁這事確實怪異
“將軍,那臭小子沒對您做什么吧?”南越在后面一臉憤怒的看著清風,
沈竹急忙擺手:“沒沒沒,他不敢?!?
林澤這時賊賊湊了上來一臉看戲壞笑說:“將軍要這人微了嗎?,這花魁長得規不規范?”
“你是不是欠打!”沈竹一拳揮了過去,
林澤巧妙的躲開了,
南越看著這一幕,舒了一口氣說道:“那就行,他如欺負您,我必將皮給扒下來,給將軍做凳子!”
沈竹笑道:“走吧。”
一行人到了合花樓的一個小隔間,,清風上前敲門,良久卻無人回應,
沈竹突然預感不好,一腳踹了進去,果然一具尸體吊在眾人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