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合作
- 一人之下:我,張予德,以德服人
- 游泳的烏賊
- 2038字
- 2024-06-15 19:14:21
“幫我將這柄刀送給我兒子。”
張予德吃飽喝足后,隨手將刀遞給徐翔。
“我知道你們一直在監視他。”
徐翔接過刀,仔細觀察。
普普通通,沒有任何奇特之處。
“行。”
他沒有猶豫,答應下來。
對他來說,沒什么事比起阿無更加重要。
“那我們來談談合作。”
用紙巾擦了擦手,張予德又道:“我需要一個臨時工身份。”
“臨時工么……”
這個制度就是徐翔為了馮寶寶而設立,但華北分部已經有了寶寶,若是再增加一個人手,難免會觸及到哪都通高層。
“好!”
徐翔咬牙答應。
“那便行,你可以走了。”
“寶寶呢?”
徐翔眉頭皺起。
自己似乎一直被眼前這個男人牽著鼻子走。
“楚嵐在你們手里,你也沒必要害怕我對寶寶不利。”
“更何況,要是我有什么心思,公布寶寶的身份,不是來得更直接嗎?”
張予德嘴角微微勾起。
徐翔不是什么好相與的角色,只是人總有自己的軟肋。
“我跟著他。”
馮寶寶本來在一旁安安靜靜地聽著兩人說話,此時突然開口。
徐翔眼中有些失落。
但他知道,對于寶寶來說,找回過去,成為一個完整的人,是唯一的念想。
“另外,向所有人透露,炁體源流的傳人現世。”
“你瘋了?”
徐翔猛地站起來,他沒想到這個男人如此瘋狂。
張予德在座位上,不動如山。
“寶寶的身世,離不開甲申之亂,也離不開八奇技。”
“平靜的海面下,隱藏著徘徊不去的陰影。”
“想看清,就要將水攪混。”
“比起炁體源流,寶寶的身世,才是最大的秘密。”
徐翔見張予德如此堅定,也只能無奈答應。
“你和張錫林很不一樣。”
想起被黑虎掏心的小楚嵐,張予德也是搖頭失笑。
如果是原本的張予德,可能不會如他一般。
但既然換成了他……
“錐置于袋,鋒芒畢露。”
“對了,給我一個東北大區高廉的電話。”
徐翔乘坐直升機離去,他需要緊急向上頭申請張予德的身份。
“接下來做撒子?”
馮寶寶雙手靠在桌面,撐著臉,烏黑的眼珠子盯著張予德。
“先去解決一些老鼠,等八奇技的事情發酵就好了。”
張予德無所謂地笑了笑。
“哦,老鼠,是天天偷吃東西的那個嗎?”
馮寶寶問道。
“比這個更可惡!”
張予德戴上帽子,雙手插兜。
“以后遇到這樣的,你就拿鐵鍬把他們埋嘍。”
“這種業務,我熟的很。”
兩人尋了間旅館住下,用的當然是徐翔給的經費。
“我說,你至于嗎?”
看著緊緊盯著他的寶兒姐,張予德也有些無奈。
天可憐見,只開一間房絕對不是因為自己色心大發。
“不行,萬一你跑了呢?”
馮寶寶認真道。
“要讓一個人別跑,你就收他當奴隸。”
張予德隨口指點。
“撒子是奴隸噻。”
“就是屬于你的人。”
“那你以后也做我的奴隸,好噻?”
“……”
有點過于機智了。
還好跟著自己,要是跟著徐四那小子,不就壞了。
“等我兒子長大了,讓他做你的奴隸。”
張予德鋪好地鋪,就在地上睡下。
翌日清晨。
當他睜開眼睛時,就看見馮寶寶穿著碎花裙,蹲在他的旁邊。
還用手丈量他的身型。
“你在干啥?”
“我在量你,這樣下次埋你的話,就比較準。”
張予德頓時冒出冷汗。
下次一定要離寶兒姐遠點,不然哪天睡覺被埋了。
“走吧。”
打開手機,徐翔已經把高廉的聯系方式,以及他的新身份發過來了。
“臨時工,張得籌,來自……”
好你個濃眉大眼的家伙,居然在這報復上了。
但接下來他也只能用這個名字。
“高總,能約你見個面嗎?”
“唔,你就是華北新臨時工張得籌?噗嗤~抱歉我受過專業訓練。”
“老徐跟我介紹過你,你有什么事嗎?”
“東北分區,當年通天洞窟的余孽已經在暗地經營出龐大的勢力。”
“什么?”
高廉聽到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心中悚然一驚。
“你確定嗎?”
他呼吸急促。
那個人是誰?
老李,老林,不會是老張吧?
“你在哪?我這就去見你。”
張予德在樓下包子鋪和高廉碰面。
“你的屬下老張。”
他開門見山。
高廉拳頭緊握,狠狠咒罵道:“狗日的老張!”
張得籌沒必要騙他,若是謊言輕易便能拆穿。
“多謝張兄弟的舉報,我會將你的功勞報上去的。”
“功勞就不必了。”
張予德搖了搖頭,哪都通內部的功勞對他來說沒什么吸引力。
“就說是你們內部清查發現的吧,這樣還能減輕罪責。”
高廉深深看了張予德一眼。
何止是減輕罪責,如果能將比壑忍連根拔起,肯定會受到總部嘉獎。
“張兄弟,要不過來跟我干?老徐這人摳門,我高家條件絕對更好。”
這個臨時工不知道是徐翔從哪里挖過來的寶貝。
讓高廉也有些心動。
張予德擺手,他還指望著徐翔能幫他提供情報呢。
“可惜。”
高廉微微惋惜,倒也不糾結。
“事不宜遲,我們這就行動!多一刻拖延,可能就會對國家造成損失。”
他在耳麥中吩咐心腹手下對老張展開包圍。
自己則是和張予德兩人坐上面包車,趕赴現場。
“頭兒,老張果然是叛徒。”
不一會兒,耳麥里傳來憤怒的聲音。
“他請了清風,看起來像是扶桑人那群臟東西,打傷了好幾個弟兄!”
高廉面包車開的飛快,用了半小時便開到東北分區訓練場中。
幾個穿著制服的哪都通職工正包圍著身上散發黑氣的中年人。
“什么時候成為比壑忍的?”
老張看到高廉到來,知道大勢已去。
“一出生便是了。”
老張咧著嘴,露出一絲慘笑。
“可我還是不理解,與你一起成長,與你打交道的絕大多數,還是咱們的同胞。”
“就說在公司這些年,出生入死的兄弟,還有我。”
“背叛這些人,你他娘的就沒有一絲動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