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臆是在做完手術的第四天醒的。
顧思熠這幾天把公司的事都交給了阿瑞斯,自己則在醫院照顧白臆。
白臆坐在病床上,她還沒適應周圍的環境。
“你是誰?”她看著顧思熠。
“我叫顧思熠,是你的老公。”顧思熠知道白臆可能會忘了他,連詞句都想好了。
“歐歐,那我是誰?”白臆一臉純真。
“你叫白臆,是我的妻子,我們明明是可以去領證的,結果你為了保護我,失憶了。”顧思熠說著說著就哭了。
真不愧是顧狗,說哭就哭。
“嗯,那我們可以明天去啊。”白臆看著顧思熠。
“等你好了,我們再去。”顧思熠拿起一旁的保溫袋,這是剛剛李嫂送來的補湯。
“這是什么?”白臆指著湯。
“這是補身體的,你現在身體虛弱,多喝點補補。”顧思熠舀起一勺湯試了下溫度。
白臆乖乖的喝完湯,又吃了藥。
“媽媽呢?”白臆想見媽媽。
“阿臆,你媽媽她……去了國外旅游,她說我們兩現在快結婚了,就不打擾我們了。”謝謹深說,她剛醒來不能刺激她。
“媽媽又丟下我。”白臆依稀記得,小時候,扶春瓊有一次出差,而那時候白臆也生病了,為了不刺激到她,扶春瓊就偷偷離開。
可白臆醒來沒有看到爸爸媽媽,她很著急,怕爸爸媽媽不要她了……
“阿臆,你媽媽沒有丟下你,她只是真的有急事。”顧思熠解釋道。
“嗯嗯。”白臆點了點頭。
“乖乖睡一覺,醒來我們就回家。”顧思熠哄著白臆。
“好,回家。”白臆抓著被子。
白臆睡后,顧思熠讓謝謹深過來給她看看。
“嗯,她現在的記憶只記得她的爸爸媽媽,其他人,不好說。”謝謹深看著顧思熠說。
“嗯,知道了。”
白臆失憶了,對顧思熠來說,也不知是好是壞。
謝謹深說,白臆現在已經沒什么事了,可以出院了,就是身體得多補補,至于房事,暫時還不能。
他會定期去莊院給白臆復查。
顧思熠一聽到不能行房事,臉都黑了。
他很喜歡和白臆做愛,特別是她那又香又軟的唇,還有那兩團柔軟,讓他愛不釋手。
……
等白臆醒來的時候,已經回到莊園了。
“夫人。”羽素見到白臆的時候,自己都忍不住哭了,夫人真是受罪了。
“你是?”白臆歪著頭問她。
顧思熠和莊園里的人都說了夫人失憶的事,所以羽素自然也知道。
“夫人,我叫羽素,是照顧你的女傭。”
“羽素,這是哪里?”白臆看著周圍的陌生環境。
“這里是莊園,你和顧爺的家。”
“莊園?”白臆喜歡莊園,但自從被顧思熠囚禁在這里,她便不喜歡了。
“嗯,夫人很喜歡莊園,所以顧爺就讓人建了一座屬于你和顧爺的家。”羽素說。
“他在哪里?”白臆對他的好感逐漸上升。
“顧爺在書房處理事情。”
白臆下了床,小跑去找著書房。
“欸,夫人,你先穿著鞋子。”羽素拿著一雙幼稚的小羊毛鞋。
“書房在哪里?”白臆老實的穿上鞋子,好暖和。
“在三樓。”羽素帶著她上去。
白臆小步小步的跟著羽素。
“夫人,書房在這里,你自己進去,我們不能進。”羽素指著書房門。
“嗯嗯,謝謝。”白臆是個禮貌的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