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蔡文姬求救
- 平荊州拐呂布,我在三國射穿天下
- 我想戒可樂
- 2092字
- 2024-06-23 00:11:30
劉琦急忙把蔡琰扶了起來:“文姬莫哭,先進去坐下說話,蔡祭酒的事情我也是剛聽說。”
蔡琰不肯起來,非要劉琦答應救人才肯起來。
劉琦只得說道:“蔡祭酒與我乃忘年之交,琦肯定要會設法營救。”
然后向貂蟬猛使眼色。
貂蟬將蔡琰扶了起來:“姐姐快起來,這小子詭計多端,必有法子救蔡大家,先進去再說。”
蔡琰這才抹了眼淚,跟著進內院。
徐庶也被請來商議。
看到劉琦認真對待,蔡琰沒有哭了,只是滿懷期望的看著劉琦,那楚楚可憐的樣子,讓劉琦無限憐惜。
王允以為貂蟬在郿塢死了,早就忘記了她這個人,貂蟬如今恢復了自由身,哪里還有舞姬的柔弱和矜持。
她并不落座,像幽靈一樣的站在劉琦身后。
劉琦總覺得被人從后面盯著,十分瘆人:“你可不可以坐下?”
貂蟬冷冷地回答:“習慣站著。”
“那勞煩別站我背后,我怕你捅我。”
貂蟬冷哼一聲:“膽小鬼。”
還是依言站到了蔡琰的身旁。
義兄說你比他厲害,我就是來看看你怎么個厲害法的。
劉琦說道:“蔡祭酒遭受無妄之災,我明日回去拜訪王司徒,看能不能有所回轉。”
貂蟬質疑道:“我聽說太尉馬日磾去求過情,百官也都求過情,王允都不肯,憑什么你就能說動王允?”
劉琦回道:“我什么時候說過能說動王允,我不是說看有沒有回轉么?”
貂蟬白了一眼:“那你這去了不也是白去,沒用!”
劉琦沒好氣:“試都不試,你怎么知道?”
蔡琰看見兩人爭吵,又要哭了,貂蟬才不再說話,靜靜站在一邊。
徐庶此時說道:“王允此人嫉惡如仇、不畏強權;如今居功自傲、固執偏見,很難被說服,要救蔡祭酒,需功夫在外。”
貂蟬又插嘴道:“你就是那個義兄口中的徐元直?”
徐庶沒有見過貂蟬:“姑娘義兄是誰?”
“我義兄呂布,呂奉先。”
“哦,原來是溫侯的妹妹”
“功夫在外......”劉琦有了主意,“可以李代桃僵,救出蔡祭酒。”
蔡琰聽到能救出父親,十分激動:“李代桃僵?”
“找一死囚,跟蔡祭酒相似,然后買通廷尉,讓蔡祭酒假死逃過此劫。”
蔡琰有些不忍:“用別人的命換父親的命,會不會有傷天和?”
貂蟬說道:“傻姐姐,現在每天餓死的人不計其數,你管他人死活,再說本來也是死囚,給他家人豐厚的錢糧,他家人能吃飽穿暖,說不定他還感謝你呢。”
蔡琰不知道貂蟬經歷過什么,只是自己除了讀書就是彈琴,不諳世事。
“如果只有這樣才能救得父親,也只好這樣了。”
真是個傻白甜啊,劉琦嘆道,不過再看貂蟬,就是個江湖兒女,另一個極端。
好容易哄走了兩個女人,劉琦才靜下來思考退路的事情。
得看一下地圖,了解一下西涼各舊部的部署,才能有應對啊。
只是地圖,街上沒有賣的啊。
于是只能喚來蔡五,吩咐道:“趕緊去追上貂蟬姑娘,讓她去取司州、關東地圖來。”
沒有地圖,暫時也討論不出什么,于是對徐庶說道:“勞煩元直去找找馬五,趙信,尋找死囚、收買典吏還要他們這些地頭蛇才有門路。”
徐庶滿口答應:“你我兄弟,不要總是這樣客氣。”
于是也出門去找馬五去了。
還是在馬市,馬五依舊叼著根稻草,暗中尋找主顧。
徐庶說明來意。
馬五聽徐庶說要找死囚替人頂罪,并不驚訝,這年頭人命如草芥,賣身葬父、易子而食的悲劇多了去。
只是問到能給什么好處,要什么樣的人。
徐庶便描述了蔡邕的大概樣貌和年紀,馬五有些為難:“六旬死囚怕死不好找,能活到這個歲數的哪里還會在監牢里啊。”
徐庶說那就只管樣貌合適就行。
馬五才說道:“那還可以一試,你等吾消息,有了消息如何找你?”
徐庶說道:“去劉公子府上就行,另外廷尉典吏那邊可有門路?”
馬五呲牙笑了:“徐公子算無遺策,怎么問這種問題,我能找到死囚,又怎么會找不到典吏呢?”
“再說,這年頭,有錢就有朋友!”
徐庶笑道:“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庶受教了”
說完遞給馬五一錠金子。
馬五并不接受,“這錢我不能收,我知道你們是要營救蔡邕蔡大家,為他奔走盡一份力,馬五愿意;不過收買典吏,交易死囚的錢你們得出。”
徐庶心中贊道,馬五愛財,取之有道,小人物也明是非啊。
回到家中,貂蟬去而復返,帶來了兩張地圖,又不走了,要看兩人謀劃什么。
貂蟬又如幽靈一般的站在了劉琦的身后。
徐庶看向貂蟬,又望了眼劉奇。
劉琦無奈,“不管她!”
劉琦找來一卷竹簡,拆開,又拿出太阿,按照象棋的模樣雕刻起棋子來。
雕了十幾個,覺得差不多了,開始手書上名字。
牛輔、李傕、郭汜、胡軫、徐榮、張濟、樊稠......皆用黑筆
然后又紅筆畫上皇甫嵩、呂布,想了想,又加上了李肅、張遼
徐庶看的頗有興致,知道劉琦要在地圖上推演什么。
貂蟬看的云里霧里,但是看到呂布的名字,就十分專注起來,眼睛瞪的大大,不自覺地湊近了身子。
劉琦寫完,站起身子,正好碰到貂蟬的下巴,還有那一團兇猛的胸肌。
貂蟬痛極了,捂著下巴:“劉子衿,你故意的是不?”
劉琦攤了攤手:“我哪里知道你站在我身后這么近,你要看就看,不許廢話。”
貂蟬這才想起被襲了胸,揉了揉胸部,站的稍微遠了一點。
徐庶等劉琦弄好了一切,才問道:“子衿這是要做甚?”
劉琦鋪開司州的地圖,準備擺好棋子,說道:“我要進行兵棋推演。”
“兵棋,倒是形象”徐庶大概理解了,“一個棋子代表一支部隊,黑色的代表敵方,紅色的代表己方?”
“制作的還很簡陋,我們先試著推演一番,再標注上兵力、糧草、行軍路線等等。”
“子衿這紙上談兵之法很有新意。”
啊,我好好的兵推,你說我是紙上談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