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出使長安
- 平荊州拐呂布,我在三國射穿天下
- 我想戒可樂
- 2223字
- 2024-06-16 00:35:56
出來議事廳。
蔡瑁興致不高,這婚事又耽擱了,劉琦此去兇險,萬一有什么三場兩短,蔡怡如何是好。
蔡瑁拉住劉琦:“子衿此去長安,千萬小心!”
劉琦卻覺得路上不會有危險,打著給天子進貢的旗號,袁術還不敢明目張膽的動手。
握住蔡瑁拉自己的手,輕輕拍了兩下:“大兄放心,我會一路大張旗鼓,亮明供奉朝廷的使節身份,袁術不會傻到明面上動手的。”
蔡瑁還是很擔心:“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
劉琦反而擔心備戰,演義中黃祖不通兵事,不是個好統帥。
囑咐蔡瑁道:“將來與孫堅交戰,水軍的戰力決定勝敗,水軍必須要操練起來,大兄要重視啊!”
蔡瑁點頭稱是,最后說了句,“你走的時候還是去看看蔡怡吧。”
劉琦也感嘆道,世事多變,情路崎嶇,也許回來能夠把婚事定下吧。
去長安也是好事,劉琦準備好了精鹽的樣品,準備回來走兗州、豫州,深入敵后,拉攏當地的世家豪門,以后不論是誰占據中原,都埋下了釘子。
徐庶自然是要一同前去,徐庶劍法無雙,有徐庶相伴,安全無憂;而且徐庶謀略一樣出眾,遇到各種情況也好商量應對。
帶上蔡五照應生活瑣事,劉磐那里精心挑選了一隊親兵,一行十五人足矣。
古人講究吉利。
出使的日子挑在了正月初八
初春的雪還沒有融化,輕輕地吐一口氣,仍然能夠看到水氣。
蔡洲的桃花被積雪覆蓋,藏不住粉色的花骨朵,粉白相間,美不勝收。
蔡怡披著白裘,輕輕依著劉琦,十分不舍。
劉琦拿出精心制作的一對玻璃鴛鴦,雄鴛鴦制成玉佩,自己收好;將雌鴛鴦制成了項鏈,給蔡怡戴上。
定情信物,這也是算是給了蔡怡一個承諾。
相擁良久,劉琦輕輕吻了蔡怡的額頭,轉身告別:“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蔡怡在風雪中不肯離去,一直目送劉琦的身影消失。
在通過南陽到司州的路上,并沒有遇到袁術的刁難。
袁術此時正一心跟袁紹較勁,跟公孫瓚處的火熱,對于路過的劉琦,根本就不關心。
由于這次是進貢,走的并不快,走了兩個月才到了長安。
時隔一年,劉琦又回到了長安。
物是人非,劉琦不再是那個小小的屯騎營軍侯。
到了驛館住下,劉琦安排蔡五去鴻臚寺報備。
自與徐庶去街上打探消息,荊州缺馬,看能不能找到販馬的渠道。
長安有九市,分別位于西北部、雍門附近、橫門大街的兩側。
其中三市在橫門大街以東,稱為東市;
六市在橫門大街以西,稱為西市。
馬市則在西市。
劉琦和徐庶看了幾個馬畈的馬匹,都不太滿意。
這些馬匹的牙口都不好,都是上了年紀的老馬,而且品種也不太好,以益州馬為主,身形矮小,以耐力見長,主要用來馱東西。
墻角靠著一個頭戴斗笠,穿著黑色短褐的人,嘴里叼著一根稻草。
劉琦、徐庶兩人相貌不凡,四下詢問良駒,早就引起了他的注意。
看兩人都不滿意,那人一瘸一拐地靠近,低聲詢問:“兩位公子可是要買上等馬?”
劉琦打量了一眼那人,神神秘秘的,極像后世賣盜版光碟的販子,于是說道,“你有上等馬?”
那人揭下斗笠,露出一張有刀傷的臉,擠出難看的笑容:“小人馬五,在這坊市買不到的馬,從小的這都能賣到。”
劉琦笑了:“什么馬都有?”
“當然!”馬五吐掉了口中的稻草,雙手叉腰,“就是戰馬也有。”
劉琦再次打量了他一眼,這人顯然是戰場上受過傷的退役老兵。
徐庶問道:“西涼戰馬有么?”
那人嘿嘿一笑:“西涼戰馬自然也有,只要公子出的起價錢。”
聽他的口氣還真能搞來西涼戰馬。
劉琦和徐庶互相看了一眼,這馬五來歷不同尋常,背后一定是某個西涼軍的軍官在私下販賣軍馬。
劉琦拿出一兩金子,拋給了馬五:“這是定金,你明天先弄一匹來看看,要是真的是西涼戰馬,再談價錢。”
馬五接過金子,咬了一口,差點嘣壞了牙,見是真的,開心的收了起來,向劉琦說道:“這里太打眼,明日午時,東城外十里坡見。”
馬五正要走,徐庶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你不會拿了金子就跑了吧?”
馬五掙脫徐庶的手,不屑的吐了一口痰在地上:“你在這馬市打聽打聽,我馬五可有干過欺騙買主的勾當。”
“再說了,你看我這樣子能跑哪去?”馬五掀起褲腳,露出扭曲的左腿,顯然是接骨接歪造成的。
“真要不信,金子還你便是。”馬五作勢要掏出金子。
劉琦搖頭了搖頭:“我信你,明日午時見。”
待到馬五走的遠了,徐庶才說道:“這人必是出身西涼軍。”
看著那一瘸一拐,倔強的背影,劉琦不禁有感而發:“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徐庶一愣,“子衿才思敏捷,出口成詩,再要說不善詩,我是不會信的。”
劉琦苦笑,尼瑪,又說漏嘴了。
“這首不是我作的,是王翰寫的。”
王翰是誰,徐庶壓根就沒聽說過。
徐庶顯然不信:“我就知道你要這樣說。”
劉琦也懶得爭辯,“明日去十里坡看看,要真是涼州戰馬,那你我的猜測就是對的,他的身后之人需想法套出來。”
“走吧,回驛館。”
兩人離開了西市,回驛館去了。
回到驛館蔡五也報備了回來,說鴻臚寺的官員讓公子明日親自去一趟。
劉琦問蔡五,那鴻臚寺的官員可說了什么?
蔡五搖頭:“我一個下人,要不看到是公子的名帖,門子都不要我進去。”
宰相門前三品官,鴻臚寺的官吏最重禮儀,肯定不會和一個隨從搭話。
劉琦恍然:“這個是我疏忽了,明天我自去一趟。”
看樣子,長安也不是原來的長安了,要見獻帝一面,還真不容易。
蔡五呵呵傻笑:“公子太客氣了,不就是跑腿么,這是應該的。”
“對了,公子,長安也有精鹽販賣,價格老貴了,一斛兩千錢。”
哦?看樣子是有人倒賣精鹽啊,蔡家還沒來得及把鹽號鋪到長安來,就有人已經在倒賣了。
“賣精鹽的商號有幾家?”
“不多,東市只有一家鹽號,名字很好記,皇甫鹽號,好像量也不多,所以賣的貴。”
“你做的很好,休息去吧。”
皇甫鹽號,皇甫家?
初來乍到,還是先在長安看清楚局勢再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