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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一切的得來,都不易

這么奇妙的世界,總得有真實例證才更有說服力。現在的小偉與荷就是非常經典的例子,都是不早不晚的同步發(fā)生,如在不同收音里同時聽到中央人民廣播電臺此時的播音主持的語音:現在是北京時間,六點三十分,。正在播報新聞和報紙摘要。

可謂是真的,無巧不成書,倆人都有這樣相同的習慣。早上起床后,先打開收音機,收聽中央人民廣播電臺的新聞和報紙摘要。從這里既能了解到國家,乃至世界大事,更有最新關于民生的動態(tài)。這是多年以來形成的習慣,無所謂好與不好,總算一種生活習慣。

倆人都同時被對方的詩作所感染,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怎么會是這樣的同步。兩人嘴上雖不說,心里卻己經非常清楚,這可是真正的心有靈犀。

雙方都盯著屏幕,手指跳起舞,不停地輸入問候對方的信息。從天氣,到早餐,到上班時間,距離單位的距離,如何去上班,等等一系列事情。既像是向對方傾訴,又像是一個熱情周到的導游,向游人盡可能詳細地介細相關的內容。

這時候,時間就成了一個最不經用的問題,仿佛真的還沒聊上幾句話,時間就過去了,得抓緊時間出門去上班。

小偉匆匆忙忙地趕著出門,一路小跑到車庫,點火,風一樣的沖向路面。這樣的心急火燎開車的狀態(tài),于小偉來說,還是第一次。因為時間上實在是有點倉促,如果不能及時通過那個十字路口,就會因為車流量太大,造成大擁堵。幾乎每天都一樣,提前十分鐘通過,就能準時到達單位。

而荷更是如此,甚至比小偉還狼狽。隨便抓起一件外套,風一樣的卷到門外,就為能及時趕上那趟單位接送員工上下班的交通車。

一路的小跑快走,總算了趕上快開動的車。上車急忙向同事們揮揮手示意,表示了歉意。然后,選擇一個靠窗的,又遠離所有人的座位。因弟她一直都是一個不太喜歡說話的人,每次坐車都是單獨另坐,靜靜的。

望著窗外熟悉的街道快速倒退,覺得今天感覺非常不一樣。所有的事情都是那么和諧的,汽笛聲都是歡快的。這熟悉的一切今天都開始變得不一樣。

她努力地閉著眼睛,希望能用不停的深呼吸來緩解心情。過了好長的一會兒,她才平靜下來。好在今天的車開得慢,到現在,才走了一半路,好像是有意給她留多點時間調整心情。平靜下來的心,腦瓜子可沒那么快停下來,突然間蹦出來一首詩:

寧靜

凋零的黑夜跳出一滴露水

圓潤得無縫隙,擊斃這行將破碎的黑夜

可這一透明又十分嚴肅認真

當它從葉尖躍下來的那一瞬間

延綿不絕的景觀即刻啟程

就像長江之水跨過黑夜的天塹

世間所有生物都有了起源

整個大地似個吃飽奶水安睡的嬰兒

時而叭嗒一下嘴

時而嘴里蹦出清純的笑聲

就連遠在東方海上的太陽也被逗得融化

露出軟綿綿的表情

對它脈脈含情

所有的一切事物都在等待下一分鐘

仿佛即刻誕生出新生命

之前

內心呈現出來的,一切都是美好

在推開窗戶的一剎那間

而開著車的小偉就沒能有那么多精力想出更多的字句,除了開車不敢大意之事,還得隨時注意路上的突發(fā)狀況。

卻也在停下來等紅綠燈的時候,腦海里涌出簡短的幾句文字:

夜拉上黑幕經己許久

你才穿上灰衣裙娜娜而來

褶邊被夜露潮濕

牽著羊群般的白云無限接近我

牧羊犬非常認真地履行它的職責

趕著白云離開你生活的地方

步伐輕盈,作為對草原最珍貴的酬勞

我不敢隨便褻瀆,靈魂

其實,這也是他在夜里半夢半醒中,腦袋里面出現的畫面和文字。醒來心后,一直沒忘,念念叨叨的,一路開車,一路修改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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